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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骑马不开车 (乘蝉)


  他猛地抱住韩栈衣,一把拖进床里翻身骑了上去。凶狠而又喘着粗气,死死将韩栈衣压在身下。
  韩栈衣片刻的怔愣,想起他的话,挣扎了几下。
  “你。放开。”
  执骨心底做着最痛苦的挣扎,早就将白画的祖宗十八代问了个遍,气的他根本不知如何是好。
  韩栈衣在此,想放又不想放,想要又不想要,折磨的他直喘粗气。
  白老板该是下了血本了,这药后劲如此足。
  韩栈衣撑起上半身,欲将执骨掀下去。
  这反而拒绝的动作,彻底点燃了执骨叛逆的心。执骨一口咬住栈衣的唇,带出了点滴血色。
  他凶道:“你敢拒绝我?”
  这一口咬的属实不轻,韩栈衣的唇瞬间红肿起来。
  执骨就算如此,也缠人缠的厉害,韩栈衣被他弄的无法。
  而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凌乱焦急的脚步。
  “碰——”的一声,门被推开。
  执骨瞬间从栈衣身上弹了下去,动作之迅速,让人瞠目。
  然而随后让他更为崩溃的,是栈衣捡起了因他动作太猛而掉落于地的书籍。
  栈衣拿在手里,默默念出:“《驭夫……十八式》?”
  作者有话要说:  白画真神助攻呀,可惜将军宁死不屈,哼哼哈嘿!
  执骨:你走你走!
  韩栈衣:哦。
  执骨:你别走别走!
  韩栈衣:哦。
  今晚我和基友探讨出了栈衣隐藏属性,说他是冰清玉洁撩人攻。噗~
  就是太腹黑,拖出去(执骨)上了!


第24章 木桃
  垂文君来的有些匆忙,直到开门后才后知后觉的退后三步。
  看着执骨能吃人的面色,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然后尬笑着呵呵了几声。
  “这是……你们继续,继续。”
  执骨勉强坐直了身体,道:“回来!”
  垂文君三分尴尬,三分好笑,在门口徘徊,就是不进来,装着一副娘家少女的模样,欲言又止的说:“这个,不好吧……你们俩,我再进去,这个,这个,好奇怪呀!”
  “废什么话!”用足了力气执骨才吼出这一嗓子,随后又低喘了几声,才缓了缓。垂文君终于乖乖进来了。
  一走近,他才发现执骨的面色不对,红的过了头。
  又往旁侧看去,发现今晚的大美人儿就这样俏生生的站在旁边。忍不住摇头,心道:好你个骨头,真是捷足先登。随后又舍不得的将目光从栈衣脸上扯下,关心的问执骨:“你怎么了?”
  “被人下药了。”
  垂文君面色一变:“何时,何人所为!”
  执骨努了努嘴,示意韩栈衣:“怪我大意,你的人下的。”
  “我的人?”垂文君又偷瞟了眼韩栈衣,一见他这模样,再联想他今晚的身份,恍然大悟!
  “哦~”他尾音拖的奇长,笑岔了气般道:“小骨头啊小骨头,你还有今天啊!”
  “哼。”执骨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要不是百画,我能成这个样吗。也不知在他身上抹了什么香,见也没见过。”
  “没见过多正常,那家伙好东西多着呢。我看看,咱们小小骨头还好吗?”垂文君伸手便来,执骨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可奈何身上无力,躲不过去。
  就在这时,一只骨节清瘦的手从旁伸入,韩栈衣捏着垂文君的手腕,力气不大不小的使上了些,挪开了那只狼爪子,对他客气的道:“垂文君请坐。”
  垂文君看了他一眼:“你认识我?”
  “嗯。”韩栈衣从嗓子眼儿中嗯了一声,扭头去泡茶。
  看着他的背影,垂文君带着三分笑,真假参半,对执骨道:“这就是你今夜撸回的大美人儿?有意思啊有意思。”
  执骨额上都是汗,无奈垂文君往这儿一坐就不走了,也没说给他找个大夫,只道:“你不是早就想见他,如今人就在这。”
  垂文君一听,愣了一瞬,后反应过来:“这是……韩栈衣?!”
  “嗯。”执骨点点头。
  噌的一下,垂文君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韩栈衣面前。
  韩栈衣恰好手中端着茶,正巧转身,眼看着撞上垂文君胸口。他不着痕迹的往旁侧一步,堪堪擦过垂文君的衣衫。
  就这样与他错过。
  韩栈衣首先将茶给了执骨,然后将另一杯给了垂文君。
  垂文君若有所思,半晌后,笑着拍手:“卿尘君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垂文君也要落了三分颜色啊。惭愧惭愧。”
  “过奖。”韩栈衣只是淡淡笑了笑,之后便安静站在执骨身边,再无多言。
  执骨显然被二人忘了,他靠在床栏,冷着脸道:“池如许!”
  乍被叫大名,垂文君愣了三分,才想起来自己叫什么,指着自己问:“叫我?有什么事?”
  “去给我打盆冷水。”
  “……”
  几番拾掇后,用屏风遮掩,执骨在后面冷着脸泡冷水澡,而韩栈衣和垂文君在外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话。
  执骨非常不爽,因为韩栈衣对垂文君异常和颜悦色,时而轻笑,时而应和,时而赞许。
  这言辞健谈的……就跟另外一个人似的。
  恰巧垂文君又是口若悬河,二人聊的是风生水起。
  执骨终忍不住打断:“垂文君,你这月上三更的时候来我房中到底何事?”
  “哦!”不说还忘了呢,垂文君正准备绕过屏风进来,韩栈衣微挪一步,恰好挡住路线。
  他只能又绕回原地,敛了神色道:“军统处全军覆灭,一个不留。”
  执骨一听,猛地站了起来。
  军统处全灭?!
  居然有人在他和垂文君的眼皮子底下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绮州再远离京城,也是个战火要道。这里与别国交界,虽说天高皇帝远,但绝容不得差错。这里至关重要,乃天险要道,一刻也不得松懈。
  一相比较,执骨深知其中危害。
  身体里的最后一丝火气也消下了。
  今晚,他方才杀了醉梦楼中人,而军统处紧接着被灭。这一来二去,想不将火引到他身上都难。
  如今朝廷最重要的文武将都在绮州,绮州军统处却出了这么大篓子。
  他立刻起身:“走!去军统处。”
  深夜,绮州城的路上人马匆忙。
  站在烧成一片废墟的军统处大门口,执骨的脸色很不好看。
  烈火还在燃烧,将最后的木屑烧尽,让最后的尸骨成灰。
  军统处将领士兵,一个不留。
  他踏在灰飞上,一贯干净的短靴底上沾染了灰屑。
  能看见零星的人骨残片,不过也只是残余罢了。
  当真是尸骨无存,灰飞烟灭。
  醉梦楼一事本是气愤,可再气却也没有要将之全军覆没的打算。
  都是麟国的将士,流着相同的血液。
  犯错的人,他已经杀了。这些人,本不该死。
  到底是谁——
  垂文君叹息一口,道:“不知发生何时,火势扬起时,没有人逃出。且无一丝一毫的声音,安静的让人察觉不到。这火,也起的蹊跷,水如何也扑不灭,听说不过燃了一炷香的时间,却已将此全部焚毁。而且,是火自己灭的。”
  执骨没说话,只是那双黑如子夜的眸子愈发深沉了些。
  *
  军统处一夜之间尸骨无存震惊朝野!
  皇上气的早朝时破口大骂,将自己最珍爱的九天麋鹿壶都给摔的粉碎。
  当场令喝垂文君回京,关押执骨!
  一时之间,长矛相对,天翻地覆。
  京中来人那天,长久未曾动怒的垂文君失手了结了卜公公随身的仆从。
  “卜公公亲自从京中来,倒是有心了。”垂文君冷笑而对,眼神入锥般盯着他。
  卜公公笑着摇头:“到不需要多费心,一路快马加鞭,也是皇上亲谕,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不尽心怎么好。”
  “还问执骨在何处?老奴这就带人走了。”
  “呵呵。将军身体有些不舒服,还在里头休息,公公舟车劳顿,不如,也休息个几日再行?”
  “诶,那怎么成。皇上还等着奴才复谕呢,奴才辛苦也是值得的。”
  哈哈笑了两声,卜公公往房中走去。
  纵使垂文君想阻拦,也有心无力。
  那日军统处出事,垂文君当下就吩咐好了一切,叫执骨离开。
  这摆明是冲着他来的,皇上从没将脑子使正确过,这要是被吹个什么耳边风,莫说职位,就是这项上人头都难保。但将一切准备好,却没想到执骨自己不愿走!
  他饮了一口酒,只道:“非我过错,为何要逃?”
  “骨头!”垂文君急了:“皇上是什么人你我不知?这些年错杀多少良臣忠将你可是不记得了?”
  “哼。”执骨坐的笔直:“我执骨行的正坐得端,跑,就是承认了。而非我错,不认!”
  “你这木鱼脑袋!”气的垂文君不知说什么好了,“从小就是这样,认定的死理怎么也转不过弯。现在老将军不在京中,你回去谁还能护着你?又因你年纪轻军功赫赫,那些老不死的朝臣早就对你妒忌多年,皇上此时定气的分不清东南西北,你这不是往狼窝里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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