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气的说不出来话,伸手对着祈盼打了一巴掌便跑了。
祁望捂着脸,面子丢尽,他原本还想着趁单冀禾如此失意时来找些茬,却不想被将乐一军。
“说到此事,我倒是想起,昨日云大人派人到府里告知,柳氏的死因有些蹊跷,说是会多加上心,今日找出真凶。”单冀禾一手压在桌上,拿起茶盏品了一口:“我自作主张应了下来,不知夫人......”
“全凭将军定夺。”杨氏坐回位上,安静的等着,并未在多说其他。
“如今祁衣坊也需得重新开张,却不想我不才,被皇上免了官职,这俸禄啊可是只会少多不来,不早前盼儿想着拿彩礼去填补衣坊的空出,祁望,你可早些还回来才可。”单冀禾慢悠悠的放下茶盏,盯着祁望肝红色的脸,心里一阵暗爽。
祁望无话可说,反驳不得。
单冀禾再接再厉:“还有一事你可别忘了,虽我现下无个一官半职,却还是太尉府的人,你可休要逾越,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最后的话语单冀禾提了声音,祁望原地打了一阵哆嗦,赶忙跪了下去,磕头求饶:“草民有眼无珠,忘将军莫要怪罪。”
“去吧,我给你三日时间,若是你将彩礼拿不回,休怪我叫人将丁香绑了!”
看着屁滚尿流的祁望战战兢兢退了出去,杨氏轻咳一声,有些歉意道:“府上如今被祁望败坏不少,还往将军莫要怪罪。”
“怎会,夫人放心。”单冀禾说道。
祈盼身后背了个大包袱,想必是又收拾了不少东西,身后还跟着半斤和八两,三人像是在逃难,快跑进大堂。
“冀禾!”祈盼笑的一脸开心,跑到单冀禾身旁,端起单冀禾的茶盏猛喝两口:“嘶......烫,烫......”
看着跳脚的祈盼,单冀禾心里开心的很:“如此着急作甚?”
“冀禾不知,这几日祈盼被半斤和八两叨念的心烦。”祈盼搂住单冀禾胳膊,对着半斤和八两吐了吐舌头。
杨氏捂嘴轻声笑了笑,适宜的说道:“今日便在府上用膳吧,我去厨房打点一下。”
单冀禾并未推辞,待杨氏走出大堂,才搂住祈盼的腰身。
八两噘嘴,不满的说道:“将军与少爷拌嘴,我二人......跟着遭殃,八两好想绍北。”
半斤紧随其后,一副要哭的模样:“荆南才是,怎会那般笨,都不知道来府里寻半斤。”
单冀禾听得仰头大笑,却不知为何心下猛地一震苦涩。
“冀禾......”祈盼心疼的在单冀禾脸上摸了一下,犹豫问道:“冀禾可是心里难过?”
“为何这么说?”单冀禾摇摇头,找准祈盼的手指在上面轻咬一下。
半斤和八两瞧着害羞,找了个借口走出了大堂外。
这会儿只剩下二人,祈盼终究是忍不住,叹口气抱住单冀禾才不忍说道:“冀禾可记得问过祈盼,为何会去打仗。”
“记得。”单冀禾闭上眼,搂紧祈盼寻找慰藉。
“将军那日说话时,威风凛凛气势逼人,虽叫人害怕却又让人安心,祈盼曾想过,朝国有将军这等人才,百姓才得以安居乐业。”祈盼顺着单冀禾的后背:“这会儿却因丞相,冀禾陷入这等境地......为的,却也是皇上与百姓。”
单冀禾将脸埋在祈盼肩窝处,方才的坚韧却不知何时已被祈盼的话击垮,只剩下一些残骸支离破碎的,勉强撑着他。
“我不埋怨皇上的决策,也不怀疑大哥与王爷的做法,我是替百姓与遥之难过罢了。”单冀禾叹口气,鼻尖是祈盼身上的淡香,却叫他安心不少:“这会儿遥之还被关在牢里,靖国的所作所为实叫人怀疑万分,只是我心有余而力不足,不知还能帮上什么忙。”
“祈盼还不知来龙去脉,却知的冀禾想做,我便陪着。”祈盼安慰道。
单冀禾点点头,抱着祈盼未在多说什么。
直到过了片刻,二人正准备先回房休息一下,却见八两小跑进来,脸色有些慌张:“将军,少爷......”
“可是出了事?”
八两摇摇头:“王爷寻将军即刻过去旧宅。”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情况,要是时间可以会三更。
等下要去练车,晚上还要兼职。
忙的时候一天24小时根本不够。
明天考科一,题也没看,心累。
☆、惊喜
单冀禾虽这会儿没有什么实权, 皇上却好在留了一手, 想必丞相的目的是待单冀禾没了官职后,靖国公主之事会交与朝内大臣,他可从中作梗一帆,却不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去了钰城几年也不曾回京的王爷,竟然接手了此事。
带着祈盼赶到旧宅时,便看着仇墨与纪遥云早已等在此处。
“大哥,王爷。”单冀禾唤了两声。
“冀禾,你来的正好,方才我收到了父皇的旨意。”纪遥云瞧着有些急切,见着单冀禾后赶忙走上前来:“丞相那个卑鄙小人, 本王倒要看看, 他还能嚣张多少时日!”
“皇上那日与我说过,琉城的余长将军,与丞相来往密切。”单冀禾坐到位上, 紧皱眉头:“这不是件好事,据我所知,余长将军与大哥旗鼓相当, 当年深受皇上喜爱, 得了兵权后被皇上派去琉城, 几年间安稳无事......”
“余长我与他有些交集。”单冀臣沉着脸,突然想到什么似得说道:“若是我没记错,三年前是我走后, 皇上将余长派去了琉城,不早年余长便对我有些敌意。”
“莫不是余长眼红你与他一样的官职,你却比他更受父皇青睐?”纪遥云有些不解:“父皇并未与我说过余长的事,莫非......这也是父皇的计划?”
“我看未必。”单冀禾摇头,镇定说道:“皇上心思缜密,连同让仇墨与大哥调换的事都想了到,为何会想不到余长的事?”
“这丞相怕是要与余长将军联手。”纪遥云冷着脸,气不过:“靖国的事已是将你拉下水,现下赵猛带兵驻守在朝国边介,若是三日内未找出真凶,恐怕倒时不只是太子之位这么简单了。”
“我曾想过丞相为何会这般执意要将纪遥江推上皇位,这会儿想来,怕是丞相要借着纪遥江的位子一统江山,若不是知道了纪遥江的身份,恐怕我这儿还被蒙在鼓里。”单冀禾嗤笑一声:“待纪遥江坐稳了太子之位,丞相势必会暗中陷害皇上,纪遥江继位,那便是丞相的翻身之日。”
“不错。”单冀臣点头表示赞同:“只是皇上如今明里暗里都是要将太子之位传给遥之,让丞相不得不走险棋,与琉城的余长将军联手后,又与靖国暗地里勾结,借公主之事攻打朝国,果真是心狠手辣。”
“如今想要扳倒丞相,只有两个办法,一是将当年的老丫鬟找到,二来便是找到真正的靖国公主。”纪遥云叹口气,无奈笑道:“可惜啊,我在钰城找了四年都未曾将老丫鬟找到,怎的能在短短三日内寻得。”
“不止如此,即便是寻到了,以丞相的为人只会狗急跳墙,反倒是将他逼了急。”单冀臣一手压在石桌上,愁着脸。
“真正的公主想必还在靖国,赵猛一路护送过来的,不是真的公主。”单冀禾说出心中疑惑:“我在去驿站与赵猛对接时,暗中观察了一番,从城外置城内还是有些路程,期间陪嫁而来的宫女像似不认得花轿内的公主,连赵猛停下歇息时,都未曾送过水食。”
“你可瞧清楚了?”纪遥云像是抓住了稻草,神色有些激动:“赵猛将死去的靖国公主藏起,如今死不见尸,调查无从下手,这若是真的,我们可以从此处下手,说不定还可查出一些蛛丝马迹。”
“说起这个,属下想到一件事。”坐在一旁听了一阵的仇墨突然开口,眼含震惊。
“你快说。”纪遥云转过身子,听不得仇墨拐弯抹角:“说便是了。”
“方才在宫内事发之后,属下曾奉冀臣主子的命令去城外驿站查看,属下乔装而入,叫人匪夷所思的,是此驿站的小二各个面无表情,拒走了三位客官,更怪的是,属下还查到这家驿站,空了不少屋子。”
“开店的不迎客,却将人拒走?”单冀禾挑眉。
仇墨点头。
坐在一旁的祈盼双手托腮,忍不住插嘴道:“这便是不想做生意了吧?衣坊来人时,坊的伙计都笑脸相迎,恨不得来满了人才好,待客之道便是如此,偏偏这驿站怪的很,难不成是这驿站不想开了?”
“我看并非如此。”祈盼的话将几人心中的死结打了开,单冀臣赞赏的点点头,接话继续说道:“有生意不做原因有二,其一,便是如同祈盼所说,人满,可仇墨却说到过,驿站还有空房间,那便是其二,生意做不下去。”
“那驿站大的很,怎会做不下去?”仇墨问道。
“公主若是死了,第一个能想到的便是公主真假,可惜......我们能想到,赵猛定然也会想的到,若是如此,赵猛便要将还在靖国内的公主藏起,所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若不是仇墨误打误撞去了驿站,想必我们发现不得此异处。”
“大哥的意思是,公主还在驿站?”单冀禾犹豫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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