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问题啊?”年轻大夫看着木清远问道。
“头晕,呕吐。”木清远打了哈切,无精打采的说道,“想睡觉。”
“可能季节交替有些伤风。”年轻大夫说着把了把木清远的脉象,但是这一把可把他给难住了。
你要说他体弱吧,脉象稳而强健,你要说他没病吧,但他又面色苍白,有气无力,而且这脉象……怎么那么怪异呢?要不是看这人有喉结,年轻大夫还以为是个女扮男装的呢?要不是女子的话,那这脉象……啧啧,棘手啊……
年轻大夫脑海里一时间各种念头转过,最后都只化为一声慨叹:这种情况,师傅也没教啊,咋办呢?
年轻大夫认真点说只是个学徒而已,看看一些小毛病,还算是能看,但是真有什么毛病,他是无可奈何的,要是平时还好,他师傅在,但是现在整个药店只有他一个大夫,碰到这种棘手的事情,眉头不知不觉就全都皱在了一起。
看着年轻大夫将自己的左手把了,把右手,木清远心下一个咯噔,这次怕是不好,莫不是有什么大毛病。再见年轻大夫眉头紧皱,一脸叹息的样子,木清远这下肯定了,自己可能真是得了什么大毛病了,把大夫都给难着了,难怪这几天总是恶心想吐,浑身乏力,腰酸背痛呢。
“大夫,我觉得我好点了,今天就不看了。”有点害怕听大夫的结果,木清远觉得自己没准备好,便告辞了。
“哎……”年轻大夫看着突然变脸的木清远,还没想好怎么措辞呢,人便已经走了。
木清远其实有些讳疾忌医,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是他就是没有勇气去面对。
一个人晃悠悠的来,一个人又晃悠悠的回去。
来的时候,差点睡着,但是回去的时候,木清远完全没有瞌睡的心思,神不守舍。
走上石桥,桥下是碧波荡漾的河水,两岸是青翠的绿竹,木清远抬头遥望,心里却很沉重,他这毛病,也不晓得治不治的好……不管怎样,他都要撑到木渊回来。
“哒哒哒”
忽然有马蹄声由远而近,木清远一回头,看见马上的人时,顿时什么毛病都飞向了九天云外。
鲜衣怒马,仿若那年年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