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急躁地解着自己的裤带,无奈腰上又是玉佩,又是折扇,而平时都是下人伺候惯的,这会儿是叮叮当当的,半天解不开来。
潆泓看准时机,朝他的手掌狠狠咬了一口!
“哎唷!”杜荣材吃痛地松开手,血立刻流了出来。
潆泓爬起身想逃出去,但是后脑被什么东西狠狠击中,他眼前一花,连叫都叫不出来,便软软地趴了下去。
“啐!给脸不要脸的东西!”杜荣材丢下手里的黄铜茶壶,两手那么使劲一扒腰带,硬是把它扯断了,利索地脱掉外衣和裤子,走向潆泓。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杜荣材像提起幼儿那样,抓住潆泓两条腿,把他翻了过来,注意到他并没有被打晕,只是脸色有些苍白,看起来有点虚弱罢了,便满意地笑道:“老子平时也没少给你好处,这会儿干一炮又怎么了?还是说,给你介绍了那个嘉兰汉子,就忘了老子的好?”
“混账!放开……”潆泓眯了眯眼,挣了挣被高高抱起的双腿,却不能逃脱。耳朵里嗡嗡作响,连头顶的烛光,都让他觉得刺目到头疼。
“少来了,离了男人你还能活?你就是个欠干的小贱蹄子!”杜荣材再三骂道,还淫笑了起来,似乎对此刻的情形很满意。
这个高高在上,只有他挑剔客人,客人只能赔笑,花大把钱讨好的琉璃舫花魁,如今在他手里,要怎么着就怎么着,光是这样,就让他兴奋得直喘气!
少了平日里的故作温柔,杜荣材连个前戏也没做,就性急地对着雪白的窄臀直捅进去!
“呜呜——!”潆泓看起来难受极了,原本初雪般诱人的身躯,此刻却只有不停地颤栗,失去了原本的光彩。
而杜荣材紧紧地抓着潆泓纤细的腰,强迫地全部插进去后,就开始在那迷人的臀间使劲地抽动,就象一辈子的欲望都要在此刻宣泄般,任意地蹂躏着身下的少年。
潆泓连声叫着“好痛!”这凄惨的声音惹得杜荣材很不高兴,他随便抓过什么东西,破碎的衣料,团了团,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他还换了个姿势,一屁股坐下,让潆泓骑在他身上,然后简直是使出了浑身的劲,凶恶地顶撞他柔嫩的蜜穴。
潆泓的小腹抽搐得厉害,脑袋也一直在痛苦的左右摇晃,他的身体似乎就要被杜荣材给捅坏了。
而杜荣材完全是不管不顾,只要自己爽到了就好,嘴里还一直嘟嚎着,“真他妈的舒服!里面舒服死了!又热又紧!”
此时,门“吱嘎”一声推开了,“杜少爷。”有人叫道,随即失了声音,可能是看呆了吧。
杜荣材正在兴头上呢,头也没回,以为是家丁来催促他回府,便道,“少啰嗦,快完事了,一旁等着。”
在最后使劲地捣鼓几下后,他终于满足似的长叹一口气。
“唔啊……”潆泓虽然痛苦地闭着眼睛,但是他的双颊也因为性事而染上红晕,他白皙的双腿依然大大打开着,男人虽然泄了,分身却还深埋在臀内,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颤动。
站在门口的人,可以清楚望见这活生生的“春宫图”,尽管被粗暴对待着,潆泓依旧是那么美丽,就像是一朵在淤泥里绽放的水芙蓉。
漆黑如鸦羽的长发,白如脂玉的肌肤,以及那淡粉色的面颊唯美地整合在一起,构造出一幅极为煽动男人情欲的画面。
杜荣材显然又被勾起了兴致,他回头,本想打发下人走的,在看到门口其实立了好几个人,而为首的竟然是那身材高壮、皮肤黝黑的嘉兰特使闻禄时,他的脸色就跟撞鬼了似的,一下子就青掉了。
虽然刚才出声叫他是亲王府的家丁没错,但那家丁哪里还敢吭气,尤其被他的主人怒瞪了一眼后,更是吓得倒退了几步。
“啊!闻大人!”杜荣材不理那奴才,讨好地叫着,一把推开身上的潆泓,捞起脚边的裤子穿上,无奈裤腰带被他自己扯断了,于是裤子系不上,只能两手提着裤腰,对着一脸铁青的特使,狼狈地点头哈腰,“您、您怎么来了?”
闻禄对身后的侍卫点点头,侍卫和家丁就都退了出去,门再度关紧,这里就剩他们三人,潆泓收拢衣襟,坐在地上,微喘着气,垂下了眼帘,对眼前的这一幕不理不睬。
“找你办事,却不赴约,原来是在这里逍遥快活。”闻禄指了指潆泓,责问杜荣材道。
“哎呀!怎么是今晚?”杜荣材跺了跺脚道,“我记错日子了,这、这可怎么办?”
“何况?你不是说,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闻禄吃味地道,只要是男人,都会想要独霸美人。
也因为这个,杜荣材这段日子,才故意避开潆泓不见,可又无比思念他的美色,就借着酒劲欺负了他。
“这、唉!”杜荣材又摆出那副其实很委屈的模样,指着潆泓不满地道:“都是他勾引我的!您也知道,这男妓嘛,看着漂亮高洁,骨子里都骚得很,晚生一时没忍住,就。。”
“他脸上的伤,也是因为引诱你才有的?”闻禄嗤笑一声,怎么看都是杜荣材用强的。
“他、他……”杜荣材说不出来了,满面通红,只有讪讪地一笑。
“罢了。”闻禄道。
若是在嘉兰国,敢有人与他抢人,闻禄早就让侍卫进来废了他的四肢,只是这杜荣材不比他人,各种军事情报都是通过他的手递送,所以,他不能对此较真。
说完,他又看了眼依然活色生香的潆泓,就伸手脱起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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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晚生告退。”杜荣材嘻嘻一笑,鉴貌辨色地说。
“出去做什么?还有正经事没谈呢。”闻禄说话的当口,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臂膀、大腿上都是鼓起的肌肉疙瘩。听闻他在来大燕国的途中,曾经徒手打死过一匹大野狼,就这么一拳下去,狼王就死了。
还用狼牙做了一条项链,此刻就戴在他的脖子里。
雪白尖利的狼牙和黝黑发亮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仿佛他就是那头狼,可以生吞了人!
潆泓没有逃,也逃不掉,闻禄抓住他的纤臂,翻过他的身体,那比杜荣材的大了不少的分身,先在微微发抖的花蕾前,来回摩擦了两三下,就猛地贯入了!
“啊!”潆泓被撞得往前颠去,脸色白惨惨的。
“唔!真爽!”闻禄也赞叹了一声,享受着这瞬间被夹紧的快感,“就冲着这种销魂的滋味,我们嘉兰也得打进来!”
他前来大燕勾结腐败的亲王,以获得大燕的军事密报,事情一直办得顺顺当当,没出任何岔子,将来他就是嘉兰最大的功臣。想着大燕的富饶和美人众多,闻禄不禁有些得意忘形了。
以往他可不会说这么多话,就是怕机密被人偷听了去,可现在不同,温柔乡里谁都会放松些的。
“说得是呢,哈哈,”杜荣材听了这话,不但不意外,反而还赞同道:“有道是能者居高位嘛,嘉兰国君年轻有为……”
“啊啊!好痛……饶了我!”
杜荣材本想好好奉承一下他未来的君主,没想到闻禄把潆泓整个地抱了起来,悬离了地面,就看到潆泓背对着闻禄,两只手难受地往后撑在男人的臂弯上,脚尖伸直,却碰不到地,脚掌一直随着闻禄的撞击而晃荡。
就个头而言,潆泓在魁梧的闻禄面前,完全是个孩子,所以能让他随意摆出各种姿势把玩,那么粗壮的肉棍就这么直捅进去,扯出来,再飞快地捅进去,每一下都是猛干到底。
“不……啊……轻点……求您了……”潆泓叫得声音都哑了。
“闻大人的雄风真是让晚生佩服!”杜荣材拱手,还用相当淫秽的语句,描述潆泓的身体哪里最敏感,怎么玩会更带劲。
之后,他还献宝似地掏出衣袖里的春药,走过去,捏住潆泓的嘴,强迫他喝下去。
“啊啊……好热……”没过多久,潆泓的喊叫声里就明显地透出媚态,前方的分身也直淌蜜汁,闻禄把他压在地上,并朝杜荣材使了个眼色。
杜荣材明白地走过去,松了裤子,把那又立起来的分身强塞进潆泓的嘴里。
两人不时粗喘,偶尔会交谈几句什么公文,闻禄抖着腰地射出来后,就拔出来,把浑身酥软,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潆泓丢给杜荣材,去一旁喝酒了。
此时的杜荣材已经泄了两回,还没那么快硬起来,但为让闻禄满意,他竟然把自己的家丁叫了进来。
正是年轻力壮的男人,在外头听到里面的浪叫声,早就已经热得耐不住了。
“既然花了钱,就别浪费嘛。”杜荣材笑着说,就走到一旁去和闻禄谈公事。
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看着黑壮的家丁就跟发情的公狗似的,骑在潆泓身上猛抽着腰,权当助兴的节目。
不知是否被射了多次的关系,家丁每次插入潆泓的体内,都会有搅拌似的声响,湿润而又滑腻,加上潆泓娇滴滴的呻吟,撩得在谈事的二人都心猿意马。
闻禄把折了三折的公文,交给杜荣材,都没交代一声要放好,就站起来了。
把那刚泄完,还想要再干一发的家丁一脚踹开,闻禄来到仰面躺着,双腿屈起的潆泓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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