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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每天找我改剧本 (今轲)


  程鹤楼没说话。
  “你懂不懂女孩子啊!你那爱情片白拍了吗!这是你个天才导演该干出来的事吗!咱能按顺序走下吗!你两已经很不正常了,你考虑过陶晚怎么想的吗!”陈二吼道,“你信不信!这通电话拨过去,陶晚吓到和你断绝关系!”
  
  “那你说怎么办?”
  “追!追到水到渠成她也想和你谈恋爱了再表白!”
  “怎么追?”
  “宠她!爱她!惯着她!”陈二拍着桌子,“嵌入她的生活!关心她!保护她!占有她!她是特殊的,她是唯一的,你摒弃了理性觉得她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
  程鹤楼皱着眉,认真想了想:“那我已经在追了。”
  “她无可替代,”陈二使出了杀手锏,“你对她来说,也无可替代。”
  “那还差点。”
  “加油。”
  “好。”
66、晋|江独|家,禁|止转|载 ...
  
  陶晚接到程鹤楼电话的时候, 烤箱的时间正好到了,蛋糕的香气溢出来,让人身心舒畅。
  陶晚一边戴手套,一边把电话按到了免提, 笑着问她:“程导, 什么事呀?”
  “待会有你的快递, 接一下。”程鹤楼说。
  “你给我买了纪念品吗?”陶晚端出托盘,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充满了甜腻的味道。
  “到了就知道了,大概三分钟。”程鹤楼说完挂了电话。
  陶晚有些无奈, 他们家程导做事啊, 总是这么出其不意没头没脑的。
  
  用筷子开了一个蛋糕, 内里金黄的芒果流心微微散出来,成功极了。
  陶晚洗了手, 刚脱下围裙,便听到了敲门声。
  她住的小区安保就是个摆设, 所以平时的快递地址只写到门卫处,现在陶晚算是确定了,程鹤楼虽然没有来过她家, 对她家的地址却的的确确一清二楚。
  
  陶晚开了门, 门外站着个快递小哥, 递给她的居然只是一个信封。
  “陶晚吧?签个名。”
  “没搞错吗?”陶晚看了眼信封上的名字,没错。
  她还以为程鹤楼千里迢迢寄了什么好吃好玩的给她,看来自己实在是太天真了。
  陶晚签了字, 往回走的时候摸了摸信封,偌大的信封里空荡荡的。
  拆了封口,用力地抖了抖,才从里面勉勉强强地飘出来两张纸。
  
  两张小纸,竟然是省剧院的门票。
  话剧《树上的男孩》,陶晚没有听过,打开手机搜了下,才发现是一位著名编剧的作品。陶晚看话剧看得少,对这行的了解也仅限于文本层面。
  演出时间就在今天晚上,怪不得昨天程鹤楼破天荒地主动发消息问她今天有没有事。
  看来程导又打算换个领域玩了,陶晚长叹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家有了个天才熊孩子似的。
  
  陶晚一边想着晚上穿什么,一边给程鹤楼发消息。
  -程导,票收到了。
  -嗯。
  -两张诶,我自己找朋友一起看,还是你有其他的安排。
  -不用找人。
  陶晚将手机扔到床上,拉开了衣柜,突然又想到很重要的事。
  -程导,我身边这位子要是什么大神,你可千万现在告诉我一声。
  -为什么?
  -小到穿什么,大到今晚要达成什么目的,我都得有个心里准备呀。
  -哦。
  -哦是什么意思?
  好半天程鹤楼没有回。
  陶晚在衣柜前转了两圈,手机才重新亮起来。
  -不用担心,随性就好。
  
  一般程大导演不正面回答问题的时候,必要猫腻。今天晚上的任务一定不会是简单地看一场演出,最有可能的情况就是程鹤楼约了话剧界的大拿,到时候往她身边一坐,每一句对话都是考核。
  程鹤楼相信她,陶晚可没那么相信自己。
  衣服不用挑了,穿最得体最漂亮的,基本知识她得好好补一补。
  幸亏还有时间,陶晚赶紧开了电脑,记一记百科的资料,再顺几篇专业论文。
  
  在去省剧院的路上,陶晚还在看资料。但一下车,她赶紧收了手机。
  省剧院的艺术大楼造型独特又气势恢宏,演出厅在二楼,陶晚站在长长的台阶下才想起程鹤楼没有给她大拿任何的联系方式。
  她要怎么给他票?莫非是认识的人?
  虽然是国际长途,陶晚还是拨了电话过去,响了很多声,程鹤楼才接起了电话。
  “喂。”
  “程导,你没给我联系方式!”陶晚赶紧直奔主题。
  “嗯?”
  “我要怎么把票给他?”
  “在一楼咖啡店等着。”
  “哦哦好的。”
  
  一楼确实有个咖啡店,陶晚坐在靠窗的位置,等得忐忑不安。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陶晚到得早,却一直等到了表演快要开始的时间。
  她站起身,有些焦急,又怕这是考验的一部分,赶紧重新坐下了身。
  淡定,一定要淡定又从容,优雅又美丽。
  不断催眠着自己,终于有人站在了她面前。
  陶晚抬眼往上看,笔挺的呢子风衣,袖口处有仿军章的徽章……嗯,作风强硬。里面搭了质地细腻的棕色毛衣,黑灰格子围巾……嗯,内心柔软又文艺。黑色口罩,有着夸张的图案……
  “程导?”陶晚惊奇地叫出了声。
  口罩之上一双深潭般的眼睛,眼尾有淡薄的笑意,不是程鹤楼是谁。
  “你怎么回来了?”陶晚所有的紧张一下子都消散了,她忍不住笑起来,“不是说下个月才回来吗?有什么事吗?是你还干嘛故弄玄虚哦……”
  “嘘。”程鹤楼把食指抵在口罩上。
  陶晚赶紧噤了声,程鹤楼拉了她的手腕出了咖啡店,往二楼走去。
  
  “程导,就咱两吗?”陶晚看了看四周。
  “嗯。”程鹤楼没回头,哼了一声。
  “呼,那我就放心了。”陶晚脚步轻盈地跟上一步,和程鹤楼并排走。
  “你是不是就喜欢踩着点看演出呀?”陶晚检了票,大厅里的人比她想象中多多了,“上座率挺高。”
  程鹤楼侧头看了她一眼:“话多。”
  当然话多了,她俩都一个月多没见了好伐?而且她问的问题程鹤楼一个都没回答呢。陶晚十分不满意,哼了一声。
  两人落了座,厅里的灯光便暗了下来,舞台亮起,布景是葱葱郁郁的森林。
  为了讨好可能出现的大拿,陶晚已经看了这部剧的原作小说,不长的短篇小说,构建了一个奇幻又充满寓意的世界,男孩一直住在树上,从不落地。
  
  看小说是一回事,看话剧是另一回事。因为这种特殊的表现形式,改编的地方很多,许多情节和背景交代都由角色语言完成,大量的对话和独白,极其考验演员的台词功底,同样也极其考验编剧的能力。
  身边既然是程鹤楼,陶晚便不用再想太多,她专心投入到对表演的欣赏之中,待到结局处男孩在树上垂垂老矣,用最结实的编织绳将自己与大树捆绑在一起,惶恐地等待死亡的来临,陶晚竟有些潸然泪下。
  程鹤楼突然握住了她的手。
  陶晚泪眼模糊地偏头去看,明灭的光线中,程鹤楼的眼睛如同星辰,落在她脸上,专注又深情。
  深情?
  陶晚没等程鹤楼的纸巾递过来,抬手抹了把眼泪。
  话剧的感染能力好强啊,让她都出现了幻觉,嘤,真棒。
  
  表演结束后,程鹤楼没有急着带她出去,只是重新戴上了口罩。
  陶晚知道程大导演这种公众人物比较麻烦,便坐着跟她一起等。
  人走得差不多了,程鹤楼起身往外走,方向却不是观众出口,而是舞台。
  “诶,程导。”陶晚小声叫了声,急急跟上。
  “嗯。”程鹤楼应了声,抬手拉住了她的手腕。
  两人从演员后台出去,来到了化装间门口。
  陶晚一下子紧张起来:“还是有大拿要见?”
  程鹤楼回头看了她一眼:“出息。”
  
  被这么鄙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陶晚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心里挺乐呵,觉得程鹤楼这语气还挺宠溺的。
  一间休息室的门推开,一个满头银发的漂亮老太太出来,看见程鹤楼,笑了起来。
  陶晚的心都揪了起来,赶紧甩开了程鹤楼拉着她的手。
  长辈面前腻腻歪歪成何体统,虽然也只是在今天才看过照片,但陶晚面对眼前的人,还是肃然起敬。
  这可是作品无数,囊括了国内外多项专业大奖,德艺双馨,堪称国宝的国家一级编剧喻荣飞喻老师啊。
  陶晚有想过今天可能会见到《树上的男孩》的导演或者其他的业内人士,却没太敢想会见到喻荣飞,喻老师年事已高,一般情况是不会出现在一场普通的巡演后台的。
  
  程鹤楼张开双臂上前抱了抱漂亮的小老太太,笑着道:“老师。”
  “诶。”老太太拍了拍她的肩,“瘦得硌人。”
  程鹤楼拉开了些距离,双手还是环着,上上下下看一通,说:“老师,你可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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