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安安!”我着急的大吼回荡在整个了无人烟却聚集无数雕像的巨大地宫里。
那十三个明王和明妃则像多米诺,按部就班的依照地球环绕太阳的顺序,从容的换着姿势。从火车便当到意大利吊灯,我心急如焚的看着这一场堪比太阳马戏团的没有真人SHOW。
只因为冯安安没有及时的回应我,我紧紧抓着那剩下不多的肾上腺素,义无反顾又滚又爬的着急的爬上了那个比安全岛还小的椰子树旁。
俯□子寻找着刚刚那个抓着冯安安的明王,见他依然严肃的和他的明妃认真的摆着火车便当的姿势,我几乎怒发冲冠了,悬着身体发狂的皱着他那张凶神恶煞的脸,希望他忍不住疼,动一动,或者起码和我有个互动说,嘿,我把冯安安给掐死了。
结果一切依旧是静止的。
“好了,够了。”有人在后面拍了拍我,转头一看,原来是衣不遮体的冯安安。携着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气势眉开眼笑的看着我,已然忘记她的t恤有无比大的破洞,基本上我只需要伸手过去接住就可以抚摸她的咪咪了。
但她不在乎,而是充满感情的看着整个地宫,举着手上的诺基亚给我看:“以后出来玩,都得带诺基亚,求生的时候还能当个锤子使使也是很好用的。”
我问她是如何从明王的手里逃生,她说她其实也说不上来,只是明王内部似乎写着很长的一部曲子,她依稀来看是《十八摸》。然后她跟着念,被围困的张力就消失了,然后她就用诺基亚挖了个洞把自己给救了出来。
“又是《十八摸》?我爹到底是有多喜欢《十八摸》?
“谁知道,就算以玄奘的血缘关系来讲,你也应该明白他在想什么。再说。。。”冯安安说完这个再说就没继续讲话,而是疑惑的看着椰子树的果实。
我跟着她的视线转移,她指着椰子树中间的椰子果对我说:“这果实长得有些奇怪。”
“是吗?”我随着她的眼光像树端的中间结着果的地方望去,嗯,果然不是椰子,那是海椰子。
为什么我知道它是海椰子?虽然我不是一个精通植物学的专家,但如果你们曾经看到过海椰子,那你们肯定就知道为什么看过海椰子的人会对其印象深刻了。因为它长得实在太像女人的私()处了。如果医学院的教授那一天要是忘记带模型或者解剖室的尸体不够,那么海椰子实在能为妇科做出杰出而深远的贡献。
不过,这种树一向只在太平洋的一座海岛上才有,因为太珍贵而搞到偷运一颗果实出国都会被锒铛入狱,而这鸟不拉屎的幽暗之处居然枝繁叶茂的长着一颗。
“你准备怎么办?”冯安安翻着那本一进地宫就只剩下一行“你们随便折腾吧”的玄奘的笔记本,有点沮丧的说。
“哎,怎么办,先打下来吧。”我慢慢摇了摇头,心中有了个计划,但是太过猥琐,我都不太好意思说。
冯安安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手,最后再看看自己的,最后点了点头:“这应该是最后的办法,你爹。。。那么那什么,应该会有这方面想法。”
是的,应该我不用说出,冯安安就能读懂我的思想,我,一个道姑准备抚摸海椰子的私()处。
作者有话要说:我喜欢海椰子长相超迷人不可否认作者君空虚寂寞冷。
23 关于爸爸也能扯上肉
我想要不是情况诡异成这样,我也不会在冯安安面前做这种事情。这就好像,我一边说:“亲爱的我好想要摸你的咪咪,然后回过头按住一只乳牛,狂野的挤出一杯牛奶端给她喝掉一样。还拍广告似的在嘴边留了一圈奶滓,微笑着说:“喝牛奶对身体好哦。”
处处都显示出非现实主义的怪异。
甚至在我举手投足间,冯安安还会指导我:“嗯,这儿应该轻轻摁压一下。”搞得她好像很懂一样。虽然抚摸得那么用心了,这海椰子也没叫出声,这地也没裂出一丝裂缝让一根九环锡杖□裸的蹦出,能即刻举出那九环锡杖交差。
很可悲的,我一共抚摸了三颗海椰子果实,除了手掌和树皮差点摩擦生火,以及冯安安越靠越近,这地宫的其他地方依旧万籁俱静,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
我失望的站在看得尽的苍穹下,因为太饿了,所以用刀切开那颗海椰子充饥。
在五分钟前,我还把它当成恋人的一部分,那么用心的对待。
吃完那些海椰子,有了点力气,我又开始四处寻找九环锡杖的线索,不是对着那颗海椰子树又打又踹,就是从金色菩萨里爬进去又滚出来,还是一点线索都没有。
接着,那些火炬的光渐渐消失,慢慢这个大厅变得越来越暗。
我和冯安安两人就在这个巨大的大厅里,线索消失了、门打不开、信号找不到、玉器被屏蔽、除了空气、黄金、红钻石就只剩下摘下一颗就会长出两颗的海椰子树了。
我们在这里面折腾了不止二十四个小时,冯安安累极了,靠着我,假寐着。
而我守着一盏小小的煤油灯,像一个孤独的兵望着那一小颗火苗,任随着思维被放大、飘荡、出不去、再被收回来、又飘荡。
以前讲世界的尽头,不是一片白茫茫就是被吞噬的无尽的黑暗。我从来没想过,我的世界的尽头,是这么个繁花似锦的无主之地。如果和冯安安一起流落孤岛,是不是还会像现在这样顾着形象,比如自己想要睡觉的时候还是得顾忌着会不会打呼,起床会不会有口气,而不会洒脱得如世界末日那般,先把衣服剥得精光,然后在岛上狂奔三圈以表示自由自在的放弃?接着和冯安安乱搞三天三夜,反正有一辈子看日升日落,又没有电脑和网络,不那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话说。。。
这么想还真是。。。
“无法阻挡的猥琐。”冯安安接了一句。
“请不要偷窥我的思想。”我丝毫没有脸红的看着她。
她淡然的直视回来,语速不急不缓的问:“道长,你每天想我多少次?”
“想你干嘛?”眼看着煤油灯快熄灭了,我掩饰着什么的翻着包,寻找的还剩下的那丝丝煤油。
冯安安用手指在我手背上轻轻敲打:“据说,一个男人半个小时里就会想色()情的事情数次。我觉得道长你的次数和男人差不多哦。”
“什么男人女人,我那也就是胡思乱想罢了。长夜漫漫。。。”
“是啊,我也无心睡眠。”冯安安抢着我的话的同时也贴近我,把我手中的煤油轻轻的放在地上:“所以我们接着做上次没有做完的事情吧。”
我很想告诉她,能不能先把煤油放好先,我不喜欢在黑暗中,看不见她的时候SEX。但她似乎很急,在我还没惊觉的时候,已经把我脱得一丝()不挂了。
第一次就是野战,我们俩的口味实在是重,而且什么都要靠摸才行。
在黑暗里,嘴唇被当成了武器。那我在黑暗里吻过了她的嘴巴,脖子,樱桃和小腹,引起了她的呢喃和□,而蓬松体毛下的另一张嘴也在没有光线的情况下磨蹭了她的小腿,大腿和小腹,甚至还留下了稠密的液体的痕迹。
作者有话要说:在这场战役中,道长落败。很可惜。。。坐等下一次逆袭。似乎。。。作者的话贴肉也不行。放在评论里咯。。。。
24 月老门下的小分队
当日,我收着九环锡杖,背着背包,牵着冯安安,从灯火通明的地宫推了无数扇门转出的时候,已然不在乎我是不是被人扑了,用什么姿势扑了,或者我爸被悟空叔叔扑了,又或者我家那所谓的小攻正柔美的表示,外面的太阳肯定十分剧烈,一定要把车车开到她身边让她立刻上车才行,人家需要吹弹可破又白皙的肌肤。
完全不顾昨夜谁强悍得让我成为了一个。。。女人。
“还没,要做一个真正的女人,那得完成YINDAO高()潮才成。我就没看过(表情十分苦大仇深的)那么怕痛的人。”在推开自动打开的最后一扇门之前,冯安安白了我一眼,对我心里不停腹诽,注解了一股清流一样的不满。。
我赶紧摸了摸鼻子,用尽全力在脑海里排出一个“空”字,让各位贤静的菩萨帮助我静下心来,别再让冯安安看穿我更多秘密。
直到地宫大门轰然关闭,我搂着我的背包,我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师父和白小花死活就必须要我和冯安安到这儿来走一趟。曾经以为是个艰难险阻的旅途,势必要挂个彩、断个腿,拉着冯安安的手说“请你记得我的好,忘记我的坏”,然后轰轰烈烈的用热血换来那根暂时看起来没啥用的棍子。结果却出乎我意料,关卡少得可怜也就算了,处处都是暗示性,或者明示性的表达着——搞吧,搞吧,放松的搞吧的话语。
似乎全然为我那个梦里那个看不清脸庞的人所说的让人浑然不解的话解释,到这儿一趟,就是为了和冯安安做个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