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里面和眼神里面带着几分无奈,以及不开心。
“仙师不要乱动。”
听到对方这么说,乔瑾瞬间就尴尬了。感觉自己刚刚的行为好像一个不懂事的小孩,被大人无可奈何的看了一眼但是没办法说什么一样。
偷偷僵直了身体,随后连点头都不敢点了,只能沉声“嗯。”了一声。
如果不是面前的局势紧张在一旁的贺刑可能都要笑出来。这个仙师啊……
闹剧看完了,贺刑挥挥手脸上一脸和善。对方这么说却没有让贺刑改变一点自己的表情。也是。
贺刑怎么说也是一个王爷,怎么会跟这种上不了台面的人斤斤计较。这就是上的了台面的人该有的气度。
但是威慑该有还是有的。贺刑会阻止侍卫长出手,但是绝对不会阻止他拔刀。软弱被人欺,该硬的时候就要硬。这是自古以来的真理之一。
看到侍卫长拔刀那个陈二公子抖了抖身上的肥肉。但是随后招呼了一下人看到自己人多势众倒是不害怕了。
“贫民百姓?陈二公子说笑了。陈二公子不知道可否看着陈家相熟的面子上让我们一条路。我们这边还急着外赶呢。”
贺刑说着还牵动马往前走了几步。乔瑾看着对方有点嚣张的口气,以及这遍地的金银珠宝突然皱了皱眉头。
不对,好像有什么地方不是很对劲。
什么地方不对劲乔瑾也说不出来。就是莫名的这个地方有一阵违和感。那个胖子身上的违和感最大。乔瑾抬头看了一眼贺刑,又看了一眼陈二公子,越看越难受索性不看了眼神游走到了一边。
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你们往外赶我们就必须让道?小爷我倒是不知道了,这是什么道理。再说了,我怎么不知道你和我们陈家熟悉,而不是只是见过面而已。你怎么证明你说的不是假话?”
对方拍拍旁边的大箱子。摇头晃脑地看着众人,鼻腔中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呵。箱子被拍的“砰砰砰”直响。不知道怎么就被拍开了。
大概是箱子没有扣好。箱子里面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但是看上去那些暗金色的流文就特别的昂贵。是丝绸。哪些丝绸和之前一开始的时候看到的那些丝绸一样,被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箱子里面。
乔瑾的眼睛无意中看到了那些丝绸。一转脸突然看到了贺刑身上那身显然虽然不是很扎眼,但是真正富有的人都能看出来不是凡品的衣服。不是达官显贵还真穿不起。他们可真是真有钱啊。
他刚刚想吐槽一下万恶的资本主义家来这,突然脑子就卡壳了。
那些衣服!?那么明显的张扬的表现着贺刑的身份的衣服,怎么回事就被对方忽略了呢。如果对方真的有钱有权,那么作为一个商人,对于这种东西应该格外的敏感。
说句不好听的,可能就算是瞎了,对方依靠手去摸也能知道这东西价值不菲。
可是面前的这个陈二少爷就这么大刺刺的站在贺刑的面前。对面前的这些东西熟视无睹。那么只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可能就是这位陈二少爷可能是假的,其实就是一个土包子完完全全看不出来贺刑的衣服的昂贵程度,可是从对方完全不注意哪些摆放在周围的各种各样的宝贝的样子来看,这陈二公子可能是真的。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种可能了。
那就是对方明明知道贺刑的身份,但是就是不想要放贺刑过去。这么长时间堆积货物不搬走其实为的就是等着贺刑的到来拖延时间,或者另有意图。
要是这个推断是真的,那么这件事情就不能小看了。
毕竟这次要来的是外敌啊,和外敌勾结,这件事情怎么可能会小了。严重了可能要闹到皇上面前去,到时候可是株连九族的故事。
想清楚了这个事情,乔瑾觉得这个世道有点可怕。他不知道贺刑反应过来没有,但是这个时候他要是不说,后面要是查出来了到时候他就是欺君之罪了。
乔瑾想把这件事情全部告诉贺刑,但是现在他还在马上,他只能有点不安的稍微动了一下。结果又收到了侍卫长警告又无奈的表情。
他只能准备一下一下措辞,在对方耳边小声的解释情况,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东南王禀报。”
侍卫长倒是挑眉看了他一眼。他是不是很想管的,他也不是很觉得乔瑾能注意到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之前乔瑾抓采花贼和一些事情确实是体现了他过人的才能。
再说万一真有什么事情发生他自己也不百分百的担保这件事情。所以侍卫长只是轻轻皱皱眉头就朝着贺刑的方向靠近,倒是贺刑还在专心应付陈二公子。
乔瑾靠过去了,出于礼貌乔瑾等待对方说完之后才把自己的想法一说。贺刑听完全部的过程之后,眼神突然暗了。随后摆摆手突然停止了与陈二公子的对话,还把一个侍卫找到了身前。
陈二公子那边也是比较迷茫,怎么突然就跟别人窃窃私语了呢。他还想张口刺激几声,把自己的形象再好好树立一下呢。可是贺刑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陈二少爷,如果你还是不让道的话,我们可能就要牵扯到别人来协商一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告诉你们一个好的计算方法。
我更新的晚你可以第二天晚上再看。我一次性更新3000多字,两天就是6000字,四舍五入就是一万字。
是不是很开心,一天能看一万字更新呢。
想到的新的偷懒的解释,是不是很神奇噗哈哈哈
第22章 第二十一章
“你,你……”
陈二公子似乎想说什么,但是有些话憋在嘴里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咬着“你”这个字,来表达一下自己的愤怒。
但是即使是这样,这个人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行的样子。
他像是一只癞皮狗,赶都赶不走。就是死活不放你走的了的架势看着都可怕。
不过幸好,在乔瑾给贺刑说完之后贺刑就已经找人去联系当地的政府了。也幸好他们不是在很边境的地方,不然也没有办法去直接沟通了。
不过,这么说来,更不可能遇到他们。遇到陈二公子正正好好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其实乔瑾一直不明白贺刑为什么要说出刚刚威胁陈二公子的那句话,毕竟对方怎么说也是陈二公子。要是他们没有什么可以压榨官府的能力也就不会做到这个地步。
他可不认为正当的买卖可以换来很多的利润,既然这样贺刑到底为什么要这么跟对方说要拿官府来压制他。难道不会导致对方反而拿官府来压制他们么?
虽然地方官府的官职没有贺刑的官大,但是有句话说得好,在什么地方就要听什么人说话。就算是贺刑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怎么样也会对于这种事情有所顾忌。
越想真是谜团越多,越乱就越没有头绪。
想不通最好的办法不是死磕,而是就那么算了得了。
乔瑾默不作声,就当作自己一点也没有发现。毕竟他刚刚已经说的够多的了。还是闭闭嘴吧。
随后就看到那个侍卫带来了一些人。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嚣张跋扈的陈二公子突然就低了头没有再说话了。
人被带走,那个奴仆像是十分幸运一样躲过了这一劫。
颤抖着坐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朝着贺刑的方位缓缓的磕头下去。最后慢慢地抬起来,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晕厥在了原地。
正好旁边一开始不敢管的人跑了上去扶住了已经昏昏沉沉的人,这件事情就算这么结束了。
路很快就清开了。一队人马重新上路。
乔瑾知道明明事情的真相闹得那么大,但是结果最后竟然只给了这么一个结论。看来有猫腻啊。
他现在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他可是没有忘记刚刚在走的时候贺刑看他的那一眼。
给外意味深长。
乔瑾有点后悔了,早知道对方能想得明白他就不开那个口了。装个傻子比做一个聪明人要简单得多了。
路不远,在这一路上乔瑾可没有抱着前面的侍卫长的腰光睡觉。
马上那么颠簸,怎么可能安安稳稳地睡着。所以他就找了点别的事情做。
他在学习骑马,这几天下来上马下马的次数虽然不算是很多,但是那也是绝对不少了。吃饭,休息等等的日常都要上下马。所以这个时候乔瑾上下马已经没有问题了。
再就是平常乔瑾也接着想要溜达溜达的借口偷偷骑过。好歹这个身体是个古代人,怎么说都是有底的。就算是骑过牛啊,驴啊。怎么样身体都是有记忆的好么!
两方面又差的不是很多,索性就算不能一视同仁,也算有点底子。
乔瑾很淡定的练习,虽然现在还不能驾马奔驰,但是平常的正常走已经习惯了。再就是腿上也算是一点小聪明并不碍事,这样下去也算是真是太好了。
除了北城那边出了一点事情之外,两边都没有什么问题了。到了那边好好的休息一下总算是和大军交流上了。贺刑先行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