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不自觉迎合凤天纵,放松了穴口让他进来,然后又恋恋不舍地收缩着不想他出去,他抑制不住春情满溢的叫声,哪怕他自己都想指着自己骂一句不知廉耻。
凤天纵此时突然将缠在他脖子上的长鞭松开,从他体内抽出后握住他手臂将他翻转过来仰躺在桌面上。
霍风华猝不及防,眼神迷离双颊泛红,腿间阳根挺立,完全被凤天纵看在了眼里。
凤天纵冷笑一声道:“看来你倒是喜欢。”说完,双手握住他的腿将他双腿完全分开,又一次将自己完全送入了他体内。
霍风华一声呻吟过后,心里迷迷糊糊想着:我喜欢又怎么了?你要强奸我,还不准我喜欢,哪里来的道理?我就要喜欢,倒是看你能怎么样。
于是,他更大声地叫了起来。
凤天纵冲撞着他的身体,让他不可抑制往后滑去,头失去了桌子的依托倒仰下来,喉结拼命颤抖着,雪白的身体在凤天纵面前袒露无余,坚硬笔直的阳物贴在因为瘦削而略微凹陷的小腹上,随着他的动作而左右晃动。
霍风华硬撑着抬起头来,伸手想要摸向下体。
凤天纵却厉声道:“不许碰。”
霍风华动作一僵,丝毫不知廉耻地哀求道:“将军求求你,我受不了了。”
凤天纵也常常与苏泽杨在床上说些调情逗趣的话来,他对苏泽杨说“你求我”时,苏泽杨也总是眼角绯红地说“求你进来”,可那语气也大多是带了些情意的平淡,与霍风华这般苦苦哀求全不一样。
其实霍风华说得对,苏泽杨就像一株白梅,高不可攀,凤天纵即便在床上狠狠贯穿了他,却也从来不敢过分折腾他,就仿佛镜花水月,害怕用力一戳就如同泡沫一般破灭了。
可霍风华又是另一副模样,他的哀求听来情真意切,似乎真的被凤天纵弄得受不了了,身体软成了一滩春水,这倒是激发起了凤天纵身为男人的施虐欲,恨不能弄得他再狠一些,看他无力扭动身体,看他不受控制地落下泪来。
于是凤天纵仍是道:“不准碰!”
霍风华眼角含泪,恨恨看他一眼,收紧后穴夹了夹他阳物。
凤天纵呼吸一窒,双手将他腿分得更开,更用力地贯穿他。
这一回霍风华身体摇晃着,几乎要将桌子也晃倒了,他只能两只手攀住桌缘让自己不要掉下去,却没有心思抚慰自己了。
凤天纵又是一阵狂风暴雨般地撞击,霍风华只觉得下身肿胀到了极点,他因为头一直仰着,咽喉处干痒发热,张开口先是一声惊叫,才艰难说道:“将军,不要了……”
“不要了?”凤天纵看他身体并不像是不要了。
霍风华“嗯——”地长长叫了一声,用力摇头甩了一地汗水,才有说道:“我不行了,停、停一停好不好?”
凤天纵无情地回答他:“不好。”倒不是真的不好,而是他自己也停不下来,完全陷入对方体内的湿热包裹之中。
霍风华也不知道他是想让凤天纵停还是不想让,只觉得身体到了承受的极限,下体胀得发痛,快感累积到可怕的程度。到后来,他全身绷紧,紧紧箍住凤天纵阳具在自己体内,碾压着敏感处,饱涨的下体一颤,朝着他小腹射出缕缕精水来。
射精过后,霍风华全身一软,再不剩下丝毫力气,身体也往桌边滑去。
凤天纵一把托住他的腰将他抱起来,就着身体连接的姿势,抱着他走了几步将他抵在墙边,让他扶住自己肩膀,道:“抱紧。”
霍风华哪里还有力气,凤天纵一松手他就往下滑去,于是凤天纵只能双手托住他膝窝,将他后背紧紧抵在墙上,开始抽插。
只是这么一来,霍风华的后背在粗糙的墙壁上磨得痛了,只能使劲全身力气抱住了凤天纵的肩膀,他张着嘴不停喘息,用指甲掐入凤天纵肩上的皮肤里。
凤天纵动作一顿,在他耳边道:“找死吗?”
霍风华松了手指,头无力地搭在凤天纵肩上,一句话被凤天纵撞击得零零碎碎:“将军,你、你好狠心,你看你一边用你粗硬的、呃、肉棒捅我屁股,嗯——还一边骂我,我——”
或许是他这话太过于粗俗,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凤天纵迅速而有力地抽插了十余次,后背肌肉紧绷着在他耳侧一边喘气一边将精液射在了他体内。
射精过后,凤天纵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双腿弯曲缓慢地跪坐在地上,霍风华仍是抱着他的肩膀,分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感觉到凤天纵的阳物还在自己体内。
霍风华真有一种死去活来的感觉,全身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直到凤天纵抱着他起身,把他扔在了床上,他打个滚滚进床内侧,安然地用被子裹住自己闭上了眼睛。
第29章
霍风华睡了一觉醒来,听到房间里传来微弱的动静,他睁开眼睛悄悄看了一眼,只见到凤天纵坐在桌边,似乎正在写信。
想到之前自己在那张桌上的放荡姿态,霍风华不禁脸一红,又闭上了眼睛。
凤天纵写好信折了几折,打开房门交给门外守候的丛文浩,随后关上门回到床边,冷淡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我们还要赶路。”
“赶路?”霍风华一下子坐了起来,“要去哪里?”
凤天纵站在床边,道:“你带我去找苏泽杨。”
霍风华仍是一身狼藉,小腹和身后都黏腻难忍,他将被子掀开一些,也不在凤天纵面前遮掩自己身体,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师——苏公子去了哪里。”
凤天纵说道:“宋威回来报信,说你和泽杨一起从客栈偷偷离开,骑的还是同一匹马。我追踪许久,到最后却只找到你的下落,并未见到泽杨。我知道泽杨对你态度并不一般,想不通他怎么会舍得将你丢给温和怡独自离开?”
他这句话戳到了霍风华伤心处,霍风华长叹一口气,“我之前就说过了,可你偏不听,我说了一半你就压着我大逞淫威,到现在又来质问我。”
凤天纵冷哼一声,“老实说话!”
霍风华心想哼什么哼,搞得我强迫你一样,他说:“我全身粘得不行,你让人打水给我洗澡。”
凤天纵长鞭探出袖口。
霍风华见到了忙说道:“是那天晚上在客栈,温和怡突然出现,说在落凤岭见到了一个阵法,上面刻着你的名字……”他这回从头到尾将落凤岭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凤天纵。
凤天纵在床边坐下来,一直沉默听着,霍风华这番话条理清晰,而且提到了余氏制木还有凤天生的名字,听起来倒不似作伪,于是凤天纵微微皱起眉头,“他说去找古光济了?”
霍风华说:“他说去找师父讨教破解之法,可是师父在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凤天纵心里衡量一番,其实他只要带着霍风华去一趟落凤岭就能知道霍风华是不是撒谎,但是此时此刻,他却更急于寻找到苏泽杨,而落凤岭的诅咒法阵不管是真是假,找到了苏泽杨总能知分晓。
霍风华看凤天纵似在犹豫,便安静在旁边等着,片刻后看凤天纵站起身,走到门外呼唤丛文浩吩咐了几句。
回来时,凤天纵对他说:“我叫人给你打水,沐浴更衣之后我们便上路。”他让从文浩带着给彭魄的信先回去军营坐镇,而宋威则被派去打探古光济下落。
他本来丢开了霍风华更加方便行动,只是此时将霍风华丢给任何人都不放心,最担心的还是又被邵飞捷他们劫了去,思来想去,他还是决定将霍风华带在身边。
霍风华不知道凤天纵那么多打算,只说道:“你带着我也没用,我说了我不知道师兄和师父在哪里。”
凤天纵对他说道:“你带着我去找到泽杨,我就放你走。”
此时热水已经被送到了房内,霍风华正赤裸着身子下床朝木桶边走去,闻言停下脚步,“你说什么?”
凤天纵看着他,沉声道:“找到泽杨之后,我们回去豫京,你装作病重不起,我请大夫来为你看病,可仍是不治身亡。到时我给你一笔钱财,你偷偷离开豫京,隐姓埋名活下去。不过我有两个要求,一是你此生不得再回西绸,二是不得再与苏泽杨见面。”
霍风华想也不想,立即说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答应你,到那时,将军也切莫忘记自己的承诺。”
他坐进木桶里用热水舒舒服服跑了个澡,再起来时换上一身新买的粗布衣裳,却是丝毫遮掩不住容貌俊秀。
丛文浩和宋威各自领命去了,只剩下凤天纵与霍风华,他们从客栈出来,本是一人一匹马,霍风华却说道:“我不会骑马。”
他并非全不会骑马,那时跟着温和怡也骑了不少,但是马跑得快了他总是心惊胆战,他心里想着:这就像是开车,既然有司机我为什么还要自己开?
凤天纵不与他浪费时间,翻身上马之后将手递给他。
霍风华抓住凤天纵的手,踩着马镫跨上马背,坐在凤天纵身后。
凤天纵打马前行时,霍风华身体往后一仰,连忙抱住了凤天纵的腰。
凤天纵冷声道:“离我远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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