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风玉露 (WingYing)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WingYing
- 入库:04.09
李云霁将那玉势拔出,徐宝璋“嗯”地一颤,两人合抱时,少年眨着一双湿润的眼眸,咬了咬牙说:“魏兄,你……多疼圜儿一些……啊!”徐宝璋忽觉那硬涨之物在穴口一磨,登时一个激灵,敏感地娇喘了一声。李云霁便噙住了那张唇,只看少年分着两腿,挂在男人精壮的腰上,两人胸口紧贴,四唇缠磨着,不住用舌头舔舐着彼此,而在身下处,那一柄肉枪就抵在饥渴张合的湿穴,那小小的玉门光是阳峰便能塞满,就看这胯下七寸昂扬着,阳峰一下一下蹭着户门上方的赤珠。只不过如此,徐宝璋就舒服得脚趾蜷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双唇溢出难耐的呻吟。直到时机成熟,李云霁这才提起肉枪,抵在淫湿的洞口,一寸寸地推入。
那远比玉势还要粗长的热物挤进体内时,不过进来半寸不到,徐宝璋就觉得好似要被活生生撕裂了一样,害怕得浑身直颤,不住摇摆着脑袋:“不要……不要……不要进来……啊!”李云霁忍住冲动,又缓缓地挺进一寸,徐宝璋腾地大叫一声,跟着便抽泣起来,两手推打着身上的男人:“你、你欺、欺负我……你坏……啊……不、不要……!”那火热的肉刃一点一点地撑开内壁,越到深处,便越近尻子的环结所在。男尻阴道稍短,尻结就藏在深底处,这是尻子的弱点所在,若是这个地方也被男人占了,那么此生就再也离不了那人了。
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瞬间盘踞在徐宝璋的心头,这是每个尻在被彻底侵占之前的必然反应,他们本能地抗拒被人攻伐,可对楔来说,此乃势在必得之事,而在挞伐的过程之中,他们也同样被身下之人所征服。李云霁有些失控地吮了少年的唇瓣,粗鲁地绞住那躁动不安的软舌,双手将少年的腿不可抗拒地折到胸前,在火热的唇舌纠缠中,狠狠地肏进了那最脆弱的地方。
“唔!”少年猛地高高拱起腰身,呻吟淹没在了凌乱的吻中。他的双手紧紧攀住身上的人,十指在那背上划出了几道血痕。到了这一刻,徐宝璋方觉得自己终于什么都不剩了,他所爱的人男人夺走了他最重要的东西,他赤裸裸地被占有了,从身子到心口都被用最粗莽、最原始,同时也是唯一的方法所填满。此时,李云霁也陷入了极短暂的失神,紧接着就是从未有过的快慰汹涌而来,像是惊涛骇浪一样,冲断了他最后一根理智的弦。下一刻,他提起少年纤弱的腰,就在那紧致的甬道里发狠地肏干起来。
“啊……”每顶一下,少年便嘤咛般地抽噎一声。只瞧,那肉深色阳具的全根嵌在那小骚穴里头,将淫湿的甬道撑得严丝合缝,来来回回地在那窄窒的膣道里淫弄时,可谓是牵一发动全身,这感觉岂是用手指或是其他死物所能比拟的。少年头次承欢,就碰上了魏王爷这柄长枪,自然是同先前所说的那样,活似剥皮拆骨,今夜恐怕是要被啃得半点都不剩了。
好在这也是头一回,不算难磨,徐宝璋只觉那坏东西突然插得凶狠,捅得他又涨又满,钻心的疼痛之余,还有一种说不清的感觉一浪一浪地冲来。在他哭得最狠的时候,李云霁猛地掐住他的腰,跟着一股热流浇过阳芯,刺激得徐宝璋两腿一个痉挛,达到了人生里的第一次高潮。
魏王在少年体里泄了身,回过神后,便听见徐宝璋脆声抽泣着。将少年的脸温柔地捧过来一看,果真是满脸泪痕,对上李云霁的眼,好似害羞而又委屈地道:“你……你欺负我,你弄得圜圜……好疼……”那嗓子都哭哑了。
李云霁失笑地喃了一声“圜圜”,凑过去在少年的额头上吻了吻。虽然知道弄疼了少年,可是魏王一点悔悟的意思都没有。
这下子,这宝贝疙瘩总算是彻彻底底属于他的了。
徐宝璋虽然觉得自己被“坑”惨了,可是内心竟从未如此踏实过,先前的不安、焦躁,和恐惧,随着李云霁的吻一点一点地消散。两人亲昵地温存片刻,徐宝璋脸上又发烫起来,他咬牙瞪着李云霁,骂了一声:“登徒子,老不休,哼!”
虽说如此,可是少年还是抱紧了男人,双腿不自觉地攀住了他的腰。李云霁心甘情愿地被小娘子骂了几声,提着又一次硬涨的阳具,在那被肏得湿软的玉穴里缓缓地捅着。
被骂了几次,魏王这一会儿果然是温柔耐心得多,也或者是方才过足了瘾,这下更是厮磨难缠,他抱着少年的腰,安抚一样地在那骚穴里慢慢地摇晃着。徐宝璋第一次时觉得疼涨,这一回疼倒是不这么疼了,方才困扰着他的那种奇异的感觉变得强烈起来。他微微闭着眼,在欲海中轻轻唤着:“魏兄……”
“在。”李云霁应道。
不管徐宝璋叫他多少回,李云霁都会回应他。这样徐徐抽插,按摩媚穴,渐渐地让徐宝璋得了趣。只看他两颊潮红,在床上随着李云霁的动作而上上下下,翕动的红唇时不时溢出呻吟。接着,李云霁忽然将他从床榻上抱起来,徐宝璋“啊”地叫了一声,四肢紧紧缠住男人,莹润的白臀就这么直直地坐在了李云霁的腿上。
“嗯——”徐宝璋仰了仰头,几滴热汗从额角躺下。李云霁将人搂住,吮吻少年的喉结、锁骨,手掌在后头狎昵地搓着那莹润的白臀,肉棒跟着在媚穴里直直抽干,一直操到少年面目潮红,服服帖帖,魏王又忽然发难,把人压在床上翻过来。
“啊……!”徐宝璋撅着腰臀时,一杆肉枪陡地凶狠地肏进。他拧住眉头,身子颤了颤,“轻、轻些……”紧接着,床上除了叫床声外,还有肉体的拍打声。
少年将手伸到后头,难耐地推着男人的腿,一双柳眉紧紧蹙着,赤裸的身体夸张地摇晃着。他原先还可怜兮兮地叫着魏兄,之后也不知是真要求饶,还是故意使小心眼,唤道:“皇叔、魏皇叔……您要、要弄坏宝儿了……”
饶是魏王定力再强,只怕也扛不住这小妖孽这么撩拨自己,顿时红了眼,将少年汗津津的脸扭到后头,恶狠狠地噙住那恼人的唇。
良宵苦短,两人从一方压制,到势均力敌,也不过半宿光阴。徐宝璋把自己点的火彻底浇灭之后,也已经到了四更。之后,下人端来浴桶热水,魏王亲自帮新婚娘子清洗身子,接着抱着回到干净的床上。徐宝璋懒洋洋地蜷在王爷的臂弯里,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自己小时候的趣事,之后冲着李云霁眨眨眼,道:“以后我不叫你魏兄了。”
不等魏王困惑,少年就高高兴兴地抱着夫君的腰,天真不改地说:“你不是我的魏兄啦,你是圜圜的相公!”
“诶,你脸这么红干什么?”
“嘻,让你刚才欺负我,相公、相公、相公——唔……你、你使诈……”
第22章 金风玉露(二十二)完
翌日,徐宝璋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姗姗地从床上起了。进来伺候的两个贴身下人,都是徐家带过来的,那是院君亲手调教出来的人,日后必能方方面面帮衬着徐宝璋。
徐宝璋前夜喝多了,今个儿就有些宿醉,可这些都是小事儿,最要紧的,还是腰酸背疼。魏王今日起得极早,先吃了俩京城有名的菜肉包子,再去院子打了一套拳,沐浴后见了侍从,办了正事,听说小王君起来了,就放下了手头的事情过来寻小娘子了。
王爷走进时,徐宝璋还坐在妆台前。那总是书生打扮的少年,这会儿穿上了王君的服饰,一头及腰的青丝用玉冠高高束起。徐宝璋年岁尚未及弱冠,既然束冠,那便是已经嫁人成婚之意。他到底是已经习惯了男儿装束,比起绾簪,更喜欢这种干净利落的模样。此时,听到下人唤了一声“王爷”,徐宝璋一抬头,就见铜镜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个挺拔的男人。
徐宝璋突然来了精神,笑盈盈地唤:“相公。”
李云霁脸上又一臊,装模作样地咳了声:“嗯。”接着,他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只篦子,执起少年垂落在鬓边的一绺发丝,缓缓地梳下来。
拾掇好了以后,魏王便挽起王君的手,带上一车车厚礼,上徐家回门了。
徐宝璋知道要回家,甭说有多欢喜了,坐在轿子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他却不看,自己威武的相公挺直脊梁,神色肃穆严谨,这模样看着不像是要带娘子回娘家,反而更似要手无寸铁地闯龙潭虎穴去了。
这也怪不得魏王,既然有胆子拱了徐府的小白菜,当然也要做好受罪的准备。
而另一厢,徐府一早就敞开大门,而王府那里早早便来报信,说午时后才会过来。沈敬亭忙了一个早上,闲下来后,就问起三位老爷如何。下人道:“三老爷一早去了铺子,二老爷昨晚喝多了,今天闹宿醉头疼,冲小的们发了好几次脾气呢,大老爷卯时不到就起来了,在院子里练棍子,使得那叫一个虎虎生威。”
沈敬亭听完之后,心中丝毫不担忧宝儿如何,反倒替即将上门的贤婿悬起了一颗心。
好在,时辰快要到的时候,不管是不情不愿也好,还是挂念儿子也好,这三个做父亲的人都按时出现了。魏王府的人时刻掐得也准,老丈人们椅子还没坐热,就听下人上来通报:“魏王和王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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