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城,嗯啊啊,我、我、我受不了...不要,唔嗯,饶了我、太久,不行...轻点、嗯啊啊啊唔——”嘴被再次堵住,殷天向含着生理性的泪水,在东城的轻轻引导下,意识迷糊地大张开腿,双手无力地抱住腿根,摆出羞耻的姿势来。
“真乖。”东城顶入他的时候,在他唇上模糊地说。
下半身是即将淹没他的刺激与极乐,上半身是温柔可意的抚慰亲吻,殷天向在这一波波浪涛中沉浮,昏昏迷迷的意识中他满足地闭上眼,感觉到自己的眼泪滑落,然后被一双薄唇吮入嘴中。
真好,他想,重新找到他,重新拥有他,真好。若今天之前都是苦,愿从今日起,这溢满心间的甜,再不会消失。
再也不会放手了,他想,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他都要牢牢抓住东城。他的动情,他的温柔,他的...驰骋,都只能在自己身上。
“我爱你,城,我爱你。”当春暖芙蓉帐里开出艳丽的桃花时,东城听见殷天向这样叫。
他微微一笑,拿过一旁的亵衣帮他擦拭了一下满身的体|液,轻声说:“我也爱你。”
*******
东城是这样的渣攻:虽然我曾经女票了你,但是我不打算付钱,你看着办。你要是不愿意付出呢,那我们就一拍两散吧;你要是愿意付出呢,我们就快快活活继续过吧。
殷天向是这样的忠犬受:我可以付出,可以既往不咎,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淫|荡,但我为了你可以淫|荡。你想要做出格的性|事我都同意甚至全力配合,但你只能在我身上这么干。(要是你和别人这样玩,我就……我就……反正我死都不会离开,想我让位,做梦吧。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思考过最后应不应该让东城说出那句“我也爱你”,后来想了想,说了更好更渣,他是爱殷天向的,但他即使爱,也就这个鬼样子了。
希望小天使们学习东城的一个品质:永远不要为爱情放弃另外一些更重要的东西,记住爱自己才是最重要哒!
☆、少爷:漠漠只能是我的
事情比千面鬼想象得还要糟糕,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妺酒的身体迅速虚弱起来,他原觉得只是普通的生病,然而妺酒身体底子好,若是寻常小病怎么也不至于拖这么久,请了大夫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去质问许乐歌,对方只苍白着一张小脸心虚地看着他,却如何都不肯说是怎么回事时,他便感到不妙。
她有什么瞒着他,可眼下情形,妺酒身子如此虚弱,他又动不得半点粗,还要好生供养着,如何不憋闷。
千面鬼在屋中踱来踱去,终于还是决定去触一次庄主的霉头。
前些日子殷天正放出消息说从前的漠大总管回来了,他知道这是为了引来东城,而瞧着前庄主只遣了封信回来,人就没了影,他也知道大抵是奏了效的,只是北漠究竟有没有回来,千面鬼却是不清楚的,打心里他还是不信这人从笑忘崖上摔下去后过了七年还能回来。但昨日远远瞧着庄主与他身边俊朗非凡的男子说笑,神情及其依赖,他心中突地狠狠一震,“夺舍”这个想法便也冒了出来,北漠也是魂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才活过来的!否则庄主绝不会对别人展露那样的眷恋依赖,他恍然大悟,当即便想冲动地去问个究竟,却被殷天正狠戾的眼神生生逼了回来,那分明是他再敢前进一步,便要将他碎尸万段的意思,让千面鬼惊起一身冷汗。
可是看见妺酒的身体愈发虚弱,他便坚定了无论如何也要找北漠问个究竟的决心。
再说北漠,他安顿好北澈,整理了一下不多的行李,便准备去见小少爷了,说好今日出庄的,耽搁不得。
“大人,您、您一定要注意安全。”北澈十分忧心地看着即将出门的北漠,犹豫地开口,“我…等您回来。”
“嗯,回去吧。”北漠淡淡回答。
北澈抿抿唇,又看了他几眼,这才转身回去,他虽矮了北漠半个身子,这场景却仍是温馨和谐,叫不远处的身影一下捏紧了拳,眼中爆发出嗜血的阴寒。
北漠似有所觉地偏了偏头,那墙角的气势顿时收敛了去,变成一小株摇摆的太阳花,开心又纯真地朝着他绽放。
#“少爷你的真面目早就被敏锐的漠漠识破了。”#
#“要你多事!”#
#“原来是死撑着啊。”#
#“滚!#
可就是小少爷这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傻样却难得的取悦了北漠,他盯了角落里的小太阳花好一会,唇角慢慢勾起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弧度,素日平板冷漠的脸如同破冰一般,霎时阳光普照。
殷天正呆呆望着那脸庞,粉红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爬上了他的耳尖,殷红的嘴唇也不知何时微微张开,像个小傻子一样痴痴看着对方。意识到自己这样丢脸,他忙侧过身低着头,试图给充血的脸颊降降温,可又舍不得这万年难得一见的美丽,忍不住偏头偷偷去瞅他,看到那笑容已如昙花一现,消失不见了,他方才又失望又庆幸地吐出一口气来。
天知道,他已经有勃|起的冲动了。
要让漠漠发现他一个笑容都能让自己失态至此,只怕会、只怕会觉得自己恶心,想逃得远远的吧。
念至此,殷天正平复自己跌宕起伏的情绪,死死捏住拳,低垂的眼眸里透出阴霾来,无论如何,他都不允许北漠厌恶他,绝对不可以!
北漠可不知道这人心中的百转千回,他只感觉那小太阳花一会变得很害臊,但偏偏转过身了还要偷偷摸摸看过来,一会又突然泄了气似的,蔫巴巴地低下了头。
北漠搞不懂殷天正心中所想,也就不再去探究,正好迎面走来一个熟人,千面鬼,对方好像也知道了他的身份,喊了一句:“北漠。”
北漠想想也知道是因为殷天正散播出去的消息,当时他还来与自己商量过这事,说是为了让殷天向再见东城一次,不管结局如何,总不要这一生留下遗憾。
于是他只淡淡颔首,“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千面鬼眼睛一亮,果然是北漠,他这回应的姿态太熟悉了,他连忙三步并作两步地迈到北漠身边,也不避讳,张口就问:“你是不是在别人的身体里重生的!是不是?你有什么感觉?有什么办法可以从这个身体里离开——”吗?
他话还没问完,就见北漠突然伸出手,以快得叫他只看见虚影的速度从眼前划过,只朝他脖颈而来。
千面鬼惊出一身冷汗,脑子跟上了,动作跟不上啊,只能直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那一击降临。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北漠的手停在了他旁边,然后森森的怨气从自己身后传来。
北漠无奈地架着殷天正,回视他又委屈又不甘的眼神,说道:“小少爷不可任性。”二话不说上来就要给千面鬼一下,可不是过分吗。
殷天正这才慢慢收回手,心里诅咒了千面鬼一万遍。北漠回来是他在地狱里看到的唯一阳光,他知道北漠真正的身体想必确是“死亡”了,但他既然在别人的身体里回来了,他就绝不准有谁再夺走他,他不知道这种“重生”之法有什么后遗症,更怕哪天黑白无常牛鬼蛇神再来收他回去,这事现在就是他的逆鳞,可千面鬼却偏偏要来触这逆鳞,如此怎么能让他不恨。
他要牢牢将北漠抓住,杜绝一切意外的可能!
千面鬼僵硬地慢慢挪到一边,干笑着看向殷天正,结结巴巴地说:“庄主,你不知道、我、我也是没办法了才来问北漠的,那许乐歌占了我妹妹的身体,现在连累着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我是真的怕啊……”说到最后,他声音也不自主地开始颤抖,北漠看他眼眶一下红了一圈,便体贴地没有直视他的眼睛。
可殷天正就没那么体贴了,他一听这话,直接一把揪住千面鬼的衣领,拖到自己面前,压低声音问道:“变得虚弱?不是单纯的生病?”
“不是。”
殷天正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又慌又急地看了一眼北漠,生怕他下一刻就倒下去。
北漠安抚地看了他一眼,将千面鬼从他手里解救出来。
“我并不知道如何从这具身体里出来,暂时看来,它与我很契合。”他望望太阳的方向,又说,“如果小少爷允许,我想去看看妺酒。”
“她才不是我妹妹!”千面鬼咬牙切齿地恨道。
“嗯,我知道。”北漠轻轻点头,顺应这个可怜兄长的话。
殷天正上前来黏住北漠,应允了他要去看妺酒的想法。
他们动作极快,一会便到了许乐歌的住处,千面鬼沉着脸敲了敲门,不一会里面的丫鬟便开了门,而许乐歌端坐在椅子上,脸色苍白,许是生了病的缘故,倒没有原来那般跳脱,还生出几分大家闺秀的模样了。
许乐歌看见他们三人明显一愣,忙站起来向庄主行了礼,又怯怯喊了一句“兄长”,显然千面鬼是没给过她好脸色看的,待看到北漠时,她倒是眸子微微亮了一下,看来是认出了这是那天的小侍卫。
“去正堂。”千面鬼冷冷撂下一句话,便甩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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