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爷,听说您弯了? 金推完结+番外 (沙舟踏翠)
两辈子下来实则身经百战的段弘瑾忍不住勾唇,为这头牛难得的笨拙——嗯,果然还是让他主动好,自己要是主动勾他,怕要把他吓死。
牛大山见他笑起来,更是心如蜜浸,无师自通地吮了一口那宛如桃花般迷人的唇角。
霎时一发不可收拾,反复吸吮舔吻,如同品尝稀世佳肴,一分一毫都不愿意遗落。手掌不自觉托在他脑后,压着他一起沉沦,圈住他肩背的手也愈发收紧。
如此这般过去好久,牛大山才依依不舍放开他。
段弘瑾脸色酡红,被吸吮了个遍的桃花唇更显丰盈润泽。
牛大山双眸幽深,再次低头——
段弘瑾忙轻轻推开他,避开他幽深渴慕的眼神:“该说正事了。”
说完,他率先走到椅子那落座,端起桌上的杯子就想往嘴里灌。
“不可。”跟在后面的牛大山连忙伸掌按住,“茶凉了。”顺势拿走他的杯子,快手重新泡了一壶茶。
段弘瑾看他忙前忙后的,不耐烦抱怨:“你重新泡茶干嘛,一会还得等凉些才能喝。爷都快渴死了。”
牛大山闻言,正在倒茶的手一顿,抬头,幽深的眸直直停在他的唇上。
段弘瑾羞恼,一拍桌子:“干活麻溜点儿!”
牛大山唇角微勾,倒好茶端过来放到他手边,声音低沉温柔:“小心烫。”
段弘瑾轻哼,示意他坐下:“我需要你去西宁帮我做些事情。”
牛大山在他旁边落座,视线不离他分毫,双眸带着炽热:“是,但凭主子吩咐。”
“刚才是谁还死犟着不去来着?”段弘瑾斜睨他一眼,继续往下说,“你现在是从三品的王府一等护卫,我这几日会去跟父皇争取,让你平调西宁府指挥同知。不是京官,也不是什么富庶地方要职,想来应该没有问题。”
端起茶盏呼了呼,小口啜饮润润嗓子:“你到了那儿,什么派系斗争都不要管,想尽办法,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军籍兵丁这一块。”再喝一口,“我要留在京城做些准备,预计最快也要在八月才能过去与你会合。”
牛大山诧异:“主子,您也要过去?”
段弘瑾点点头:“所以你只有,”数了数,“不到三个月时间。”放下茶盏,“也不需要做多,只需要掌握城防兵丁,能做到令行禁止即可。西宁不是边城,府城官员应当不会太重视这块。”
“主子这是,要人?”牛大山深思,“若是掌握了是否需要扩编?”
“不,不需要如此劳师动众。”段弘瑾想了想,“估计会有空饷存在,你按编招满员。”
牛大山点头。
“对了,如果可以,尽量也打探一下粮、盐等民生情况,哪块地儿产粮多、屯粮多,盐铺子的盐都囤积在哪儿等等。”
牛大山再次点头。
“懂了?这几日跟我好好做点功课,先熟悉熟悉西宁的情况。”段弘瑾敲着桌子。
牛大山手指动了动,伸手轻轻捏住他的小指,低低地应了声:“是。”
段弘瑾指尖微颤,若无其事转过头去:“还得好好练字。你那手破字,就算写信回来爷都看不懂。”
所以,主子这是早早就存了让他寄信回来的心思?
牛大山眸光柔和:“是,属下必定好好练。”
一整天,牛大山眼光不离段弘瑾片刻,跟着他习字、看书,时不时拉拉他的手,却再没有上午那般激动的亲密行为。
段弘瑾也没在意。
这木头向来如此,除了上辈子两人的第一回 ,其余时候,何曾见过他主动的。
慢慢来,日子还长着呢。
躺在床上的段弘瑾勾画着未来,慢慢陷入沉睡。
夜半,或许是晚膳时候的菜太过重口,他渴醒了。
吞了吞干疼的嗓子,他睁开眼——
赫!
帐子微微掀起,微弱的烛光里,床边影影绰绰一团黑影。
他大惊,立马手肘撑床往后一退:“什么人?”
“是我。”熟悉的嗓音响起,温热的大掌扶着他慢慢坐起来。
不是牛大山还能是谁呢?
段弘瑾松了口气,继而怒道:“大半夜的你坐在这里吓人呢?”
“吓着您了?都是属下的错。”牛大山低声请罪,挂起一边床帐,站起来走到桌子边拨亮烛火,卧室内顿时略微亮堂一些。
他拎着茶壶走到外间角房,取温在炉子上的热水调了一壶适口的温水,转回来,倒了杯水走回床边递给他:“主子,先润润嗓子。”
段弘瑾揉揉眼睛,接过杯子咕嘟咕嘟喝了好几口:“你怎么知道我要喝水啊?”
“嗯,看到了。”
什么意思?
难道他是指看到他咽嗓子了?
这么暗竟然……
段弘瑾无语,这是显摆内力深厚还是咋地?
瞪他:“你大半夜不好好休息是想干嘛?”刚才吓死他了,还以为有刺客来着。
小小的莲花灯,让卧室里晕着一层温暖的橘黄色。
牛大山侧身坐在他床榻边,冷硬肃杀的眉眼被柔和的烛光软化不少。
“属下惶恐。”他伸出手抚他的脸颊,带茧的拇指细细描绘着他的眉梢眼角,“觉得今日过得有些不真实。”
第018章
段弘瑾轻哼:“什么话,爷难道还会是假的吗?”抓下他的手,“不要自称属下,听着别扭。”
“是。”牛大山反手握住他的手:“属、我只是不敢相信。”
段弘瑾凑近他,盯着他双眼:“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自己?”
“你我就如云泥,我何德何能……”配得上怎么美好的主子?他苦笑,“主子不会是为了哄我离开而做的权宜之计吧?”
“……”段弘瑾无语,额头往他脑门轻轻一撞,“你是不是傻?区区西宁府指挥同知,值得爷牺牲色相吗?”
“嗯,我傻。”牛大山轻轻揉捏着他细软的手指,苦笑,“一整天都犹如置身梦里。”
他今晚完全无法入睡,生怕醒来只是一场梦。
段弘瑾黑线:“所以你打算整宿看着我睡?”
牛大山看着他不说话,幽深的双眸映着他的身影。
果真这般打算?!
上辈子这头牛可没这么坦白,所以,好歹也算是个进步了?段弘瑾翻了个白眼,自我安慰道。
想了想,他扯开寝衣,露出左边锁骨及小片肩膀:“来,让你留个记号,明儿你自己看看是不是做梦了。”
烛光幽幽,眉目如画的男人勾唇坏笑,莹白的肌肤如玉如瓷。
牛大山目光灼灼。
他想着,若不是梦,主子必定不会厌恶于他;若是梦,就更是无所谓……
主意一定,牛大山猿臂一伸。
段弘瑾笑话他:“还以为你要犹豫到天——唔!”
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
暗夜仿佛给了他力量,如同猛虎出闸,牛大山一手紧紧拥住他,另一手按在他脑后,薄唇一把堵上那抹嫣红,就开始吸吮啃咬。
不再是白日里的温柔,这一次的吻凶狠又贪婪。
“嘶!”段弘瑾吃痛,伸手想推开他,却被更紧地按在怀里。
两人胸贴着胸,紧贴得让他都快要无法呼吸,更别说用手推开。
挣脱不开,段弘瑾双手分开绕到他后背,用力拍了他几下,趁他吮//吻的空档艰难吐字:“王、唔、王八、蛋,唔,轻、轻点!”
因牛大山的体型比常人壮硕,段弘瑾两手伸长也仅够合围,虽然他是想拍开这头蛮牛,可是在牛大山看来,却是主子主动回抱他,顿时更是激动。
吸吮已经不足以表达他的恋慕,他开始伸出舌头舔//吻。唇舌齿交替并用,恨不得把面前的人吞吃入腹。
段弘瑾无语,再次艰难地尝试张口说话——
滚烫的舌顿时滑入口中。
牛大山一顿。
按在他脑后的手立马转移阵地,掐住他的下颔,迫使他张开嘴,然后探舌进去,凶狠地舔//吻他口里的每一寸地方、勾着他的舌一起共舞、吸吮他口里的津液。
后脑勺的手离开后,段弘瑾才松了口气,下一瞬就被他亲得直往后退。
牛大山步步紧逼,两人一直往后退,砰地一声,直接摔在锦被上。
牛大山急忙手撑床板半跪起身:“主子,可摔着了?我、我压着你了吗?”
段弘瑾眨眨眼,笑了。
还以为他光顾着这些事儿呢……
这不过小小摔一下,还是摔在被子上,有啥担心的?瞧这紧张的。
刚才还有点恼怒这家伙太粗鲁的他心下一甜,脸上就带了些出来,眉眼弯弯的,直把牛大山看直了眼。
段弘瑾见他不动了,直接伸手扯住他衣襟,拽着他往前,嘴巴凑近他耳边,轻轻咬了口:“爷就喜欢被你压着……”狭长的含情目往他唇上意有所指一扫,“说了允许你留个记号的,你还不动……口吗?”
牛大山闻言,带火的目光不受控制地移向他的肩膀锁骨,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努力压住全身热意。
段弘瑾轻笑:“鞋子脱了,上来。”
牛大山愣了,犹疑地看着他。
“想什么呢?”段弘瑾抬脚踩在他腹部,“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