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低沉醇厚,戏谑却又坦荡深情,萧尚醴听着他的声音,竟守不住精关,被生生肏射。泄身之后,眼前还是白茫一片。便被乐逾爱怜地吻了吻脸颊,以衾被包住他,抱回寝室。
萧尚醴后穴还在颤抖,竟是被抱在他怀中,一径走一径流出什么。萧尚醴紧紧闭眼,以为逾郎要将他抱入床帐,哪知乐逾踏入寝室便抱他走向镜墙。衾被坠地之时,后穴猛然又被填满,萧尚醴惊叫再睁目时,铜镜之中竟映出他与乐逾赤裸的交合身体。
镜左右烛台上红烛已燃了大半,烛泪堆积,但烛火仍明亮。萧尚醴羞得浑身动不了,背靠乐逾胸膛。乐逾分开他的双腿,抽出性器,道:“幼狸是天下第一的美人,何不对镜自照。”萧尚醴不由得随他的话语看去,等闲铜镜纵是照出人来也是雾蒙蒙的,这面铜镜却明净异常,照得纤毫毕现。萧尚醴只见自己前端的阳物高翘,被肏得泄过一次身,顶端还挂着阳精,下面被分开的雪臀之间,遭受反复征伐的那处还合不上,被两根骨节修长的手指从后撑开,一点点吞下长而重的肉刃,穴口泛着脂膏的油光,犹如雨湿海棠,狼藉好花枝的香艳,再向上……也是沉浸在欢爱之中,汗湿海棠的一张脸。
他心高气傲,此时应该羞愤欲死,可羞愤之余,又觉得十分满足。这样一来,逾郎真是他的了,他又用另一种办法占有了逾郎。若是他还能有泪,只怕现在就要在镜前流下泪来,眼波是欢欣又是羞恨。乐逾双掌包住他的乳肉,细细抚摩,温柔无比,下身却一下下撞到深处。萧尚醴胸前酸麻,被乐逾抱到身上肏弄,就如坐在那粗长的肉刃上。他对着镜中的影象,被撞得受不了,他的逾郎忽然粗暴起来,再不怜惜他了似的。疾风骤雨之下,终于有一根弦崩断,萧尚醴失神泣道:“逾郎,你饶了我吧。”
这一夜萧尚醴与乐逾交欢数次,被欺负尽了,虽说口中求饶,一双腿却死死缠在乐逾腰上,最后一次还抱起腿,让那仍流着油膏的松软穴口露出来,面颊绯红晕着一层薄汗,眼睫上沾着不知是泪是汗,眸中犹如含着水,朱唇早就咬肿了。
做到后来,什么也记不清,昏沉睡去。半夜畏惧醒来,见到乐逾与他同床共枕,正撑头看他,这才心安,额头又贴近乐逾胸膛,听他心跳,蹭了一蹭,被乐逾展臂抱住。夜半无人,只有逾郎的声音哄他再度入睡。
次日醒来却下不了床,萧尚醴周身酸痛,尤其是那一处,虽说逾郎昨夜为他上药换衣,却仍是拉扯过的疼。他原打算清晨与濡儿和蓬莱岛上其余人相见,却因一夜纵情,未能早些醒来。醒来时日已中天,乐逾仍是撑头看他,手臂支起,寝衣敞开露一片坚实的胸膛。萧尚醴问了时辰,心中便是一阵气,昨夜成婚,今晨就不能起身,人人都知道是为什么了!
他低声道:“逾郎睡了多久?”出口才听出声音低柔里略带沙哑,乐逾笑道:“我不曾睡。”萧尚醴暗想:或许所谓高手是不必睡眠的。又温顺问道:“逾郎……就看了我一夜吗?”
乐逾指腹轻碰他眼睫,道:“烛光与日光照你睫毛,落下的影子居然不同。”他竟这样看了一夜。萧尚醴道:“逾郎看我的时候,就没有想什么?”
乐逾凝望向他道:“我在想,我的幼狸本不愿意在下,为何昨夜愿意了。”萧尚醴靠着他,散落的黑发遮掩面颊,片刻才道:“我总以为逾郎……无非是想要我的身体罢了,一旦得到,就会发现我没什么好,也根本不值得。”
乐逾唤道:“心肝宝贝小狸猫。”萧尚醴面色一红,道:“逾郎,别这样叫。”却听乐逾笑起来,道:“我昨夜无非是想告诉你,在上面有在上面的快活,在下面也有在下面的快活。情爱之事是人间至乐,你尽可以坦然受用。无论想要哪一种,都不必羞惭,来向我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