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实在没了话说,本侯是个断袖如何能阴阳平衡?
太医自袖中掏了掏摸出一张纸在一旁写了几个字塞到母亲手中又吩咐小书去抓药这才告辞离开。
允怀说有事要同本侯细说将一众人等清了出去。
他在床边坐下没有说话,本侯觉得这种时候作为臣子应该说些什么:“殿下,微臣这身子怕是还要再养段时日。”自嘲笑了笑,“你也知道微臣不近女色。”
允怀忍了忍终是没忍住笑道:“国舅不必如此悲观,你可知方才太医写的是什么字?”
他挑了挑很好看的眉毛:“男子……亦可。”
我拉着老脸蹭出个笑:“原来,原来如此。”
允怀理了理衣袖似是无意问:“不知国舅可有败火的中意人选?”
和当朝太子谈这个实在别扭得很我引开话题:“这个……微臣还没有想好。不过昨日微臣替殿下探过口风,李展贪污一事确实与丞相有关。还有简华也的的确确有图谋不轨的想法。”
一派了然点点头允怀挑眉:“简华生性多疑,他怎的会将此等重要机密告知国舅?”
我笑笑:“微臣自是给了他些甜头,微臣同他说李展一事的证据在殿下手中,想必他今日定会有所行动。若是能就此抓住他的把柄此事就好办了。”
跟简华说本侯喜欢简云轩的话我自是不能说,依照允怀的性子说了也是白白添堵。
允怀眉眼舒展了些:“好,此事国舅办得极好!回头本宫就加派人手。”他两眼一眯露出算计的光芒,“请君入瓮。”
当晚母亲悄悄凑到我跟前一脸的急躁:“穆儿,不若这几日我们就把傅月之接进府吧。”
母亲一番好意我当然明白只是本侯也不是那么随便的人:“母亲,此事容我再想一想。”
同样是当晚只不过是到了半夜,房门被人敲响本侯当是小书随口应了句:“进来。”
人是进来了却没有说话只是关上了门。
忍着不适我从被子里探出一颗脑袋:“小书……”
后面的话本侯没办法说下去,因为月色下站着一名蓝袍青年。
是……敏靖……
本侯腾地从床上弹起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和些:“原来是敏大人。”
敏靖“恩”了声踱到床边坐下,淡漠的眼神中有几分关切:“侯爷可感觉好些了?”
本侯睁着眼说瞎话:“本侯好,好多了。”
盯着我看了会儿敏靖吐了口气:“没有按照太医的话去做侯爷又怎会好?”
这……本侯那点儿破事儿都知道了……
“那个,本侯不喜欢和陌生人……”我轻咳了两声,“请棋竹来二老定是不允,不若就慢慢将养时日一长便会好了。”
他“恩”了声没了动静,我也低着头没有说话。
片刻有衣料摩擦声传来。
抬眼去看,敏靖低着头正不紧不慢解衣服!
此时的情景本侯着实惊成了只木鸡:“敏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敏靖的衣服已解到了一半儿而且动作依旧在继续神情极为自然:“自然是帮侯爷治病。”
他这是要以身为本侯治病?
气氛突然变得相当暧|昧,本侯哑着嗓子阻止:“此事万万不可!这般做对敏大人不利,本侯养养就好了。”
床往下一塌敏靖直接上了本侯的床,他动作麻利钻进了本侯的被窝……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大人早上好(づ ̄ 3 ̄)づ
我天,今天终于,终于写了个……那啥……,下一章那啥……还再继续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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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良药
英气的眉眼近在眼前触手可及,望着他幽幽的眸子本侯喉头发紧有些燥热:“敏大人,你这是作甚?”
“五年前是侯爷救了微臣一命,微臣还记得怎么侯爷却忘了么?”他说话很轻呼出的气息一阵阵扑在本侯面上很是惬意。
救他的事本侯当然没忘!
可当年本侯救他是举手之劳,他今日这般做却是搭上自己。
还想再说些什么敏靖一张脸已经靠了过来:“侯爷不必挂怀,今夜的事除了你我其他人不会知道。”
长久的空虚经他这般逗|弄本侯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是以他这话刚说完我就扑了上去。
对!是扑了上去!
唇齿间是淡淡的酒香,想来为了下这个决定敏靖是喝了酒壮了胆来的。
他的唇很饱|满咬在嘴里口感很好,吃一口就想再吃第二口。
不愧是武将出身,敏靖浑身上下没一块赘肉。
本侯抱着他越发地心神荡漾,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得极快。
折|腾了半晌敏靖硬是没有发出任何声响本侯顾念他的感受问了句:“敏大人,你……可还好?”
敏靖相当沉稳的声音是颗定心丸:“下官一切都好。”
刹那间本侯竟然觉得羞愧!
折腾了半天,敏靖居然没有任何身体上的反应,简直是奇耻大辱!
寻到他的唇我心一横再度覆了上去,刚开始还是蜻蜓点水般的缠绵之后便是暴雨倾盆的热烈。
二人的舌|头纠|缠着挑|逗着,房间中除了呼吸声居然开始出现一种奇怪的声音。
压|抑又渴望的声音自喉中溢出,而那声音的来源居然是本侯!
敏靖反客为主抱着本侯又亲又啃边啃还边放话:“侯爷放心微臣会保护你。”
他这情话说得着实好笑,不过我堂堂侯爷哪儿轮到他来照拂?
因着脑袋重本侯也迷迷糊糊回了声“好”。
第二日是个大晴天,天中飘着几朵白云算是个安慰。
起床时敏靖已经离开,到底是几时离开的本侯不得而知。
如本侯所说本侯不是个随便的人,但若随便起来那便不是个人。
一大清早小书钻了进来,白白胖胖的一张脸上挂着喜色:“侯爷可是感觉好多了?”
伸伸懒腰走出房门:“的确好多了。小书让张叔备车今日本侯要出去一趟。”
“是,侯爷。”说罢小书依旧站在那里似是有话要说。
我抬抬眼皮:“有话就说。”
小书扑通一声跪下小眼儿里还含了泪:“侯爷,我爹身子不好。以后赶车这种活就让小书来做吧,小书也做得很好。”
就为这事整得跟天塌了般我无所谓笑了笑:“就依小书。”
走了几步小书颠颠跟了上来,眼神中是那八卦的潮水:“侯爷昨日可是得了什么良药?”
脚下一滞我回头剜了他一眼:“小书这话问得蹊跷,府上若是真有什么良药你会不知道?”
张叔身体差上了年纪身子骨越发不好了,是以多年前小书就有个习惯凡是府上珍贵的药材他都会悄悄去库房“拿”上一些给张叔吃了将养身体。
一次,本侯碰到小书鬼鬼祟祟从库房里走出来,腰包鼓成了座小山。
我问小书那是什么,小书支吾了半天说是自己吃多了。
本侯笑笑让他走了。
这些事本侯知道却不道破,但即使不道破溜精溜精的小书应该也猜出个大概,是以仗着本侯对他的放纵拿得越来越多。
自那以后,每回在库房门口碰见小书他的腰包鼓成了座大山。
小书难为情挠了挠头脸上的肉也跟着晃了晃:“侯爷这是哪里话?小书这不是关心侯爷么?”眼珠子转了转小书换上个恭敬的笑覆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侯爷放心,昨日的事小书一个字儿都不会说。”
转身欲训斥他几句目光略过长廊我便再也说不出一句话。
长廊尽头,云柳成纱,那个人也如一缕薄纱深深附在了本侯心上。
福满领着简云轩往这边走,我的一颗心也跟着飘了过去。
小书何等通透不等本侯开口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半晌过后,院中只剩下本侯和他。
多日不见他依旧是那般清透润秀,看着那张熟悉的脸我站在晨风中笑得干巴:“简大人怎的有空来府上?”
简云轩勾了勾唇:“听闻侯爷病了下官来看看。”
我笑笑:“本侯已经好多了简大人不必挂怀。”
忽地他眉心微蹙:“侯爷可是用了什么良药,不然……”
说到后面本侯面皮发热简云轩好像忽然明白过来不再继续,他别开头站了会儿又重新扭回头:“既然侯爷没有什么大碍那下官先行告辞。”
院子里的风还在吹,本侯一颗心浮浮沉沉。
“侯爷,马车备好了咱们走么?”
“走。”
进了宫,穿过道道宫墙条条回廊本侯进了全雨宫。
全雨宫,阿姐的寝宫。
这次丫鬟也没通报直接将本侯领了进去。
贵妃榻上阿姐杏眼半眯一副睡美人的形容,我上前一步做礼:“微臣参见皇后。”
阿姐从贵妃榻上坐起来:“阿穆,你好狠心呐。
阿姐说我狠心不是没有依据,距离上次进宫探望已两月有余。
丫鬟端了清茶过来本侯趁势在桌边坐下:“阿姐莫要生气,臣弟不是狠心是着实没有时间进宫来看你。”阿姐的脸色并没有好多少,我从袖中掏出一个盒子递给一旁的丫鬟,“这是臣弟从江淮带回来的胭脂水粉,还望皇后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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