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瓷雪大为震惊。
“夫人,您回去看看就知道了。告辞。”
说罢,林秋寒一转身跳走了,裴不辞拉着安麒阳的手防止他再去追。
“魔焰教若是做出任何对斐月岛不利的事情,我发誓让你们不得好死!”瓷雪眯起眼睛。
第八章
“夫人,您背的不是真的唐刀吗?”裴不辞看着从深林中牵出不愿意起来的马的瓷雪。
“不是。没想到林秋寒那小子眼睛那么毒。”
“那么真正的在哪里呢?”裴不辞问。
“在水路上,由岛主和副岛主护送。”
“原来如此。”
“现在我们必须赶回斐月岛了,谁知那种邪教会为了利益做出什么样的事来!”瓷雪把马拴好,跳上马背,裴不辞拉着安麒阳坐回车里。
“驾!”一声马儿的嘶鸣后,一路扬尘,马车掉头向斐月岛出发。
两日后,斐月岛。
由于这次是日夜兼程,很快三人便回到了这里。
三人赶回来,看到的却是衙门的人把一个一个盖着白布的尸体抬上担架外抬走。尸体数量惊人,满眼望去,全是白布飘飘,瓷雪估计,这可能是九成斐月岛的人了。
眨了一下眼睛,瓷雪就流出泪来。
“这是怎么回事?!”裴不辞抓住一个官府的人吼道,那人看了看呆滞的瓷雪,叹了口气,道:
“各位大侠节哀顺变。斐月岛的人被人杀光了,我们大人也是听百姓说这里弥漫着臭味才来看的。”
“是何人下此毒手?”
“这我可不知道了。”
“多谢了,兄弟。”裴不辞说着,不忘塞给他几两银子。那人得了好处满面春风地抬担架去了,瓷雪忽然一惊,她看到了一双熟悉的鞋子,跑到一个担架旁边蹲下,缓缓揭开白布,眼泪再次夺眶而出——那是曹叔叔啊!她又揭开曹叔叔旁边的白布,不出所料,是元叔叔。
安麒阳和裴不辞看着这一切,心里也无比悲伤。
瓷雪擦干眼泪,声音有些颤抖:“根据扬州七月份的天气和尸体腐败程度来看,死亡时间应该是前天。”说着她又随机看了许多人的尸体,分析道:“他们所受的致命伤基本上都一样,但是伤口有深有浅,看来,是师出同门的不同弟子干的,而且伤口发黑,看来是带毒。创口平缓,下手干脆利落,是剑所创。”
她的话裴不辞和安麒阳都是有的听得懂,有的听不懂,但是中心思想还是把握了,当然,他们也诧异瓷雪怎么会这么快就调整好情绪冷静的分析细节。
“再综合林秋寒的叙述,下手者是魔焰教没错了。”瓷雪自顾自地说道。
可以派人屠斐月岛满门,杀死两大元老,血海深仇,此仇不报非君子!“咱们走着瞧!”瓷雪看着在暖风中轻轻被吹起的白布,和白布上大片大片的血迹,就像某种藤蔓植物遍布她的心房,仇恨占据了整个大脑。
……
金陵,魔焰教。
林秋寒站的笔直,端端正正,目视前方,看到的景色足以让任何人心神荡漾。
教主宝座上,坐着一个只穿着开襟长外套的男人,男人腿上坐着一个皮肤细如凝脂的女子,正呈交合状态,林秋寒正对着他们站,所以只看到了女子的背影,和透过女子黑发投来的目光。
邪恶,又霸气。尽管义父只有二十五岁。
“嗯……啊。”女子毫不压抑地娇喘,根本不在乎是否还有外人在场,林秋寒想要把目光移开,但是和义父说话时不能不敬,这是规定。
“寒儿,今年,你也十九了吧。”
尽管女人已经呼吸紊乱,但是男子的声音竟然没有一点波澜。
“是的,父亲。”
“可有中意的姑娘了?”
林秋寒本以为义父会因没拿到唐刀而惩罚他,但是没想到他居然问这个。可是……自己怎么可能去娶姑娘?难道自己是什么样子义父还不明白吗?是他把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呀!
“回父亲,还没有。”
随着一声满足的欢呼,女子渐渐瘫软下来,就势趴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
“需不需要为父帮你物色一个?”
“……”林秋寒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只知道,义父在三年前收养他之时,就让自己领略了男人之间的床笫之欢。而且,义父是那么的温柔体贴,英姿飒爽,三年来,不知不觉中,林秋寒对义父已经有了别样的情愫。
现在他居然让他娶媳妇。
付泷箬是个狠毒的男人。林秋寒经常这样听别人说。他出身西南苗疆,精通蛊术,长相俊美,身材容易让人想入非非。黑色秀发不似中原公子盘起来,而是随意披散,他有自己的保养方法,能让头发像钢丝似的自然垂坠,所以有着少数民族特有的风情。他的眉不画而长,唇不点而红,眼睛狭长,有勾魂噬魄的魔力,睫毛弯弯,眼睛清澈剔透,鼻梁高挺,一身偏白肤色,平日里喜欢慵懒的卧在藤长椅上,双眼微阖,让一条蛇缠在他腰上来解暑,他精心挑选的十个女宠轮番给他按摩,扇扇子,喂水果,抚琴,念书,甚至吟诗作对。
“为什么不回答,寒儿?”
“父亲,寒儿还从未想过娶亲之事,如今魔焰教还未夺取江湖第一,霸业未果,寒儿实在不敢考虑娶亲之事。”
“喜乐,你下去。”付泷箬道。
女子听后乖乖的走出了正殿,一丝不挂。
喜乐经过林秋寒身边的时候,林秋寒闭上了眼睛。
第九章
“喜乐。这个名字,代表着精神上的美好希望。”待喜乐走远了,付泷箬微微抬起眼,看着军姿站定的林秋寒。林秋寒不知道怎么接,他也不知道付泷箬是用什么蛊术把十个貌美如花,床技了得的年轻姑娘死心塌地地留在身边的,他还给每一个姑娘都重新起了名字,比如喜乐。
“寒儿,过来。”付泷箬向他眨眨眼。
一定又是他用了什么媚术,才让自己身不由己地向他走去。因为当林秋寒站定后,他发现自己已经站在了义父面前。
天呀,他……义父他全身只有一件开襟丝绸外套,他全身都完美的呈现在他面前。
天啊。
林秋寒很想闭上眼睛。
付泷箬伸出手摸着林秋寒的发梢:“寒儿,是不是觉得为父又用了什么媚术?没有哦。你,坐上来。”
“父亲!”林秋寒神色一凛。
“没听见么?为父让你坐啊。”
“可是……”
“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听父亲的,把裤子脱了。”
“父亲,求求您……”
“寒儿,听话。”
林秋寒嘴唇颤抖着,虽然大厅没有人,但是他还是不好意思。可是想起义父的惩罚,他乖乖的宽衣解带,深呼吸,慢慢的坐了上去。
刚开始,他就已经疼的想哭。
付泷箬抚摸他的脸颊,轻声细语:“慢慢来,不要急。”他的话语仿佛有魔力,他的气息又芬芳如兰,林秋寒一闻这个味道就知道,自己被骗了。义父用了媚术,自己很快就会意识不清了。
一会儿之后,林秋寒已经和刚才喜乐的姿势一模一样了。“好孩子。”付泷箬的手指游走在林秋寒白皙的脸颊上,很快,白皙的脸颊泛起了红晕,有神的双眸也变得迷离起来。林秋寒挣扎着,想要意识清醒些,他想,义父太可怕了,这个男人,居然用身体让身边的人离不开他。
随后,他的意识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漩涡。
……
“寒儿。”
林秋寒睫毛轻动,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义父胸膛上,那个东西,还在体内。他想动,付泷箬按住了他。从义父身上的白浊来看,他知道,自己又兴奋了。
林秋寒觉得身后有人。他一下子羞愧难当,屏住呼吸稍微回头看了一眼。
十个女宠排成一排恭敬地站着。
他面红耳赤地转过头来,无助的看着义父。
义父疼爱的摸摸他的头发,伸手拿起一件披风遮住林秋寒充满诱惑的身体,把他轻搂在怀。
“上次唐刀没有得手,探子说是从水路运到了酿灵庄。今日本教主将你们召集在一起,是想要派你们去广州,灵血夫人那里把唐刀抢来。你们林少爷遇见了瓷雪,差点被她所伤,本教主很心痛,我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寒儿。所以,以后这种危险任务,还是由你们去完成。”
林秋寒依偎在义父怀里。他知道义父疼爱他,但他觉得那是因为自己给他了生理上的满足。所以,义父这一番话的真实性,还有待考核。
十个女子,风姿卓越,倾国倾城,各有千秋。她们穿着统一的白色衣裙,佩统一的利剑。
从右至左,依次站着喜乐,桃夭,琼琚,佩玖,静好,渥丹,荟蔚,燕绥,辑熙,玉瓒,这也是她们跟随付泷箬的时间顺序。
“你们都是身怀绝技的高手。如今,灵血夫人红颜已老,灵血四子也病死了一个江湖游侠赵离画,对付一个女人三个男人,没什么问题吧?”
“属下遵命!”十人齐齐抱拳。
喜乐的眼神有点儿恍惚,不经意的看着付泷箬怀里的林秋寒。
“喜乐。你是最先跟着我的,应该比她们更懂规矩。”付泷箬察觉了这一点点细微的动作,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