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长生殿 番外完结 (WingYing)
- 类型:古代架空
- 作者:WingYing
- 入库:04.09
钧哥儿的那膣道果真娇弱得多,不过才纳了半根进去,推弄百下,花穴就不经抽挞,湿湿出水,顾钧微微喘了数声,搂着萧仲孺的脖子自己用力晃弄十来回,这便男女两处一起丢了身。萧仲孺从这嫩穴里抽出时,鸡巴还硬,龟棱涨得紫红,好是狰狞。顾钧同他吻了几息,缓缓起了身子,两足跨过萧仲孺的腰,光臀挪到他大腿上坐来。萧仲孺摸到他的后处,竟也湿暖,且深窄紧致,亦不言虚,和顾钧搂了两搂,叫他两手挂在自己脖子上,后捏住两团软肉,这便送入。“啊……”顾钧只觉下身一麻,快活难禁,嫩体晃了晃,差点抱他不住。萧仲孺将他搂来,死死用阳根奸进后庭,肠肉绞了绞,乐煞命也,就将这心肝四肢缠紧,上下狠狠拱起来。
顾钧先前也被老爷玩过屁股,痒是也痒,只是后庭多干涩,弄久便吃痛。萧仲孺恐伤他身子,只偶而兴致来时,方疼一疼他这处。今回有孕,后穴水多,干起来加倍爽利,堪比淫弄前头骚洞。萧仲孺肏的时候,手掌便用力覆在他前头,手指搓揉夹弄赤珠,刺激得钧哥儿娇声沥沥,受不住地抚着肚子轻声求饶:“孺郎……轻、轻些……”萧仲孺抱住他亲了嘴,揉着钧哥儿的嫩穴,抠了几股淫水,只看那男根的马眼淌精不止,光肏后穴也射了,可谓是出奇淫荡。
事毕,萧仲孺让人端水进来,命人将床上拾掇一番,方才一起卧下,只二人不知为何,都无甚睡意。顾钧背着身子向外,萧仲孺由后搂着他,拂着钧哥儿的发梢,道:“我生母乃是府里养的乐伎。”所谓家伎,是连通房丫头都不如,是因人人可轻贱。萧仲孺素最忌讳他人提起自己出身,不想今却同钧哥儿说了:“我自幼养在主母名下,她严谨端庄,待我虽不如亲子,却也不曾刻薄。”
“直到我十七岁时,生母亡故,方才见了她最后一面。”萧仲孺只说了寥寥几句。
正化十四年,他第一次进宫面圣。他暗中观察先帝的模样,回去之后,对着镜子看了颇久。先帝还是太子时,曾去萧家的庄子做客,看上萧大人新纳的美妾。那美妾乃是家伎出身,有殊色,善奉承,太子宠了她一阵子,回宫后却没将她带走。太子离开半月后,小妾便查出已有身孕。此事虽久远,可仍有少数人晓得。
枕边人睡下之后,顾钧由床上起身。他自去了外头,案上还搁着没动过的药盅,已经凉透了,发着一股子药腥气。顾钧舀了一碗,这是碗保胎安身的药汤,他一脸木然地看着它,神情呆板。好一会子,他从袖里取出一个粉包,打开来时,手指仍在轻颤,里头是番红色的粉末。钧哥儿再抬眼时,眼眶已红了两圈,他抚着自己的小腹,满脸仿是在生死边缘挣扎, 遥遥传来僧人的念佛声,顾钧无声喃喃:“要怪……就怪你阿爹心狠,阿爹愿永生永世堕入畜牲道,来换你下世投个好人家。” 终一狠心,将那粉末尽撒入碗中,可刚捧起来喝了一口,不及咽下,就又全吐了出来。
药碗“砰”地一声碎裂,下人听见动静,慌忙进来。萧仲孺亦是惊醒,披着衣服出来,却见顾钧坐在地上,不知为何哭得极是伤心。他看着一地的碎片,好似隐隐明了什么,却又没敢深思,只俯下身来,将人紧紧搂住。
来年春天,顾钧在萧府生下了一个男娃儿。
第17章
(上)
顺德六年,各地战乱,南越等地爆发饥荒,北戌冰冻三尺,树皮都被啃尽,围墙外头已出现人吃人的惨事,然雍京城里仍是一片安和泰宁的景象。
临春,百花盛放,今儿个萧府上下喧闹得很,人进进出出的,看那架势,该是有身子的那个主子发动了。这产期算得正好,不早不晚,产房早早便预备好了,如今看不止有产婆,太医院的人都来齐了。因生产为秽事,萧太傅连产房外间都不许待,怕会冲到了房内的父子,只能移驾到另一处院子等着。
萧仲孺已经不是第一回 做爹了,便是大姐儿出生时,也没这样心难安过。这一两时辰下来,就叫婢子去问了无数遍,婢子跑回来气吁吁地道:“回老爷,那头道是快了,胎水出了,爷是个鼎鼎能忍的,声音都不怎么出,留着力气,想来就这一时辰里的事儿了。”
这是钧哥儿的头胎,头次产子,就没听说几个顺遂的,钧哥儿平时倔些就罢了,这生子的大事儿,也咬牙死忍着不喊,萧仲孺听了不觉半点高兴,反是更坐不住来,又候了半时辰,便再顾不得,拂袖往产房走去,哪想就掐在这时候,一个丫鬟跑过来,一路喊:“生了!”
萧仲孺今也已年近不惑,听到这话时,原是多么持重之人,竟在长廊上连走带跑直赶过去。本当是一件大喜事,岂料一踏进院子里,就见一群人站在外头。他们一见到太傅,以太医院的林院正为首,哗啦地全跪了下来。萧仲孺怔在原处,缓缓扫了一圈所有人,眼前这帮太医一个个面如土色,林院正已是古稀的老人,颤巍巍地双手拜下,磕头道:“卑职……卑职有罪啊——”
萧仲孺忽觉周身一寒,连问一声“出了何事”都问不出口来,就拂开人大步闯了进去。
屋中虽燃上了鸡骨香,依旧盖不住浓重的血腥气。屏风已命人撤了下去,产婆将娃子用热水洗净,抱给了顾钧。钧哥儿由床上坐了起来,唇还是白的,接过那襁褓抱着,娃儿的哭声颇微,他微颤地摸着他,一旁的几个婢子已经红了眼眶,数人见到老爷,也齐刷刷地屈下膝头。
钧哥儿也不管他人,一双眼只黏在怀里的孩子身上,怜爱地轻抚着他。萧仲孺一步步走近来,顾钧这方吸了口气,眼角跟着落了滴泪,他茫然地望着远处,嘶哑道:“此处污秽,老爷怎么就进来了?”
萧仲孺已来到他父子身边,缓缓俯身来,从钧哥儿手里抱来了儿子。这孩子因是足月生的,也有点分量,全身还红彤彤的,原该是多标致的一个孩子,却见他的上嘴有缺,乃是天生裂唇。古来相貌为重,生而有缺者,一不可承祖业,二不可入朝为官,大户人家里,有缺陷者,也多将此子藏藏掖掖,家族中人人无不以为耻。莫怪这一屋子的人全跪着,众所皆知太傅一心盼着这个子嗣,如今却出了这样的事来。
本以为这娃子命苦,一出生就要被嫌弃,不想,萧仲孺却抱起他来,这娃儿也同他生父一样,是个倔的,这会子撒开嗓子,“哇”地大哭起来,精神头足得很。萧仲孺着急地哄他来:“好、好,莫哭……”太傅哪是个会讨孩子开心的,笨拙地拍了拍,好在孩子也赏脸,却也教他给安抚了好了。
一片细微的哭声之中,顾钧怔怔地抬眼望去。萧仲孺站在光下,切切地打量襁褓里的儿子,目眶亦是微红,宛似笼着水雾,他怜惜地抚了抚他,道:“吾儿将来……必承这个天下。”
却说,萧太傅喜得麟儿,萧府却没传出一点动静,洗三亦只请了族里几个德高望重的长辈,不见大肆摆宴,更不见人将孩子抱出来过。
“是个楔子又如何……听爷那头房里的人说,长得好瘆人,乳娘都给吓着了。”哪怕是闭门不出,可这宅子里,总免不了有人说话。虽是三月初春,大房这一头却好似天上的广寒宫一样,冷冷清清,以往刘氏好热闹,常请各家夫人来此一叙。自从出了钧哥儿的事儿,刘氏便常年告病,实是觉着见不得人,后来又被老爷敲打了一番,这段日子下来也算本分,成日在屋中念佛抄经。
刘夫人坐在蒲团上闭目诵经,仆妇悄声在她耳边细细说来。只看刘氏停下,转过来看她,压低了声:“可真是如此?”
“千真万确,此话不敢传出去,可您是府上的大奶奶。亏老爷把那钧哥儿当宝贝似地疼,哪想也是个不顶用的,听那几个蹄子说,昨夜里老爷都没回来,看样子,那一位的好日子……到头了!”
刘氏握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颤,原做了大半年的安分样子,今听到这些话,心里禁不住就激动起来。她是瞧出来了,这钧哥儿就不是个好的,非但助不了刘家,怕是反要害他们,可萧仲孺先前视他如命,刘氏也无可作为。这回,钧哥儿生下了病娃子,萧仲孺也不像以前那般宠着他……
刘夫人光是暗暗兴起,却琢磨不出什么主意来,唯有同仆妇道:“快,派人传个话,去刘家请我那姑姊来。”这刘氏不善管家,却有个姑姊是个厉害人物,连往自己屋里添丫头稳住老爷,也是那姑姊出的主意。
且不说刘氏欲要如何,萧仲孺一夜不归府,乃是因军务拌住了身。义军今占了不下十座城池,昨儿个夜里方丢了常湘,萧仲孺何不恼怒。
太傅将案上的东西一掼,恨声道:“究竟是你们无能,还是这李君达确有通天的本事?十万的大军……十万,竟还敌不过他们三万人!”
天子书房里,群臣鸦雀无声。今皇上和皇后都在,皇上满脸局促不安地锁在龙椅上,暗暗抓着皇后的袖子,萧皇后直接将袖子抽了回去。
萧仲孺气之不过,当堂便罢了兵部尚书的官职,这是这个月来,第二个被摘了官帽,拖下去的尚书了。萧仲孺用力拂袖坐到太师椅上,阴沉着脸,扫了眼所有人,问:“还有谁,要自请命去的?”人人跪着,无一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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