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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河山 (天际驱驰)


  风染的性子向来敢做敢当,虽然自与贺月确立了君臣关系之后,并不曾与贺月生过什么,但在风染心里是曾有过要与贺月欢好的念头,便对凌江的隐晦指责一毫不辩,忍着气说道:“凌大人既如此说,本帅便亲带大人们去看看本帅的卧房。”
  还没走到后宅正房,远远地看见自己的正房院落外竟然没有护卫把守,风染就隐隐觉得不对了。风染洁癖,府里又住进了许多人,怕那些不清楚的人乱闯进自己的卧房,就特意安排了几个郑家兵,专门守在正房大院门外,这些郑家兵怎么都不在岗位上呢?
  进了大院,看着一切还算正常,风染略略放心,便带着凌江和朱耀朝,郑修年,小远以及几个铁羽军的统领,朝自己的卧房而去。府里的其他人等知道风染的禁忌,都自觉地留在了大院门外等候。
  风染的卧房之前有一个小厅,是用来会客之用。刚走近小厅,风染就听见自己的卧房方向传来极轻微的哼唧声,像是被堵住了嘴,拼命想叫喊出来。
  风染大吃一惊,就算那哼唧声再细微,他也能分辩出那是谁的声音!细微的哼唧声就像晴天霹雳一样,一声一声在风染耳畔炸响:贺月竟然在他的卧房里!怎么可能?谁有这胆子?
  说时迟,那时快,风染一呆之后,丢下凌江和朱耀,绕过小厅堂,飞快地冲进了自己的卧房。
  卧房里的情形看着也算正常,只是明显地在床上躺了个人,身上盖着被子,从露在被外的肩头看,他身上就只穿了亵衣,身子向里面侧卧着,正努力地哼哼唧唧。风染一个箭步就冲上床去,跪在床边上,一把从被窝里把人拉了起来,果然是贺月!
  只是贺月瞪大了眼睛,显然人是清醒的,只是身体软软的无力,嘴里仍哼唧着。风染一看就知道贺月是被人封了穴,当下运起内力就给贺月输了过去,干净利索地给风染解了穴道。穴道一解,贺月便浑身无力,攀着风染的肩头,哑着嗓子道:“风将军,扶一下……”
  风染忽然跑掉,凌江和朱耀等众统领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本能地跟着风染地飞快向前追去,当他们跑进卧房时,没看到风染解穴,也没听到贺月前面说的话,他们看到听到的是:风染跪坐在床边,皇帝死压着将军的肩头,用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低低说道:“……我身子乏得紧。”
  “……”众人齐齐呆住了,鸦雀无声,只觉得眼睛瞎了的好!耳朵聋了的好!
  贺月感觉身体乏力,那是被封了穴道之后的应有反应,他声音低哑,那也是被封了哑穴所致。风染一看凌江等人呆若木鸡的神情,就知道他们想岔了。可是这种事,怎么分辩?他又是有前科的,只有越描越黑。风染想放开贺月,不想在众人眼前跟贺月显得亲近,但他的身体一跟贺月亲近,就诡异地觉得舒服,直如久旱逢甘露一般,舒服到心坎里去了,因此,风染便有些挪不动身,舍不得决绝地把贺月推开,只得任由贺月一手搭在自己肩头,人斜靠着自己。只是一脸极不情愿的神色。
  一时之间,卧房里静悄悄的。只有小远,最后一个走进来,看见贺月,万分惊诧地问道:“咦!陛下怎么会在少爷房里?”
  “……”问得好,问出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但是大家谁也没有吱声,只想把自己最小化。
  贺月倚靠在风染身上,闭着眼歇息着。可是贺月这模样,落在凌江等人眼里,却是一副皇帝把将军吃干抹净,享受满足的神情!
  贺月不过是被封了穴,身体恢复得较快,只是略略歇息了一下,便睁开眼问:“什么时辰了?”同时收回手臂,坐正了身子,风染赶紧趁机退了下去。
  “回陛下,巳正时刻。”
  贺月一惊,轻轻啊了一声,他竟然误了朝,往日这个辰光,都快要散朝了。都这辰光了,自然是不能再上朝了,贺月随即便镇定了下来,说道:“传旨,今日罢朝,有急事,把奏折送宫里去。”
  直到此时,众人心头才松了口气:皇帝总算找到了!这就避免了一场朝堂各方势力的乱斗,觉得一块大石落了地。
  贺月又问道:“叶大人呢?小七呢?在哪?”
  凌江这才如梦方醒,是啊,跟贺月一起失踪的一共九人,贺月睡在都统帅的床上,其他八人呢?如果贺月昨晚是偷偷溜进都统帅府寻欢作乐来了,叶方生和小七等人,至少应该守在大院里才是,为什么踪影全无?贺月还要特别关心地问他们在哪,显得此事透着怪异,大是蹊跷。凌江回道:“臣去找找。”
  贺月道:“找着了,不必解穴,直接提来见朕。”
  “……是。”凌江一边回应着带着朱耀和众统领了退出去,一边控制住自己脸上不要露出任何表情。太诡异了!贺月怎么就料定了叶方生等人会被点了穴?昨晚在都统帅府到底生了什么事?
  等凌江等人都退出了,卧房里就只剩下了郑修年和小远。郑修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他是接到铁羽军围府的消息,又问清了围府的原因才回来把风染从床上拖起来的,他们去外面转了一圈,怎么贺月就躺到风染的床上去了?他天天晚上都跟风染一房安睡,中间只隔着架琉璃屏风,风染的床上有没有多个人,他岂能不清楚?凌江等人正在满府里搜索贺月,贺月从哪里冒出来的?
  风染道:“修年哥,你跟小远且出去。”这事太古怪了,指不定有什么内幕,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等郑修年出去了,风染和贺月对望着谁也没有说话。他们都是冰雪聪明之人,均知,不管他们昨晚有没有做过什么,贺月出现在风染的床上,就充分说明他们之间有什么,他们的过往只怕就要被人翻出来。
  风染问道:“要不要臣叫人来服侍陛下更衣?”
  “哈,反正都叫人看见了,再避嫌还有什么用?”贺月把手伸给风染。风染甚是默契地扶贺月下了床,便给贺月更衣。
  贺月的衣服就搭放在风染平素搭放衣服的衣架上,还把衣服抻得相当平整,显然这裁赃嫁祸之人相当从容镇定,时间充裕。风染一边熟练地替贺月一件一件穿上衣服,一边问:“陛下昨晚是来臣府上了?”
  “嗯。”
  风染问:“见着谁了?”贺月没来见自己,自然是因为看见了别的人。
  贺月道:“见着你外祖父了。”
  
  第245章 清内奸
  
  风染心下一凛,隐隐觉得不安,又问:“后来呢?”
  “我忽然失去了知觉,再醒来就到你床上了。”末了,贺月又加上一句:“你把太子寝宫拆了?”
  那太子寝宫里有多少屈辱的记忆,不拆了还留下来当纪念?其实贺月的意思,只是表示那寝宫是历代太子居住过的寝宫,那历代太子,可都是贺月的祖先,把祖先住过的房子拆了,贺月总觉得有些不孝。风染不想接这个茬,又问:“我外祖都说了什么?”
  贺月恍了一会神,方道:“没说什么。”
  从贺月的迟疑和神态中,风染猜到郑承弼一定跟贺月说过什么,但贺月不想告诉自己。风染也不好再追问,大致猜出,是自己外祖父向贺月下了迷烟一类的东西,把人迷晕了,然后趁着自己外出,把人移到自己床上来的。
  只是郑承弼这么做,把他与贺月的过往挑开,有什么好处?
  风染又问:“陛下是从我府里西左侧门进来的?路上都遇见谁了?”
  贺月有些奇了:“当然是从侧门进来的。”他又没有郑修年那本事,能够随随便便跳过皇墙,“刚走没多远,就看见你外祖父站在路上挡着。”
  听了贺月这话,风染心头雪亮,他这都统帅府,出了内鬼,这内鬼不是别人,正是他嫡亲的外祖父郑承弼。风染道:“他怎么会知道陛下要来?一早就等着陛下?”
  贺月苦笑:“我怎么知道?”
  穿好衣服,风染就着小远替自己准备的洗漱用水,服侍贺月漱口抹脸。贺月也不嫌弃,倒是很享受风染的服侍。
  漱口净面之后,风染就站在一边,有些不安地问:“陛下昨晚到臣府上来,究竟为何事?”该不是跑来要他践行上次的约定吧?
  贺月在妆台前坐下,道:“我头乱了,你给梳梳。”
  贺月的头是有些微乱,但也没乱到需要梳理的地步,风染道:“臣给陛下篦一篦……就好。”风染话还没说完,贺月就自己拔了簪,一摇头,头披散了下来,风染只得给贺月梳头。静谧中,贺月轻轻道:“我想你了,便想过来看看你。”
  风染心下微颤,冷声道:“臣当不起。”
  叶方生等人被封了穴,给扔在偏屋里,凌江带着人很容易就找到了。当凌江带着人再回风染卧房复命时,因见房虚掩着,就直接推门进去了。看见皇帝坐在妆台前,风将军木然地背着手,站在皇帝背后。凌江跪下复命,叫兵卒把叶方生等人提进来。
  贺月问道:“怎不梳了?”
  什么叫“怎不输了”?输赢跟叶方生等人有关?凌江思索不出来,抬眼偷瞄皇帝,却看见本来站在一边的风大将军正满脸不自在地给皇帝梳头!原来是梳头的“梳”,凌江赶紧收回眼光死盯住地面,同时暗暗招呼兵卒们不要乱看。他使劲僵硬着脸,不然表情就绷不住,深深觉得自己应该自插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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