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相信清羌一定没有这么多家底,我这不是在替你省钱吗?”岑衾笑道。
楼清羌觉得自己沦陷了,他居然被岑衾随意的笑给蛊惑住了,可是在听到岑衾说出“春宵一刻值千金”和“省钱”这两个词,“那为夫是不是应该称赞你贤惠呢?”
“我无所谓,清羌高兴就好。”岑衾还是笑着。
楼清羌撇过头,道,“快点,要来就快点来!不然我上你!”
“别别别,驸马就让为妻好生伺候你吧!”
不久以后,屋内传来了急促的喘息还有有节奏的□□……
夜,很漫长……
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众人无从知晓,只知次日驸马起来以后一直扶着腰,上完早朝回来用膳时还是公主给搀扶来的,而且驸马去上朝是走路的姿势也有点怪异,不过驸马只推脱是自己昨天晚上不小心摔到了腰,弄伤了腿。有一将军还调笑着驸马这是被公主压榨干了,虽然的确是被“压榨”干了,但是楼清羌还是固执地说自己是摔倒了!
“真的有这么疼?”岑衾看着楼清羌皱着眉,扶着腰的样子,问道。
“下次我要在上面。”楼清羌淡淡道。
“这……”
“嗯?”
“清羌,你也是知道的,我……我还没有被上过呢……”
“我知道。”
“所以……”
“所以你要了我第一次,我也要要你第一次。”楼清羌脸不红心不跳的说。
岑衾突然觉得□□一紧。
最后纵使岑衾再怎么不愿意,也答应了楼清羌,毕竟“清羌至上”啊!更何况被楼清羌上了以后他就不怕被楼清羌始乱终弃了!
不过,前提是等楼清羌的腰好了,还有另一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好了以后再说。
但是,公主殿下有这么会那么容易让驸马爷的腰好起来呢?此后三个月公主殿下几乎是夜夜笙歌的!
第17章 禁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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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成功
因为一连几日公主殿下都夜夜笙歌,累得驸马爷连早朝都上不了,后来又害驸马爷肚子疼,再加公主殿下承诺只要驸马爷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的伤好了就让他在上面一回,所以驸马爷就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当公主殿下打算偷偷使坏的时候,驸马爷踹了公主殿下一脚,然后公主殿下就华丽丽的被驸马爷赶下床了,继续去书房过夜。
因为这几天楼清羌晚上没有再被岑衾折腾,所以这几天都有上朝,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也好多了,所以,驸马爷决定今晚就和公主殿下完成这个迟来的洞房花烛夜,毕竟是他娶了公主,而不是他嫁给公主!
晚上,楼清羌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期待和岑衾行夫妻之礼过。
岑衾自是看出了楼清羌的心思,加上他是绝对不会反悔,自然乖乖的跟着楼清羌上床了。
其实不是他不想反悔,而是他不能反悔,不然他后半辈子的幸福可能就没了,反正被他的清羌上也无所谓不是吗?
“清羌你在干什么呢?怎么还不来啊?”岑衾望着屋顶喃喃念叨,明明已经自己洗干净待gàn般地躺在床上了,可偏偏楼清羌还是不来,岑衾觉得自己很委屈有没有?
“怎么?就这么期盼为夫好好疼你吗?”虽然岑衾的声音很小,但是楼清羌又岂会听不清?岑衾那就宛如深宫怨妇的言语不偏不倚就是叫楼清羌听到了。
“哼!是啊!本公主都洗干净准备好给驸马食用了,驸马却一直不来,本公主好生空-虚呢……”岑衾看见楼清羌来了立即从床上起来,本来就只是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的衣服就顺着岑衾白皙的肌肤滑落,然后岑衾还故作娇-羞,扯了被子捂住自己的身体。
看见岑衾这样,楼清羌轻咳一声,他都快以为岑衾是良家妇女了!啊呸!是良家妇男!
“怎么?驸马不喜欢吗?”岑衾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楼清羌看着岑衾抓着被子捂住自己,在加上一副楚楚可怜的,他觉得自己的全身的血液都几乎往鼻子涌。
“怎……怎会,为夫甚是喜欢呢……”楼清羌撇开脸,装作自己看不见眼前这个妖孽的公主,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的血液都要往鼻子喷出来了。
“那驸马还在等什么?快来吧!”岑衾笑道。
“没……”说罢就走近岑衾,上了床。
附身把岑衾压在身下,楼清羌正视岑衾,他,好像有点小羞-涩
“驸马害羞了吗?”岑衾笑问。
“要你管!”
“害羞就直说,我又不会告诉别人。”
“别说话!”楼清羌狠狠地在岑衾的嘴唇啃了一口。
岑衾吃痛地叫了一声,“好好好,我不说话。”
楼清羌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于是他在脑海里疯狂地想着之前自己和岑衾做那种事情的时候,岑衾对自己做什么。
很奇怪楼清羌脑子里没货!
岑衾似乎看出楼清羌在想什么,便道,“看了每次我伺-候驸马的时候,驸马都沉-醉得不能自已啊!”
楼清羌恼羞成怒,“才没有!”
“那你继续。”岑衾笑道。
“……”
楼清羌开始以自己作为男人的本-性所会的东西吻着岑衾的唇,正要褪-去岑衾的衣服,却发现岑衾的衣服早已褪-去,倒是岑衾在脱着楼清羌的衣服。
“你……你别动!我来!”楼清羌道。
“好好好,你高兴就成!”嘴上虽然这样说着,可是岑衾还是在撩-拨着楼清羌,楼清羌不一会儿就有了反-应。
“你!”楼清羌脸红了。
看着楼清羌脸红了,本来还没有反-应的岑衾都有了反-应。
“驸马还是快点好好伺候本公主吧!看!我都有反-应了!”岑衾调笑道。
楼清羌不想接话,他记得岑衾好像当是用手握住了他的二-弟,然后……
楼清羌是向岑衾学习的,所以也握住了岑衾的二-弟,然后……
握上去好像有点惊人,不过没关系,楼清羌不会介意的。
“嗯……嗯……唔……啊……”岑衾发出细碎的呻-吟,看上去好像很享受的样子。
过了很久以后,在楼清羌觉得自己的手快废了,岑衾才身寸。
楼清羌累得趴在岑衾身上,岑衾见了,笑问,“驸马这是不行了吗?”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质疑自己的能力,特别就是那方面的能力!
“你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楼清羌怒道,骂完才发现,岑衾全家还包括皇帝,于是补充道,“除了皇上!”
看着楼清羌一直在变的脸色,岑衾勾唇笑道,“我行不行,别人不清楚,驸马还不清楚吗?”
“你!”楼清羌绝对不和他废话,直接进入。
“啊——”不出意外,岑衾惨叫一声,道,“清羌你究竟懂不懂得怜香惜玉啊!”
“你既非香,又非玉,你要我怎样?”楼清羌皱眉道,“卡住了。”
岑衾的心如同万马奔腾,只求自己的后-穴不会烂掉,“清羌,我……我是第一次啊!”
“我知道啊!女人不都是这样吗?”
“我是男人!要扩-张!”
“噢。”
经扩-张以后,岑衾终于好受一些了。
待到楼清羌在岑衾身体里身寸了,一切皆完事了以后,岑衾决定去清洗一番,却被楼清羌拦住。
“上次你害我肚子疼,这次我也要你试试那滋味!”楼清羌一本正经道。
岑衾哭笑不得,只得说好,他发誓,这辈子他再也不会虐-待楼清羌了,因为这家伙的报复性很强!
第19章 有孕
次日,楼清羌很愉快地去上朝,而岑衾则是只可以躺在床上,不是岑衾还没醒,而是岑衾根本坐不起来!昨晚楼清羌一没扩-张,二没润-滑,可是疼死他了!
羽翎羽翊看着自家主子要坐坐不起,要站也站不起,便连忙去把他扶起来坐好,见岑衾坐不稳,连忙拿了平时给驸马坐的垫子来给他坐。
“我要去更衣。”岑衾道。
羽翎羽翊把岑衾扶起来,岑衾站起来后觉得好像有什么东西顺着自己的脚往下流,这才想起楼清羌把他那东西留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想到昨晚楼清羌阻止他去清洗是那报复性的语气,岑衾就想笑,真是叫他的清羌失望了,他的肚子不疼。
不过像岑衾这样的人会老老实实地告诉楼清羌自己肚子不疼吗?当然不会,他还会向楼清羌撒娇说自己肚子疼的。
自从楼清羌那一次在上边以后,岑衾整整有半个月没有和楼清羌行-房-事,楼清羌自然是求之不得,不过半个月后,岑衾还是那样夜夜笙歌,不过倒是没有把楼清羌折腾得太惨,毕竟上次的事情还是那般记忆犹新。
三个月也就这样飞快地过去了。
与往日一样,楼清羌早朝回来了,一般楼清羌吃饭时很少和岑衾说话,毕竟食不言,寝不语,既然寝不语做不到,那食不言就得做到,可是今天楼清羌却一边吃饭一边对岑衾说,“皇上叫我十日后北征回击匈奴,最近匈奴一直骚扰我朝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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