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衾失笑,“怎会?但你有所不知,我雌雄同体,可以产子的。我们已经有一对双胞胎兄弟了。”
卿施雪又继续道,“那你不想那小子也给你生一个?然后你可以照顾他?”
岑衾一怔,“就算没有孩子我也会照顾他,至于有孩子……生孩子太痛苦,还是算了吧。
岑衾抱起睡着的楼清羌,走到了一张床边轻轻把他放在床上。
这一放却惊醒了原本睡得开心的楼清羌。
楼清羌睁开眼睛,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叫岑衾,“衾——”
岑衾看见楼清羌醒来,便温柔问道,“怎么?吵到你了?”
楼清羌摇摇头,一直看着岑衾,轻声道,“衾……”
“嗯,”岑衾一笑,楼清羌软软的声音他可是很受用的,“怎么了?”
“我……我……”楼清羌脸一红。
“怎么了?”岑衾看着楼清羌这可爱的样子不禁吻吻楼清羌的唇,又觉得不够,便舔舔楼清羌的唇。
“老头说他有一种药,可以让我生……生你的孩子,我……我……我要给你生一个……”楼清羌把头埋到岑衾的怀里,声音有点闷闷的。
岑衾先是一愣,最终却是一笑,“清羌要给我生一个孩子?”
楼清羌没有说话。
岑衾强行把楼清羌的头抬起,让楼清羌和他正视,却发现楼清羌的脸红得几乎可以滴血。
“清羌害羞了?”岑衾一脸玩味地看着楼清羌,又道,“既然清羌要给我生一个,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答应吧。”随后还点点头,笑了起来,看上去活脱脱就像是岑衾多深明大义一样。
楼清羌抱住岑衾,一言不发,但岑衾知道,楼清羌是答应了。
岑衾呵呵一笑,然后看向卿施雪,“那就多谢外祖赐药了。”
卿施雪一笑,“不用谢。”随后便在一堆瓶瓶罐罐里面拿出一颗红红的小丸子。
岑衾拿过红色的小丸子,道,“清羌。”
楼清羌抬起头看着岑衾。
“你……”岑衾莫名地说不出话来。
楼清羌淡然一笑,伸手拿过岑衾手中的要,吃了下去,随后又吐吐舌头,笑着对岑衾说,“看!我吃完了!”
岑衾一笑,抱住楼清羌。
卿施雪看着楼清羌,不由得想到卿煌。轻轻叹了一口气,卿施雪知道,卿煌也许一辈子都不可能和现在的楼清羌一样,有一个爱自己的人,最终可以和自己爱的人有一个孩子,幸福快乐地在一起。
晚饭吃完以后,岑衾便抱着楼清羌,到了楼清羌的床上,打算开始实施造人计划。
怎奈何卿施雪这儿的床都太小,看上去有些不稳,所以岑衾只好对楼清羌说,“清羌,我带你去其他地方好不好?”
楼清羌一笑,“只要和衾在一起就好。老头说附近有猛虎,我不敢出去。”
岑衾不由想到自己和楼清羌第一次相遇的画面,一下笑了出来。
“不怕,清羌,有虎我就打死它!”
但,这附近根本不会有虎,有虎这样的谣言只是卿施雪编出来骗楼清羌的。
于是岑衾浩浩荡荡地带着楼清羌,去到外面……野……合……
此时是炎炎夏日,夜晚很是清凉,故此,两人即使赤-裸这身体也不会觉得太冷。
只见在月下的草丛中有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一个人辗轧在另一个人的身上,被压在身下的人低声哭泣求饶,双手在身上之人的身上抓下一道道抓痕,而身上之人没有因为身下人的啜泣求饶就停止动作,反而变本加厉,加快速度……
清晨。
卿施雪看着一脸餍足的岑衾把楼清羌抱回小小的茅草屋里面,调侃道,“我知道你们小两口很久不见内心难耐,况且老头子我耳力也没有那么好,所以你们也不用野-合吧?”
“那可不行,”岑衾把楼清羌放回床上,“清羌会害羞的。”
卿施雪大笑道,“好一个害羞!”
“噤声!你会吵到清羌的!”岑衾微微皱眉,压低声音道。
卿施雪不管,继续大声说话,“他睡得那么沉,吵不醒的!”随后有道,“我也趁这个时候给他施针调理一下,方便受孕。”
岑衾点点头。
匈奴皇宫。
殇柳寝殿。
卿煌正在喂殇柳吃粥,而就在这是,殇羚洌进了门,走到卿煌面前,道,“卿煌,跟我过来一下。”
卿煌一怔,笑着对殇柳说,“柳儿先自己吃吧,你父汗叫爹爹出去,爹爹先去了。”
殇柳点点头,奶声奶气道,“那爹爹可得快些回来,柳儿等着爹爹。”
卿煌点点头,在殇柳的额头上轻轻亲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
“你不觉得你应该告诉我清羌在哪吗?”殇羚洌挥舞着手中的剑,淡淡道。
卿煌看着正在练剑的殇羚洌,竟有些痴了。不由分说,卿煌虽然对殇羚洌已经死心,却依然爱着他,看着这样的殇羚洌,卿煌总觉得他们之间和当年一样。
直到殇羚洌再次叫卿煌的名字,卿煌才回过神来,“臣不知。”
“你不知?”殇羚洌讽刺一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昨日打晕我的是岑衾?”
卿煌抿了抿嘴,没有回答。
“说话!”殇羚洌怒了,拿剑指着卿煌。
卿煌只得开口道,“是,昨日打晕你的,的确是岑衾没有错,我一直知道清羌在哪里也没有错,但是我不会告诉你清羌在哪里的,因为他只有和岑衾在一起才会开心。”
“你!”殇羚洌的剑一压用力,卿煌的脖颈便出现了一条血迹,“你到底说不说!”
卿煌不语。
殇羚洌再用力,“说不说!”
卿煌看着殇羚洌,苦笑道,“说了又如何?不说,又如何?羚洌,你还没明白吗?清羌不爱你,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就和我一样。
殇羚洌暴怒,一脚踹在卿煌的胸口,也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儿。
卿煌一下喘不过气来,胸口闷闷的疼。
殇羚洌狠狠地抓着卿煌的领子,正想发作,但一看到卿煌痛苦的样子心中又不由得软了。
“罢了,”殇羚洌松手,“你不说,我便自己找,总是有线索的。你回去吧。”
殇柳寝宫。
“爹爹你怎么了?”殇柳发现卿煌的神色有些痛苦忍不住问道。
“没什么,”卿煌抱住殇柳,“柳儿。”
殇柳见卿煌如此,犹犹豫豫问道,“是不是父汗又让爹爹难受了?”
卿煌摇摇头,轻声道,“真的……没什么……”
两个月后。
“清羌,你怎么还坐在这外面吹风?快和我进去。”岑衾刚刚从茅屋里出来,却发现楼清羌还坐在屋外吹风。
“衾?”楼清羌转身看向岑衾。
“嗯,是我。”岑衾把楼清羌打横抱起,抱进了屋。
“我难受。”楼清羌任由岑衾抱着,回答道。
将楼清羌放在床上,岑衾心疼地把手放在楼清羌的腹部,缓缓地揉着,试图让楼清羌舒服一点。
楼清羌已经有两个月的身孕了,而且楼清羌肚子里的那个小家伙还挺会闹腾,净是折腾他爹。
岑衾揉着楼清羌的肚子,柔声道,“清羌,等过些日子孩子稳定了,我们就回中原。”卿施雪说过,楼清羌的身体因为在水牢了待过,而且还被调断了手脚筋,天气一冷或者潮湿就会浑身疼痛,所以等楼清羌的腹中的胎儿稳定之后,最好就把楼清羌带回中原去养胎。
楼清羌点点头,“嗯。”
“清羌先睡吧。”岑衾哄着楼清羌。
“嗯。”自从有孕以后,楼清羌愈发嗜睡,所以岑衾叫他睡他就一定会乖乖去睡。
一个月后。
匈奴宫殿。
殇柳寝宫。
“卿煌,你很好,我根本找不到清羌在哪。”殇羚洌看着卿煌笑道。
卿煌报之一笑,“可汗过奖。”
殇羚洌亦是勾唇,左手抚摸上卿煌的脸,“你以为我这样就找不到他们了吗?”手停在了卿煌的下巴,轻笑道,“不不不,卿煌你错了。”
卿煌先是一怔,随后了然,“你是派人拦截在他们回中原的路上?”
“哈哈哈!卿煌!你还是最懂我的!”殇羚洌大笑,“你可知道他们还没走?他们现在还在这匈奴里面,只要他们一出匈奴,就会一人来告诉我。”
卿煌抿抿嘴,刚要说话,突然一个侍卫装扮的人闯进来,“可汗!发现楼大人的踪影了!”
殇羚洌脸色一变,随后大笑,“来人,拦着他们!”
然后自己便带着侍卫,赶着去拦截岑衾和楼清羌了。
卿煌见殇羚洌带着人走了,便知晓他要做什么,所以他趁着殇羚洌调兵遣将之时,离开了匈奴皇宫,赶快去往中原的路,那里有他的弟弟,他的弟弟好不容易才和自己所爱之人在一起,他不能再让自己的弟弟再遭受磨难。
半路。
岑衾护着楼清羌,直直地站在马车旁。刚刚他和楼清羌一离开卿施雪隐居的地方就被截拦,紧接着就被包围住了,根本无法突围。
现在楼清羌腹中的孩儿刚刚稳定下来,可不容得再受什么伤害了,刚刚似乎也把楼清羌给吓到了,因而现在岑衾不敢轻举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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