钰儿开心的点头,对夜景弦说:“景哥哥,晚上我就舞给你看。”
夜景弦把他拽到身前,宠溺的笑了笑,说:“好,先把你的果子吃了。”
夜景弦拿起石桌上放着的一盘果子,捏起一个塞进钰儿嘴里,钰儿酸的挤眉弄眼,推开夜景弦不肯再吃。夜景弦却不放过他,把他揽在身边让他逃不掉,温声哄道:“再吃一个。”
钰儿嫌弃的张嘴咬住,费劲的把它咽下去,然后咧咧嘴让夜景弦放开,夜景弦松开他,钰儿一步迈到夜子榛身边,拉他一起进屋。
夜子榛心中怒气和酸楚交织在一起,他百般讨好都换不来夜景弦的一点回应,而眼前的这个人却可以享受着夜景弦发自内心的疼爱,他究竟有什么好的,就因为他有一张美丽的面孔吗?
在钰儿的拉扯下,夜子榛回过神来,此时还不是动他的时候,他要充分取得夜景弦的信任才行,他相信,夜景弦一定会发现他的好的。想到过来的目的,夜子榛对夜景弦说:“皇兄,你可听说五皇兄的事情了?”
夜景弦面露疑惑,“何事?”
“坊间传言,五皇兄纵徒行凶,灭了品香楼。”
“怎么可能,容觅贵为皇子,如何会去招惹别人?”
“听闻,是为了一名女子。”
“真有此事?”
夜子榛重重点头,“京兆尹齐泽上书父皇,父皇震怒,正要审讯五皇兄呢。”
“外面的传言不可轻信,你就当没听见吧。”夜景弦说着,让两人进屋里去,他可不想让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污了钰儿的耳朵。
昭王府。
夜昊元一脚将夜容觅狠狠的踹倒在地,“你这个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夜容觅被踹翻,他来不及关注自己疼的发抖的肚子,连滚带爬的抓住夜昊元的裤脚,恳求的哀嚎:“皇兄,你一定要救救我,真的不是我做的,我只是想教训谷芡这个败类,他竟然跟我抢女人......”
还未听完,夜昊元就气的再次把夜容觅踹翻,他一步步走过来,蹲在夜容觅身前,面露凶光,“你还能有什么出息,你府上的女人还少吗?还要去妓院找女人!”夜昊元一想到这人坏了自己的计划就火大,夜容觅吓的瑟缩在他眼前,夜昊元越看越气,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夜容觅捂着打肿的脸呜呜出声,却还不忘向夜昊元求救,“皇兄,容觅愿为皇兄赴汤蹈火,皇兄一定要救救容觅,父皇已经下了旨让刑部审理此案,刑部天牢不是人呆的,若是父皇把我关进去,我、我......”夜容觅不敢再说下去,他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仅仅一晚上品香楼就被血洗一般,他连夜招来的几个侍卫根本就没用上,可是坊间传闻却是他做的,他很害怕,有口说不清。
“哼,既然不是你,你怕什么。”夜昊元稳定心神,即使刑部调查一番,也只能查到夜容觅去过品香楼并,而且与谷芡有过节,其他应该查不到什么,顶多就是夜容觅去妓院,损了皇家颜面罢了。
夜昊元如是想着,阮七云急匆匆赶进来,还不及行礼就说道:“殿下,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
阮七云看看瘫坐在地上的夜容觅,夜昊元挥手让他出去,夜容觅哪敢不从,现在夜昊元就是他救命稻草了。
夜容觅出去后,阮七云上前说:“殿下,刑部那边传来消息,说品香楼里遗留的物证是昭王府的匕首。”
“什么!你们怎么这么不小心!”
阮七云单膝跪下,“请王爷明察,属下绝不敢泄露一丝王府的信息。”
夜昊元终于不再淡然,他来回走了几圈,急道:“刑部怎么说?”
“陛下只让刑部审理,罗大人把品香楼的管事提过去审讯了。”
夜昊元沉默,他相信以阮七云的能力,绝不可能留下物证,可是,府上的匕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呢?他一下就想到了夜容觅。
“这个饭桶!让夜容觅进来!”夜昊元怒吼。
“王爷息怒。”阮七云急忙制止。
“怎么?”夜昊元横眉竖眼。
“王爷,属下觉得,纯王殿下出现在品香楼,并非偶然。”
“嗯?”
“纯王殿下并不知晓王爷的计策,但却刚好在恰当的时间出现,还留下了口实,这......实在不能算作巧合。”
“你是说,有人故意为之?”
“还请王爷仔细问问纯王殿下。”
“来人,把夜容觅带进来。”
夜容觅畏缩着走进来,见夜昊元怒气又重了几分,他也顾不得脸痛肚子痛,扑通一下跪在夜昊元面前,张嘴开嚎,“皇兄......”
“住口!”夜昊元爆喝一声。
夜容觅吓的没了音,夜昊元居高临下的问道:“你昨晚为何去那品香楼?”
“这......我听闻,嗯,品香楼的头牌艳冠京华,便想一睹......”
“从何处听闻?”夜昊元眼神阴鹜。
“是是是......”夜容觅被夜昊元的气势吓的结巴了起来,他小心的回过头,指向门口的一人,说:“是我身边的下人告诉我的。”
“来人,把这蛊惑王爷的奴才拉下去斩了!”夜昊元想到了最直接的方法,不管他是不是夜景弦派来的奸细。
“王爷饶命,饶命啊!”那人叫唤了几声就没了声音,夜容觅吓的一抖,不敢回头。
房内再次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昭王府管家急匆匆赶来,“王爷,陛下有旨,宣纯王进宫。”
夜容觅听了,面如死灰。
第49章 第四十九章 鼓上之舞
与昭王府紧张的气氛相比,奕王府就显得轻松很多,夜景弦在议事厅与沈洛边喝茶边聊天,偶尔探讨一下事态发展,虽然夜昊元的袭击没有击中要害,可还是让夜景弦受了损伤,单单品香楼的损失就要数以千记,再加上死伤人员的安抚工作,沈洛已经忙了很长时间,并且还要暗中操办。
“最近怎么不见小钰儿?”沈洛问道,这段时间太忙,他忽然想起已经好几天没见钰儿了,以往他每次他来王府,钰儿总会奔过来黏他,碍于夜景弦杀人的目光,他已经不会对钰儿搂搂抱抱了,但是摸摸头夸几句还是少不了。
“在跟榛儿学跳舞。”夜景弦答道。
沈洛眉梢动了动,“你那皇弟,你真信他?”
夜景弦轻笑,“榛儿如何得罪你了,你怎么总是看不惯他?”
“那是因为,”沈洛双手指指自己的眼睛,“他没用那样的眼光看你。”
“榛儿母家身份低微,他依附于我也属正常。”
沈洛不由自主的摇头,“不是这种感觉......可是究竟哪里不对我又说不出。”
“走吧,我们去看看。”夜景弦起身,邀沈洛一起去如意轩,既然沈洛不放心,就让他亲眼看看好了。
如意轩的偏殿,钰儿看着夜子榛派人搬来的一个大鼓,心中兴奋异常,他围着大鼓转了两圈,用手拍拍,问道:“子榛,这是做什么的?”
夜子榛搬来一个凳子放在一边,鼓太高了,要踩着凳子才能上去,他三两下爬上去,说:“既然剑舞你已学会了,今日就教你鼓上舞。”夜子榛读书功课一般,但各种舞都很在行,也正是凭着这项才能,他才与钰儿迅速成为了好友。
“好啊好啊。”钰儿在下面拍手称道。
夜子榛酝酿一会儿,就轻轻抬起双臂,似孔雀起舞,他脚下忽然快速踏着节拍动起来,大鼓在他的踩踏下咚咚作响,钰儿目光跟着他的身影,脸上是满满的崇拜之情。一曲终了,钰儿拍着手叫好,让夜子榛赶快下来教他。
夜子榛爬下来,平缓一下呼吸,擦擦额上的细汗,催促钰儿道:“你上去。”
钰儿不疑有他,也学着夜子榛的样子爬到鼓上,“然后呢?”
“鼓上舞的节奏清晰,与之前我们跳的剑舞很像,只有几个舞步不一样,”夜子榛在地上简单的跳给他看,钰儿蹲在上面一一记下,很快就在心里熟练,“好了,你试试。”夜子榛说着,心里一阵紧张。
钰儿想了想,舞步在他脑中浮现,他站在大鼓中央,轻快的跳起来。跳的入迷,钰儿没有发现,站在地上的夜子榛,眼里一点点露出狠意。
清秋许久都未曾来寻过钰儿了,今日本想过来看看他,顺便给钰儿号号脉,看看他的身体,却不想,刚拐过偏殿,清秋就看见了钰儿,他在鼓上跳着正酣,那么危险,而下面的人,手里捏着一颗弹珠,对着钰儿脚下,正要弹出去。
“钰儿!”清秋惊呼出声。
钰儿听到声音,停下来看向窗外,开心的唤道:“清秋,快进来。”
夜子榛转过头,在钰儿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清秋一眼,清秋心里一颤,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
清秋前脚刚进了房门,夜景弦和沈洛后脚就来了,看见钰儿站在那么高的鼓上,夜景弦怒气冲上头顶,吼道:“你给我下来!”
夜景弦很少会这样吼他,钰儿吓的往后退了一步,刚好到了鼓的边缘,沈洛连忙柔声说:“小祖宗,别动别动。”
夜景弦急忙走到鼓边,张开双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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