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火辣辣地痛着,他有些明白了周曦上次被打了耳光的心情,却全然不想体谅。
伸手就去拽他的裤子。
周曦即惊且怒,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向前爬开,他用尽了全力,皇帝一时压不住他,便连右腿也压上了他膝弯,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腿上,扯下他的亵裤对着后臀就是一掌抽上去。
啪得一声,清脆地回荡在殿宇里。
周曦羞愤欲绝,恨声道:“这里可是垂拱殿,是大燕历代先帝问政理事所在,你竟要在此处逼奸臣子不成?”
聂铉又是一掌掴在他臀上,看着雪白紧实的臀肉上浮出两个鲜红的手掌印子,又情色地揉了一把,冷笑道:“爱卿胆敢对朕动手,欺君罔犯上,难道朕便罚不得么?”
周曦何曾受过这般羞辱,眼眶都红了,咬着牙厉声斥道:“当真不怕你聂氏的列祖列宗在天之灵看不过眼,一道雷劈死你么!”
“雷劈下来你也是死在朕身下的,当你逃得掉么?”聂铉抬手,又是一掌抽在他后臀上,两瓣雪白的臀肉被打得兀自颤着,话里连笑都没了,只剩下冷:“朕奉劝丞相还是老实些,是不是上次教训得还不够,还想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么?”
周曦听他提起上回,下意识地打了个寒颤。
他对那场暴烈的情事没有清晰的记忆,只记得疼,疼得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以至于本能地畏惧,提起都会战栗。
见他反应,聂铉便勾了勾嘴角,声音也变得玩味起来,揉捏着他被打得通红艳丽的臀肉道:“还是说,丞相癖好不同常人……就喜欢在床上被弄痛的做法?”
赤裸裸的威胁。
第五十七章
提到了上次的性事之后,周曦终于软了下来。
也不能说是软,确切的讲,是整个人都一下子绷紧了,细细地颤抖着,却再不敢强挣。
聂铉心中微妙的不是滋味。
没能把这人肏服了,倒是把他肏怕了,也不知该不该高兴。
一边微妙着,一边伸手去解他腰间的金带,慢条斯理地笑道:“这样就乖了,早点听话些,也不必吃那样的苦头。”
周曦慢慢地将脸埋进双臂之间,十分痛苦地低语道:“陛下到底要怎样才肯放过我……”
聂铉解了他的外袍,一手从他中衣领口伸进去在他胸前乱摸,一手沿着腰臀摸到了腿根,掐了一把,笑道:“爱卿好不识抬举。以为龙床也是谁都能上的?”
周曦惨笑一声,被他摸得浑身发抖,颤声道:“这般的抬举……臣当真是受不起。”
“朕既然抬举你了,受不起也要受着。”聂铉这般说着,将他中衣的系带扯开了,从胸口摸到腰腹,感觉到指掌下的肋骨根根分明,啧了一声:“看来不是朕的错觉,爱卿果然是清减了许多,抱着都硌手了。”
上次抱他的时候这人也只是单薄而已,未有这般消瘦,触手尚是肌理莹润,不像现在,全是骨头。
周曦闻言,闷闷地嗤笑了一声,带点凄凉的味道。
聂铉抿了抿唇。
他当然知道周曦怎么会消瘦成这样。在床上被男人捅坏了又不敢叫人知道,卧病在床苦苦煎熬了那么许久,不憔悴反而才奇怪。
聂铉摸了摸还在火辣辣生疼的半边脸,道:“爱卿自找的苦吃,怪不得朕。”
看他颤得厉害,倒想起地上凉,见他的丞相确实也没了再挣扎的胆量,便起身来,把人从地上抱了起来,仰面放在了一边的小榻上。
抱在怀里,也比聂琪和温子然都要更轻些。
明明论身量,这人才是最高挑的。
聂铉啧了一声,自己也脱了衣袍,上榻时却见周曦已经蜷了起来,并拢双腿惨白着脸抓着中衣散开的衣襟,一双标致的凤眼里满眼畏惧。
知道是上次把人折腾得太狠的缘故,便伸手去把他蜷成一团的丞相抻开,温声哄道:“别怕,今天不那样折腾你,会叫你得趣的。”
周曦哪里肯信。
他对男人本就没什么兴趣,唯一一次和男子欢好就是上回和皇帝,疼得生不如死,不知昏过去了几回,事后更足足半个月下不了床,大伤了元气,到现在都时不时觉得身体虚羸。
此时看到皇帝上了榻,已是连脸都白了,死死抓着中衣衣襟,太过用力的缘故,以至于指节都泛着青白的颜色。
就像是一只受了伤,被困陷阱,挫折翎羽的孔雀。往日那总是高高昂着的头颅垂了下来,哀哀地悲鸣着。
聂铉啧了一声,伸手握住他的脚踝,将已经被褪了一半的亵裤向下扯。
周曦背上的寒毛都炸了,下意识地一脚就踹过去,用力太大的缘故,聂铉猝不及防,竟没能制住他,被踢了一脚。
周曦反应过来,脸色更白。
果然见聂铉捂着小腹呲了呲牙,脸色已是不好,冷声道:“真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么?”
周曦紧紧闭着嘴唇,不说话,只是颤抖得更厉害。
聂铉心里的邪火都起来了,粗暴地扯下了他的亵裤,也不管那中衣,径自跻身到他双腿之间,将那两条漂亮的长腿拉到自己腰侧——才看到周曦膝上方才那一下已经摔得青了——从怀里摸出了装膏脂的小银奁。
第五十八章
淡淡地香气弥散开来,不是甜美的桂花,也不是情色的麝香,香得既清且雅,倒似梅花。
挖了一块,就向周曦股间摸去。
周曦这才明白过来那是什么,根本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颤抖,只闭了眼不敢看,一手抓着衣襟,另一手紧紧抓着身下的垫褥。
惨然地想,这种东西,却用清傲的梅花作香,真是何其讽刺。
皇帝的指尖触上穴口,膏脂是凉得,激得周曦猛地打了个寒战,几乎要跳起来,用肉眼可见的频率颤抖着,颤声道:“不要!”
聂铉啧了一声,觉得这模样要是温子然做来定是十分可爱,落在周曦身上,不知怎么的,竟叫人有些于心不忍。
只是不忍心是一桩,想看他崩溃哀求的欲望也有些压抑不住,越是骄傲倔强而美好的东西,摧折践踏起来总会有别样的快意。
便将那块膏脂捂在穴口由它化开,沾得股缝间淋漓一片。
温声道:“放松些,给你好好弄弄,不会疼得。”
屈辱和畏惧交加而下,周曦怎么都不可能放松得下来,皇帝无奈,只得去摸他腿间垂软的性器,极副技巧地把玩着,倒还有兴趣调笑:“爱卿这处生得真俊,干净漂亮,形状也好。”
周曦想反问皇帝难道见过许多不成,只是身下快感一阵阵如浪如潮向他卷过来,咬着嘴唇不吭声。
聂铉却伸手去掰他下颌,啧声道:“别咬,咬破了就不怕回去对夫人没法交代?总不能又污朕把你吊起来打。”
周曦听他竟还有脸提自家夫人,恨恨地睁开眼,一口就咬在皇帝手背上。
聂铉啧了一声,由他咬着,手下动作不停,满心无奈地想不通自己这是图什么。
温子然温驯可爱,小皇叔风流动人,都放着不睡,要来睡周曦,被这般连踢带打还要上牙咬。
不把他肏透了可怎么对得起自己。
指尖加快了动作,最后在前端小孔上用力一刮,周曦闷哼了一声,泄了他一手的精水。
随手将手在锦被上擦了,又抽出都被咬出血了的手背,啧了一声想,不愧是狐,各种意义上的牙尖嘴利。
周曦眼神涣散,隐含水汽,面若桃花地躺在他身下,意外乖巧的样子。
聂铉心头一动,低头吻住他的嘴唇,手上又挖了一块膏脂,舌尖探进他口腔的时候,手指也慢慢地抵进了他后穴里去。
周曦闷哼了一声,下意识地就要咬他,聂铉用牙齿架住了他的牙齿,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在那狭紧的穴径里慢慢拓张着。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亦或是那惊惧实在刻骨,以至于高潮失神的余韵都没法让周曦放松下来。
只觉得这身子好像比他两辈子睡过的绝大多数男人都要更紧些。
心头火热,手指也动地仔细,一寸寸摸着内壁,嘴上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又去舔周曦耳后,调笑道:“如何?说了不会弄疼你。”
周曦只别开了脸,细细地喘息着,又轻又促。
聂铉抽出手指,又挖了点膏脂进去,将那狭窄的穴径弄得泥泞不堪,偏殿中此时静得很,除了周曦的轻喘和聂铉粗重的呼吸,尚能听到手指在后穴里搅动出的某种湿腻情色的声响。
周曦只觉得不堪极了,抬手遮着眼。
不知皇帝摸到了哪处,就看见他的丞相猝然弓起了腰,整个人从床上弹了起来——连衣襟都顾不得抓,将另一只手抵在唇边,一口咬在自己腕上。
聂铉满意地挑了挑眉,笑着道:“好难找,还挺深的……舒不舒服,嗯?”
说话间,指尖已在那处用力地按了按,又用指甲刮了刮。
周曦含糊地呻吟了一声,下意识地就向后退。
聂铉忙压住他的腰身不让他退,腿间已经半勃的硬物顶着他的腿根磨了两下,喘息道:“不想朕这就进来,可别乱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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