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送进医院不到一小时,赵鹏因为情绪太过激动,心脏病复发需要留院观察的消息就传了出来。
这么一出演下来,赵鹏瞬间就从引起整个劫机事件的从犯变成了彻头彻尾的受害者。
加上赵家请了网络水军在各个平台山引导风向,把所有的脏水全部泼到了沈拓身上,整个事件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平息了。
“好在赵家的政敌还是很给力的,赵鹏虽然得以置身事外,但他那在交通部担任副部长的爹今天下午被迫向政府递交了辞职书,估计再想起复是不可能的了。总体来说,赵家损失也不算少。”杨建国说道。
江一执点了点头,在这样的大环境下,能有这样的处理结果已经很不错了。
“赵家这次虽然算是逃过了一劫,不过赵氏地产却摊上大事了!”杨建国笑的狡诈。
“这么说?”江一执也来了兴趣。
“江少还记得我们那天在御膳阁遇见的安河村村民吗?”
江一执想了想,有点印象,不就是当天想用一百万把大甲鱼买回去的那一群人吗?
杨建国把自己当初和赵氏地产争夺安河村土地的事情说了,然后才说道:“你猜怎么着?政府原定的京冀高速修建路线里面,有一个路段挖出了一个规模不小的铜矿。这样一来,原有的路线就需要重新规划。好巧不巧,安河村这块地就被排除在拆迁范围之外了。”
赵氏这回是妥妥的偷鸡不成蚀把米,以高出市场价两倍的价钱买下了安河村的土地不说,现在安河村不拆迁了,赵氏可就亏大发了。
他们也只好改变策略,想要走杨建国的法子,将安河村打造成主题旅游景点。也就在前几天,赵氏派了一批多达五十人的考察人员去了安河村。
“结果就出事了,”杨建国说道:“这五十个人进入安河村没多久就集体失去了联系,后来赵氏又接连派了好几批人去安河村打探消息,结果无一例外都没了音讯。要不是赵氏动了手段把这些消息压了下来,劫机案都未必会成为这些天的头条新闻。”
杨建国顶多也就是嘲讽一番,毕竟这事本来就是赵氏先挑的头,还不准他幸灾乐祸了?
不过也就仅限于此了,虽然这是个打压赵氏的好机会,杨建国却没想过要火上浇油,坑赵氏一把。先不说有特务处的人看着,像是这些消息会不会流传到大众耳中还是一回事,最主要是他觉得那些失踪的人员始终都是无辜的,没必要不依不饶。
原来是这样,江一执抬手放在下巴上,搓了搓手指,瞥了一眼趴在门缝里偷听的大甲鱼。
他就等着这一天呢!
江一执问道:“对了,你今天来找我总不会是单纯来说这些的吧?”
杨建国嘿嘿笑了两声,坦荡的说道:“还真不是,我这儿的确有件事情想请江少出手。”
“江少,请喝茶。”齐婉清将茶盏放在江一执面前,又给杨建国递过去一杯,“杨哥,喝茶。”
做完这些,她端坐在沙发上,一身黑西装称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的精干,只是眼底的青黑显得她格外的憔悴。
江一执端起茶碗,抿了一口,示意齐婉清可以说事情了。
“是这样的,”齐婉清沉了沉气,“我女儿从一个多月前开始,胸口总是莫名的刺痛。最开始的时候两三天发作一次,也不是很厉害,我们也就不是很在意。谁知道到后来,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尤其是最近这几天,几乎是一天两到三次,每次都让我女儿疼的死去活来。我们把京城有名的医院都跑了个遍,得出来的结论都是我女儿得了心绞痛。”
“可心绞痛这个病一般都是中老年人得的,我女儿才十八岁不到,我和她爸爸的家族里也从来没有过心脏病史,她怎么可能得这样的病?”说到这里,齐婉清神情有些激愤,她咬着牙,“后来,杨哥往我家跑了一趟,就怀疑我女儿是不是,是不是也沾染上了什么脏东西。”
江一执看了看齐婉清的脸,平静的问道:“齐女士平时是不是很忙,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照看孩子。”
齐婉清眼里闪过一丝愧疚,“江少没有说错。我和我先生是做服装起家的,底下也只有这么一个女儿。前几年的时候我先生得了重病去世,公司里的重担一下子全都压在我身上,因为公司业务繁忙,所以没有多少时间照看女儿。平时上学还好,她们学校是重点高中,全封闭式管理,要求学生寄宿。到了寒暑假,我就让孩子去她奶奶家。”
“她奶奶对她怎么样?”
“我婆婆这人挺不错的,为人热心,在街坊邻居里的口碑挺不错的,就是有点重男轻女的思想。”老一辈都这样,齐婉清也很无奈。
“我是问,孩子对她奶奶的印象如何?”江一执正色说道。
看到江一执如此在意这个问题,齐婉清心里也有了一种怪异的感觉,她说道:“我女儿她,大概不是很喜欢我婆婆。以前的时候也经常说我婆婆对她不好,好吃的都紧着我小叔子的儿子,也就是我的侄子,有时候明明是我侄子犯了错,但是我婆婆总是训斥她,我给她买的玩具也总是被我婆婆拿去给侄子玩。”
她越说越觉得不对劲,“可是我每次回去探望女儿的时候,我婆婆对我女儿看起来都特别的和善和关心。我也以为是女儿不想待在奶奶家里,所以可以夸大了这些事情,目的就是想让我把她接回来。后来我训斥了她几顿,她就再也没说过这些话了。”连带着她也坚定了女儿就是无理取闹的判断。
到现在看来,怎么越来越觉得她婆婆是不是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做给她看。
最后,想到江一执的身份,齐婉清迟疑的说道:“所以,江少,我女儿的事是不是和我婆婆有关系?”
江一执没有正面回答,他转而说道:“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齐女士的那位小侄子应该是在去年十二月份的时候夭折的吧?”
齐婉清张了张嘴,“没错。”
这件事情说起来和她女儿还真就有点关系。他那小侄子本来是想捉弄一下女儿,结果自己一个没注意掉进了河里。人倒是救上来了,只是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弄进医院没多久,就不治身亡了。
“我知道了。”江一执站起身,“现在带我去看看你女儿吧!”
“哦,好好好。”虽然不知道江一执到底明白了什么。但一听到他要去看自己女儿,齐婉清当即跟着站了起来。
正是这个时候,门铃响了。
齐家的保姆小跑着去开了门,走进来的是一个老婆子还有一对中年夫妻。
齐婉清一看来人,想到刚才江一执的话,面带异色,“妈,二弟,弟媳妇,你们怎么来了。”
老婆子大着嗓门,脸上带着不容忽视的担忧之色,一开口就是指责齐婉清:“听说小芸病的厉害,我这做奶奶的能不来看看吗?小芸到底怎么样了,你这个做妈的就是这样看孩子的,小芸现在可是我老李家唯一的一根独苗了,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对得起老大吗,你对得起我这老婆子吗?”
被老婆子这么情真意切的一顿指责,齐婉清险些就要觉得自己之前对婆婆的恶意揣测实在是太过分了。
正在这时,江一执却开口说了一句:“齐女士有告诉过这位老夫人你女儿的状况吗?”
齐婉清神情一滞,当初她以为婆婆年纪大了,身体本来就不好。要是知道一直宠爱的孙女得了这么严重的病,恐怕会受不住,所以一直没有把女儿的病情告诉她。
那么现在,婆婆怎么会知道女儿得了病的,她神情有些恍惚,心底的怀疑也越来越清晰。
老婆子面色一僵,随即反应过来,苦口婆心的说道:“要不是老二的一个在医院工作的初中同学偶然看见了你带着小芸去医院,我恐怕到现在都还被你瞒在鼓里里呢。我知道你是为我的身体着想,可要是小芸真的出了什么事,可让我怎么活啊……”
齐婉清绷着一张脸,选择了沉默。
老婆子看齐婉清无动于衷,眼里闪过一丝恼怒,她转而看向江一执两人,尤其是江一执旁边的杨建国,语气顿时凌厉了起来:“婉清,这是谁?老大尸骨未寒,小芸还躺在病床上,你也注意点。”
齐婉清回过神来,眼下她没有那个心思搭理老婆子,转身对江一执说道:“江少,我们现在就去看小芸吧?”
江一执点了点头,跟在齐婉清身后向楼上走去。
老婆子心中莫名有种不安的感觉,她冲着老二一家使了个眼色,抱紧了身前的背包,跟着江一执一行人上了楼。
齐婉清推开房门,床上躺着一个女孩,脸色青白,身体消瘦的厉害。
“您来之前,我女儿刚好发作了一次,好不容易才消停下来。”
江一执绕着床头走了一圈,掀开了女孩身上盖的被子,回头对齐婉清说道:“可以将小芸的身上的衣服解开一些吗?”
齐婉清还没说话,老婆子却炸了,让一个十八九岁的男孩解开同龄女孩的衣服,成何体统,“你要干什么?”
江一执仿佛是没有听到她的话,只是看着齐婉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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