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叫我不要去找他们的意思吗?我站在原地琢磨了半晌,一头雾水。
一只小手忽然抱住了我的腿,身后探出个小小的脑袋来。“舅舅!”歌白甜甜地朝我唤道。
我便弯身把他抱起来。歌白这些日子已经长大许多,口齿也愈发伶俐,说话的声音如同珠落玉盘,听得人实在心旷神怡;他的眉眼也长开了许多,和雅歌出奇得相似,倒是没什么地方像闵京的。
男孩子生成这副模样,可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我摸摸他的脑袋,开始盘算着要不要请皇上弄个武师来给他筑下基。
灵图在一旁站着。不知为何,我觉得他看歌白的表情很是复杂,脸上的笑颇有些不是滋味。“灵图?”我试探着唤他。他回过神来,把不知遗落到哪里的目光收回来,抱起歌白道:“皇子殿下,我们回书房去画画好不好?”歌白不舍地看着我,咬着手指想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
他们两人的脑袋挨得很近。早晨的日光从外面打在他们的脸庞上,那一瞬间我居然觉得,他们竟是十分相像。
几个宫女簇拥着他们走了。我站在原地摇了摇头,暗笑自己怎么会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
我回到礼部,这里还是一如从前,连摆设都不曾变过许多。几个郎中和主事是生面孔,见了我也没什么好脸色,个个绷着棺材脸走来走去,做着自己分内的事。
我本来想找些事做,谁知林照溪实在是把朝里的一切事务都打点得很好,根本没有我画蛇添足的地方。
其实单凭治国之能来讲,他或许比闵京更适合当皇帝,若真有一天他坐上皇位,对这天下也应是好的。想到这里我又有些愧疚,合了手里的册子,躺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闵京的江山,终究还是在我眼前渐渐覆灭,而这其中竟也有我的推波助澜。
朝中人人都知道林照溪才是皇帝,却没有一个人对此感到不妥。林照溪,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这朝中的大臣,看似最有地位的是我,实际上最没地位的也是我。
待我顶着面上的温暖睁开眼睛时,日头已经偏西了。
我穿着常服走在京中的街巷,在人群中目无焦距地穿梭,双脚不知何故,走着走着竟走到了林照溪的府上。
门口的小童像是早就料到我的到来,二话不说地把我请了进去,连踌躇的时间都没有给出分毫。我有些踉跄地随他进去,抬眼便望见林照溪悠闲地坐在浑圆的檀木窗边,一边欣赏着窗外的花台水榭,一边摆弄着面前黑白交错的棋子,身边的茶壶冒着袅袅的水汽,衬着那一双眉眼分外妖异。
他的衣衫十分轻薄,发丝上也带着水珠,在那暖红的夕阳下竟恍如仙人。
白修静在他面前跪着,身影长长地拉在我的脚下。
这场面看起来着实可笑。白修静就像一个不听娘亲告诫跑出去玩耍、回来后被罚跪的孩童一般,而林照溪就是那个狠心的娘亲。
“起来吧修静。”林照溪终于开了口,转过身来倚在窗栏上道,“你玉烟哥哥来了。”
白修静一惊,许是看到了我走近的身影,急切地想要站起来,却不想膝盖一软,又重重地跌了回去。看到他摔倒的时候我并未多想,顺手想要拉他一把,却被他一并压倒在了地上,只得尴尬地笑笑,扶着他的肩膀等他站起来。
林照溪看着我们两人的动作,随即冷笑一声。“蓝阁老,太阳就快落山了,趁着昏鸦还未归巢,我们可得好好招待你一下。”他说着便懒洋洋地起身,吩咐下人们去准备酒食。
白修静终于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转身就想随着那些侍人出去,却被林照溪一把揽住腰身,扣在两腿之间抱在怀里,当着我的面吻了上去。“唔……”白修静惊恐地推拒着,奈何还是被他制住双手,被迫和他深入地交吻。
林照溪好像有意让我看清他的动作,殷红的舌尖在那白皙的下颚上留下几缕湿润,又轻舔着他红润的下唇,顺着那唇瓣上的细纹滑进了他的口腔。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
侍人们纷纷端来了精致的菜肴,屋内的光线也随着夕阳的沉落暗了下来。林照溪摆好一盏莲花样的灯烛,在灯火的另一旁支着下巴看我,陷在阴影中的五官恍若鬼魅。白修静安静地被他抱在怀里,由一开始的抗拒再到木然,仿佛已经失去了魂魄。
林照溪喝了一口无色的酒,撑开白修静的唇瓣将它们尽数灌进去。白修静的喉结轻颤,顺从地咽下,双颊已满是酡红。
看着都和我有过那种关系的两人这般作为,我的心头隐约有些复杂的情绪。“蓝阁老,您怎么不吃呢?”林照溪说着给我夹了一块珍珠鸡。不知是有意无意,他胸前的衣襟随着手臂的动作散了开来,里面的景色在灯火下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带着一种异样的风情。
“你是不是在担心闵京?”他吮着自己沾了油的手指,忽然道。
我垂下眼睛,实在无力去回话。
“闵京这样过的很好不是么?”他把脑袋枕在白修静的肩上,居然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我替他掌管国家大事,替他夷平张王余孽,替他制定长远之计,而他只需要坐在那个位子上即可,既能少白一些头发,还能与你做一对自由自在的情深伉俪,你到底是在不满哪一点?”
这话,讲得着实有理;而我的愧疚,并不会为此而减少半分。
林照溪在跳跃的灯火下看了我一会儿,突然道:“玉烟,你喜欢闵京吗?”
我皱眉:“别这样叫我。”
这句话,似曾相识。
“哦,玉烟似乎是你那个好兄弟季勋才能叫的。”他委屈地抱紧怀里的白修静,又狡黠一笑,“那我就叫你……烟儿如何?”
……
他绝对是故意的。
他什么都知道。
我按捺住想要掀桌走人的冲动,问道:“苗恩在哪儿?”
林照溪眉心一蹙,似乎很不满意我把话头转得这样快,状似头疼地拍了拍自己的额角,道:“苗恩不就是在宫中吗?没想到蓝阁老您不但脑瓜不好使,眼神也不怎么好使。”
听罢,我嘴角一撇。
“……放心吧,苗恩没死。”他收起那无辜的眼神,淡然道,“我只能告诉你这一点。至于是送去妓馆当了龟奴,还是送到牢中当了蒲团,就不得而知了。”
我站起身道:“你……!”
“我好狠,对不对?”他的衣衫有些凌乱,手在白修静的下身揉弄着,抬起那张似清纯似妖异的脸看着我,任凭白修静在他怀里压抑地喘息。“你还没见过更狠的。”他的动作骤然停止,冷声道。
我平静了下来。“什么是更狠的?”
他突然扇了怀中的白修静一耳光,一把将他推倒在地上,随手扒光了他的衣物。
“若我当着你的面上了个小贱人,狠不狠?”
作者有话要说:
☆、82
他说着仰头看我,眸中的阴冷竟是那样真切。
白修静着实恍惚了一会儿,回过神的时候慌忙把自己落在地上的衣物捡起来,胡乱地遮挡住自己的身体,低着头就想往外逃。林照溪眯起眼睛,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撑在他的身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他。
“怎么,在你玉烟哥哥面前赤身裸体,不是你最喜欢的事么?”林照溪一边笑,一边缓缓地收手,“被除了他以外的人插,你就这么不情愿?”
他踩在白修静的胸口,坐下来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酒,盈盈的双眼望着我,似是娇嗔地道:“蓝玉烟,你不妨来说说,是他上起来爽快,还是我上起来爽快?”
我的身子倏然变得僵直。
“当然是我上起来爽快。”他微笑着自己答了,执着酒壶朝我走来。“因为就算是在床上,我也相当的狠。”
他的双手撑在我的大腿上,仰头把口中的酒尽数渡到我的嘴里;我本想推拒,奈何不知被他摸索到了哪个穴位,点得我浑身酥软,动弹不得。
那灵活的舌尖肆意地扫过我的上颚,溢出来的酒水顺着他的唇角流至锁骨,滴在那挺立的乳.头上。他仰头用手背抹了抹唇,用一种软媚的眼神观察着我的神情,然后走到白修静身边,弯身覆了上去。
白修静挨了一耳光,又被他那一下踹得不轻,此时连呼出的气息都是虚的。他动了动垂落在身侧的手臂,却是再无一点力气,只得任由林照溪将他的亵裤拽了下来,露出那光洁的下身。
林照溪握上那根软软的粉茎,用食指磨蹭起了它的顶端,时不时搓弄一下那尾端缀着的双丸,好似那是顶顶有趣的玩物。
白修静并无一丝反应,呆呆的,像块木头一样。
林照溪清眉一挑,余光瞥着我,然后慢慢地低头,在那上面用舌尖扫了一下。看着那殷红的软物滑在粉色的柱身上,我莫名地胸腔一滞,渐渐感到有热潮在体内弥漫开来。
白修静终于有了反应,可发出的呻.吟却是低低的,像极了啜泣。
林照溪解开自己的腰带,将那早已挺立起来的分.身放了出来,与白修静的抵在一起,重而缓慢地摩擦起来。他身下那物的色泽较白修静深一些,可似乎也要光滑一些,顶端的褶皱洁净而柔软,渗出的白液把蘑菇状的顶端点缀得十分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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