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佘姑娘的好不是三言两语能够道尽,这章借大小姐的口先道出一二吧。俺说过这文里俺最喜欢妖精不是开玩笑的,俺可以拍着胸脯说俺写得三篇文里俺最喜欢的就是妖精和念念,现在感觉妖精更胜一点(念念别捶俺)。
有空俺要自己列一个人物性格表吼吼
☆、第一百六十一章 醒
易烨卿躺在床上,大脑里是一片是虚无的空白,耳边时而传来些响动,证明这个房间不仅仅是她一个人,尽管闭着眼睛,但仅凭着那细微的动静,她就能清楚地知道另一个人在做什么。甚至从听到那个人脚步声开始,就有感应似的清晰她的一举一动。也许那不是感应,而是长时间磨合的默契。
譬如眼下,她的脚步沉重伴随着来回晃动的水声,想必是要替自己擦身了。
一天之中大小姐最喜欢的便是这个时候,安静中带着一点温馨,总有种错觉,她们已经在一起很久很久了,三十年,四十年,像一对老妇老妻,一个病重在床,一个宽衣解带、不离不弃。
温热的毛巾拂过脸庞,带着淡淡的女人香,这是江若尘独有的香味。闻香识女人,什么样儿的香配什么样儿的人,也许江若尘的香不足以迷倒众生,却独独可以令她易烨卿神魂颠倒。
身体在不断升温,微微地泛起一层红晕,让原本便仿若凝脂一般的肌肤更添一层诱惑。解开衣襟,江若尘轻轻地在赤/裸的锁骨处印上一个吻,与此同时,她明显察觉到小易身子因她的动作变得紧绷起来,虽然那种变化转瞬即逝,但是她已经感觉到了。不可否认这丫头是个很好的演员,至少现在还有一个外人瞧出她是在装睡,就连那些个专业医生也没有发现。
看着易烨卿轻蹙的眉宇,江总没有再坏心眼儿地去挑逗病床上的人。可即便如此当纤长的手指触到自己的身体时,大小姐能感觉得到她的每一个毛吸血孔都在尖叫。以前,易烨卿一直觉着自己是那个说着“上级的名单我知道,下级的名单我也知道,但那是我党的秘密,不能告诉敌人!”慷慨赴义的江姐,没曾想“敌人”只是略施美人计她便把持不住了。
像擦身这般亲密的事,江若尘自然不会假手于人,即便知道易烨卿已经醒来,可以自行洗澡。所以这样的“酷刑”每天都在持续,江总孜孜不倦,大小姐似乎也乐在其中。
幸而在一番煎熬之后,咱们是大小姐总算挺过去了。
听着洗手间复又传来的水声,易烨卿暗暗舒了口气,她的定力越来越差,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破功,只是到时下场一定很惨,她也不是没有想过先偷偷地告诉江若尘,但自古有云,坦白从宽,牢底坐穿!她又怎能蠢到自投罗网呢?
洗漱完毕以后江若尘准备了每日临睡前的最后一个环节——讲故事。大小姐管这叫“睡前安定”每日一篇,一觉到天明。黎姑娘说这是江妈妈tell story,反正不论叫什么功效却是大同小异——催眠!
江“妈妈”今天讲得还是《小王子》,这个故事她已经讲了三天,事实是每次开讲不到三分钟,易烨卿便会睡死过去。所以一会儿玫瑰花,一会儿狐狸的,情节跳跃不可连贯,大小姐只当自己是在听动植物世界。只是今天却是破天荒地一点睡意都没有,是以她能够听到之后那段让她终生难忘的话。
“你们很美,”他继续往下说“但是很空虚,没有人会为你们而死,没错,一般过路的人,可能会认为我的玫瑰和你们很像,但她只要一朵花就胜过你们全部,因为她是我灌溉的那朵玫瑰花;她是那朵我放在玻璃罩下面,让我保护不被风吹袭,而且为她打死毛毛虫的玫瑰;因为,她是那朵我愿意倾听她发牢骚吹嘘甚至沉默的那朵玫瑰;因为,她是我的玫瑰。”(引自《小王子》)。
“玫瑰,小易你知道吗,你于我而言就似小王子的玫瑰,无论你是怎样的,你都是我倾心灌溉的玫瑰,即便是有瑕疵,你在我眼里都是无法替代,值得原谅的……”易烨卿感到手上一热,自己的左手就被握到了温暖的掌心中,指尖触到一丝光滑的皮肤,她知道那是江若尘的脸颊,随后沾到的是一股温热的湿意,那是眼泪?她有些不敢相信这是江若尘的眼泪,她从来不认为有什么事是可以让这个女人落泪的,在人前江若尘这个女人一直是个冷面冷心的存在,生意场上的女人多半是冷酷而又无情的,所以即便是面对于自己有养育之恩的人的死亡,她都能冷静处之,不露半分情绪,然而面前这个追逐了多年的女孩却让这个女人感到无所适从。
要说不心疼那是假的,滚烫的泪水煎熬着易烨卿的心,她多想起身,亲吻她潮湿的眼眶,品尝那泪中的辛酸,告诉她,“我醒了,再也不会让你落泪了!”
“你究竟还要让我等多久?”……耳畔是那低低的泣诉,三分哀求七分埋怨。
是阿,我究竟想要让她等多久?易烨卿问自己,她怎么舍得让她落泪,又怎么可以忍受她为自己心痛?真正相爱的情人是可以心意相通的,所以她也同样心疼着江若尘的心痛。心尖一疼,中指一动,都说左手中指是离心脏最近的地方,变故来得太快,却又是那么的理所应当。
“你总算肯醒了吗?”凝视着那双漆黑的眸子,江若尘原以为自己会毫不客气地甩她一个耳光,质问她看着自己伤心难过是不是很开心,很有趣,然而当她们彼此对视良久之后,她只是淡淡地吐露自己的心酸,还带着点委屈和哀怨……
“别哭”,指背刮过湿润的眼底,换来的却是另一波无声无息的潮水,随即那坐在床前人直起身。
“别走!”就在那指尖松离的一瞬,易烨卿反握住一直温暖着自己的手,那种本能的原始力量令她们同时一惊,将要失去的巨大恐惧令大小姐不愿放手,也不能放手。
两人一站一卧,相持片刻,江若尘受不了那人似被遗弃小狗般可怜的眼神,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宽慰道,“我不走,只是去洗把脸而已!”
“真的?”轻轻呢喃了一句,见江若尘点头,大小姐才舍得放手,眼睛却仍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背影,直到目送她到洗手间才收回胶灼在她身上的目光。同时曲起指节,将指头送入舌尖一舔,果然有一点苦,有一点酸,那是泪的味道,易烨卿一面替江若尘心疼,一面忐忑自己接下去的处境。她把强大若江总这般的女人惹哭了,自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你别以为我是为了你哭,只是这两天,天气干眼睛难受才会时不时的流泪……”骄傲如江总,又怎么可能承认自己为了个小屁孩而哭,幸而她道具准备齐全,眼下一副黑框眼镜很好地遮掩了眼底的青色。
江若尘很少戴框架眼镜,其实她的近视度数不高,非到不戴不可的程度,她会戴隐形眼镜。像这样的黑框眼镜,自她们认识以来,记忆里这样的次数也绝对不会超过一个手掌。印象最深的一次是她们初初见面时,在易家老宅,那时的她垂下一头青丝,摘去眼镜,第一次向自己露出清秀婉约的面容,以致后来的后来那个场景一直在易烨卿的脑海里盘旋,现在想来那个撩发的动作无疑是一个触动大小姐神经的萌点,只是当是被仇恨蒙蔽被其忽略了而已。然此时江若尘的黑框眼镜成了开启记忆之门的钥匙,撩拨着她的心绪。
这样的江若尘处处都透着浓烈的禁欲味道,这让大小姐很自然得联想到了多年以前的一位教导主任,黑色制服,黑色眼镜,若是江若尘手持一根教鞭……思及此,易烨卿脸上一红,身体也似微微起了变化。
江总自然是不知这姑娘的心猿意马,见她怔怔地瞧着自己,只以为近来奔波劳碌,大小姐是看出了她的疲态,更有甚之,指不定正在细数她眼角的细纹,无论是多理性的人一旦知道自己的爱人会有嫌弃之心,哪怕只是一个无影的苗头,都会丧失固有的理智。念及此,一股恼意涌上心头,便道,“易烨卿,你不觉得你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迟迟不愿面对我的原因吗?你别告诉你这个睡美人是今天才被我吻醒的!”
易烨卿没想到江总会是这般平静仿若早有预料一般直面她的苏醒,随即惊道,“你知道我是装的?为什么……”
“是我先问你的,先来后到,你该先回答我,我再考虑要不要回答你!”江总一旦披上理智的铠甲,总叫人望而生畏,即便先下依旧一副和颜悦色的模样,咱大小姐只当这是“刑讯逼供”前的怀柔政策,一时也顾不得自己那伪红岩精神,乖乖招供,“我不是不想面对你,只是敌暗我明,有人想置我于死地,我若好端端的醒来,难保他们不会再次痛下杀手,只有我不醒他们才会松懈,露出马脚……”
“你为什么愿意告诉黎诺却不愿告诉我?”听此,江若尘眉头一松,接着问道,“难道不是因为不敢面对我有可能是你姐姐的事实?”
“当然不是,你不是已经做过DNA了吗?证明我们毫无血缘关系。外面的讯息总要有一个人告诉我,而你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的,而且那些人对你的关注肯定要比黎诺的多,说不定你身边早有他们的眼线,相对而言诺诺要比你更容易伪装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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