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没有邀请你来,你这算是私自闯入吗?”初君的力气很大,直接把苏衍抱了起来。
“苏衍怎么样了?”穆付怀并没有直面自己闯入的问题。
“有些刺激过度了,想明白了应该就没事了,就是不不知道会不会留下后遗症?”初君抱着苏衍,穿过殿中的一道门,便来到了凡间苏衍居住的客栈。
“苏渡那边你也准备亲自上阵?”穆付怀一路跟随,如今前路已经非常明显,所有的计划都已经实施完毕,他能够等待的就是,另外一场好戏的开始。
“那是我亏欠的,至少由我来结束。”初君将苏衍抱到床上,为他盖好被子。这些对于初君来说都不是难事,毕竟他是一百多人的母亲。
“结束之后,你和言便终于能够安心的离开了,是吗?”
初君苦笑了一声,“清玥,你果然和尊渊还是有差别的,因为尊渊他从来不会关心他人的生死,包括他自己。”
穆付怀低下头,常常有人说他越来越像他的师父,可穆付怀心知肚明,自己永远不可能成为尊渊。
“只要一提及尊渊,你便会这个样子。”初君抬手,在双掌之上幻化出一把失去寒光的剑,这正是清明剑。
“我尝试用鬼族禁地的阴气去修复清明剑上的裂痕,但将所有的阴气耗尽,也只能够修复一处,其他的我实在无能为力了。”
穆付怀接过清明剑,并没有流露出太多的感情,他如今算是淡然了,几百年来,能够尝试的方法都已经试过了,这清明剑依旧无法恢复如初,就如同他腰间的酒葫芦一样,除非主人的意愿,怕是没有机会装满了。
但即便如此,穆付怀也不会放弃,也许哪一天,尊渊被他的坚持所打动,又出现在他的面前也是可能的,毕竟那人的想法除了清明无人能知。
“无碍,我再想其他的办法。”穆付怀将清明剑小心的收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便先离开了。”
说罢,穆付怀便跳窗离开了,初君见了也只能摇头,不知道为何这穆付怀就是对窗户情有独钟。
苏衍醒来是在第二天的清晨,小二见他的房间一天没动静,便只有冒昧进来询问。
苏衍仿佛是做了一场梦,可那梦却清清楚楚的印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不管白苍海与白苍山,苏衍退下了易容,在屋子当中呆呆的坐着,就是一天,最终他还是想通了,既然言国子民已经在别处安居,他便在无他求,只是对于欠诛药的,他怕是还不清了。
抛开与穆付怀相见时的不愉快,白苍海白苍山今日逛了一天的西湖,加上是个好天气,他们还算是尽兴,刚刚入夜,二人回到了客栈。
走进客栈,便看到苏衍独自一人坐在靠窗的位子,并没有注意到他们。
白苍海拉着白苍山就在苏衍的对面坐了下来:“莫倾锋,还是应该叫你苏衍,没想到你果然来了。”
苏衍抬起头,眼神有些迷茫,“你们是谁?我们认识吗?”
听到此话,白苍海吃惊的看了一眼白苍山,问道,“如果我没有记错这人的确是苏衍吧。”
白苍山皱起眉头,若是说相貌相似,可那脸上的疤痕,还有沙哑的声音是不会作假的。
“这……我也不太清楚。”白苍山看着苏衍,他的双眼非常的清明不像是在骗人。
“那你叫什么?”白苍海发问,他对这个与苏衍相同的人非常的有兴趣。
“你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苏衍。”苏衍突然想到了什么,发问道,“对了,你们既然认识我,那知不知道诛药?”
“神医诛药?”
“正是,我寻了他许久,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在何方,若是你们见了他,替我带句话,就说苏衍正在找他。”说罢,苏衍竟然站了起来,向白苍海白苍山行了一礼,随后便向小二寒暄了几句,便离开了。
白苍海实在是摸不着头脑,便只有向小二询问。原来苏衍就是住在他们隔壁的客人,之前易了容,如今恢复了原貌。
今天早晨,小二便察觉到了苏衍的不对劲,到了晚上更加的严重,这位客人仿佛像是失忆一般,对有些事情记不清了,比如原来住的房间,昨天向他打听的消息等等,但对于自己的名字还有此行的目的却是深刻。
无论苏衍到底是伪装还是真的出了毛病,山海二人决定,先不管他,他既然敢以真面目示人,暗夜必定有所注意,他们还需要操什么心呢,不如按照原来的计划,继续在这苏州城中玩玩。
再说了,他们还有一个谜团还没有解开,那便是江源的家人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们必须要去一探究竟,
第49章 第 49 章
莫坠雨将张在背到了客栈,虽说张在气息微弱,经脉具损,可还没有到了该是绝命的时候。
“张叔,他怎么了?”南宫清与长恨,冯月儿今天很早就赶了回来,他们发现这一段时间失语门在暗中将所有的弟子转移出荆州,定然是有什么其他企图,便赶回来想要告知坠雨他们,之后好共商计策。回来之后,客房中毫无无人之迹象,猜测他们二人许是出门去探寻消息了,可没有想到等来的却是受到重伤的张在。
“还能怎样,一个人逞英雄闯入敌阵,被敌首给打残了呗。”莫坠雨的话中满是轻浮,可这并不能够缓解张在的伤势。
“什么,你们找到失语门的所在了?”
“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对张叔出手?”
长恨与南宫清同时出声,长恨惊讶的看着南宫清,南宫清刚刚的话好似透露了他对失语门门主的了解。
“南宫清,你……”
南宫清也为自己的一时口快而感到后悔,但是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相信南宫若会对张在出手。
“他,”莫坠雨眼神中飘过一丝怒炎,“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个人了。”
“不……”听着莫坠雨的话,南宫清还是不愿意相信,那个自己最为熟悉的父亲不可能会变得如此残忍,幼时的一点一滴在脑海中回荡。
初见时的默泪,自己被绑架那人的焦急,武功有成时的欣慰,踏入江湖时的担忧,成为武林盟主时的赞许……这些都不能够是虚构的,南宫清不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告诉我他在哪里,我要去问个明白。”
“你这是在找死。”莫坠雨斥责道,张在的武功要比南宫清强,他尚且接不了一掌,那南宫清前去不就等于是找死吗,他不能够让这种事情发生。
“可是,我……”南宫清必须要得到一个答案。
“别的事先别说,我们还是考虑一下张在吧,若是不及时医治,恐怕难熬过今晚。”莫坠雨刻意转换话题,此时张在因为伤势爆发猛地喷出一口血来。
“张老头……”冯月儿担心的上下急跳,“对了,对了,之前在荆州的那位白胡子老爷爷听说医术挺不错,不如我们去把他请来吧。”
冯月儿说的是诛药。诛药的医术的确精湛,可如今这种情况叫他们怎么去找人啊,再说了庇谷离此几百里,若是有幸找到,这张在也早就一命呜呼了。
“别在这里出馊主意,我们先去请城里的大夫吧。”长恨说道。
“好好,我们这就去,清哥哥你们等着。”
冯月儿二话不说就拉着长恨大半夜去荆州城中找大夫,可还没有走出客栈,就遇到了熟人。
“又是哪个该死的走路不长眼睛,今天已经是第三回 了。”
冯月儿因为走的太急,一不小心撞上了刚刚走进客栈的一名男子身上,幸好有长恨护着,不然她的下场肯定是和那名男子同样,重重的摔在地上。
“还有你,师兄啊,你怎么躲了了?”
另一名白衣男子将羽扇轻覆面容,怕是在遮掩笑意吧,“自然反应,自然反应,倒是你,没摔坏吧。”
穆付怀柔了柔腰,说实话,摔在地上的那一刹那,他仿佛是听到了从腰部传来的咔嚓声,“哼,你就笑吧,反正我的丑态你哪个没见过。”
“好了,好了,”林清斯将手中的扇子插在腰间,深处手将还赖在地上的穆付怀拉了起来,“虽说你不顾形象,但是我还是挺稀罕我这张面子的。”
“你是……,喂,我们之前见过,你还记得吗?”冯月儿的记性不错,这人她还认得,是那个和诛药关系非常亲密,但是辈分和年纪却和师父一样令人怀疑。
穆付怀假作思考后,直接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这位小姐,你撞了人,连一句道歉都不说,还在这里跟我装熟,难道害怕我讹你钱?”
“讹钱?”冯月儿第一次被人这么说,气就不打一处来,“本小姐才不稀罕呢,你看看你,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穷酸味,要不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我早就将你拔光了扔出去游街示众了。”
“呀,小丫头嘴巴到挺伶俐的,可就不知道有没有那种本事了。”
冯月儿抽出佩剑欲动手,却被长恨按压了下来。
“时间紧迫,我们还是先去找大夫再说。”
冯月儿这才想起了正事,她毫不客气的向莫坠雨说道,“喂,本小姐大气,不和你这般小人计较,上次和你一起的大夫在荆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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