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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喜 番外完结 (WingYing)


  我缓缓背过身子去,抬了抬手,十指微颤,试了几下,才将喜服上的环扣解开,衣服滑至脚踝时,便响起一阵窸窣之声。那喜袍足有四层,我便一件一件地褪去,直至剩下亵衣外的一件薄软锦衣。那五重结为死结,只能由夫君剪开,我方回过身来。
  徐燕卿拿起搁在桌上的剪子,走来两步,便到我眼前。他身量亦是极高,我头顶也不过到他锁骨处。冷冽的寒光微闪,便看他扬着手里的锐物,轻轻贴在我身上。冰凉的感觉让我微微一颤,我丝毫不敢动弹,既不知他要做什么,也担心那利器伤及自己。
  只看,那尖头从我的颈脖,先是贴着肌肤,徐徐地滑下,到了衣襟,也不去将衣结挑起剪开,而是往边上悄声无息地探去。我那一身布料单薄,极是贴肤,那利物滑到我胸前,来到那透出的一点殷红之处,一股凉意随即袭来,就见它在那圆心轻轻碾磨,直将那红珠弄得挺起,折磨得我又刺又痒。
  “……”我紧抿双唇,胸口上下起伏,他磨完一处,便换另一头,如此尚未尽兴,剪子尖再来到下腹,到了脐眼打了个圈儿,慢慢地滑到我的股间……
  “男尻天生阴体,身无长物,那你这个——”徐燕卿稍一俯身,便将我整个人覆在他的阴影之下,“又是什么?”耳边拂来一团热气,那利剪此时正抵住我的玉茎。任是健全男儿,那一头都经不起挑拨,那一只手随着利物有意无意地摩挲那处时,我便觉一股股热流由下腹逐渐烧来。
  我嫁来之前,徐氏便知我身子有异,故而那一夜,徐长风见了我的下身,亦不惊奇。徐燕卿这一番话,自然就是恶意作弄,明知故问。他几乎要整个人贴于我身上,轻佻道:“既然无用,过几日何不叫那宫中的人来,如此,也好让你六根断净,只任凭男人梳弄才是……”
  我猛地将他推开去,徐燕卿许是未想到我会弄出这么一出,踉跄退了好几步。
  我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哪来的胆子,当下便惊慌地要逃走,可还跑不出他三步之外,一双手便从后迅速探来,将我拦腰一抱。
  “啊!”他大步走到床前,将我扔进那片刺目的红艳之中,不等我起身再逃,他便整个人重重压下。
  我惊慌失措地挣扎,可身板子终究比不上一个成年男子,徐燕卿只一手便将我死死制住,只瞧他双眼阴冷,如玉面庞流露出几分狰狞神色,嘴上却是笑道:“爷起先还当你像根木头般无趣,没想到,这只小猫儿……还是有爪子的。”
  耳边陡然响起布帛撕裂的声音,他将我身上那件袍子连带亵衣一起撕开。 “嗯……!”他一摸我的身子,我便整个人一颤,手脚又开始不安挣动。徐燕卿耐性尽失,解开腰带,就将那红稠缚住我的双手,接着一手压在我的头顶上。
  “……不、不!”我摇着脑袋,见我死命挣扎,他脸色更是难看,只将我脸庞用力捏住,倾身吻来,如泄愤一样,咬得我嘴角生疼,随后再将我放开。
  “不?”他怒极反笑,身子紧贴着我,一只手已伸向我的腰下,在我臀峰处肆意揉捏,“你以为,到了这个地步,还能说‘不’这个字么?”
  徐燕卿所言,虽是刺耳,却也无半句假话。我若是说不,几日前便不该踏进徐府,如今已经拜过堂,他已是我的夫君,又如何不能对我做这样的事。徐燕卿见我安份下来,面上却无一点喜色,反是更为阴沉。可他不再多言,只将我衣裤粗鲁拽下,随后便一手放在我的玉茎上,忽轻忽重地按压起来。
  我别过脸去,胸口直喘,他此时在我颈边一边啄吻,一边撕咬,疼得我浑身直颤,身子却不争气地热了起来。徐燕卿虽是可恨,却到底是才子风流,床笫间的手段极多。他握着我的玉茎,先是两指夹弄,待有几分硬度,便以四指持握,从根部到荡头,到了泪眼处,就用指刺激小口。
  我从未领教过这等功夫,只觉下身胀热,朦朦之间,好似闻到一股男人的麝香,那气息环绕着我,如鸦片也似,直教我四肢渐渐软下,不自觉便屈曲两腿,胯骨分开,穴处隐隐有瘙痒,像是跨入潮期一般。
  据说,楔尻情动时,便会散发迷香。此时,二者嗌干咽唾,欲体相抱,汗如珠子,楔者阳茎蓬勃,粗壮如鞭,而尻骚穴淫淫,似潮水来般流液不止,唯有阴阳相合方能解瘾……
  “尻者,性淫也……”徐燕卿摸到我身后,那里果真是收缩吞吐着淫具,流出的淫液将握柄都濡湿。他遂在我颈窝深深吸一口,哑声呢喃,“古人,诚不欺我。”
 


第12章
  过去,我常从那些闲书里读到,楔与尻乃是天作之合,一阴一阳,二者相融,为长生不死之道。未嫁之前,府里的嬷嬷也曾嘴碎说,楔若与尻成了结,再是不好,也舍之不去,是以这世间也从未听说楔尻因不睦而和离。
  我先前总以为,书里写的都是虚张,可事到如今,我才知道,生而为尻,原来真有这么多的身不由己。
  我不知徐燕卿为何对我如此厌憎,然而到了眼下这时,他亦和我一样,满头热汗。听到他的那些话时,我面上羞煞,忙去把腿给夹紧,徐燕卿却用手压住我的膝头,硬是将我两腿分开。
  “——!!”我粗喘一声。我这身子一丝不挂,两腿大敞,那头耻毛稀疏,玉茎挺起,喘喘时根处那握柄就一动一动,全然是一副请君入瓮的淫靡之姿。
  “你这处看着……倒是同那教司坊里的雏儿无异。”徐燕卿打量着,目光深邃,我只觉羞臊不已,唯有将脸静静撇开,眼里氤氲着薄雾,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害怕。
  他两眼沉沉,遂又压下,倾身而来,吻住我的胸骨,一手抚来,重重擦过我胸前粉尖。“嗯……”我那一头素来敏感,不经逗弄,他想是察觉,便用手指玩弄那头,与此同时,另一手将我腿根和臀尖大力搓揉,下手之痕,留下道道青痕。等到那利齿咬住乳首时,他在我身后肆虐的手已来到沟壑深处,摸了几把,就握住了玉势的尾部。
  此物深埋尻体之内,起着扩张润滑之效,以便楔夫行事,除此之外,自然是为增添房趣之乐。他将那淫具拔出一些,之后不退反进,又深深地往里推去,待不可再进时便退出半寸,于我松懈之际,又进去一分。他不光是进退得宜,握着那淫物时,还在我体力翻转,粗头时而往深,时而朝上,九浅一深,磨弄足有片刻。我身子直颤,不住粗喘,他便越捅越是用力,忽然又抽出一半,换了方向,竟生生地往那贞结肏去。
  “啊!”我身子一震,几乎惊起,往侧一翻,他却将我死死扣住,压在我的身上,从后捏住我的脸,使我不得乱动。他于此时,又将那淫具朝我的尻结顶来,只是一下,我便一颤,眼泪硬生生地滚落出来。
  徐燕卿由后与我面颊相贴,他身子极热,如烈火一样。他亦是粗喘不止,在我耳后边胡乱亲着,边恨恨说着:“你那骚处,又不是……又不是没被弄过!现在这一副贞烈样子,呵……是想装给谁看!”
  “啊——”那硬物又重重插来,我惊喊出声,疯了一样地踢动两腿。他将我翻了过来,遂抽出玉势,远远扔去。他急躁地褪了衣物,我便瞧见了腿间那一物。尻分作男女,楔只为男。楔者比之常人,方方面面皆是优越,常闻男女喜爱同楔欢好,因其鞭长持久,使人乐于与之共声色。
  徐燕卿本是个风流人物,那一处似也胜过旁人,荡头如圆,柱身青筋盘虬,看得人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我却只剩下了怕。
  “不要……我、我不要……”我只一心想躲去,明知不过是徒劳罢了。可我心底清楚,我已同另一个男人成过结,身子已然记住了,自然便要排斥另一个男人。我这样子,更是惹怒了徐燕卿,他果真怒得红了两眼:“既然徐长风已先给你开了苞,那想必,是用不着我怜惜你了——”遂提起我的腰身,长鞭抵于穴口,碾着媚肉狠狠地肏进我的尻结。
  我当即疼得眼前一黑,有一瞬仿佛死去了一样。
  这一进去,他也是一滞,胸口剧烈起伏,像是从未经历过这等感受。他两手紧紧扣住我的身子,双眼不眨地望着我,一滴热汗由额头滑下。那火热肉柱嵌在我体内顷刻,他仿佛极是情动,随即,他一挺腰,再进三分。
  那一刻,我如热火中翻转,这种感觉,比刀刃扎进肉里,还要来得疼、来得深……
  我虽破过贞,尻环仍极是紧窒,他一寸寸进来时,我也能觉出身子一点点撕开,直到全根插进来时,我身子已是撑到满、撑到极致,再容不下一颗沙子。
  徐燕卿两手撑在床上,停了一阵,重重喘了数息,方再一次压了下来。他这一回,花样全无,只如少年初此欢好那样子,制着我便用力动了起来。我紧咬双唇,紧闭双目,那肉刃每一下都在我产道磨蹭,又热又硬,圆头刺激俞鼠,拨弄我的阴核,正是弄到了要害上。一时之间,我便觉下腹瘙痒至极,不觉收紧穴肉,他连连淫辱数十来下,直将那湿穴弄得淫水潺潺,比女子阴户更是潮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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