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时,静却只是微微抿唇,没有说什么。
静似乎不想同夜解释,所以才没有说话。
但是,同静相处如此之久的夜,自然知道静不是真的不想要向他解释,而是不知道怎么说是好,或者说,静认为不跟夜说的话,对夜更好。
可是,夜真的很想要知道,无论是因为什么原因,他都想要知道是什么让静想要参加棒球部。
于是,夜想要冷静地对静说,但是,最终夜的声音还是如此的急促。
“静,你怎么了?是有什么原因是你所不想要说的吗?但是,我却是十分想要知道,不然的话,我可能无法采取你的意见去参加棒球部,而静,你想要我参加棒球部的,不是吗?。”
静听了夜说的话后,微微垂头,遮挡住眼底的一片思绪。
夜是如此的相信他,他到底该不该对夜说那件事情,虽然,他很想对夜说,但是,他知道,如果对夜说的话,有可能夜会受不了的,他还是不对夜说,这样可能对于现在的夜来说,是个好的选择。
想及,静便正视着夜,然后,用低沉的声音对夜说:“我不想说,但是,你知道的,如果不是很重要的话,我是不可能让你参加棒球部,再次要让你打棒球的。”
静的双眼直视着夜,而夜在听到静说的话后,想到自己说了那么多话,而静竟然还不打算说出原因的时候,暴怒了。
他冷冷地对静说:“静,我知道,如果不是有很重要的理由的话,你是不会让我重新打棒球的,但是,如果你不说出来理由的话,我很难做到重新打棒球,静,你还不打算说吗?”
静,为什么不打算告诉他原因,而且还是因为静不想说,而不是因为被威胁了的不能说。
不想说和不能说有很大的区别。
不能说代表静想告诉自己,但是因为某些原因而导致静不能告诉自己,不然会威胁到静或者自己的性命。
这样的话,他还是能够理解的。
但是为什么静是不愿意告诉他呢?
静到底是怎么想的?
-----------NO.3------------
《养弟弟》
好累,他该怎么做?
他不能倒下,他还要养活弟弟们。
可是为什么所有的重担都要压在他的身上?
为什么他的父亲要抛下他们?
为什么母亲要突然的离世。
他也好想随着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他不想在这样下去了。
他感觉好累,好累。
可是他知道,他不能这样做。
若这样做了,那他的弟弟们又会怎么样?
怕是也活不下去了,或者过上孤儿的生活吧。
他不能因为自己而害得他们过得如此苦。
或许等到弟弟们长大的时候,他就可以撒手而去了。
现在他不能这样,他得照顾他们,他得给他们好的生活。
可是呢,他现在什么都没有。
他怎么照顾他们?
在这个社会里,他不过是高中都没有读完的人,他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才能养活他们?
再过三个月又要交房租了。
而他现在连工作都没有找到,幸好家里还有母亲吨的粮食。
可是呢,那些粮食根本吃不了多久,他还是需要去买菜,还是需要钱。
越想他越感觉到无力。
他感觉到很疲倦。
他独自一人坐在医院们外的椅子上。
他双手用力地抹了脸一下,他该振作起来。
他还有重负,他不能忘记母亲临死前对他说的话。
他答应了母亲要照顾他们,要保护他们。
他至少要等到弟弟们长大的时候吧,等到他们能照顾他们自己的时候吧,现在他还不能倒下,还不能。
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活着,他感觉活着真的好累,连最爱他的母亲都离开了他,他该怎么活下去?
可是他知道,他必须要养活弟弟们,他答应了母亲,那么他就会做到。
从小他成绩不好,从小他都很自卑,可是因为母亲给了他自信,是母亲告诉他没有事,是母亲让他找到活着的理由。
他已经把母亲当做了活着的希望,可是呢,母亲却忽然疾病死亡。
他不想面对这样的事实,他不想再活着。
他想跟着母亲离开,他最爱母亲了。
既然母亲死了,那他为什么要活着?
他明明不是最爱母亲的吗?
就算他答应了母亲要照顾弟弟们,可是他不该随着母亲而去吗?
他为什么还要活着,难道他不是那么爱母亲吗?
不!不是这样的。
他爱母亲,他想随着母亲而去,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世间已经没有他留恋的东西了。
可是他答应了母亲,他要完成母亲的心愿,他不能怎么自私,他要照顾他的弟弟们,他要等到他们长大成人,等到他们能照顾自己的时候,那么他便可以随母亲而去了。
他的嘴边露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然而他的眼中却是流淌着丝丝泪水。
为什么母亲要离开他,为什么?
他好想、好想跟着他母亲一起去,可是他还不能,他还不能,再过十年,只要再过十五年,他就能随着他母亲而去了。
只要他熬过了十五年,只要他熬过了,他就可以随着他母亲而去了。
现在,他该想想该怎么照顾他的弟弟们了。
他必须完成他母亲的心愿,必须完成。
首先他必须要有钱,那么他得找到工作。
可是他能找什么工作呢?
在这个小城市里面,他能找到什么工作呢?
服务员?洗碗工?
会请没有成年的他吗?
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无论什么工作,只要他能做,只要有人能请他,他都要做,他要照顾他的弟弟们,他要完成母亲的心愿!
他一定能熬过去的,一定能!
-----------NO.4------------
《末日疯子!》
今天已经是末日的第七天了。
他嘴边念着这句话。
他看着街道上了无人烟,唯有一、两个呆愣愣的丧尸正在慢吞吞地走向他,而四周都是到处都残留着被破坏的痕迹。
他痴痴地低声笑着,那些人都不相信他说得话,他说过辉光元年八百八十八年八月八日会来末日,他们都个个当自己是个疯子,当自己是个破乞丐的。
可是呢,现在呢,那些人呢,不知道有多少个变成了丧尸,或者还是被丧尸给啃得头都不剩。
都是一群傻子,都当自己是疯子,自己可是正常得很,不过是打扮着寒酸了点,都当自己是个乞丐,自己只不过是穷了点而已。
自己没事翻点垃圾,他们都个个当自己是乞丐,又见过那么年轻、那么英俊的乞丐吗?
真是眼瞎了,眼瞎了哟。
他随手用铁勾敲向走到他面前想吃掉他的丧尸,他便望见眼前的丧尸脑花都被敲得开花,白嫩嫩的脑话蹦了出来,随即丧尸便倒地不起。
真是有点恶心。
不过这样的丧尸才是真丧尸。
“啊,末日来了,自己果然是天才,当年自己的同事都在嘲笑自己,说自己说着什么春秋大梦。
可是呢,现在自己才是预言者,预言这末日的人。哈哈!自己是预言第一人!第一人!”
他疯狂地笑着。
他一边笑着一边把他笑声吸引来的丧尸们一个个脑袋开花。
他边哼着小曲,边跳着奇特的舞,便挥舞着沾满了白嫩嫩的脑花的铁勾,“末日,末日,我来了,我来了……”
-----------NO.5------------
《风欲起,天欲变》
片刻过后,他微皱眉,眼底翻滚着不易察觉的暗芒。
时不待人,时机已到,此时不动更待何时?
顷刻,他慢步而去,徐徐地迈向一个小阁楼,他望着那个背对着他的主公。
他便缓慢迈步,微鞠躬,随后起。
主公一直都是他颇为欣赏的人,也是他忠效了十年之久之人。
他微启口,发出温文尔雅之声,“主公,风欲起,天欲变,主公意下何如?”
他便看到主公侧头回望他一眼,随后主公便背着双手,遥望着乌云遮天之空。
“唉。”主公叹了一息,徐徐地说道:“何卿,孤真当一意孤行乎?”
主公这是在犹豫不决吗?
果然他该早一点斩草除根。
主公向来博而多闻,三岁便能诵诗,七岁便知天下大事,十五岁能文能武。
而如今主公越发英俊多智,胸有天下之志,又心系百姓,除了有点太过于仁善,皆让他佩服不已。
可惜主公还是太过于心软了。
既然主公下不了手,那么就让臣为主公迈出这一步。
何卿收回眼中的思绪,微垂头,用余光望了眼前的主公一眼,温和而又知礼地道:“主公,不知由臣替主公先行一步,待臣等为主公清除一些恶草后,再由主公南下,主公意下如何?”
何卿看着主公的背微有所颤抖。
主公连让臣下去处理那些事,都无法忍吗?主公还是太过仁慈了。
可是仁慈会害了主公的,就让他为主公扫除那些障碍,他定不会辜负主公的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