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叉立马伸手拍飞他的筷子,急道:“别!玛瑙,你不要想不开做傻事!其实我???我还是喜欢你现在的样子,玛瑙,你不要吃那个稀奇古怪的药膏。”
玛瑙苦恼道:“可是这样的我不够男人。”
傻叉又急了,“鬼扯!你现在只有那么男人了,比那些体毛旺盛的肌肉男多了许多儒雅睿智!”见玛瑙不言语,傻叉扭捏地又接着说:“虽然我喊不出来那个矫情的称呼,可是我们以前哪次彼此熟悉的时候不是承认了你主导的地位。”
玛瑙攥着傻叉的双手,深情地与他对望,并说:“对,那些男女间的称呼真是太矫情了,而且没有名字及昵称那种独一无二的真实感及对应感,我竟愚蠢地纠结于这种形式上的称呼,真是太不应该了!”
见玛瑙不再纠结于称呼的问题,傻叉心中也十分高兴,既然前面都说到床第之事了,傻叉也遵从了内心的呼唤,对玛瑙道:“不如一会我们就放松一下,我们都五年未曾见过对方的身体了。”
虽然傻叉说得比较委婉,玛瑙还是懂得了,他心中一阵狂喜,五年未见,傻叉竟这般放得开了。玛瑙好开心,虽然药房掌柜拿错了药,但他却意外收获了傻叉邀他共度良宵的邀请。
春宵苦短,但可以人为的延长,所以次日午时,红绿二人才慢慢从客栈出来。玛瑙还是惦记着拿错药的事,便带着傻叉去永生药房换药。
药房掌柜很客气地同意为他们换药,可是他一看见那盒只剩四分之三的霸气爷们膏时便怒了,“你们坑爹呢!用一盒已经用过的膏药来换我全新的药啊!”
“这药可是昨天你拿错的,我在不明药性的情况下服用了,还好没出现副作用,这茬还没找你算账呢,不过找你换成缓解鼻炎的药膏,怎么坑你了!”玛瑙据理力争。
“你傻呀,那药盒里不是有说明书的嘛,你不知道看呀!反正现在换药是不行,你要缓解鼻炎的药粉,就再掏钱买!”掌柜的说完不理他们,俨然一副赖皮模样。
玛瑙为了不耽误上路的时间,只好再掏钱买了另一副膏药。买完药,玛瑙发现他们身上的现银已然不多了,恰好下一站苏州有一家刚开业不久的丑叉钱庄一九九分号,二人便牵手向此去。
☆、第二十六章
丑叉本来下天山就是想去苏州丑叉一九九号钱庄去看看的,那是几个月前新开张的分号。
丑叉明明早早动身是准备去开业剪彩的,却不想因迷路遇见歹叉耽误了几个月的时间。丑叉此时此刻站在丑叉一九九号钱庄门口只觉得自己就像那经历九九八十一难终取得真经的三藏大师,他看着钱庄招牌,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就如同那甜到哀伤的唐长老一样,他双眼饱含热泪,将手向腰后一背,挺着肚腩,大步流星走了进去。
歹叉跟在后面,不太明白丑叉为何如此激动,难道这家掌柜的业绩太差?
丑叉激动地跨进钱庄,左顾右看,眼泪就快掉下来了!
正巧,丑叉在酝酿感情时,那红绿二人携手进来了,他们是来取现银的。
那傻叉一见到歹丑二叉便冲了上去,叫到:“歹歹姐,丑丑哥,我想煞你们了!”
三把叉顿时相拥在一块,絮絮叨叨,将玛瑙晾在了一边。
丑叉一捋他额前那飘逸的波浪刘海,转过身,看到了玛瑙,便如同一般的长辈一样招呼道:“这个就是玛瑙治国吧,几年不见,都变得如此一表人才了,我都快认不出来了!”
玛瑙一笑,答道:“丑叉师父过奖了。”
“叫什么师父,你就跟着傻叉叫我丑丑哥便是。对了,我来介绍一下,这就是叉老大歹丑,叫卞一点,你叫卞姐就是。”
玛瑙初看到歹叉先是一愣,但很快回神,朝歹丑一拱手,恭敬道:“原来您便是歹丑前辈,晚辈时常听安邦提起您。晚辈自小也听说过许多关于前辈的事迹,已被前辈的宅心仁厚、侠肝义胆所折服,今日得此一见,真乃三生有幸。”
歹丑温婉一笑,道:“民间流传的事迹真是太夸大了,我不过是杀过几个奸人,救过几个无辜百姓而已。”说完她又转向多年未见的叉三弟,一边使劲揉乱着傻叉的头发,一边咬牙切齿道:“哎呀,我这个傻傻弟真是多年未见,都长这么大了,还记得当年你上天山时还是个流着两股清鼻涕的二傻子呢!现在嘛,虽然鼻涕没有了,傻还是傻!”
这四人正在闲话家常,却听到柜台里传来一个十分不满的声音。
“难道我花钱雇佣你是让你来烤火的?”
另一个声音唯唯诺诺道:“掌柜,我真的是太冷了,我手僵得拿不起笔了。”
丑叉突然有些激动,愤慨地冲着里面道:“这太刻薄了!”他一顿又道:“贱勾!你太刻薄了!你怎能对人如此刻薄!你简直太刻薄了!”
歹叉心中疑惑万分,不过是掌柜训斥偷懒摸鱼的小二,丑叉为何如此激动,他是怎么了?
而傻叉则默默将那句被丑叉认为刻薄的话念了几遍,他要将它背下来,以后遇到偷懒的下人时一定要说一句这样有威信的话。
玛瑙心中明了:丑叉果真如世人传颂般那样敦厚温良,真是敦厚温良好丑叉!
柜台里的贱勾听到丑叉的吼声,连忙迎了出来,弓着腰,一脸谄笑着说:“丑叉兄啊,你怎么现在才来呀,开业剪彩都过了好几个月了!”
丑叉有些尴尬,道:“我也想早点来,不过有些事耽搁了嘛。对了,你刚刚在里面吼些什么?”
贱勾恭恭敬敬,却又皱着眉头苦恼地答道:“还不就是那个新来的账房嘛,让他誊写账目,他却偷懒烤火。”
“现在天气这么冷,人烤烤火也情有可原,你何必说怎么刻薄的话。”
“哎—呀—,我也是听你的吩咐让他们勤劳起来,一时一刻也不停歇嘛。”
贱勾本名叫吴彤,他就是这样的人,非常听自己老板的话,但是也竟限于说出的话,就算他的老板有其他的意思,贱勾懂起了只要没听到他便是不会主动做的。虽然他自己喜欢偷懒,但对自己下面的人却异常苛刻,所以他在世上活了三十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江湖中人对他皆报以不屑。
他早年在江湖中快混不下去时恰好遇到了丑叉,丑叉敦厚温良惯了,便帮了他一把。至此他便对丑叉忠心耿耿、至此不渝了,他虽然与丑叉兄弟相称,但在言语中总会不自觉的带上恭敬及谄媚,这莫不是他骨子里的奴性与狗腿!
但他面对其它比他混得更差或资历不如他的人时,便会装模作样起来,真是架子十足。就拿他给丑叉钱庄当掌柜这事来说吧,他就擅自规定了店里是守则若干条,比如:不能迟到、不能在店里吃东西、不能在店里交谈、不能在工作时间上厕所,若违反一条他不仅对店员高声怒骂,还要克扣他们的工资,他简直充分诠释了“狗仗人势”这个成语。
但是他这人又非常矛盾,他尽显了自己的刻薄之后又要装出一副关心他人、与人为善的模样,所以便出现了他一边告诉员工们要吃饱饭、一日三餐要有营养、吃饭是天大的事,一边将别人的早餐扯去扔掉。
而且他总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他可以悄悄地告诉个别讨好他、当他走狗的员工全部人的工资情况,但是当其他员工问着他的时候,他便摆起一副不可侵犯的嘴脸,义正言辞道:“这个是别人的隐私,是不能讲的,你看,我一个人都没有讲。要是你单独去问别人,别人讲给你听倒是可以的。”
鉴于他以上这些极品事迹,嘿拜您今便给他一个贴切的称号——贱勾,并让他当上了江南四勾的老大。你再看看他那副表里不一的嘴脸,他若不是贱勾,谁人敢称贱勾!
取了钱的红绿二人与交待好钱庄事宜的歹丑二叉一同出了丑叉钱庄的大门,可是他们在门口便分道扬镳了。
歹丑、丑叉在路上走着,歹丑心中一直记挂着宝器之事,她忧心忡忡地对丑叉说:“这个宝器一定不能让宫中的佟脉太傅得到。”
说这话时,她眉头紧锁,鼻翼大动,浑身张扬着不容置疑的浩然正气。
可她表情尚未来得及变化,便听见一个成熟中带着稚嫩、娇俏中带着土气的少女的声音,这是城市中绝不可能听到的声音,它充满着泥土与牛屎混合的芬芳,以及那种乡村的淳朴气息。你一闭上眼睛,便能看见一大片白菜地,田埂上站着一个穿着大花布的村妇,她头上扎着两个乡中女人最爱的羊角辫,发端还别了一朵精致的嫩黄油菜花,她正在向你招手!
☆、第二十七章
就是这种纯朴的乡村气息,让歹丑二叉不禁心驰神往。他们扒开前方的人群,挤了进去。
他二人看见一个膀大腰圆、腆着肚子的男人在调戏那纯朴的村姑,那男人伸出带着大而假的金戒子的油腻的右手抬起那姑娘的下巴,那姑娘当真如她的声音那般村妇,那男人嘿嘿道:“小娘子,不如从了我,我看你模样也算清秀,却这般面黄肌瘦长满雀斑,不如让大爷我来滋润滋润你,保你不出三日定红光满面离不开爷!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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