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说,那姓付的是那个付家?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小泽的身世不是就更好了吗?有这样的家世谁还敢动小泽啊?”
“你懂什么?他们那家人的血都是冷的,没有什么好赖之分,只讲究什么忠君爱国,是个中*立派,不管是谁当*元*首*都没关系,他们就只对*元*首*负责,别人谁都不行,是个死*硬*派,只听元首的命令,其他不论。”
“那不是也不错嘛?现在曾家是。。。他不是更应该听曾家的话吗,再说了小泽可以说是曾家的干孙子,对萧骁有恩,在付家面前不是更应该腰板直吗?”
“你懂什么,小泽是怎么来的,你不知道吗,当初你见到小泽的时候他多惨,你真的以为韩泽就能够这么原谅他们吗?这些可都是付家间接造成的,如果当年他不是一看到韩家出事的话,就没有影了的话,就不会有今天的结局了。”
“可是那人坐个轮椅,他也不像个坏人啊?”秦焱很是疑惑,姓付的不像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啊?
“你在圈子里这么久了,坏人都写在脸上吗?小子你还是太嫩了。”
秦焱一听,想反驳不过没有反驳,而是点点头:“爸爸说的对。”
秦文耀在秦焱没有看到的角落,还是皱了一下眉:“坐轮椅,瘫痪了?”看来他得派人去查查了,可不能够在这个节骨眼上出错,韩梅子可是和徐一鸣俩人要结婚了,圈子里的人都很看好这对的,可不能够因为付正勋出了差错,梅子太苦了,受到的罪太多了,该是享福的时候了。
这时候秦焱的大哥大响了,他就接了:“喂那位?”
“焱子,快点儿带小泽来看热闹,这边胡家泼妇闹起来了,那场面老大了。”
秦焱好奇就跟秦文耀说了声就跑出去了,然后往许亮家的院子那边去,路过韩家的时候把韩泽也给叫上了。
俩人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许家,刚进院子就见到许亮此时正站在他们家的墙角的梯子上呢,趴在墙头往隔壁郑家看。那院子此时闹哄哄的。
许亮见到人来了,就让随扈拿着几个大高凳子过来,让俩人上凳子,秦焱和韩泽站上了凳子,顺着墙边看过去,不过没赶真正的露出头,而是就冒了个头顶,外加一双眼睛。
就见胡家泼妇此时正和一个女的大打出手,那女人也不敢真正的还手,到叫胡家泼妇趁机挠了好几把,占了不少便宜,那女的算是倒霉了。
最后许亮在这里小声的解释过后,秦焱俩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这可真是作死啊!
原来郑老前几天去世之后,国府出面帮着好好的安葬了老人,当时葬礼办的很隆重,各界人士都到场吊唁,就连在国外的曾老都派人过来送了花圈,请亲手写下了挽联。
葬礼过后,大院管委会就不止一次的来这里,委婉的表达了管委会的意思,请郑老二一家赶紧趁着没过年呢搬出去,没想到胡家泼妇就是不搬,还扬言说着房子是老爷子留给郑立安的说什么也不走,胡搅蛮缠的很。
几次三番的都不走,最后管委会的主任,就是院子里被打的那位,直接就通知他们立即搬出去,不然他们要进行强制措施了,并且严明这房子本就是国家的资产,根本就没有落在个人的名下,也不是私人资产,更是说郑老二一家三口根本就没有住在这里的资格,限期腊月二十五之前必须搬出去,不然将使用强硬手段。
今天就是腊月二十五,李主任带人过来收房子,不过显然没见郑家有搬家的意思,于是很是郑重的提出要郑家今天就搬家,如果不搬的话,那就要强制执行了。
结果胡家泼妇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顿嘴巴,把李主任给打懵了,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她赶紧的护着自己的脸,并且要求后边的管委会成员立即叫来大院警卫班,要扣押胡家泼妇,还有过来拉偏假的,胡家的随扈们也不上前帮忙,他们个个都受够了这泼妇的气了,心里盼着她赶紧的搬出去,这样他们就清净了,也可以被重新安排工作,离这家人远些,实在是太没有什么风度了,他们都感觉跟着丢人。
在屋子里的郑老二冷眼看着他老婆在那闹,他也不想出去,如果出去了在也没有机会回来了,虽然外面有房子,可是没有这里住着舒服,这的条件也是最好的,还什么都不用花钱,另外他的钱现在都砸在港市的股票上了,正套着那,手里的钱也仅仅够糊口的,而且楼上还有个儿子在那躺着,等着用钱呢。
郑立安在楼上被人绑着,正在那里强制*戒*毒,这几天刚刚熬过去一些,有点儿要好的趋势,现在外面这样闹的慌,他头疼,就大声的喊人,可是毒*瘾上来的时候,那个难受劲就别提了,家里的人怕他咬坏了舌头,就用一个布条勒着他,这会儿喊人,根本就喊不出来,气的要爆炸了,就乱动弹,不想扯动了身下的伤口,疼的他大叫了一声,差点儿昏死过去。
其实外面的胡家泼妇不是不想走,只是一走了,也代表这豪门贵妇的生活是彻底的结束了,而且儿子这样,出去可怎么是个头啊,港城那边还在查这案子,如今还没有结果,那郑老二那王八蛋也没什么钱了,她说什么也不会搬出去的,娘家也是指望不上的,当初看到郑老活着的时候,还会高看自己一眼,这回老头子刚死,就发话不再管他们的事情,要真是搬出去了,可如何是好啊?
可哪知道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正闹得欢呢,那边一对人就进来了,其中一个人拿着法庭的传票要把郑老二带走,郑老二自然是想不去的,可是没办法,司法机关是不容拒绝的,这样就直接带走了,理由是那港姐告他在港期间,强*奸*了那港姐,并且在外面打着郑老名义,便向的收受*贿*赂,数罪并罚,估计没有几十年是出不来了,这下子就更热闹了。
最后大院警卫排来人,强制把胡家泼妇娘俩儿给‘帮着搬出去了’。搬了好几卡车,等到都搬的不剩下什么的时候,郑立安才被人用担架给抬着出来,他在担架上望着左右两边想在看看这院子,无意间在连着许家的墙头上,看到了几个小脑袋,不用想就知道,这是秦焱那一帮子人,这人心里这时候特别的难堪,当初自己意气风发时的豪言壮语,最后变成了被人赶出了大院经历,还有这残破的身体,归根结体都是家里教养差的原因,要是好好的教导他的话,就不会出现这样的场面,不过他发誓总有一天会比那几个强的,这样也埋下了和秦焱一伙冲突的开始,仇恨这东西有时候就来的这么莫名其妙!。
最后几辆大车,载着郑家的东西出了大院,剩下管委会的人在收拾院子,给下一位过来的大人物装修院子。。。。。。
这就是‘你方唱罢我登场,’没了先人的庇护,郑家在圈子里的舞台上谢幕了,让戎马一生的郑老在天之灵都没能够得到安息!作孽啊!本来能够活到八十多岁的人,不到七十岁就没了。。。。。。
将整个事情都看完之后,韩泽感到这腿脚有些麻了,就让秦焱把他抱下来,他得活动一下筋骨,不然不行了,腿上跟针扎似的。
等到腿脚活动好了之后,韩泽忽然想起来郑立安走时的那个眼神,实在是很可怕,他就对秦焱说:“焱哥,你觉得郑立安的那个最后一眼,实在是很可怕的,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些吧。”
秦焱点点头:“放心吧,我派人跟着他呢,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就送他一程。”这是秦焱早就有的想法,一直是找不到合理的借口,而且当时郑老也在世,总不好不给面子。”
“这郑家上辈子也不知道是造了什么大孽了,不然老天爷不会这么惩罚他们,看看旁面那院子,郑老头住了还不到一年就死了,这算是怎么回事啊?”
“嗯,自作孽不可活。”
三人摇了摇头的往许亮家的屋子里走,还没等到地方呢,韩泽的电话就响了,他接了电话知道他给各家准备的年礼到了,在门口被门卫给堵住了进不来,冯凯就过去接人了。
今年的年礼和每回的不同,各家都是一水的新衣服,大小老少里外三层都有,而且是四季的衣服,现在圈子里的大佬们每次出席的各项活动都是穿的有福字标志的衣服,他们家的服装公司让这么些大佬们活活的做了广告了。挣得钱海了去了,要不然今年开年会的时候,服装公司的经理也不会得了辆小汽车开。
等到车进来之后,韩泽就跟着挨家的送年礼,各家都乐的跟什么似的,欢欢喜喜的收了,不过给的回礼估计明天也会陆续的上门了。
忙了一上午,送完了年礼,他立即打发车让他们走,然后往家里赶,准备回去吃午饭了,这段时间他感觉饭量在长,应该是要长个头了。
饮料足饭饱之后,韩泽往沙发上一靠,还打了个嗝,然后说了句:“吃多了。”
身边帮着收拾的韩梅子一下子没忍住就笑了,臭小子长大了!
韩泽看到他妈在那边偷笑,就笑着说道:“妈妈你想大声的笑,就笑吧,你儿子我不会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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