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都别好过。
亨利随着宫人步入皇后所在的宫殿,宫人们正来来往往地准备着各种事物,脸上的表情喜忧参半。
大家都知道伯莎虽然贵为皇后却极不受宠,陛下更是甚少过来,此时皇后虽然怀孕了,但不知道陛下会有什么打算,是以惊喜的同时又有些担忧。
“都给朕退下。”一路走来,亨利终于冷静了些,斥退众人,独自走向床上那个脸色苍白却面容姣好的女人。
待到殿内众人皆次消失,亨利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人:“伯莎,孩子是谁的?”
伯莎听不出亨利的语气,只好低下头小声地说:“自然是陛下的。”
闻言亨利抬起伯莎的下颚:“看着朕再说一次。”语气里多了一分威胁的意味。
要再敢说是他的,就不要怪他不留情面。
这下伯莎终于听出了亨利的意思,眼里浮现出隐隐的水光:“陛下这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我吗?”
“伯莎,你当朕是傻子?”亨利松开手,掏出手帕擦了擦,擦完嫌恶地把它丢到一边。当年大主教安诺虽然逼得了他结婚,但逼不了他上床,他一直都没有碰过这个女人。
伯莎见他对自己的示弱无动于衷,顿时收起柔弱的神情和他谈起条件来:“陛下,您需要一个继承人。”说着她轻轻抚上小腹自信道,“有了他,想必贵族们反对的呼声会小很多。我知道陛下不喜欢我,但再怎么说我们始终是利益共同体,我不得不为您考虑。”
亨利冷笑一声:“那朕是不是还要感谢你。”
伯莎摇摇头,故作沉静地说:“只要陛下不追究,我和孩子永远都会站在您这一边,成为您手中最大的砝码。”
亨利听完了她的条件,没有立刻给出回应,只淡淡地说了句:“就凭你?”
“陛下不妨回去考虑一下。”
亨利颔首,再不看她一眼,转身出了这座让他厌烦的宫殿。
在回书房的路上亨利心中涌起深深的无力感,长久以来的孤军奋战让他身心俱疲,面对来自教会和贵族们的压力他也曾想过干脆放弃一切寻求解脱。
幸而,天真的想法往往只是一瞬即逝。造化弄人,他知道既然生在皇家自然一切都由不得自己乐意,只能在一次次挫折和失败中逼着自己继续前行。
他本来也有着一往无前的信念,但如今却不得不正视一个严峻的问题——
即使他最终扳倒了教会、驯服了不安分的贵族,他也没有继承人,他对着女人硬不起来。
想到这里,亨利自嘲一笑,渐渐地笑容大了起来,身旁众人见了还以为他是在为伯莎的怀孕感到高兴。
就连从远处走来的希尔德布兰也是这样认为。
周围的宫人识相地退下,教皇跟陛下之间的事他们从来不敢涉入。
亨利在见到他之后顿时收起笑容:“你怎么来了。”
希尔德布兰修长的身影几乎贴在了亨利身前,那双琥珀色的眼眸望着他,闪烁着嘲弄的光:“自然是来向陛下道喜。”
“教皇大人的消息还挺灵通。”亨利说得讽刺。此时他的心情算不上好,一直克制着摔东西的冲动,希尔德布兰的骤然出现,让他亟待发泄的郁卒找到了突破口。
“我只是时刻都在关心着陛下罢了。”
“多谢关心,只是你的关心朕消受不起。”亨利有时候宁愿希尔德布兰和他大吵一架,都不要说出这些似是而非的话让他反感,这么想着的同时不满的情绪难免被带到了面上。
希尔德布兰见他面对着自己一脸不耐,隐忍已久的怒火终于被勾起:“你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真以为我不舍得动你?!”
“希尔德布兰,”亨利不想和他在口角上浪费时间,“你知道每次听你这样说话朕有多烦吗?想做什么尽管来,朕已经做好了准备。你的祝福朕也收到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朕希望你能立刻从朕眼前消失。”
亨利的语气十分平静,他突然意识到争吵没有任何意义,因此还特意缓下态度想让对方也跟着冷静下来。
却不料希尔德布兰闻言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起亨利就近踢开一间房门,“嘭”一声把门甩上,直直把他扔上床。
就在亨利尚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希尔德布兰不由分说地翻过他,在他臀上用力抽打了一下。
“唔!”亨利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希尔德布兰你……!”
希尔德布兰闻言扯下他的裤子“啪啪啪”又是几下,光洁的臀上瞬间多了几道鲜红的指痕。
亨利奋力挣扎起来,心中升起强烈的屈辱感:“放肆!你……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希尔德布兰接着又打了两下,无视亨利的挣扎把他翻了回来,扯下他的腰带迅速而强势地捆住他的手,强健有力的身躯覆压下去,制住不断踢向自己的两条腿:“女人的滋味如何?”
亨利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眼中像是蛰伏着一只凶兽,神色阴沉而危险,尽管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对方如此暴怒的样子,刚刚耻辱的遭遇还是让他不管不顾地口不择言:“比你好!每次跟你做爱我都觉得恶心,恶心透了!”
“呵。”希尔德布兰轻笑一声,手下却不再留情,粗暴地撕开亨利华美的衣袍让他白皙无瑕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同时用打量货物的眼神在他的身体上一寸寸巡视,言语中也带上从未有过的恶意羞辱,“就你这样的身体,还敢去操女人?”
亨利暗恨自己面对希尔德布兰的羞辱却没有反击的能力,只能不痛不痒地瞪着身上的男人以示抗拒:“不管怎么说朕现在都有继承人了,朕迟早会让你为今日的所作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我还真是小瞧了你,为了让我不痛快居然跑去碰了那个女人,”希尔德布兰捏着他的下巴恶狠狠地说,“恭喜你,你成功了。不过你以为我会忌惮什么所谓的继承人吗?信不信我这就找人随便给她安个蔑视教皇的罪名把她处死?!”
亨利被他捏痛了,同时也为他的疯狂感到心惊:“你敢?!她可是帝国的皇后!”
“上帝是无所不能的。”希尔德布兰收回手理所当然地说。
怔愣过后亨利讽刺一笑:“教会也不过如此。一个伪教徒凭借手段窃取了圣彼得的宝座,而他们居然对此一无所觉……实在是太可笑了。”
希尔德布兰借用信仰的力量蛊惑了那么多人为他卖命,处决皇后尚且轻描淡写,可见他确实并不把自己的抗争放在眼里。
这一瞬间亨利油然生出一丝认命般的惶然。
“人们总是习惯性地臣服于强者,这没什么可笑的。”见亨利终于软化下来,希尔德布兰的心情平复了许多,但当他看到眼前这具诱人的躯体时又突然想起,“亨利,我有没有跟你说过,你只能是我的?”
感觉到下身被轻柔地握住,亨利不可自抑地颤抖起来:“你想干什么?!”
“这里脏了。”希尔德布兰把玩着手中形状完美的茎体叹息一声,“你说,脏了的东西还要留着吗?”说着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把匕首缓缓地凑向那里。
“住手!你敢?!”亨利被迫张开双腿却因为躺着看不见男人的举动,察觉冰冷的刀身贴上了下体,心惊之余忍不住厉声叫道,“希尔德布兰!”
“嗯?”希尔德布兰停下动作,语带威胁。
“希尔德……”亨利放轻声音,“你不能这么做。”
“真是令人怀念的称呼,只可惜,晚了。”说罢希尔德布兰举起匕首——
第七章
“我没碰她!!”亨利紧闭双眼大喊道。
预料之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亨利喘息着睁开眼,看见身前的男人收回匕首一脸戏谑地看着他:“你看你,早些说实话不好么,非要这么气我,吓坏了吧。”说着还爱怜似的摸了摸他的脸。
亨利心有余悸,等回过神来之后意识到自己被耍了:“你早就知道?!”
希尔德布兰把他拉起来让他靠坐在自己怀里:“和你总是怀疑我不同,我一直相信你,既然你曾经哭着闹着不愿意和那女人结婚,现在自然不会为了和我作对跑去碰她。”说完开始在亨利后颈落下细密的吻。
听到他提起曾经天真的自己,亨利咬牙想躲开他的动作,却被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为了惩罚你的不诚实,”希尔德布兰扳过他的下巴,让他艰难地扭头看向自己,“你这张嘴啊,有时候真让人讨厌。”说着的同时狠狠吻住他的唇,有力的舌头探入其中和他激烈地缠斗起来,毫不客气地掠夺少年独有的气息,直到让他沉溺在亲吻之中忘却了挣扎才退出来略微用力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亨利被吻得头晕目眩,靠在他的怀里不住地喘息:“放开我。”
希尔德布兰依言松开被自己捆绑已久的双手,也不怕他逃跑,一边替他细细揉捏手腕一边在他耳边低声问:“以后还敢不敢了。”
“除了这件事,朕说的都是实话,朕早晚有一天会亲手杀了你。”解除了束缚之后亨利似乎找回了勇气,失落的神情被向来的高傲所替代,冷冷地看向希尔德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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