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属下遵命……”管生后退着要离开这间房,却撞上后面的人,回过头,纳兰容和钟宝正齐刷刷地站在那里,脸色,并不。
“来不及了,楼下已经来了宣旨的太监,我们,走不了了。”纳兰容低声地着,然后向了秦伯牙,“圣旨指名了是,你我宝还有连子息一起去接的,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伯牙,起来洗漱一下就去接旨吧。”
你我宝还有连子息……连子期,都知道了吗?一个人,都逃不掉?秦伯牙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他想要叫醒连子息,少年的搂在他腰上的手,却加紧了一分力道,原来,这个孩子,早就醒了吗?
“你们先出去吧,我穿一下衣服,顺便把无期叫醒……”秦伯牙淡淡一笑,示意他们都出去。
“放心,我会保护你的,这天下,没有人强迫得了你。”容敬欢也跟着一笑,他的是强迫,不是保护,不知道,秦伯牙,听不听得懂?
一群人都离开了房间,房门被合上,秦伯牙低下头,拧了拧连子息的鼻子,轻声道,“他们都走了,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呢?”
连子息的眼皮动了动,然后慢慢张开眼睑,黑亮的眸子闪动着,直直地着秦伯牙,“你不讨厌我吗?爹爹……昨晚……你了……的痛……”
“哈?”怎么起这个来了,不是该连子期的圣旨吗?秦伯牙觉得自己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着连子息,一时不知道该什么才,“那没什么的……其实也不是很痛……”
怎么会不痛?虽然后来也会觉得块感的异常强烈,一开始的疼痛,却是非常的深刻的,但是,他像很愿意,很心甘情愿地,对连子息着不痛……
“那……以后……这种事情,可以经常做吗?”听到秦伯牙这么,连子息的眼中立即闪出了熊熊的火苗,兴奋和激动之情,溢于言表,“我现在才知道,原来做是这么开心的事情!”
怎么会,换来这种答案呢?秦伯牙觉得自己该被雷劈死了,连子息的回答,则该陪着他,一起被雷给劈了……
“你……”可是他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对了,赶紧穿衣服,下楼接旨!”
秦伯牙急吼吼地着,这一刻,他竟然有些感激连子期,如果不是这突如其来的圣旨,打死他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样去回答……着,他就草草地拿床单擦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又给自己穿上了早已被扔到了床下的那套衣服。
连子息他已经穿戴了,也只得从不情愿的从床里爬起来,他们的初、夜,这么美的早晨,怎么尽被这么的人,这么的事情,给打搅了呢?
“了,别生气了,快下去接圣旨。”秦伯牙出了连子息有些不高兴,摸摸他的脑袋,想要安慰他,但是一转身,腰上没有什么力气,眼着就要倒下去,还连子息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了他的腰。
“怎么这么不心?”带着嗔怪的语气,连子息着秦伯牙,手上不轻不重地开始揉、捏那应该酸软的腰肢。
“还不是……”接下去的话,秦伯牙没有下去,他怎么意思出来,现在腰上没有力气,还不是因为连子息昨晚要的太凶猛了?“了,放手,赶紧下去。”
“不要……”连子息嘟了嘟嘴,然后把秦伯牙一把捞进了自己的怀里,然后一下子将人打横抱起,这个样子,算不算是,公主抱?
“快……这像是什么样子,快放我下来!”秦伯牙的老脸,一下子烧了起来,一边大叫一边挣扎着要下来,连子息却抱得更紧了。
“不要,你的腰没力气,我抱你就……”连子息根本就无视秦伯牙的反抗,抱着他就往楼下走去,脚步走得那叫一个轻快自得。
楼下等着宣旨的太监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听到楼梯上终于传来声响,忍不住就望了过去,而等着接旨的那一班或站或跪着的人,也随着那叫冬子太监的目光,望了过去,楼梯上,春风得意的少年,正抱着满脸通红的男人,一步一步往楼下走来。
众人的脸色变幻莫测,那个太监显然是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景,愣在那里,一时不知道什么,直到连子息抱着秦伯牙走到了他的面前,才恍然大悟一般,重新握了握自己手里的圣旨。
但是连子息只是站在那里,抱着秦伯牙,根本就没有下跪的打算,钟宝有些担心,连子息像根本就不知道接旨要下跪这码子事情,于是心地拉了拉连子息的衣角,低声地道,“无期,要下跪接旨的……”
没成想,连子息就像压根没听到一般,还是毅然立在那里,连怀里的人,都没有放下来,不过,连子息没有听到,那正要宣旨的冬子却听得真切,于是不由地清了清嗓子,道,“陛下有旨,四王爷殿下和秦公子不必拘泥于虚礼。”
怎么连这个都想到了,连子期,难道并不是来算账的?秦伯牙疑惑着,冬子却已经开始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原纳兰家公子纳兰容纳兰析,并无犯上作乱之心,克己守礼,大义灭亲,为我西照江山立下汗马功劳,特赐黄金百两,以示抚恤。原四皇子子息,下毒之事系其母纳兰氏一人所为,朕感念血浓于水,骨肉情深,特封为安逸王。秦氏伯牙公子,助阵平定内乱,功盖三秋,特刺赐为异姓皇族,赐号逍遥王,与朕共享这西照大河山,钦赐……”
章节目录 连子期要来
封异姓王,还是册封了他这样一个平民百姓,除了连子期疯了,已经没有更的解释了。“秦公子,陛下已经在路上两个月了,相信,不日将抵达叶城,”冬子仿佛嫌刚刚那枚炸弹还炸地不够猛烈,凑近了秦伯牙,又猛地丢下一颗,“还请秦公子保重,陛下,他将亲自来红楼接您回宫。”
“什么,接我回宫?”秦伯牙大叫了一声,“鸳鸯和云雀不是刚刚才跑去风满楼了,连子期怎么可能已经在路上一个月了!你这分明是骗我!”
“逍遥王您误会了……”冬子叹了一口气,道,“陛下本来就打算来叶城办事的,奴才就是先被遣过来打理相关事宜的,只是昨夜忽然收到了风满楼的飞鸽传书,陛下才三百里加急给奴才送来了这道圣旨,所以陛下,最迟三日,应该能抵达叶城。”
三日,就算逃,又能逃到哪里去,何况这红楼周围,已经遍布了连子期的暗哨。
“爹爹不会见他的,我们走,我才不稀罕什么安逸王,爹爹也不要做什么逍遥王了,我们就留在红楼,哪个宫都不回去!”连子息忽然大叫了起来,然后拉住秦伯牙,就往楼上走。
秦伯牙也不拦着他,两个人就一前一后,都上了楼。
“冬公公,那么容某也失陪了。”容敬欢本是站着的,到连子息拉着秦伯牙上楼,就再也站不住了,做了个揖示意后,就直接跟着上了楼。
纳兰容也不什么,拉过钟宝就离开了,管生他们,自然也是作鸟兽散,原本人满为患的大厅,一时间,就只剩下了冬子一个人,冬子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忽而又叹了一口气,能把圣旨念得如此凄凉的太监,古往今来,只怕也只有他这么一个了吧。
“你打算怎么办,收了这逍遥王的封号?”容敬欢已经在秦伯牙的房里,皱着眉秦伯牙,他怎么也想不到,连子期,居然使出了这么一招,逍遥王,亏他想的出来……
“我是不会要的,但是又能怎么样呢?我倒是要,他来了,能使出什么花招……”秦伯牙也皱着眉,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还纳兰容和钟宝,没有受到什么通缉,连子期,至少还念着那么一丁点儿的旧情吧……
“那你是,打算等他过来?”容敬欢的眉皱起来,秦伯牙对连子期的感情,他无法把握。
“还能如何?圣旨,只能是由他收回的,何况无期……”秦伯牙转过头向连子息,连连子息都被册封为安逸王,他摸不准,连子期到底想要怎么样。
容敬欢必然可以带他出这样的困局,但是,如果要依附容敬欢,那么以后,他与容敬欢,又该怎么算?拿人手短,吃人嘴软,他不该以自己的身份,再去接受他的馈赠。
“我不会走的,即使他是我的二哥,我也不记得他了。”连子息对上他的目光,立即申辩道,他明白秦伯牙的担忧,可是,以前的事情,他都已经忘记了,连子期也已经做了皇帝,一个安逸王又如何,怎么比得上,他现在的幸福来得重要?
“那我们的布庄呢,还要继续下去吗?”容敬欢不去理会连子息,问道。
“当然,难道皇帝陛下一来,我们,就连饭都不用吃了?”秦伯牙反问,答案不言自明。
“那我这就去筹备,第一间铺子,是开在叶城吧?”容敬欢一笑,不再继续刚刚那个话题,既然秦伯牙要装作什么都不介意,难道他还要故意去挑起,他对另一个男人的记忆?
“我只是负责给你样衣,至于到底怎么经营,我想,以容大官人四国首富之才,是在不需要我再画蛇添足……”
他得委婉,但是逐客之意已经溢于言表,容敬欢微微一笑,像什么都不知道,了一声告辞就关上门离去,秦伯牙愣愣地着那扇被轻轻合上的木门,心里的疑惑,却更加的深重,容敬欢,何以如此地包容他,何以纡尊降贵,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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