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未免也太轻我对我妻子的感情了。”就在大官员都像松一口气的时候,容敬欢,却忽然开了,冷漠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之前保留的尊敬。
“若是纳兰公子能让伯牙一句喜欢你,我便什么都不了,连赐婚都不必,我直接双手送上,如何?”容敬欢站在那里,负手而立,用挑衅的眼光着钟宝。
“这是你的……”钟宝也不退让,甩开纳兰容的手,直直地就向秦伯牙,“公子……”
秦伯牙着他们,怎么事情,又都到了他的身上?不过,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钟宝这一茬,确实是不能再拖了。
“我只能,是伯牙薄情寡性了,这里,没有一个,是我所爱。”
掷地有声,完,他就不顾在场的人诧异的目光,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引来一阵阵唏嘘,皇帝倒像是出来了,忽然嘿嘿嘿地笑了,“伯牙公子,气度,咳咳咳咳,不如朕给你找一个……你子期……如何……”
章节目录 缠绵悱恻,帝王之相
“咳……”秦伯牙刚回到自己的位子上,被皇帝这一句话呛得险些要跳了起来,这个皇帝,怎么可以这么不正经?
目光投向坐在上座的连子期,连子期也正回望他,两个人着,不明所以地讪笑了一下,又都收回了自己的眼光,但是速度再快,还是被别有用心的人到了,比如容敬欢。
“陛下,请您自重,容某这次,本来是本着为你治病的心思来的,但是陛下这么菲薄容某的爱妻,请恕容某不告而别了。”
容敬欢了一脸惨白的钟宝一眼,开口就,“伯牙,跟我回去吧……”
皇帝听他这么一,就慌了神一般,扯了扯锦妃的衣服,就在那里脸涨得通红,锦妃有所会意,立即站了起来,“容公子留步,刚刚陛下只是开了一个玩笑,请不要往心里去,容公子难得来一次西照,走就走,反倒是我们招呼不周了,陛下愿罚酒一杯,还请容公子为陛下诊治一番。”
葱白的红酥手着就把一杯酒推到了皇帝面前,皇帝瞪大了眼,但是终于还是喝了下去,下下去还讪笑着,“容大官人不要介怀,朕刚刚失言了……”
底下的群臣却又心凉了一分,西照的帝王,实在是丢了整个西照王朝的脸,以后四国之间,又流传西照西照皇帝失言了的笑话了。
“原来陛下金口玉言,也还有失言的时候?”容敬欢挑眉,然后着皇帝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更加的难。
“大胆,你一个平民,再有本事,也不过是一个平民,怎敢这么我父皇!”
暴躁,残忍,没有城府,喜怒无常,最先跳脚的是连子息,作为西照的储君,实在是没有什么什么可圈点的地方,秦伯牙摇头,向连子期的方向,果然,那个已经一把拉住了连子息,然后低声在连子息的耳边了些什么,就拉他坐了下去。
“容公子大人大量,何必纠缠这些细枝末节,父皇身体不适,偶有失言,也属正常。”站出来话的是连子期,他一,那些官员就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整个西照,拿得出手的皇室子弟,也就剩下了这个不受宠的二皇子,可惜,二皇子再,就是不受宠。
“呵,还是二皇子会话,那容某,就且替陛下查一下吧……”
容敬欢一笑,然后一步步走向龙椅,走得极慢,像是在等什么一般,待走到离皇帝三步远的地方,忽然就停了下来,然后露出了厌弃的神色。
官员们都着他,然后在锦妃的一声尖叫里,那一团肥肉忽然就倒了下去,肥胖的躯体在她的怀抱里,不停地抽搐起来,然后整个场面就慌乱了,太医们背着医药箱快步地走来,然后围着那一圈肥肉不停地走动,而连子期,也快速地走进了那一圈人的最中心。
容敬欢趁乱走到了秦伯牙的身边,然后握住了他的手,在他的耳边轻声道,“这一次,恐怕我要在这皇宫里留久一些了。”
“是你做的?”秦伯牙侧过头他,眼里闪过一丝的疑惑。
“怎么可能是我,不过他身上散发着的那种媚香,是鬼医谷的独门秘药缠绵,解缠绵者,必有悱恻,可是,悱恻是在另一个鬼医手里,一般来,两个鬼医,是不会相互解毒的,所以,中了缠绵,或者是悱恻的人,一般来,就等于是无药可救。”
“鬼医,你是南风浅?”那个妖孽一样的神医,确实是按照他给的东西来了帝都,找他的师妹,不过现在,应该已经回去鬼医谷了吧。
“缠绵者,为阴,悱恻者,为阳,所以,这个毒,必然是个美丽的女人所下。”容敬欢微微地笑着,连子期,确实够狠,弑父弑君这样的罪名,他也能这样坦然为之?
“你的意思是……”
“你想的一点儿也没有错,你的子期,确实有帝王之相。”
章节目录 逼宫
秦伯牙已经有些明白了,南风浅当日,肯定是没有劝回他的师妹,所以,现在的锦妃娘娘,就是鬼医谷的另一位鬼医了,也就是南风浅要找回的师妹。人是连子期送进宫的,当初他还出谋划策,为这个锦妃娘娘的受宠,贡献过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所以,今天这宴会上的一幕,当然是连子期做的事,他早就预料到连子期会有夺位的一天,但是为什么会选择在今天动手,难道,他真的是等不及要登上这个帝位了吗?
底下的官员,也已经乱作一团,纷纷引颈侧目,查皇帝的情况,但是很快,随着太医们一片片跪下,然后锦妃的哭泣声响起,所有的结果,都出来了,皇帝,已经驾崩了。
“来人,把所有的通道都堵起来,父皇刚刚驾崩,现在请诸位站在原地谁也不准有所动作!”大声话的人是连子期,脸上带着毋庸置疑的坚硬态度。
很官员刚刚被皇帝驾崩的事情震得回不过神来,现在被连子期一叫,更是有些慌了神,这个平时温文尔雅的皇子,怎么一下子就强势了起来?然后,还没等他们回过神来,一队队持刀的皇家侍卫已经进入了宴席,绝大数的官员,脖子上,都被架上了锋利冰冷的刀刃,就连还愣在那里的纳兰宜和连子息也不例外。
“二哥……”连子息不解地望着连子期,却立即被纳兰宜打断。
“你这是要造反逼宫吗?”纳兰宜向连子期,脸色冷厉到了极点,在她脖子上那把利刃的映衬下,更是显得可怖。
“皇额娘,儿臣并无此意,但是刚刚经太医诊治,父皇是仙逝于毒药的,也就是,在场必然是有人投了毒的,在没有确定是谁的情况下,请恕子期无礼了。”链子也很快地回到道,毫无畏惧地向纳兰宜。
他的回答,无疑也等于是在场上投下了一枚重磅炸弹,皇帝是死于毒药的,在场的人都有嫌疑,但是身为帝王,却在自家的国宴上被投毒身亡,就单单这一项,在场的很人都难逃一死,何况这是西照一国的丑闻,即使与他们并无关联,为了掩盖这样不光彩的事情,恐怕皇室也会大开杀戒。
“你的意思是,本宫也有嫌疑吗?”凤目一扬,纳兰宜的声音也彻底冷了下来。
“并非只有皇额娘,在场的人,包括子期,都是有嫌疑的。”连子期冷静地回答着。
“那么最有嫌疑的人,不应该是刚刚一直抱着陛下的锦妃妹妹,还有借故上前的容大官人吗?本宫一直坐在自己的席位上,可未曾给陛下敬过什么酒,行过什么医。”
“但是,不如,还是由太医来明白吧。”连子期也不反驳了,直接就把太医拉了出来,“陈太医,你可以为大家明白,父皇是死于什么毒药吗?”
“陛下所中,乃是鬼医谷的缠绵。”太医跪在地上,低着头,出缠绵两字的时候,场上又是一片哗然,鬼医谷是什么地方,缠绵又是什么毒药,在场的人,心里都清醒得很。
“但是,大家都只道中缠绵者需用悱恻来解,悱恻一解缠绵,虽然是根治,但是经常服用缠绵,即使有了悱恻,也无药可医,久服缠绵者,身带媚香,但无明显的病痛,毒发时四肢抽搐,血液逆流,陛下的症状,正是久服缠绵引起,时间大约已经过半年,臣等未及时发现,还请二皇子殿下和皇后娘娘恕罪。”
太医完就重重地跪倒在地,纳兰宜的脸色已经不仅是阴沉,还有不出的苍白了,连子期步地走到了她的面前,然后道,“皇额娘,你也听太医了,父皇是久服缠绵,所以,半年之内,这六宫之中,朝堂之上,诸位额娘和大臣,都有难以洗脱的嫌疑,为了找出真凶,子期不得不请诸位暂留宫中,想必皇额娘,也是想替父皇报仇的吧。”
连子期得态度极为谦逊,但是纳兰宜,却已经坐不住了,这是一个阴谋,连子期步步为营,伏低做,也许就只是为了这么一个反扑的机会!”
“锦妃最当宠,最应该怀疑的,不是锦妃吗,难道因为锦妃是你送进来的,所以就没有了嫌疑吗?!”
“皇额娘大概没有听清楚太医所言,父皇重毒,至少已有半年,那个时候,锦妃根本就还没有入宫,恰恰相反,那个时候,四弟送的孔雀已经入宫受宠,并且让父皇神魂颠倒,想必大家都知道,缠绵和悱恻的另一种功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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