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期,他不知道自己叫的子期究竟是哪一个一点,但是他叫的,是子期。
在他出这句话之后,铺天盖地的热吻就扑面而来,连子期抱着他吻着他,他也努力地回应着他,既然喜欢,那就光明正大轰轰烈烈地喜欢吧,他不要像上一次一样,连出口的机会都没有,到了子期死去,还连一个喜欢,都没有出口。
他们相拥着倒在床上,迫不及待地剥、去彼此的衣物,然后缠、绵又激、烈地吻着,连子期强势地捉住了他的舌头,一路紧追不舍地纠缠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具身体太过没用的缘故,缠绵浓烈的亲吻之后,秦伯牙就只剩下了气喘吁吁任人宰割的份了。
连子期的亲吻里带着急切的索要,显得凶猛而兽、性,秦伯牙躺在他的申下,几乎有种要被吃下去的错觉,他忽然觉得,这个连子期,才是真正的连子期,那张温文尔雅的表皮,只是用来欺骗世人的伪装,连子期是王,居高临下,第一次,秦伯牙这么觉得。
草草地做了扩、张之后,连子期就想要迫不及待地进入他,结果却因为太紧而卡住,“口吾,放松,不然,我们两个,都不会受的……”
章节目录 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连子期的身体紧贴在他光、滑的后背上,湿漉漉地汗水不停地滴落下来,秦伯牙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他从来不知道,被进入,是这么疼痛的事情,他以为,乌鸦的身体,已经接受过了这种事情,快感会比疼痛来得强烈,但是那么窄的地方,突然被那么巨、大的东西入、侵,这种感觉,别人是无法体会的,那种被占领了一样的感觉,挥之不去,“你给我……出去……太……大了……”
他的脖颈向上仰起,露出优美的曲线,双手用力地柔涅着男人风满紧实的豚部,连子期忽然有种忍受不住的冲动,然后一口咬了上去,“唔……痛……”申下的人痛苦而嘶哑地叫了一声,于连子期听来,却是最有力的催化剂,趁着他分神的一刹那,火一样燃烧着的蘖根,终于趁机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口吾……痛……”秦伯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毫不留情地劈成了两半,那个东西在身体里如一根楔子一般用力地打桩,恨不能一下把他贯、穿,痛,身体所有的知觉,只剩下了这一个,然后身上那个人,一只手就用力地搂住了他的腰,另一只则强势地扳过了他的下巴,湿猾的舌、头缠上去,堵住了他所有痛苦的呼喊。
身后那个像有永无止尽的精力的青年,无休无止地冲撞着他最薄弱的部位,而渐渐的,痛苦却被一种别样的快、感冲刷着,秦伯牙不知道该怎么去形容这种感觉,身体不是自己的,神智不是自己的,所有的神经都叫嚣着需要身后这个人,再痛一点,再深一点,再用力一点,在这种思维的控制下,以相连的姿势变换体位之后,他的月退,就不由自主地像蛇一样缠到了连子期的月要上。
但是快乐是短暂的,当秦伯牙被这个青年如同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换了不知道第几个姿势以后,他仍然觉得被快、感冲击着,但是,却已经被压榨得连喊停止的力气都没有了,最后昏过去之前,他的脑海里想的,只剩下了,“为什么,我要答应他?”
阳光缓缓地照进眼眸,秦伯牙万般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像是被重组过,五脏六腑都还能体会到昨晚那种近乎癫狂的快感和痛苦,他怎么就半推半就地就答应了呢,明明那么痛,为什么还不觉得难受呢?脑子混混沌沌的,接下来要怎么处理他和连子期的关系呢?
身旁的位置空空荡荡的,如果不是这一身的酸痛和这一床的污秽混乱,他会以为,昨晚只是一个异于寻常的春、梦,事如春、梦了无痕,如果只是一个春、梦,那该有?连子期不在,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和风满楼的关系,他合该不在的,只是,心里的某个角落,那种空空荡荡的感觉,真的是不受。
“把水端进来吧,我要沐浴更衣。”门外那个一直徘徊不定的身影,是钟宝,从他醒过来,他就知道钟宝在那里,总是要被知道的,早和晚,也没有什么区别。
章节目录 我喜欢他
门被缓缓的打开,钟宝提着一桶热水,站在那里,低着头进来,却一句话都没有,只是给珠帘后面的木桶注满了水,然后回到秦伯牙的面前,站在那里,就没了动静。
“二皇子走了?什么时候走的?”秦伯牙挪动了一下身体,很痛,让他站不起来,他像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时候见到季冬暖,总是被顾临行抱着的样子,这么做过以后,还能行动自如地做事,那才叫奇怪。
“恩,天还没亮,连城就接他回去了。”钟宝答着,脸还是不住地低下。
“哦,我知道了,他走了以后,你一直在这里吗?”
“是,我已经换了三遍水了,我一直在等公子醒过来。”
“你想什么呢?”秦伯牙抬头望着他,眉头微微皱起,这段时间,钟宝有些话,总是支支吾吾,他不知道,这个孩子,在想些什么。
“我想……”钟宝抬起了头,了秦伯牙却马上低下了头去,“我想,二皇子不是人,为什么,你还要喜欢他?”
“他是不是人,有什么重要呢?我也不是人,我喜欢他,就可以了,宝,有些东西,不是用坏来区分的,”秦伯牙叹了一口气,然后,“了,我要沐浴了,你下去吧。”
“公子,你喜欢他……”钟宝的脸一下子刷白了,“我以为,上一次,你是骗我的……”
“我没有必要去骗你,了,你下去吧……”
“我伺候你沐浴吧,公子。”钟宝站在那里,忽然让秦伯牙觉得,这个孩子身上,有不出的委屈,他只是站在那里,却让他觉得心里莫名的烦躁。
“下去,我自己来……”最后秦伯牙终于还是冷下了脸,让钟宝出去了。
着钟宝愈加委屈的神色,他知道自己是了重话,但是心里面那股莫名的烦躁,却挥之不去,他确实是后悔了,昨天和连子期行了云雨之事。连子期是做大事的人,不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角色坏了他全盘的计划,现在他如愿以偿,算是了了他的一桩心事,男人就是这样,得不到,才想要,他可以不在乎这具身体,因为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可是他送出去的心,要怎么收回来呢?
躲在温暖的水里,身体里的东西被慢慢地清理出去,这么尴尬的动作,还是自己来做吧,可是,那种不舒服地感觉,却如影随形,无处不在。擦干了身体身上和心里也没那么难受了,秦伯牙就披上了衣服,一窗外的日头,才知道,现在已经是下午了。
现在是白天,刚过了中饭的时候,风满楼应该是冷清的,秦伯牙本是打算去安慰一下钟宝的,可是却没见到他的影子,楼里的男孩子,都在忙着打扫整理,见他下来,却像有些紧张,钟宝大概是出了什么事了,他这样想,于是开口问了,“玉书,宝呢?”
章节目录 借酒消愁?
“他……他……他不在这里……”玉书的脸低了下去,果然是有什么事情啊。
“那他去了哪里?”秦伯牙不由地厉声,“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做了什么事情?”
“公子恕罪……”玉书已经吓得跪倒在地,“玉书真的不知道……”
“那这里,谁知道?”秦伯牙也不去他,反而是长眉一挑,扫了一圈正在楼里打扫笑的一群人,“如果你们不出一个所以然,今天,全部都给我去黑屋面壁思过!”
“公子息怒……”玉书把头低得更低了,“刚刚,宝公子心情不,就教训了玉墨几句,玉墨气不过,就和宝公子争吵了起来,宝公子动手扇了他一个耳光,正纳兰公子过来,到了,气不过,就把他领到后院了,还下了命令,谁都不准过去,也不准告诉你。”
“玉书,今天刚刚在这里的几个,全部给我去黑屋,这是我的红楼,不是他纳兰容的红楼,以后,无论来了谁,只要记住,这个红楼是我秦伯牙的,就可以了。”秦伯牙厉声完,就拂袖而去,留下玉书他们在原地抖如筛糠。纳兰容,你欺我太甚!
等到了后院,纳兰容果然正趾高气昂地站在那里,教训着钟宝。头上的太阳并没有特别大,钟宝头顶着一碗水,却不知道已经顶了几个时辰,纳兰容摇着扇子,躲在树荫底下,饶有兴趣地着,秦伯牙一这个架势,直接就冲上去一把掀掉那个水碗,“啪”的一声,碎片立即散开。
“纳兰公子,不知今日你所谓何事?”秦伯牙拦腰抱起了钟宝,走到了树荫下,那孩子已经晒得有些迷迷糊糊,被这么一抱,眼泪立即哗啦哗啦地掉了下来,整个脑袋都埋进了秦伯牙的怀里。
“我这不是帮你教训人吗?子期在王府借酒消愁你不管,反倒在这里心疼一个厮,我真搞不懂,你的脑子是怎么长的?”纳兰容摇着头他,又那鸵鸟一样的钟宝,刚刚不是很硬气吗,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么弱不禁风了?
“纳兰容纳兰公子,首先请你注意,这是我的风满楼,该教训谁,该怎么教训,想必我比你要清楚,其次,那天我想我已经得很清楚了,我和连子期的关系,到此为止,现在我在意的人,是宝,如果你这么胡来,请不要怪我不客气!”秦伯牙不想再去理会这个人,打算抱着钟宝就离开,纳兰容却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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