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濯缨 完结+番外 (唐酒卿)


  时御连句废话也没有,翻身将他欺压在身下。

  后半夜床上被褥一团糟,湿汗淋漓的混乱,钟攸腿被架的高,剧烈颠簸中手腕也被绑捆在床头案柱上。他正汗滑如雨,浑身软爽的时候,突然听着时御问道:“咬了多少口?”
  钟攸身上的痕迹就没消过,这会儿泪都蓄了满眶,声都要被撞散了,哪里还记得住时御咬了多少口。他仰头断断续续地哼声,“记……嗯……记不……”
  他上回元春节可没少用这事撩拨时御,这小子都记着呢。时御猛地抱抬起他腰臀,插得更深。钟攸颤身抖音,想要环人脖颈,手却被捆得结实。但时御早不是起初只会埋头猛干的傻小子,如今吊着自己那股劲,一手抄了案上放的花蜜,长指沾了蜜,尽数抹在钟攸的乳尖上。
  “先生。”眸子半阖,投着暗色,时御冷着调道:“这样不行,我要听数。”
  钟攸喘息,时御俯身,压紧了他的腰臀,撞得又狠又凶。那舌含舔上早就挺立的胸口,像痴迷着甜味,吮舔得用力。钟攸大口大口的喘,可浑身都淹没在酥麻愉悦里,他不知什么时候滑了泪,却不能让这小狼狗占了攻势。
  他一边舔了唇角,一边抽噎道:“数、数啊……我不是、嗯啊我不是也咬了你几口吗。”边说着闭眸一颤,手指紧缩,臀却逃不离时御的手掌,同样抽搐紧缩的穴死死咬住时御,滚着泪吟声道:“这个……这个记得清……”
  时御倏地拍了把那润翘的臀,打得钟攸失声,在这被猛抛浪梢的巨大的快感里,足足失了半响的神。
  时御被咬得发麻,却打定主意今夜不再轻松放过先生。他将瘫成水的钟攸捞抱起来,手从案柱上解下来,却没松开。人翻靠着自己的胸口,从后将钟攸抄臀抱起来,再一次抵入。钟攸微皱眉,下边黏稠的液沫从穴口往时御滴滑,他哈着气,感觉时御就这么抱着人下了床。
  这姿势太羞耻,又无处可藏。钟攸闭了眼,却更清楚时御怎么抵入巷,胀得他微抖。时御抱着人到书桌沿,桌上整齐累着纸页笔墨,时御将人压按在桌上,从后边拉抬了一条腿,插得缓慢。
  黏糊的声响里,他道:“讲书既然已经修好了,在给别人讲之前,先教一教我。”
  钟攸双手肘撑,眼里看不着那页上留的钟白鸥三个字,嘴里却被时御轻撞得气喘吁吁。他俯首,后边露出雪砌似的颈。时御俯身咬吸在上边,在里边开始搅动碾点。钟攸吸气,摇晃的动作随之明显。时御翻开那讲书,在他耳边沉重的哈气。
  “注学修业,潜性正德。注学,先生,要注哪一门的学?”
  钟攸在汗珠滚滑中哽咽道:“经、经世,会典,专、啊……专修。”他捆在一起的手探出去,扒住桌沿。腰线惊心动魄地荡起来,勾的都是时御的命。他回眸,眼里含着泪,舌尖含着啜,“取经之道。”
  时御陡然按压住他肩头,抵在桌上抽插声盈耳。桌上的笔架晃得厉害,钟攸昏沉的看着笔梢摇晃,却又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在晃还是笔在晃。他的呜咽混杂在胡乱的软吟里,被时御翻捞回怀里,连汗都给舔尽,竟不许桌子沾一分一毫。
  那劲渐渐涌上来,时御掐着人腰臀的指捏出红印,他吮着钟攸高仰头露出的锁骨,狠声问:“要不要时御?”
  钟攸在疯狂的强占里再一次掉了泪,腿缠在时御腰身,被他撞到大声啜泣起来。
  “要……要时御……要六哥……”
  时御尽数顶进去,终于泻了滚烫。钟攸还在一片空白的颤抖,时御咬含上他半张的唇瓣,气息凌乱。

  钟攸背贴着人,浑身乏力。他眼角通红,只觉得刚清洗完的腿还在抖。手腕被时御轻捏在指尖,给揉着酸痛。钟攸觉得这么下去他嗓子好不了了,这会儿由着时御伺候,人半醒半睡。
  “钟攸。”时御唤人,“攸儿。”他念着这个称呼,反倒像是得了趣,近在钟攸鬓边慵懒地低唤了好几声,道:“这只能我叫了。”
  “这个名儿。”钟攸笑,“还谁叫的出口。”
  “总听着他们白鸥白鸥的唤。”时御挑眉,“不舒坦。”钟攸捏了他指尖,他反倒像是被顺了毛。
  钟攸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逐渐清醒了,他道:“如辰……如辰他有些不同。”他眼里的沉色凝重,都掩了黑暗里,他继续道:“他选了最不好走的路,偏揣着最赤诚的心。”钟攸静了静,忽地轻笑一声:“连如辰的陈醋也要吃吗?”
  时御嗯声,“都吃。”
  连同先生的老师、先生的江塘、先生的京都,还有将来先生的学生,这里边每个人每个看向钟攸的目光,时御都吃味。但在这其中也会生出隐晦地强欲,只想把钟攸圈在自己咫尺,不给这些人看一眼。他是如此的痴迷在钟攸的味道钟攸的手指钟攸的所有,并且微恼地沉溺其中。
  钟攸笑,等到时御都快睡着的时候,拨了他的额发,悄声道:“我不也是。”
  时御拥紧人,两人相抵,沉沉睡了。
  翌日苏舟来看书,没留意手边,打翻了杯,他赶忙喊:“六哥六哥!快快快,帕子给我抛一下。这桌儿今天有点滑手!”
  正喝茶的先生突然呛声,掩唇咳红了脸。他六哥拍了把他后脑勺,“多舌。”
  苏舟不解,“我啥也没说啊。”
  时御唇微弯,俯身用长指在桌沿划了一道,道:“是昨晚六哥没留意。”
  “啊?”苏舟抬书在桌上瞧了瞧,“你干什么了?”
  时御没回话,钟攸望过来的时候苏舟都垂下头了,他看见时御对他念了名。
  钟攸抽了书,噌地站起来,捏着书本对苏舟道:“阿舟。”他难见的快语速,“院里对文,走。”
  苏舟应声,发现他六哥靠书架边挺愉悦的样子。

第32章 烟粟

  余下的日子过得飞快,凛冬之后,春寒料峭。篱笆院的雪才化尽,时御就要出趟门。书院将开,书阁的藏书不足,时御要去趟江塘,将钟攸的藏书带回来。早去早归,钟攸交代了地方,给他备了好几件厚衫。苏硕冬后第一趟远货也在江塘,时御正同去。
  时御一走,篱笆院就剩钟攸和苏舟,每日读书写字。钟攸原本以为时御来回不过半月,谁知直到三月春暖,人还未回。不仅时御,苏硕也一直耗在江塘。蒙馆来人送回了书,夹了封书信,只道江塘生意耽误,一切安好,却迟迟不见归期。
  篱笆院里的桃枝新抽芽,书院就初迎学生了。这一日蒙辰亲来坐镇,镇衙门与村长诸人都到场。沧浪的牌匾高起,铭刻院训学规的怪石掀绸,钟攸秉执木,面诸生,同拜了业道先祖。
  这才算是见了自己的学生。
  榕漾眯着眼,小声道:“先生气韵好。”身边少臻没回话,他疑惑道:“少臻?”
  少臻只觉这长河镇真是豆大的地方,他入了学都能遇着眼熟的人。这先生不就是上回给他梨子的那人吗?然而这还不算,他一转头,就能瞧见被捆成麻团的朴丞。
  两人目光一对,少臻扯了扯唇角,露了个嘁的嘲讽。朴丞嘶声,下巴冲他扬了扬,意示这人别太横,以后大家都在同一个院里边,抬头不见低头见,有时间算账。
  少臻没搭理他,只和榕漾道:“等下去斋舍,咱们住一处。”
  榕漾道好,又道:“那是师兄吗?”
  少臻也看见了钟攸身边跟着的那少年,浓眉大眼,端了小青衫,将先生的姿势学了三四分。
  “是吧。”少臻只看了一眼。他除了榕漾,对这些同窗一概没有要打交道的意愿。一是麻烦,二是不必。长河镇就这么大,他从前干过什么事儿,只怕要被人说烂了。大家面上结交,心里边谁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相较之下,他宁可和朴丞这样的王八蛋干几架。
  学生们自有蒙馆的人带着往斋舍去,钟攸还要与各位绅乡过场面。待谢的差不多了,才和蒙辰说上话。
  “时六耽搁归程,实为无奈。”蒙辰将香点了,对上边拜了拜,道:“江塘生意起了点风浪。”
  “长河镇是好地方。”钟攸却答了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蒙辰心知他这是什么意思,只道:“确实是个好地方。”
  长河镇沿长河,在青平,连徐杭,背无翰,可谓是四通八达,只要有船,大岚腹地至南一众肥沃繁华之地都能来往。蒙辰在北阳军里功衔不低,否则也够不着侯珂那一块,他是跟过靖候打大苑的人。靖候又是太上皇的大哥,他在太上皇那里的情分不低,怎么就突然偏安一隅?要在这长河镇做个不露山水的蒙老先生?
  时御只跑生意,已经沾过血。再往里去,钟攸已经猜到了点东西。
  蒙辰上了香,背手道:“去年开春,徐杭边沿开了通海港口,先生是知道的。这港口一开,海商入境,徐杭没有钟家,各方底下错综复杂。别的不说,传了许多新玩意儿进来。这一回已经流入了江塘,只怕令尊也坐不住了。”
  钟攸与他移步在日光下,四下通亮,不远处有人来往,却没人不识相地往过来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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