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斯羽说着拍了拍掌,从石门外陆陆续续走进一串暗卫。
云寒清看出他的意欲,气红了眼,嘴里不断溢出鲜血。
蓝斯羽伸手往地上一指薛长樱,慵懒道:“你们好好伺候教主。”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淡定哦~你们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的哦…要相信薛宝宝和寒清没这么废柴的…
第40章 第 40 章
暗卫应声,走到薛长樱身边,七手八脚得剥下了他的衣服,摸上了他的大腿,在他身上啃咬了起来。
云寒清死死得盯着地上的薛长樱,薛长樱一直紧闭着眼,突然睁开了眼猝不及防对上云寒清的视线,他的眼泪流了下来,哑着嗓子哀求道:“寒清,不要看,求你了,别看了。”
一个暗卫已经拉开了薛长樱的双腿,侵入了他的身体。
云寒清的泪流了下来,嘴里不断喷出鲜血。
陆陆续续的暗卫一个接一个在他身上逞了兽行。
薛长樱看着密室的顶端,眼神空洞,宛若傀儡。
云寒清一直注视着他,眼神不曾错开。
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蓝斯羽都觉得乏味,最后一个暗卫从薛长樱身上退了下来,他提起裤子,走到蓝斯羽身边。
蓝斯羽慵懒道:
“怎么了?”
暗卫开口道:“阿瞒。”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
蓝斯羽身子一僵,缓缓转了身去看,暗卫一直低着的头抬了起来,那是一张与蓝斯羽有着七分相像的脸,不过更加成熟。
“怎么会…你不是…”
蓝斯羽脸色惨白,情不自禁往后退了几步。
“爹…”
他喃喃道,细若蚊呐。
蓝静水淡淡道:
“阿瞒,你怎么可以摘了我的玉?”
蓝斯羽闻言抓紧了胸前的神农玉,又往后退了几步,“爹,我受伤了…”
蓝静水一步步走进蓝斯羽。
“阿瞒,我说过,蓝逸还有用,你为何不听我的命令?”
蓝斯羽频频摇头,缠声道:
“不是的,我没有…”
他已经走到了角落里,退无可退,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蓝静水居高临下得看着他。
“你是不是以为我死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没有,爹…我不是…你去死吧!”
蓝斯羽的神情倏地狰狞,突然一跃暴起,一刀插在了蓝静水胸上。
蓝静水默默得看着他,将匕首抽了出来,他胸前空着一个洞。
蓝斯羽心下大骇,脸色煞白,双手抱住头痛苦大喊:
“啊——”
蓝静水脸上的皮肤渐渐剥落下来,最后剩一具森森的白骨,依旧朝蓝斯羽伸手,想要掐着他的脖子。
“啊——啊——”
蓝斯羽凄厉得大喊大叫。
最后听得“咔嚓”,玻璃破碎的声音,画面裂开了道道缝隙,所有景象都开始化为尘埃,站着的暗卫消失了,躺着的薛长樱消失了,跌坐着的云寒清也消失了。
密室里只剩下蓝斯羽与蓝静水的白骨,最后蓝斯羽自己也成了一具白骨。
“啊——”
云寒清醒了过来。
薛长樱担忧得看着他,不停得用袖子擦他的额头与脸,轻声道:“寒清,你看到什么了?”
云寒清一愣,抬了视线去看薛长樱,他的脸上干干净净,额头也完好无损,衣衫整洁。
云寒清颤着声道:“宝宝?”
薛长樱抱紧他,心痛道:“我在呢。寒清,你一直喊我的名字在哭,你看到什么了?”
云寒清挣扎着坐了起来,他已清楚方才应是一场幻境,他现在手脚虚软,全身无力,他努力伸手抱住薛长樱,确认怀中的人安然无事,哽咽道:“宝宝,宝宝。”
“我在的,寒清,我在的。”
薛长樱抱着云寒清安慰了好一会,后者的情绪已经渐渐平复下来,他哑着嗓子问,“蓝斯羽呢?”
云寒清顺着薛长樱的视线看去,蓝斯羽紧闭着双眼,跪倒在岩浆边,依旧抱着头,脸上神情骇人至极。
过了半晌,蓝斯羽睁开了眼,他缓缓转头,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嗓音粗嘎喑哑,对薛长樱道:“你什么时候给我下的幻术?”
薛长樱冷冷道:“你什么时候给寒清下的幻术,我就什么时候给你下的。高阶幻术无法通过杀死施术者破除,我只有给施术者再制造一个幻境,才能让他自己内部瓦解。一旦你的精神崩溃,你制造出来的幻境自然也会崩溃。”
“你哄骗寒清我中了什么鬼的秘药,促使他心神不定,才让你有机可乘,你这种末流的幻术根本不值一提!真让人笑掉大牙!”
蓝斯羽喘了喘气,笑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给你下秘药?”
薛长樱冷笑,不屑道:
“蓝卓文要真是炼制出了那东西,他又何必自导自演一场苦肉计,诱骗我们去芙蓉山庄?”
过了半晌,蓝斯羽低低得笑了起来,不久又放声大笑,他的肩膀笑得不住得颤抖,不知笑了多久,他停了下来,阴测测道:“你的幻术,当真是天下无双。”
薛长樱冷哼,表示嗤之以鼻。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像困住蓝静水一样,将我困在幻境里走不出来呢。”
蓝斯羽嘴边的微笑渐渐放大,只听他道:
“云寒清,你的小情人很厉害。他不仅幻术一绝,媚术更是独步天下。他只要跳一支舞,无需裸、露任何部位,就能让人如痴如醉。
但是他将蓝静水困在幻境里之后,就没再使出过媚术,你以为他是冰清玉洁,金盆洗手吗?他是再也不能使出那样厉害的媚术了!为什么你知道吗?最高阶的媚术一生只能使一次,因为破身以后,便再也不能使出任何媚术!为了报仇,在仇人身下承欢,亏他想的出来。”
云寒清已经站直了身体,冷眼看他,道:
“你说够了没有。”
“你不信?你问他啊,他是岭阁出身的门人,媚术比幻术更加炉火纯青,他若是不用最高阶的媚术,怎么能将蓝静水困在幻境里十年!十五岁那年,他与蓝静水两人在房中究竟干了什么!你敢不敢问他!”
蓝斯羽说着扯下了自己头上的抹额,雪白的额间一点丹砂闪耀,“一旦破身,朱砂消失,蓝逸,你敢不敢摘下你自己的抹额!”
云寒清提着剑缓缓向蓝斯羽走去,平静道:
“你说够了吗。”
“云寒清,你受众人捧星般的生活,当了别人家十五年的假儿子,你…”
“啪嗒”。
蓝斯羽的声音停了下来,半截带血的舌头掉在地上。
薛长樱不知何时已经敛着眉眼站在他面前,脸上无悲无喜,手中拿着一把滴血的匕首。
“刚刚那一刀,为蓝杏。”
他淡淡得说着,迅速伸手点了蓝斯羽的穴道,又从怀中摸出几根银针一一封入他的运功的大穴中。
薛长樱侧头看不远处的云寒清,天真道:
“寒清,他废话太多了,我怕他再对你用幻术,让我来好吗。”
云寒清温柔得看着他,道:
“好。”
薛长樱对他露出一个乖巧的笑容,转回了头,已经敛了眉眼,平声道:“我知道的折磨人的刑法不比你多,但是恰好知道一种,叫凌迟。”
他说着灵活得转动匕首,割下了蓝斯羽的鼻子,俊美的面部上只剩下两个洞,显得可笑又恐怖。
“这一刀,为蓝甜。”
他接着用匕首抵着蓝斯羽的眉心,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滑到下颚处,他的面部已经看不出原有的容貌,血肉模糊,鲜血顺着下巴染红了胸前的衣衫。
“这一刀,为沈清。”
啪嗒两声。
蓝斯羽的两条胳膊掉在了地上。
“这两刀,为死在你手上的承岭门人。”
他砍去了蓝斯羽一条左腿,平静道:
“这一刀,为蓝星。”
“最后一刀,为蓝月。”
他缓缓说着,砍下了他最后一条腿,轻巧得拎起他脖颈后的领子,拎着他走到岩浆池旁,将他悬空在半中央,池中滚烫的岩浆缓缓流动着,时不时发出因高温烧灼引起的“啵啵”气泡声。
薛长樱俯下身凑到蓝斯羽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耳语道:“蓝斯羽,你真可怜,就算你费尽心机,就算你说的话都是真的,他也不会相信,不会看你一眼,他永远都是属于我的。”
他清楚得见到蓝斯羽眼中一瞬间迸发出来的怨毒眼神,带着深深的不甘愿。
薛长樱缓缓勾起嘴角,轻声道:“下地狱去吧。”
他松开了手,“噗通”一声,蓝斯羽笔直得掉进了滚烫的岩浆里,马上便融化成一滩血水,与岩浆混为一体。
做完这些,薛长樱似是被一下子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踉跄几下就要跌倒在地,却被揽入了一个温暖强壮的臂弯,云寒清爱怜得吻了吻薛长樱的发,“宝宝。”
薛长樱额间不自觉得冒出一层薄薄的虚汗,他轻声道:“寒清,还有一个白谦谦,你去杀了他。”
“好。”
云寒清应了一声,将他揽在怀里,往角落走去,白谦谦不知何时已经清醒过来,只是被云寒清点了穴道,不能动弹。
白谦谦这时已经冲破了哑穴,冷笑道:
“你就算杀了我,也出不了天鹰堡。你以为蓝斯羽没有后路吗,他压根没想让你们活着,再过一刻钟,只要暗卫看不到蓝斯羽走出这间密室,就会点燃埋在堡垒四周的炸药。云寒清,看来我们要一同死在这里了。”
相似小说推荐
-
师兄?师叔?不,是夫君 (百里车夫) 晋江2017-03-06完结又名《师兄说过的爱都是作下的死》小受有一个不老又贪玩的父亲,小受还有一个毁了他十年生...
-
君王阵 (柳木桃) 2017-3-11完结当那屹立千百年不倒的,象征至高皇权的巍峨宫殿被付之一炬时,如蝼蚁般生活在王朝肮脏角落里的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