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还没有等他亲到封情那可爱的小嘴巴,那双肉嘟嘟的小手已经拍到醉雨的脸上,拍得他嗷嗷大叫:“杀人啦!你儿子这么凶!怎么一点没有继承你的温柔个性?”
汗,凶一点也好,不然像我这样软塌塌地性格,他们个个都快骑到我头上了。
一边流云还在呆呆地站在那里。
非凡拍着他的肩膀同情地说:“流,节哀顺便呀。”
流云瞪了他一眼:“我们圣教有了少主人我当然是高兴。”
自从碧水宫里有了那个闹腾的小家伙,不知道热闹了几倍,我干脆把二哥也接到碧水宫里来住,民主自制,投票选举也进行得很顺利,三权分立的机制慢慢也开始自主运行,二哥累了这么多年也该跟我们一起享享福。
他正住在我的烟云殿隔壁暮云殿,一早上起来我就听着吵吵闹闹,刚穿好衣服爬起来,走出去,只见外面乱成了一团,嬉闹声,孩子咯咯地笑声……
刚走到大殿里,感觉一个湿湿的东西从天而降,“啪”地一声贴在我的脸上,这味道怎么不对劲,拿下来一看,一个含水量很高的尿布!
“你这个臭家伙!”我怒气冲冲地冲了过去。
“娃娃,你闯祸了!我们快逃呀。”二哥抱着那个臭东西撒腿就跑。
碧水宫里又是一片喧嚣。
……
傍晚的时候,我正在烟云殿里练功。
醉雨把一个肉乎乎,软乎乎的东西扔给了我。
“臭家伙他爸,把你儿子抱着,他一直又哭又闹,谁抱都不肯睡。”
我无奈地接过了那个肉乎乎的小东西。
他看见我一下子就停止了哭闹,刚会爬的小东西,两只小腿软塌塌地,抓着我的衣服爬了起来。
在那烟云殿摇曳的火光里,他真的好美,好可爱,他的皮肤那样白皙娇嫩柔滑,形状漂亮的瓜子脸却带着点婴儿肥,看起来有点像小苹果,一个小小的嘴巴嫣红嫣红的,娇艳欲滴,看着就让人想要咬一口。
最漂亮的是他那双眼睛,只那个大大的漂亮的眼睛就已经将那张小小的脸占去了将近有一半,那绚丽的紫色,亮晶晶,水汪汪,像要将人的魂魄勾走一样,长而密的睫毛卷翘着还一眨一眨的。
让我惊讶的是这个小家伙竟然直盯盯地看着我在流口水!!!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个肉嘟嘟的家伙压着我,在我身上爬动着,用那双肥肥的小手抓我的脸,还将那张小脸靠过来,用那张满是口水的小嘴巴啃着我的嘴唇。
天哪,这小子太有天分了,从小就是个小淫魔!
那个臭家伙满嘴的口水涂得我的脸上到处湿湿的粘粘的……
“非礼呀!救命……!”
碧水宫中又一次响起我的哀嚎……
*
我常常抱着那个肉乎乎的臭东西在湖边发呆,那个家伙总是不安分,一双肥肥的小手不停地抓我的衣襟,还在我的脸上到处乱摸,把他那已经弄得脏兮兮的小手放进我的嘴巴里,还在那里呵呵傻笑。
“臭东西,你又流口水!”
我对着他大吼却无奈得拿出随身带着的丝绢给他擦那嘴边不停滴落的口水。
他并不认生,谁抱着他玩都乐呵呵地。
但晚上一定要缠着我,要我陪着他才肯睡。
他还有一个坏毛病,就是不喜欢别人亲他的嘴巴,只要有人受不了诱惑要亲他红红的小嘴,一接近,马上那脸上就会印上他的手指印,别看小小的人儿,出手好重,个个被他打得嗷嗷叫。
而且这个家伙精力极其旺盛,常常一大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他早早醒来了,晚上的时候到了午夜子时他还不肯睡觉,每天早上他喜欢二哥抱着他到处乱逛,晚上却一定要粘着我,还没有学会走路呢,可是在床上爬来爬去,蹦来蹦去,没有一刻闲着,还要我做他的人肉垫子,在我身上不停地蹦跳,边蹦还边乐得咯咯笑,而且还在那里流口水。
他喜欢偷袭我,经常压着我在我脸上乱啃,我的嘴巴上,额头上,甚至是鼻子上常常都沾满他的口水。
我抓着他的手已经被他折腾得酸痛无比,累得倒在床上,他爬在我身上,抓着我,一直‘咿咿呀呀’地说着他的鸟语。我抱着他,那一刻感觉到他就是我的珍宝。
但我慢慢地辨出他嘴里喃喃地叫着‘妈妈……妈妈……’
哑哑学语的孩子最早叫的就是‘妈妈’。
心中不禁一阵酸楚,他是永远没有办法看到他的妈妈了,强忍着泪水,我将那肉嘟嘟的小身子抱得紧紧……
腥风再起
我正抱着那小东西在那里学走路,二哥在那路的对面向他拍手。
“情情快过来,到二爹爹这里来。”
他笑着拉着我的手迈着步子一拐一弯地向二哥奔去。
正在我们其乐融融的时候,流云忽然来到绿竹水榭,看他脸色凝重的样子,似乎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欢,你先忙正事,我带着小情情去假山那边玩。”
善于查颜观色的二哥马上带着那小家伙离开了,这绿竹水榭中只剩下我和流云。
“什么事情,你说吧。”
“最近眠情宫又在江湖上重新掀起了腥风血雨,而且比上一波更加霸道,他们用一种叫做‘蚀骨’的毒药控制了江湖上的数十个门派,而且扬言要整个武林都臣服在他们眠情宫,哪个不服就杀哪个,哪个不服就要他们承受那蚀骨发作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剧痛。”
‘蚀骨’之毒确实是一种阴险狠毒的毒药,我曾经看过莫小柔毒发的样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比死还痛苦。
我的脸色沉了下来问流云:“这次又是谁操纵地。”
“眠情宫主南宫情”我听他回答到。
“再说一遍。”我一定是听错了。
“是南宫情。”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
我比谁都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不是认错了,还是谁冒名顶替。”
“见过南宫情的江湖中人也不再少数,没有可能他们个个都认错了。”
“不!这绝对不可能!”我一怒之下将那青玉案拍得粉碎。
不可能是南宫情,我不相信!
他不可能活着,也不可能做这样歹毒的事!
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跷!
我来到了骊山之麓的风雨楼,跟裴红羽他们一起商议最近这眠情宫掀起的腥风血雨,到那里的时候慕容雪和南宫情他们已经也都聚集在了那里。
“我觉得不可能是南宫情。”
“这个魔头仗着一身的毒术无双什么做不出来。”
“那或许是有人假扮他,或者是传言有误。”
“不会的,但会不会这个南宫情是两个人?因为据说这个南宫情现在竟然练一个邪功变成了一个男人。”
这个南宫情真的是两个人吗?他是男人我比谁都清楚。 “慕容兄有听过可以让女人变成男人的邪功吗?”裴红羽问。
“男人变女人我倒是听说过,但女人变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慕容雪沉吟道:“而且听说他们用一种叫做‘蚀骨’的毒药控制了武林中数十个门派,这是一种极其狠毒的毒药,青城派已经被他们控制了,崆峒派也是,还有金刀门和华山派。”
“那我们要怎么办才好?不要说不可能坐视不管,他们都已经送帖子到我们烟雨楼,说如果不归顺他们,让我们也尝尝蚀骨之痛。”
“我要亲自去一趟眠情宫。”
“老白,你疯了吗?!”裴红羽激动地起身拉住我的衣袖:“你怎么净往刀刃上撞,不要命了,你!”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对他们沉声说:“我意已经决,你们不用再劝我了!”
*
我已经查到眠情宫的人抓了很多江湖人都关在洛西的水牢里,我找了个机会混了进去,到初八的时候,一些身穿白衣,系着银色腰带的人将我们全关到铁笼子里运送到了雪山之中的眠情谷里。
我们一个个带衣衫褴褛,面容憔悴的人被漆黑的锁链穿成一串,带上大殿,沉重的锁链敲击着白玉的地面,发出叮叮的金属撞击声。这些人虽然披头散发,形容不整,但已经污葬破损的衣物隐约看得出了江湖打扮,有的神情凛然,一副英勇救死的慷慨,从那股气息看得出多少以前也曾经是个人物。
白玉雕成的大殿下密密麻麻的人群匍匐在地上,没有一个人敢抬起头,他们恭顺地卑躬屈膝,连大气都不敢出。一排青衣小婢站在他们的面前,每个人手里端着一个碧绿色的小盘,盘中一颗珠子大小的药丸。
“你们这次抓来的人呢?”
层层的帘幕后面响起一个低沉邪魅的声音,渺渺如同天际传来一样。
“主人,都在大殿外面候着了。”
在匍匐地上的人群最前面一排有人向前爬了半步,颤颤巍巍地说,那人声音有些发抖。
“好吧,那就把他们都带上来了。”
大殿上金色椅子之上坐着一个一个男人,厚重的黑色长袍上绣着华丽的金线,长长的袍裾垂在地上。
那男人转过身,一张绝世美丽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斜觑的眼帘半垂的长睫。他抬起眼,那双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向我一瞥,我有些想要晕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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