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爱你好吗?你知道我有多心痛。”他紧抓着我单薄的肩膀用力摇晃着。
我没有说话,只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为什么不能让我爱你?!”我听见他的声音已经有点癫狂。
我抬起头,感觉自己满溢的泪水已经满脸横流。
“如果你知道我心里爱着的是别人,你还坚持爱我吗?”
我问他:“如果你知道我永远都不可能爱你,你还要这样固执地爱着我吗?”
“会的,会的。”他的话更是让我流泪不止:“我知道你心里爱着别人,我也知道你永远都不可能爱我,但是让我爱你好吗,我只是不忍你那样孤独,让我呆在你的身边,哪怕只是你排解寂寞的工具。不要拒绝我,让我爱你,好吗?欢儿!”
他沉重的身体将我压在他和那扇木门之间。
我伸出手要推开他,手腕却被他抓住了,反剪在身后。
“放开!”我怒声对他说:“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得到我吗?你不怕我杀了你?!”
我的手心已经积蓄了足够把整个碧水宫炸掉的幽冥火,我可以抬起手一掌将他击毙,但是我的掌却不忍心拍下去。
他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亲吻我的手指,抬起头那样深深地看着我,
他爱得那样卑微,卑微得让我心碎,
这样的他真的是让整个武林惧怕的鬼域之王吗?
“如果死是我得到你的代价,”他深深的眼眸看着我说:“那我愿意去死!”
“唔~流~!”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猛地抱起我向烟云殿里那深紫色的大床走去……
“欢儿……”
他将我放在柔软的床塌上,深深得吻着我的嘴唇,那吻炽热得像燃烧的火焰,像是要将我完全撕碎,吞进腹中一样,他把我搂得那样紧,我觉得我都呼吸不上来了,他的舌头滑入我牙齿的缝隙里,吮吸我嘴里的汁液,那股力量大的像是要将我揉碎进他的骨头里,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好象到了生死的边缘。
他冰冷细长的手摩挲着我纤细的脖子,手指沿着我的脖颈游走着,一直滑入我胸前的白色的绸衫下面。一阵的战栗像是电流一样的在一瞬间传递到我的全身。
突然一阵刺痛唤醒我,刺激着我的神经。“唔~”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我的眼前有些发黑想要昏过去。
他猛烈刺进我的身后柔软的幽穴,在我身体里激烈的抽插着,那炽热的巨大的坚挺像要将我的下体撕裂,不断地撞击着我身体里温暖柔软的部位,一阵让我昏迷的痉挛抽搐,将我的感官推向我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在半醒和半昏迷之间徘徊着。
剧烈异常的冰冷的火焰在我的身体里燃烧着,像是要将我的五脏六腑全都熔化,我在半昏迷当中无意识地紧紧地抓着他的身体,指甲都陷进他的肉里去了。在那股剧烈的抽插当中,他的坚挺不断刺进我脆弱柔软的幽穴,搅动着我的体内,那股猛烈的穿刺激越着,奔流着,不断地膨胀着,一波比一波更猛烈,更强劲……
左拥右抱
绝欢昏昏沉沉醒过来,一道金色的阳光从玫瑰红的窗帘的缝隙里射进来,照在他白皙如玉,莹然如冰的脸上,他长长的睫毛闪动着。
在紫色的大床上,高大的流云在睡在他的身旁,熟睡中的他似乎还做着噩梦,绝欢冰冷的手放在他的额头上他才慢慢地平静下来。
绝欢长叹了一口气,起身批上一件月白色的长衣,为流云拢好翻开的被子才慢慢地走了出去。
他刚走出烟云殿,走进那外面的起云殿,却发现一个让他意想不到的人正站在起云殿里。
他望了一旁的侍从,那少年忙说:“他说是尊主的旧识,硬要闯进来。”
“好了,你下去吧。”绝欢屏退了那侍从。
他们一直站在那里对望着,良久却都没有说一句话,酸甜苦辣,过往的种种在绝欢的心里翻腾着,他的脸上已经退却颜色。
“影,你怎么来了碧水宫?”最后绝欢还是淡淡地问。
“欢……主人。”影的话却出奇地变得有些言语不清:“我来送摄政王殿下的一封信。”
“拿来看看。”
绝欢展开那淡蓝色的丝绢,只见上面只写着一首诗:
“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此水几时休?此恨何时已?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绝欢不禁笑了,他转身对影说:“你回去跟摄政王说我近日会回去。”
“让我留在你身边好吗?”影想去拉绝欢的手却被他躲开了。
绝欢月白色的影子像一阵风一样在一瞬间飘得好远。
影呆呆地留在原处,绝欢的武功真是进境飞速,他已经望尘莫及。
“让我呆在你身边好吗?我现在只想默默地看着你,这样守护着你就好,再给我一个机会好吗?”
绝欢的脸从苍白变得发青。
正在这时,一个黑色的身影从绝欢的寝宫走出来,流云,他的衣衫有些零乱,睡意朦胧。
影的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流,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绝欢的声音变得温柔。
他细长的手臂勾住流云的脖颈,在他的额上轻轻印上一吻。
流云的眼睛睁得通圆,高兴得呆住了。
“好啦,木头,走啦,我们去吃东西!”
绝欢拉着流云离开了起云殿,没有理会呆呆站在大殿当中的影,
走到大殿门口,他却用眼角的余光暗扫了一眼大殿中的影,那个高大的身形在微微地晃动。
*
碧水宫,烟影湖中,绿竹水榭
“欢,吃点这些千层糕,知道你喜欢,特地差人从南都带来的。”
“拿下去吧,我什么都不想吃。”
刺伤了那个人又有什么好处,心里好堵。
他恨一个人的方式就是忘记,有的事情如果不忘记他会发疯,所以不想发疯他就必须忘记,所以他选择了忘记,但有的人连忘记的资格都不给他。
“欢,你没事吧。”流云察觉到他的悲哀。
“你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绝欢慵懒地半躺在湖中的绿竹水榭里,神色疲惫,他的发被风吹得零乱,却懒得顾及,只任由那一头雪色的长发在晚春的南风中飘飞。
十二男宠
绝欢正靠在绿竹水榭的塌上休息,他半闭着眼睛,远处的一池水莲花却映入他的眼帘,在那湖畔是一片青翠的竹林,掩映得如同一道绿色的屏障,太阳快要落山了,映照在湖面上,一湖的血色。
他看得到远处的美景,确看不到那夕阳的余晖照在他莹白如玉的脸上那蔷薇一般的颜色多么动人。
“尊主。”他听到一个声音转过头却看到一个黑衣的少年。
“郝连秀呀。”绝欢笑了,弯着一泫绚丽的紫色眼眸,郝连秀看得都快呆住了。
“尊主还记着我的名字呀。”郝连秀也笑了,露出两颗可爱的小虎牙。
当然记得,郝连秀这孩子都把他害惨了,绝欢心想这孩子不是好好的,他哥哥怎么说他得了时失心疯,还说是他施了妖法。
“怎么还在碧水宫呀,不是送你回去了吗?”绝欢问他。
“尊主要赶我走吗?”郝连秀一脸委屈地看着绝欢,心想他这次是好不容易才又进来,他已经在碧水宫门外徘徊了好几日,正好碰到这次门口的守卫是他曾经在碧水宫熟识的,说了好话才勉强放他进来。
“这孩子!”绝欢有些头上冒汗。
“尊主别送我走,我想呆在碧水宫,留在尊主身边服侍尊主。” “你知道怎么服侍人?”绝欢问他,这孩子也太胡闹了,看他这样子都知道从小没有锦衣玉食,放着好好的世家公子不作,硬要留在碧水宫这个江湖中人人惧怕的魔宫当中。
“我当然知道,给尊主备餐,为尊主穿衣,为尊主铺床,还要晚上陪着尊主睡觉。”
“砰”地一声绝欢手里的茶盏掉在地上,惊讶得嘴巴张得好大。
冷汗,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样!
绝欢的脸都已经红透了,看来今天拿这个小鬼头没办法了,要改天再好好想想怎么把他送回去。
“好了,你先下去吧。”
“太好了!尊主不赶我走了!”
看着郝连秀高兴得跑开,绝欢又开始头痛,他这碧水宫中还真是卧虎藏龙,这里不是还有那个红叶山庄的二少爷西陵月,都是让他头痛的主。
可是还没有见到西陵月的时候他就碰见了另外一个厉害角色。
绝欢刚刚从水榭走出来,听见那水榭盘的烟柳亭中一阵动人的琴声,那琴声无比动人,如同少女的低泣,又如天外的玄音,带着哀怨,带着愁情,一阵阵地勾动人的心魂。
他本来以为是楚非凡在弹奏,走过去却见是一个紫衣的少年正坐在烟柳亭中扶动着琴弦,那少年一双白皙如玉的手,细长的手指在七弦古琴上滑动着,一曲乐音流水一样从那琴弦上流淌下来。
一曲《高山流水》,接着是一曲《阳春白雪》,那少年气质高雅出尘正和着这优雅的琴声,而且那少年面色沉静如水,白皙的脸上带着少年都有的玫瑰色红晕,在傍晚的夕阳斜照下更是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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