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他不是波斯王,
是波斯王的弟弟巴尔迪亚,后面会正式推荐的波斯王是一个残暴冷酷的君主,会不会失望?)
他是圣教中人?还认识我的父亲?
但我怎么觉得他对我有一种莫名的敌意,那种感觉很复杂。
我们对着望了半天,他的黑哞差不多都忘穿了。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有一个人要见你。”
我们分成两对,一队去了波斯都城 波斯波利斯(汗,名字咋这么拗口),我跟着刚才那个骑士巴尔迪亚向波斯湾的一个小岛——离火岛(荷莫兹岛),跟着我一起去的还有凤翔,那加和伊斯那尔,尤利西斯去波斯波利斯有些事情,我让他将白蝶先带到那里去,伊斯那尔看起来和巴尔迪亚很熟识的感觉,他们一路上总用波斯语闲聊着,我听不懂他们的鸟语,只好跟凤翔两个骑着马走在后面。
巴尔迪亚给我的是一匹很漂亮的纯种波斯战马,通体雪白,名字叫丹雪,它有一双通人性的眼睛和漂亮的长尾巴,跑得很快的时候飘在风中像落的雪,我很喜欢它。
“巴尔迪亚是圣教的右长老,但因为他是王的弟弟,为了保护他,所以不公开他的身份。”
那加在一旁对我说。
那个年轻俊美的骑士竟然是右长老?
我有些吃惊,长老不都应该是年纪很大,受人尊敬的老头子吗?我在来的路上听他们讲过圣火神教在教主之下地位最高的就是左右长老,然后才是四大神使者,长老是教中地位仅次于教主的人,看来这个巴尔迪亚不是年轻有为就是保养有道。
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波斯湾的离火岛,圣教的大本营,在岛上居住的人都是圣火教徒,镇守在那里的人是圣教的左长老——毕达哥拉斯。
这些年在圣教当中多亏德高望重的左长老的勉励支撑,才得以保持如此繁盛的况。
可是近年来由于圣教势力的扩张和在波斯的信徒在国民中所占的绝对多数,让主张君主强权的波斯王黑卡琉斯感觉到压力,王权和神权的明争暗斗日益激烈,黑卡琉斯的甚至在宫廷朝廷之中肃清胜教的势力并动用军队镇压情绪高涨的圣教教徒。
在这种高压之下毕达哥拉斯只是以左长老之位就很难平定教内教外的重重复杂争斗,新教主的即位就成为更加成为迫切的趋势。
巴尔迪亚带着我们一路奔到波斯湾之后改走水路,乘船到了离火岛,葱翠浓绿的椰子树和棕榈树,淡金色的柔软细沙,白色的木板屋,对于我们这些从沙漠地带一路走来的人来说,真是另外一个世界。
我有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好像这是我梦中曾经到过无数次的地方,这里给我的感觉好亲切,像是回到久别的家里一样。
“故乡,我终于回来了。”我的手摁在胸口,眼睛有些发酸,我没有办法解释我为什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情绪,也许在冥冥之中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来到这里,这里是圣火教徒最后的留守之地,也是我寻觅已久的梦中之乡。
圣教先知
离火岛的每一栋房子都很简陋朴素,很多房子都露着原木的纹理,最奢侈的也只是涂上红漆和白漆,这些颜色的差别只是标识出它们的特殊用处,但是这些简陋的房子在海岛的美景衬托下更是有一种原始和质朴的别样风情。
我能够感觉到这是一种生活态度,崇尚简单和朴素的人们常常会有着丰富的精神世界,在碧蓝的海水边,蔚蓝的天空飘着白云,一阵阵海风吹来带着海水的咸腥味,身后是原木搭建的房子,多么让人舒心。
唯一彰显神秘的地方就是每个木屋前都燃着圣火,圣教的教徒门每天为这些圣坛加薪,所以这些圣火永远不会熄灭。
凤翔留在为我们安排的木屋里休息,我被巴尔迪亚和伊斯那尔带到了一个原木的木屋前,这个木屋跟周围的木屋没有是什么差别,如果不是他们带我来,我根本想不出来这就是大长老住的地方。
巴尔迪亚和伊斯那尔他们两个人留在外面,让我自己一个人走进去。
木屋的墙壁上刻着六芒十字星和各种各样的多边行,旁边还标注着很多奇异的文字,以及一些像是数学公式的符号。
一个留着花白胡子和花白卷曲长发的老人在地上用炭笔和木棒子演画着什么,他画了很多几何图形,在一旁不停地演算着。
好半天他才抬起头看我,他有一张和蔼的脸,看见我脸上浮现出笑容。
“孩子,你来了!”他张开怀抱,拍拍我的肩膀。
“别的先不管,我正在算几个几何题目,我来问你。”
大长老会讲一些汉语但我勉强才能听明白,我在路上也跟他们学了一点波斯语和希腊语,也还没有到可以自由会话的程度。
“如果这是一个直角。”他用树枝在地上比画着“如果这个直边是三,这个直边是四,那这个斜边是多少?”
“五。”我顺口就答了出来。
大长老惊讶地看着我:“我很久才算出来,你怎么这么快就可以答出来?”
“那你是怎么算出来的呢?”
“直角三角形斜边平方等于两直角边平方之和。”
“真是天才!”
我得到大长老的又一次夸奖。
我有些汗颜,不知道是小学还是中学的时候学过这个,老师告诉我们这叫勾股定律,也叫毕达哥拉斯定律,我竟然跑到毕大长老面前般门弄斧。
“这是我刚刚在演算的内容,万物皆数,数是万物的本质,是存在由之构成的原则,整个宇宙是数及其关系的和谐的体系;因为有了数,才有点,有了点才有线面和立体,有了立体才有火、气、水、土这四种元素,从而构成万物,所以数在物之先。自然界的一切现象和规律都是由数决定的,都必须服从“数的和谐”,即服从数的关系。
我们所生活的世界其实是一个无比巨大的圆球叫做地球,地球沿着一个球面围绕着空间一个固定点处的“中央火”转动,另一侧有一个“对地星”与之平衡。这个“中央火”是宇宙的祭坛,是人永远也看不见的。这十个天体到中央火之间的距离,同音节之间的音程具有同样的比例关系,以保证星球的和谐,从而奏出天体的音乐。”
天煞孤星
大长老盯着我的额头看了半天,叹了一口气对我说:
“孩子,你的相貌很贵气,以后不但会是引领我们的的圣教教主,还会是统帅万民的君王,你的疆域无边的广阔,匍匐在你脚下,听你号令的人无比地多,但是……
你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你的煞气很大,你周围那些最亲密的人都被被你煞到,因为性命不保,甚至命丧黄泉,最后你只能是孤苦一人,在孤独中渡过你的一生。”
“天煞孤星?为什么会这样!”我的心情猛地坠到谷底。
“站在越高位的人就越孤独,这是万古不变的道理。”大长老缓缓地对我说:“所以在中原皇帝自称孤,寡人。你要明白要得到一些东西就必须会付出相应的代价,想要站在万民之上就必须承受那种孤独。”
“但如果我不想作这个统帅万民的君王呢?”
“很多事情都是命定的,不是你不想作就不作那么简单。”
离开了大长老的屋子我一直心情低落,回到我住的木屋的时候凤翔已经在那屋子门口等我,看见我会来立刻迎了上来。
他一下子就察觉到我的异样。
“怎么了?谈得不愉快吗?如果不开心我们就回中原吧。”
“不是,大长老很和蔼,只是他预言我是命定的天煞孤星,会对身边的人不利。”
我紧紧地拥着他的肩膀:“要不你离开我吧,我不想你有事。”
“傻瓜!”他勾我的鼻子:“这个你也信呀,我的欢儿怎么可能是天煞孤星呢。”
他将我拥在怀中轻拍我的背:“别想那么多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欢儿你的。”
虽然听他这样讲,但我一直无法释怀。
我真的是命定的天煞孤星吗?
难道要取得成就真的要付出亲人的鲜血作为代价?那这样的成就我宁可不要!
我要的只是简单的幸福,一间茅屋,几份薄天,和心爱的人一起看日出日落,就是这么简单。
难道这么简单的生活我都无法得到吗?
我隐隐约约感到命运的轮在转动,那股无形的线在牵引着我们。
但注定孤独的人生又有什么意义?
上天给予每一个人的真的无法改变吗?
那他让我作天煞孤星又何其地残酷!
得到又失去的痛苦才最是毁灭一般的剧痛。
我不服气,因为我相信人定胜天!
傍晚天渐渐黑下来的时候,我们在海边上燃起了篝火,一起烤白薯,喝着清淡的蘑菇汤,我被大长老介绍给大家,每个人都上来拥抱我,那种亲切的态度如同自己家的兄弟姐妹一样,为了迎接我的到来他们甚至还拿出了珍藏的米酒,这些酒的味道虽然清淡,但都是岛上的教徒们精心酿成的。
有的人在篝火旁边吹奏着乐器为我们伴奏着,有的人仍然不肯休息,在树下演算着几何和算术习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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