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就长记性?我不信。”他给自己捅了那么大的篓子,青华大帝自不可能轻易放过他。
心月狐下意识缩起身体,把脸埋在被子里:“你…你还要几次?”
青华大帝用力一拽,把他下身抬起摆好姿势:“看情况。”说完,又落下一鞭。
“唔!”这次心月狐咬紧牙关,硬是忍住没叫出声。
青华大帝的力道拿捏得很好,屁股上的衣服裂开了,他臀部也有长形的红肿印子,却没流下半滴血。
青华大帝在同一条印子上抽了三次,心月狐咬着下唇,难忍地流下眼泪。
这还是自他懂事以后,第一次哭泣,第一次被人用如此耻辱的方式训斥,他心里委屈得不行,越想哭得越发凶残。
“这就受不了?”
“你试试看啊!”心月狐带着哭腔嚷道,脸依旧藏在被子里。
谁让他没有法力,处于下风,没本事压过他。
这次,青华大帝换了个位置,在旧印子下方一点连抽三鞭,每抽一下,那浑圆白嫩的屁股就弹一下。
“啊!啊!啊!”心月狐羞愤得压根不想忍着,后仰脖子叫了出来。若是不叫出来发泄一下,他会窒息而死。
“知道错了?”
心月狐不想搭理他,肩膀一抖一抖的,下身衣服破得没法遮掩什么了。
从这角度,可看见他圆翘的臀部上清晰印着两条红肿的长线,两颗球与一根龙柱可怜兮兮地垂挂在腿间。
青华大帝收回鞭子,把他上身拉起面对自己。
心月狐看了他一眼,又愤而撇过头。
那一瞬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确实,让见者心生怜惜。
“下次再惹事,可不只是这六鞭能解决的。”
“混账。”心月狐咬牙切齿地骂。
“还没学乖?”青华大帝好整以暇地笑。
心月狐却像负气般一声不吭。
青华大帝拍了他屁股一下,心月狐疼得倒吸一口气弹起。
他换了一个柔和点的腔调道:“好了,去换裤子吧。”
心月狐不理自己,于是青华大帝自己下床,去橱柜抽出一条,再回到床边:“你是想我帮你换呢?还是你自己换?”
此时他的心绪已然平静下来,维持着跪姿,冷声道:“我自己来,你可以滚了。”
“动不动就叫人家滚,你的教养就这么好?”
他嗤笑:“比你好就行。”
☆、第十九章 戏班子
最近城内来了一个闻名全国的戏班子,人人争着去看。
那戏班子的戏子们,个个天香国色。那花旦一扭腰,就软得像拂柳一样,那小生一摇扇,便比城里的王孙公子还雅气。
可看过戏班子的男人,却着了迷似的非卿不娶,一个个抛妻弃子,豪掷千金,只为见一次戏子的真颜。
真正看过的人有多少,却没有人知道。
神山上的京那他们十足无语,才刚平了一波,又来一波,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他们几人下山一趟,决定听一回戏,打探实情。
台上演的是《娥皇女英》,演着主角的戏子将角色刻画得入木三分,俨然将观众代入了这部戏的意境里,跟着他们的情绪此起披伏。
这二女身世着实不凡,姐妹同侍一夫不说,为了寻找杳无音讯的夫君,甘愿千里迢递,又翻遍九嶷山。而她们的夫君解救湘江之民脱离困难后,病逝湘江。这九嶷山之鹤也颇有灵性,齐心为他盖了一座珍珠坟墓。
二女闻得夫君于湘江事迹,悲痛不已,泪洒青竹,最终丧身珍珠墓旁。
待演完了,几人环顾四周,发现除了他们以外的人都沉浸在戏曲里无法自拔。
门外妇女的叫嚷声不休,戏院却丝毫透不禁半点,耳边只听得戏子唱曲的声音。
他们的双眼像入了魔一样空洞,泪水像流不尽的江水,不断地滚落颊边。
花旦甩了甩水袖,朝观众席盈盈一幅,倒退着走,直到身影被帘幕掩盖。
众人恍然惊醒,原以为他们会争先恐后地进入后台,没想到全都鱼贯出了戏院。
思纯捕捉到有个观众向后台移动,就跟了过去。
“你以为他们是谁?凭什么让你想见就见?”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不耐烦地挥手把那人推到。
“多少钱我都付!我只要见一面就好!”那人犹不死心地挣扎着,只是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没有机会的。
“不见不见。”男人踹了他几脚:“来人,把这家伙拖走。”
随着,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那个人去到门口,扔了出去。
“那些人会败光家财,应该只是因为看戏。”思纯如是说。
这戏班子演的一场戏,收费可不便宜,普通人家要省吃俭用好几天才能勉强筹到最后边的座位,更遑论位在前排的人。
他们的花费,都是用京那的信徒供奉给神山山灵的金银财宝,天天香火不断,无需面对任何经济困难。
只不过现在京那的供品减少了许多,原因很简单,大多数男人都掏钱看戏去了。为了恢复原状,他们急需早点解决这件事。
若他们只是挑后排座位就还好,可他们多数都挑前排的,只盼看得更清楚,或是与戏子们近距离接触。
这感觉上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然而有一点很可疑,他们演的戏虽然出神入化,却还没到让人着魔的地步。
至少,他们四人没有被影响。
他们很干脆地决定,让花神与思纯当晚隐身潜入戏班子。
其实他们和一般的戏班没什么不同,或对镜梳妆,或舞袖练戏,即使休息时间也豪不松懈。
然而,卸下浓妆的戏子,大多数长相平凡,行为举止与常人无异。
出了休息室,他们往回廊走。
这里瞧着像戏班子临时租借的地方,还有其他没用上的空房间,窗子微微开启,里面一片漆黑。
再往前一点,有一点灯亮,思纯透着门缝看过去,似乎是账房在算账,没有特别之处。
尾处有另一束光照射在回廊上,他们径直走着,直到立在回廊尽头的房门前。
里面安静得只听到纸张与衣物摩擦的“沙沙”声,思纯正打算找个地方窥看里头时,一把声音传了出来:“既然来了,何不进来坐坐?”
那声音风风韵韵,如同黄莺出谷,婉转的曲调乍听之下,竟似在唱曲儿,可他分明只是在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语。
令人不免联想,这把嗓音的主人,容貌该是和他的声音一样,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能轻易打动人心。
既然被发现了,再躲藏也没意思,于是他们现了形,推门而入。
只是那张脸刚一入眼,便让人有幻灭之感。这是一张再普通不过的脸,是一张走在路上擦肩而过,很快就会遗忘的长相。
他的五官不够立体,没有任何特色,唯一能让人记住的,大概是那把动听的嗓音。
他放下手中的笔,笑着邀他们入座。
思纯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风声,风向。”他缓缓答道。风声似乎有所改变,代表风向不一样了,可门外没倒映任何人影,他不确定是不是自己过于敏感,于是他赌一次,出个声,看有没有人回复。
要是真没人理他,他权当自己多虑了。
思纯又问:“你是谁?”
“我是这戏班的戏班长,烟罗。”
“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问别人之前,难道不是应该自报姓名?”
他说了这句话后,思纯就不愿再开口了,因此花神代为解答:“我是百花仙,他是猪精。”
“我是戏妖。”
戏妖,自戏曲而生,原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却因为戏子代入了情感,而有了灵魂,如今甚至能和常人一样坐着听戏或在台上演戏。
不得不说,这世间万物,真是奇妙。
死物可以成精,却不知道,不曾存在的东西,亦能修成。
在此之前,他们都没听说过戏妖的存在。既然是妖物,那道行自是比一般精怪还高深,也不知道他这一身修为,是历练多久的成果。
“你来这里干什么?”
“唱戏啊。”烟罗一脸理所当然,可惜花神看不见,不过这语气也足以让花神不齿了。
“唱戏?你确定单纯地唱戏?没用任何手段?”
“也不过是施了点妖法。”
“施了点?”
“确实不算多,我们戏班的收入,七分靠实力,三分靠法力。”
“那你又为什么只针对男的?”只听过城里男人对戏子们着迷不已,却没听说有女子纠缠着戏子不放。
“男人嘛,是一家之主,也是经济支柱,我法力有限,没法一次施太多,就缩小目标范围了。”不过他也只是使用妖法,并没害人,那些被迷惑的,最终会恢复原状的。
“我能不能,要求你停止施法?”害得人家家庭破裂,只为了一己之利,这行为实在不可取。
既然有七分实力,想来不用施法也能撑起一个戏班子。
“我能不能问,你凭什么这么要求?”
“来到别人地盘赚钱还敢捣乱,也只有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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