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以后不许再碰其他任何人…”
充满独占欲的霸道宣言,让许庚只能继续唯诺应答:“是……”
既然自己对这个男人有如此欲念,那么他便不会再做任何自我斗争,许晏之不是个会委屈自己的人。这个男人本就是他的,本想以后安排做贴身服侍,现在不过让其多了一项工作而已,他想眼前之人绝对不会有任何异议。
两人紧贴的赤裸身躯,仿佛能感受到彼此心脏的跳动。而庄主在自己耳边喷薄的热气,让许庚一阵心悸。许庚从方才开始就已经渐渐感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似乎方才饮下的酒,在他体内缓缓燃烧了起来,从喉头一直烧到脚底。他体内本就冷热交替,已是非常难捱。现在这酒竟像是活物一般,随着体内冷热之气竟在各处窜动起来,带来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种从深处而来的焦渴的感觉。
一股淡淡的熟悉的味道从鼻尖似有若无的抚过,跟他们当日被困在落雁崖底时,庄主饮酒后的味道一模一样,是合欢草?为什么……
许晏之却知道这是许庚体内蛊虫在酒的刺激之下再次活动起来所散发的味道,若他没有记错,这似乎对中蛊之人有催情作用?
就着两人身体交叠的姿势,许晏之在许庚耳边轻轻吹了一口气,许庚忙偏头似乎想远离这令他麻痒的气流,但是被许晏之强硬地挤在石壁和身体之间,几乎无法动弹。
许晏之不准他躲,坏心地伸舌竟是直接将许庚的耳垂含入口中。
“厄!”毫无意料的刺激让许庚一阵轻颤,倒抽了一口气。
“舒服吗?”许晏之含着许庚的耳垂,轻轻舔了舔许庚耳廓,还不忘出语挑逗,这声音似乎根本没有经过耳朵,而是直接传入许庚的心底一般,在他脑内打鼓般地响着,带动着他身体不断颤抖起来。
许晏之没想到许庚反应如此之大,不禁叹道:“真是敏感啊。”
说完将许庚整只耳朵含入口中,细细密密地舔起许庚的耳穴来,舌尖轻点着耳内敏感之处,再用舌根压迫耳廓舔舐,唇舌在耳边所带来的绵密、湿润、麻痒难当的感觉几乎令许庚崩溃。而就在皮膜深处回响的啧啧吮吸水声更是撩拨得人面红心跳。
“嗯—呜——”许庚软了脚跟,原本绷劲的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气。只能发出如哽咽般的呜咽之声,像是求饶又像是享受。
第58章
许庚的身体从没有经历过这种令他抓耳挠心的感觉,他以前与女人的情事,都是草草而过,从不追求享受,只要发泄便可,大都稍微抚弄几下便是抽插了事,然后穿衣走人。
他的身上很多地方对于情欲几乎是完全陌生,也因此异常敏感,再加上现在体内蛊虫作祟,几乎令他根本受不得半点刺激。而造成这一切的人又是他的主人,他根本无法抵抗。
轻轻地在许庚耳内廓舔了一圈,满意地看到许庚在自己小小的动作之下几乎没了任何反应能力,才放开许庚的耳朵,缓缓抬起头来。
许庚的耳朵已经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眼神迷离,蒙上了一层水气,随着他远离的动作,似乎显出几分不舍。
感觉到身上的男人终于远离,许庚似松了口气,轻轻呼出了一口气,方才他一直努力憋着,怕控制不住喘出声来,与此同时,竟又觉得心中一阵空虚。
竟是渴望继续这种肌肤相亲的感觉……难堪的心境让许庚一阵自责,虽然他是中了合欢草,但是如此轻易就因这种简单的催情草药就失了心志,实在是丢脸。影卫训练之时也有这种试炼,他们甚至能忍住江湖上最厉害的“水媚”之效,难道随着自己的内力消散,连定力都减退了吗。
莫非庄主在测试自己的定力?许庚心头竟突然产生这种念头。
许晏之不知道许庚心里各种计较,却见许庚眼中已是荡起一层水气,而以耳朵为中心,整张脸、脖子连着胸膛都红了一片。许庚本就皮肤苍白,稍稍一点红便特别明显。审视着眼前人的身体,许晏之注意到许庚左肩头的一道疤痕,从肩头滑过胸前,直直拉到左肋之处,不像是刀剑所伤,倒更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扯裂开来,即使由现在看来也能想象当时的严重情景。
许晏之放开抓着许庚的手,想伸手摸上许庚胸前的伤疤。许庚失了禁锢,又见庄主一直看着自己胸上伤疤,连忙稍稍沉入水中,试图掩饰身体丑陋之态,想起之前庄主曾看着自己身上的坑坑洼洼而皱眉不悦的样子,许庚将身体更多地浸入水中。
“怎么?”许晏之一挑眉,以为许庚竟是想避开他的手。
“属下身体丑陋,污了庄主的眼。”许庚低头作答,口中并无羞涩或是欲拒还迎的埋怨,他不过陈述事实。
许晏之眸中一暗,左手抓住许庚的左腕,单手一提,同时将自己的一只腿强硬地挤入许庚两腿之间,几乎就让许庚叉开双腿坐在了自己腿上,许庚半个身体几乎都被提出水面。
伸出右手,许晏之轻轻抚摩着许庚胸前狰狞的疤痕,低头温柔地吻上许庚胸口狰狞的颜色,细密的亲吻一点一点顺着撕裂的疤痕从肩头延伸至胸口。右手则悄悄伸至右胸红点之处,轻轻揉捏起来。
许庚胸前两点早已经在方才刺激之下,挺立起来,本来棕色的一小点,现在却也沁上了红色。方一被触碰,就几乎弹了起来。
左边的吻已经已经延伸至左胸乳首,却只用舌尖轻轻的在乳晕上打着圈,偶尔用舌尖轻触小巧的乳头,却不多停留,故意的挑逗让人欲罢不能。
而右手也没有停止动作,用食指和中指使劲地揉捏着乳首,然后双指夹着乳头一阵亵玩。
两边的刺激,一边是似有若无地令人心痒难耐,一边却如狂风暴雨般粗暴蹂躏。
“嗯!恩——唔——”许庚本来就因为被许晏之整个人提起,双脚已经离地,现在更是双腿发软,只能无力地坐在许晏之的腿上,胸口啧啧作响的吮吸声混合着池中荡漾水声在他耳中无限放大,他想张口找回自己的呼吸,只能紧咬双唇,怕泻出一丝呻吟。只能用鼻腔使劲抬头呼吸着空气,却只觉得一股淡淡酒香混着水汽冲进鼻内,让他更加目眩。
突然左胸一阵战栗,原来许晏之已经将左边整个乳首整个含入口中,用牙齿轻咬着乳首啃磨着,一边用舌头竟在乳尖处打转,又疼痛又麻痒的感觉,几乎让许庚咬破自己的下唇。
“呜——呜——呜——”几乎哭出来的呜咽之声,似挣扎更似叹息。
终于许晏之玩弄完乳首,又沿着胸口一路吻到脖颈之处,抬起头来,却见许庚嘴角已经带血。左手稍稍放松力气,让许庚总算双脚着地,右手抹去许庚唇边血色,带有胁迫力地命令道:“不准再要嘴唇。”
经过方才这般纠缠,两人的下身早已经紧紧贴在一起,而互相的变化也感受地一清二楚。许晏之轻轻用下半身顶了顶许庚,漾起几波的水圈,嘴角不自觉勾起一道邪邪的笑:“想要吗。”
许庚从来没有体会过方才这般情欲挑弄,再加上体内冷热淫邪之气乱窜,早已经失了魂魄,却又强自咬唇镇定。他难堪地想缩起身体,可是这并不是在床上,根本让他无法动弹。
“庄、庄主……要,要出来……”许庚开口,竟是从来没有过的哀求。
许晏之左手一紧,将许庚手腕霎时勒出一道红痕,鼻息不稳了起来,下身的紧绷感让他几乎有点控制不住。
“也就是说,想要喽。”低头将许庚的双唇纳入口中,又是一阵纠缠。
一阵吻过,许庚终于能出声,一边喘息顺气一边道:“两、两刻了,一个时辰到了,要、要出来。”
“你!”没想到许庚所说的出来竟是这个意思,许晏之一阵气短,几乎是咬牙切齿道:“好!我会让你出来!”
然后伸手就握上许庚已经半立的性器,许庚从来没想过庄主会碰自己的那里,几乎是整个人跳了起来,挺起上半身,下意识想要挣脱开来。
“庄、庄主!”惊慌的神色,让他已经无暇考虑该不该出来的问题。
许晏之手中轻轻动作,看许庚直起的身子,还有自动送上了来的双唇,自是不会放过,偷了一口香,嘴角带笑,“急什么,我自然会让你出来。”
许庚的那话儿的尺寸比一般人稍微大点,这是练武之人正常的大小,可惜许庚少经情事,否则他应该能给女人带来不少快活。
许晏之继续将许庚压回岩石之上,整个身体覆盖在许庚身上他,同时将两人的性器握到一处。即使是在水中,许庚也能感受到庄主的那股火热,还有那可怖的大小,许庚早就已经亲身体会过。许庚有点害怕地缩了缩身子,以前的记忆提醒他,接下去会是怎样痛楚的经历。
似乎看出许庚眼中的躲闪,许晏之安抚般亲了亲许庚的额头,右手已经探向许庚身后,“怕痛?”
“属下无事。”许庚却不答痛还是不痛。
许晏之不语,许庚每次静静伏在他身下的样子,总让他想起一个词,献祭。他似乎总是像献祭般虔诚地将自己如祭品般袒露在自己面前,然后不管等待他的是死亡亦或是其他,他都不会有任何犹豫和怨言。许庚让他觉得,仿佛自己就是他的神,自己就是他的整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