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见深得到了确定的答案,头顶冒烟的同时又有点激动,受到惊吓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一些,一时间又有点后悔刚才为什么要跳起来,乘着这个好机会,直接扑上去不就好了……
光天化日幕天席地是有点不好,但他也应该立马抱着卫老三跳起来往皇宫里冲好么?!他是脑子有坑才会惊慌失措的跳起来,白白浪费了这么好的机会……
现在冲上去行不行?
这臭小子当真是……
卫君言哭笑不得的从地上坐起来,给秦见深拍干净身上沾着的落叶,就往坡下走,下了坡在拐个弯,就到园门口了,要真让这小子缠上来撩拨一翻,两人说不定当真要立马回宫大战三百回合了。
秦见深回过神见卫老三走远了,这才几步跟上前去,拦在卫君言面前,左手紧紧握住右手,一边倒退着走,一边红着脸凌乱纠结地问,“那……那阿言你这么想要……为何不肯与我欢爱,我都暗示你这么多次了,憋着总归不好,要憋出病来的……”
你那是暗示么?咱们说话要诚实啊少年!
卫君言不动声色的看了眼秦见深的腿间,只一眼就知道培元丹的药效还没散,只得强压下被那一爪子按得翻腾起来的*,伸手将一边倒退一边说话的臭小子揽进怀里,凑到他耳边,咬牙道,“我怕伤了你才放你过几天好日子,你倒来怀疑我,等过两三日沐休……到时候你下不来床,哭坏了嗓子,可别怪我不疼惜你……”
卫君言那一眼是挺隐蔽,但秦见深还是十分敏锐的发现了,只是还未等他细想,就被卫君言说的话撩得脸红冒烟,腿都有些发软,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他可不能退缩了,嘴硬道,“阿言……这你就错了,我内功深厚,体力好得很,今晚你就可以试试……晚上你快点回来,我在床上等着你……”
就不能指望这臭小子有含蓄害羞的时候,卫君言体内刚刚压下去的火又冒了上来,心说这个话题不能再继续下去了,再继续下去,他说不定真会禽兽不如地动了将人按在这一地黄叶上,抵在树干上作哭他的念头。
卫君言还是头一次发现自己有色令智昏的潜质,打定了主意不再搭腔,直接搂着人拔地而起,先把这勾人魂的臭小子送回皇宫,再去翠微楼。
卫君言不接话,秦见深也不闹他,无意识搂住卫君言的脖子任由他往宫里赶,心说待会儿乘着阿言不在,他还是先看看第二招再说。
卫君言听见秦见深在心里念叨什么龙阳十八式,顺便读到了些污得发黑的描写和画面,体内气息一个不稳,两人差点没掉下山头去。
他就说秦见深这臭小子怎么一夕之间懂这么多东西了,北冥渊那污妖王转世……给一个十五岁的一国之君看这些东西,真的合适么?
卫君言咬咬牙,又提了提内劲,黑着脸把秦见深送回了宫,交代了四丁给秦见深备晚膳,想着北冥渊那小子今晚也会去赴宴,就直接去翠微楼了。
卫君言去了翠微楼,秦见深也没闲着。
他用完晚膳,洗漱好,点了烛火,就把那本‘松园诗集’拿了出来,翻开前他想起卫老三看他的那一眼,垂了垂眼睑偷摸瞅了自己的小兄弟一眼,心里也有些疑惑,他很喜欢和阿言亲密无私密不可分,可他又没有那时候火烧火燎的感觉,阿言没感受到他热情的反应,哪里还愿意碰他。
秦见深翻开了第三页,看了好一会儿,吸了口气把诗集合上,放回原位,唤了暗无风进来。
暗无风是可信之人,秦见深表情高深莫测的盯了暗无风,盯得暗无风心里惴惴不安,脑门上冒了冷汗,这才波澜不惊的吩咐道,“去弄点助兴的药。”
啥?
本以为有什么重要任务要做的暗无风愣在了原地,对上自家主子并没有开玩笑的视线,这才慌忙垂下了头,赤红着老脸问,“还请主子恕罪……属下冒昧问一句,这药……是给主子用,还是给相国用?”
这还有分别?
秦见深也没问有什么分别,吩咐道,“给朕用,你去罢,快去快回。”
暗无风领命而去,他毕竟年纪在那儿放着,见多识广,他不像四丁还做着自家主子把相国吃了的春秋大梦,一眼就看出了谁上谁下,找点助兴又不伤身体的药不在话下,暗部在翠微楼安插了人,那里随处都是,再不放心,内务府也有一些秘药,供龙阳之好用的,少归少,但也不是没有。
卫君言到了翠微楼,陈清等人都到了,北冥渊也在,见卫君言进了楼来,几人皆下楼来迎。
陈清经过新政一事,这老头子对着卫君言,脸上的笑都真实了不少,朝卫君言拱手道,“相国来了,咱们都上楼去,今晚不醉不归……”
定在晚上的宴,自然就是吃吃喝喝增进感情,没什么政务可谈的,但他也必须来,新政的事还要靠这些使力,卫君言不来不行。
卫君言寒暄应酬了两句,一众人上了楼,看着这一楼子的莺莺燕燕,淫词艳曲,楼下大堂里还坐有不少熟识的面孔,官员不但不以狎妓为耻,反倒引以为荣了。
卫君言想整治天下人流连青楼楚馆的风气,但青楼楚馆的油水肥厚,这京城但凡有些名头的妓院,与这群领着皇粮光明正大上青楼嫖[娼的官员多多少少都有些挂钩,新政的事最为要紧,朝廷还需这些人的支持和参与,他不好现在就让秦见深将官员狎妓论罪处刑这一条加进去,整治官风的事,只好占时往后压一压。
到处皆是莺莺燕燕娇声笑语,房间里酒香四溢,等卫君言落了座,美酒佳肴也陆陆续续被送了上来。
北冥渊与卫君言交好,又是武将之首,就坐在卫君言右手边,喝了口杯子里特意准备的五十年陈酿女儿红,看着这房间里连上菜的婢女都是精挑细选,清一色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美人,忍不住凑到卫君言耳边,咂舌道,“老头子对你倒是真好,此番是下了血本了,这手笔,没有三五千两银子,今晚只怕出不这门了。”
换正常一点的朝堂,哪个官员能随随便便拿出三五千两银子,在京城里,三两银子,都足够一家三口一年之内温饱不愁了,卫君言看着眼面前醉生梦死的一幕,只押了口酒,没说什么。
北冥渊看出卫君言兴致不高,倒也想得通,颇为同情的拍了拍卫君言的肩膀道,“也是,你家里有一朵霸王花,出门喝酒也喝不安生。”
卫君言正想找北冥渊带坏秦见深的茬,瞥了眼正看着俯仰间曲线毕露的婢女们摇头晃脑的北冥渊,似笑非笑道,“你眼睛乱看什么,不修炼你的龙阳十八式了?”
北冥渊心里只有他四弟,能看什么,不过百无聊赖的发呆而已,听卫君言提起龙阳十八式,浑身就打了个激灵。
他那日受了惊吓,心里留了莫大的阴影,这几日连出了龙阳十八式第二册也没心思买了,现在听卫君言说起,眼皮都突突跳了起来,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朝卫君言倒苦水,“我还没问你呢,那天我带着书去找你,人没找着,还以为书被我不小心裹在折子里呈给皇上了,吓了我个半死,好险皇上那儿没有,估计是掉在回京郊的路上了……”
北冥渊说着又喝了口酒,晃了晃手里的酒杯,赞了声好酒,又接着道,“现在书也弄丢了,你想看,也没了……”
卫君言看了正一脸万幸的北冥渊一眼,倒也没戳破他自己编织的美梦,他想象着宫里那臭小子刚拿到这本与众不同稀奇到惊世骇俗的折子时受惊吓的表情,心里就觉得可乐,那臭小子定然是左思右想抓破脑袋才想出了把书皮换成诗集的法子,他现在倒不想去搞破坏了,爱藏他就藏罢,他也得让这孩子有点能偷着乐的小秘密不是?
这房间几乎占了一层楼,厅堂很大,七八人围桌而坐,都是朝堂上的官员,六部尚书连着陈清都在,想来这翻醉生梦死的场景十分常见,连北冥渊这等做官还算清正廉明的,看起来也十分习以为常。
房间里半数的人都是女子,除却勾帘里面弹奏琵琶瑶琴的两名女子,前厅婀婀娜娜随乐而动有七八人外,每人左右两边各自安排了两名女子,一人斟酒,一人布菜,环肥燕瘦应有尽头,尤其以卫君言两边的女子模样颜色最为出挑。
差别待遇一下子就拉开来,北冥渊看得咂舌。
左手边一人长相甜美温柔楚楚,正温温婉婉的给卫君言布菜,右手边一人美艳动人妖媚无双,葱白玉手正捏着酒杯,眼波流动风情万种的给卫君言斟酒.
这女子约莫也是个知事的,一边斟酒一边借机会往卫君言跟前蹭,她一动,香气浮动,胸前微微颤动,魅惑人心,北冥渊看得眼皮直跳,连忙把人拉开了些,打哈哈笑道,“还是让这些人下去罢,咱们男人的饭桌,有这些女人在,岂不是败兴……”
北冥渊这话遭到了除卫君言以外的所有人的反对,陈清摇头打趣道,“美人配君子也算一段佳话,老夫倒觉得,相国与将军该多出来走动走动才是。”
这美艳的女子是个有眼光的,被北冥渊拉在怀里,脸上虽是娇笑着打趣,身体却往外轻轻推,一门心思想勾搭相国,北冥渊看得心惊胆战,心说你这女人不识好歹,等会儿碰哪儿断哪儿血溅三尺,你没了命本公子管不着,连累本公子受罪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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