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衍恒笑着扶起他:“你也听到了,今夜我就不在家用饭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你家老爷我何时让旁人占了便宜?你放宽心。”
徐伯明显还想再说什么,只是傅衍恒一副“不论你说什么,我都绝对不会理会”的神情。见状,徐伯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唯有重重叹了口气:希望老爷知道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好。
太阳刚没入山头,傅衍恒的马车就停在了贵秀坊。掀开帘子一看,那三人早就等着了。
傅家三兄弟看见傅衍恒堆笑地跑了过来。
站门的姑娘将四人拥入坊内。
“这地方我可是头一次来,不知道三位兄长有何指点呢?”傅衍恒说的客气,暗自却早已经默不作声地快速扫了一眼四周。
“这家花不如野花香,野花里面还是嫩的好。”
看傅家老大一副颇有见地的样子,傅衍恒进一步请教。
“就是处子之身和非处子之身的区别啦。大哥,堂兄是第一次来,你说这些他不会懂得啦。”傅家老二说的直白。
傅衍恒听后笑了笑:“不知几位兄长是要什么样的野花呢?”三人听了,看着他笑,傅衍恒心中狠狠地鄙夷了他们一下,叫人将老鸨唤了过来。
傅衍恒叫她带几个雏过来,却见她一脸为难道:“大老爷们,若你们昨日来,什么样的都有,但今天……不如几位爷,在等几日。今天点别的姑娘?”
傅衍恒听了有些可惜:“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啊。”
老鸨又说道:“虽然姑娘没有,但公子倌儿还是有的?不知几位意下如何?”
傅家老大听了连连摆手:“这男人抱起来哪有女人软,不要不要。”
傅衍恒点点头,却说了另一番见解:“虽说男子不如女子柔软娇弱。但如今民间男风盛行,达官贵人门也会豢养一两位公子,说不定其中有什么妙处呢?小弟我也没见识过,不去叫来看看?”
三人一听,有些不情愿。
傅衍恒继续说道:“若是三位兄弟不满意,你们大可换人,不论是换谁,今夜的费用都由我包了。”
这句话让三人为之一振,也不计较了,忙让老鸨将那几位未开过苞的小倌带过来。
不消片刻,四名身形不一的男子慢慢地走了过来。
傅衍恒看到其中一人的脸,不自觉地握紧了藏在袖口的珠子。其中两名男子的分别坐在了傅家两位兄长的位置。傅衍恒盯着一个右边眼角带痣的男子,见他似乎是想坐在自己身边的,不知道为何中途突然转了方向,坐在傅家老三的身边。
眉头皱了皱,傅衍恒有些压下心中的异动。他盯着那名男子,就见那人一直低着头也不看人。
傅衍恒随后又看了看身旁这位,有些吃惊。这个与其说是男子,不如说是男孩,年纪不大,却异常漂亮。
“堂兄这位似乎更艳丽呀,瞧这模样,不仔细看,还以为是个姑娘。”傅家老三对身旁这个可是一点都不满意,四个倌儿中比较一番,就觉得傅衍恒身边的那个漂亮,说着就要用手去摸他。
傅衍恒原本不在意的,一心就盯着自己心里的那个。所以他看见那人眼睛闪过一丝惊慌,尤其是见傅衍恒丝毫不理会身旁这个小倌的样子,更是朝他投来求救的目光。
让他救这个小孩?
傅衍恒是这么从他眼里读出来的。可是…这人与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思虑之间,那个小孩已经被傅家老三搂在怀里,肆意轻薄。双眸早就雾气茫茫了。如此一来,本就艳丽的模样更加惹人恋爱。想到一种猜测,傅衍恒蓦地心里有些不痛快,无视那人的目光,静静地喝了一口酒。
那人见了,眼里最后一抹光也没了,咬着唇低下头,眼眶里含着泪。
“不…不要…”男孩在傅家老三怀中不停挣扎,脸羞得发红,平添一份诱惑的姿态。这到让抱着他的人升起一股邪恶的念头。
傅家老三突然觉得这个小倌说不定滋味还不错,边想着就拉过旁边一直低着头的人,直接推到傅衍恒怀里。
“堂兄,这个给我吧,我就喜欢漂亮的。”
傅衍恒刚搂住那人的,就见傅家老三将人拖着往房里带。傅家另外两人不怀好意地笑了笑,并没有打扰他们的三弟。
傅衍恒原本也不打算阻止,可偏偏就看见怀里的那人眼角的眼泪,心一时软了。张口唤住了傅家老三。
怀里的人听见了,抬起头,双眼略带迷惘地盯着傅衍恒的侧脸。
“堂兄有何指教?”
傅衍恒搂着怀中之人,一步一步靠近傅家老三,伸出另一只手将人夺了过来。
傅家老三瞪大双眼,看着傅衍恒左拥右抱地在每个人脸蛋上偷了口香。不由得怒火中烧,觉得傅衍恒在戏耍自己。
“傅衍恒,你什么意思!”
“堂弟别动怒。为兄第一次来,不禁有些挑花眼了,觉得左边这个和右边这个都很好。堂弟不如都舍给为兄算了。”
傅家老三哼道:“我倒不知道你是个风流种子。”
傅衍恒一副好说好说的样子。
“那你抢了我的人是打算让我白来一趟!还是你根本就是在戏弄我!大哥二哥,你们评理!”
傅家其余两人正想帮腔,傅衍恒就笑了:“三位兄弟可真是冤枉我了。”
傅家老三冷眼看他,倒想看他能编出什么样的花来
傅衍恒说道:“大伯家门风严明,若是才子佳人,估计也不会说什么。可三位兄弟要是跟男人荒唐一夜,大伯估计会气坏了身体。”
听他这么一说,傅家三人但是想起来了,如今耽国虽然男风盛行,但父亲最恨男风。要是真被知道了,肯定被打断半条腿!这么一想,三人纷纷对身边的男子没什么想法了。本身就无法接受男人,父亲又厌恶男风,如果为了同傅衍恒逞强碰了男人就太愚蠢了。
傅家老三回到位置上。傅衍恒也松开二人,朝他敬了一杯酒:“算是为兄的不是,没有顾虑周全叫了人来,让兄弟看上了又吃不到。”
傅家老三喝了,算是原谅他了。傅衍恒笑了笑:“我看不如这样好了,未来一个月,兄弟们来贵秀坊的花销都由我包了,算是给你们赔罪,如何?”
傅家兄弟一听眼睛都亮了,尤其是傅家老三,表面虽装作不情不愿,心底早就乐开花了。支支吾吾半天,哼哼了两句,说道:“算你有诚意。”
傅衍恒微笑着,余光瞥见怀里的那人,见他乖巧的低着头,心中有些涌动和躁动。他搂着二人。拜别了三人,笑着接受了三人的揶揄,坦然地走上二楼包间。
二楼的包厢是招呼客人的屋子,如果屋门紧闭,里面必定红绡帐暖。
龟奴见傅衍恒带着两个人上楼,看了一眼他怀里的两人,带着三人来到一间空屋。
贵秀坊每个出来接客的人都有单独的房间。
站在屋外,傅衍恒问道:“这是谁的屋子?”
“回爷,是我的。”
那个年纪小小的男孩似乎有些紧张,可傅衍恒懒得看他,直接命令道:“进去,没我的吩咐,不许出来。”
说完看也不看他,拉着怀里的人就离开了。
二人跟着龟奴走到另一间空屋外。一直沉默地人这才说话了:“这屋子是我的。”
傅衍恒看了他一眼,率先走了进去,小倌只是顿了顿,随后也跟在傅衍恒身后。龟奴躬着身子替他们将屋门关上。
傅衍恒进屋后仔细打量着屋内,干净整齐,有一抹淡淡的香味,跟那人身上一样。他坐在桌子旁,让那个木头一样的倌儿过来。
男子听从吩咐,慢慢地走了过去,替他斟酒,随后递给了他。
傅衍恒不接,就是看着他笑,说道:“看来贵秀坊不怎么会教人。”
男子不知道傅衍恒何意,也不敢接话。傅衍恒摇了摇头,接过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握着那人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堵住他的唇。
男子被吓到了,挣扎无果被牢牢锁在傅衍恒怀里,他也不会张嘴,就呆呆地被吻着。酒顺着二人的唇流了下来,滑过脖颈,浸湿前襟。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分开,男子喘着气,两颊微红。傅衍恒看着他,打趣道:“看来不是贵秀坊不会教人,而是有些人怎么教都不会,跟榆木疙瘩样。”
男子看了傅衍恒一样,咬了咬唇,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他握起酒壶倒了一杯送入口中,两手放在傅衍恒的双肩上,缓缓的贴近他的身子,将唇送到他的面前。
傅衍恒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一口含住连酒的醇香带着唇的馨香一并品尝了个够。直将人吻的两腿发软,唯有依靠着自己这才作罢。
男子双眸有些迷离,望着傅衍恒的时候还有这委屈,像是被他欺负了似的。傅衍恒被他看的眼眸一暗,直接将人拐到了床上。
傅衍恒压着男子的身体,轻巧地解开他的衣物,看着男子美到连他的呼吸都要夺取的身体,眼神燃起了无尽的欲…火。
他沙哑着声音,挑起男子的下颌,问道:“知道我要做什么?”
男子点了点头,犹豫了一会抱住了傅衍恒。
“总是这么朝男人投怀送抱?”
下巴被捏的有些痛,男子摇了摇头:“您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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