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为人,他真的很渴望一份真挚的感情。就像他亲生父母那样……
儿时的花海,是父亲为母亲亲手打造的。在那里,父亲总会搂着母亲温声细语地说着什么,母亲美丽的容颜从来没有停止过幸福的微笑。
一切的一切就像是一幅画卷,深深地影响着傅衍恒。
也是在那里,母亲拉着她的手,温柔地说道:“总有那么一天,阿恒也会遇到自己喜欢的人。”
喜欢的人吗?
脑海里出现了一个面容,安静恭顺,眼神柔和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可一想到那人居然误会自己的好意,还是用那么不堪的念头,心就难受的发紧。
“你怎么不进去?”
屋外突然传来的声音惊扰了傅衍恒的思绪。他起身朝门口走去,等他推开门,就看见阮音犹豫地站在门口,温和的眼眸染上一抹尴尬的神色。
傅衍恒望着他,目光里少了平时的爱慕,无意间多了淡淡地疏离。阮音从贵秀坊出来,向来懂得察言观色。他看出来傅衍恒还在生气,原本就犹豫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的话,此刻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他站在原地,手足无措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傅衍恒也不说话,就这么站在门口让他看着。只是一双眼睛就像是长在阮音身上,毫无遗漏的将他每个细小的深情变化尽收眼底。
二人之间的气氛诡异怪异。
商鸣盯着他们二人,一跺脚,咳了一声。
二人不为所动。
见他们二人还是互相干看着,他有些急了,正想说什么,身边的男人就被他口中的傅爷猛地拽进了屋里。
商鸣原本想跟进去,接收到傅衍恒冰冷的目光,倏地一下,仿佛钉在原地。眼睁睁地看着屋门猛地被关上,他迟疑了一会,耳朵贴着门,认真地听着。
屋内传来喘息声,暧昧缠绵之极,听得他脸色红潮一阵。
他年纪虽小,但成为乞丐的这段时间,很多不该懂的东西都懂了。红着脸骂了两人一句不要脸,大白天的胡乱发什么情。
知道一时半会两人是不会出来了,商鸣撇撇嘴离开了。
而屋内阮音被傅衍恒压在门上狠狠的吻了个够,厮磨啃咬就像是只野兽,不将他吞入腹中不算完。
傅衍恒在阮音脖颈上不轻不重地要了一口,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口中喃喃地念叨着:“你怎么能那样想我!不信我还污蔑我,你简直……”
说着收紧臂膀,虽然生气却将怀里的人搂的更紧了。这段时间的冷战,傅衍恒无数次都想妥协,每次都想将人这么搂在怀里,再也不分开。
可他得忍,他必须让阮音吸取教训!
阮音也知道是自己错了,反手环住他,语气诚恳地不停地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
“混蛋!”说着张嘴咬住阮音的耳朵,恶狠狠地骂着他,“混蛋!”
阮音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现在的傅衍恒就像是被父母冤枉后又被证明了清白的孩童,虽然生气但更多的是觉得委屈。而此时他不由分数地抱着自己,不停地说着混蛋二字,怎么听怎么像是……撒娇?
阮音轻轻地拍着傅衍恒的后背,安抚着。傅衍恒维持着姿势,抱着阮音,手却渐渐地不安分了。
等到阮音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傅爷……”吐出的气息微热,声音模样更是媚的让男人情难自禁。
“你污蔑我,看我怎么惩罚你。”说着将人抱起,走到书桌前,将桌台上的东西一扫而下,将人放在上面就开始干坏事。
阮音嗯嗯啊啊的求了半天也不管用,索性破罐破摔地由着傅衍恒乱来。中途也不知道傅衍恒拿了个什么,不停用它撩拨着阮音的脆弱的性物,没多久他便泄了身。
傅衍恒衣衫整齐地站在阮音跟前,笑眯眯地看着他,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笑容更加邪恶。阮音这才看清楚了,刚刚玩弄自己的居然是把扇子。
阮音有些气恼傅衍恒,撇过头不理他。傅衍恒欺身,将扇子放在他眼前,让他看清楚上面白色秽物,朝阮音耳边吹了一口气,不怀好意地说道:“这可是我最喜欢的扇子,你怎么弄脏了?”
“不,不是我……”阮音着急辩解。这和他根本没有关系,如果不是傅衍恒欺负人……扇子上怎么会有这么羞死人的东西。
“不是你?这些东西不是你的?”傅衍恒故意将扇子横在阮音面前。
黑色檀木的扇骨与白色的浊物形成鲜明的对比,阮音脸皮本来就薄,哪里经得住傅衍恒这么戏谑,伸手抢过扇子,却不料沾了满手。想也不想地松开,任由扇子滑出手心,结果刚好落在腹部,扇子的一头还好死不巧地碰到了不该碰到的东西,引得阮音身子抖了抖。
手里满是秽物,扇子又落在那么尴尬的地方,而这个始作俑者正乐在其中地看着自己。阮音一脸无助,眼眶早就红了,看样子,似乎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傅衍恒没忍住地笑出了声,眼前这人的窘迫算是取悦了他。这几天因蒙受冤屈而愤懑的心也渐渐平复下来。
他握着阮音的手腕,猩红的舌尖,舔去他手上的浊物,灼热的目光对上无所适从的眸子,侵略性十足。
“算了,我疼你,不欺负你了。乖乖从了我,别让我闹心。”
阮音忙不迭地点头。虽然和傅衍恒什么都做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场景更让他觉得羞耻的难以言喻。
傅衍恒也是忍到极限了,见阮音点头也不再犹豫。
封住柔软的唇瓣,扯开自己的束缚……
第30章 第三十章
欢愉过后,傅衍恒坐在椅子上,身上的阮音早就累的动也不能动了,安静乖巧地窝在怀里,像只兔子。傅衍恒绣着卷云的黑色外衫随意的披在他身上,洁白的双腿垂落而下。
吻着阮音的发丝,傅衍恒与他十指交握,然后又觉得这样还不够,牵起来又亲了亲。阮音任由他动作,心却平静下来。
傅衍恒咬住阮音的耳朵,又不敢用力,怕伤了他:“长了耳朵也没用。我说的那些话一句都没听进去,白白害我被糟践这么多天!这次知道错了?”
阮音无辜地看着他,心里颇是很无奈,他已经认错了。嘴上,身体上都让男人将便宜占了个够,现在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让男人消气,唯有以沉默应对。
捏着阮音的下巴,傅衍恒在他唇上啃了一口,解气道:“装哑巴也没用!我生平最恨别人冤枉我,你看这几日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在阮音的腰间狠狠捏了一把。
刚经历完一场欢爱,身体敏感容易起反应,更何况阮音的身体本来就比旁人敏感许多。尤其是腰腹,根本就不能碰,一碰就有感觉。傅衍恒明知道还故意朝那下重手,果不其然,就见怀中的人身体微颤,气息微乱,一看便是又情动。
傅衍恒低头撬开他的唇,手滑落在他的下身处,帮他纾解着。
等到最后一次发泄出来,阮音的那处吐出的液体已经变成透明的颜色。傅衍恒看了一眼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已经脏了,不能穿了。
一会教人准备水,他和阮音都得梳洗一番。不过,此刻他还是有话要跟阮音谈谈。
吻着阮音的发,傅衍恒叹气道:“这次的事,是我不好。”
阮音倏地睁大双眼,猛地摇头。怎么都是他冤枉了傅衍恒,说到底都是他的错。傅衍恒摸着阮音眼角的泪痣,摇摇头,示意他不要打断自己。
“我已经习惯支配人了。这次的事情是我自大了,仗着自己是为了宁初好,也没和你商量,就擅自决定了宁初的未来。”
“没有,宁初说,傅爷问过他,他说不去……傅爷没有强求。”
“知道我没强求他,你还冤枉我!”傅衍恒瞪他。
阮音缩了缩脖子,没底气道:“他说傅爷看起来很为难,那时我又看见屏风上的童字……”
傅衍恒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阮音的脑洞,这也太能想了。不过那天花园里,自己居然能跟上他的脑袋回路,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说明他们俩还挺天造地设的。如此想着,美滋滋地搂紧怀里的人。
“以后凡事涉及到你和宁初,我会提前跟你商量,再也不擅作主张了。也省得你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又怀疑我。”
阮音点点头。
“不过,我虽然有错,但阮音你更不好。”
“我知道,我不该冤枉傅爷,应该相信傅爷说的,不会将宁初送走。”
傅衍恒问道:“还有呢?”
疑惑地望着他,阮音不解地问道:“还有?”
“当你知道宁初要被送走的时候,你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
“我……”
“你觉得没立场?所以,你只是央求我,别送走宁初。那个时候你明明知道宁初可能会被我送走,而理由,你问都没问。我天天和你同床共枕,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心有疑惑却什么都不说?”
阮音低着头。
傅衍恒继续道:“你不是傻子,你能看出来我对你好。可是你担心,那只是金主对小倌的一时宠爱,所以你没有胆量问,同时也怀疑着我对你的真心。不然你不会只是凭借一个童字,就将我对你的好抹得一干二净。阿音,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从来没有相信过我。不只是在这件事情上,而是从一开始,你就没信我说过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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