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凤宫弟子出宫游历只是惯例,不是非做不可。
更何况,白酒还只是个孩子。
白酒听了回答,垂下了头。
明显没有刚才高兴了。
白少琴见状,取来离火神啸弓,递给白酒说:“白酒,这把弓送给你。”
小孩子情绪就是变得快,上一秒不高兴,下一秒,又高兴得跟只瞧见主人的小奶狗似的。
抱着神啸弓,爱不释手地抚摸,这把弓,竖放比她还要高,通体赤红,犹如熊熊燃烧的烈火。
弓弦紧绷,食指和中指扣住弓弦,用力,拉不动……
但这不妨碍白酒对离火神啸弓的喜爱。
白酒闪着明亮的大眼睛看着白少琴,问道:“师父,你怎么知道白酒喜欢弓?自从上次见过宫主的长生弓,白酒就特别想要一把弓。”
不敢向师父开口,没想到师父会突然送她。
白少琴心弦微动,这弓是宫主师妹给她,让她送给白酒的,白酒明明是她的徒弟,她对徒弟的关心竟然不及宫主,连宫主都知道白酒喜欢弓,她却不知道。
这师父做的太失败了。
清冷淡漠的宫主,心细如丝,怪不得白朦师侄会把师徒之间的孺慕之情当成爱情,如果她是徒弟,也得爱上这样的师父。
当然,即使是宫主的师姐,她也不由自主地喜欢上了宫主师妹。
“白酒,其实,这是宫主送给你的。”白少琴坦白。
白酒一听,眼眸大亮,比方才高兴数倍,不敢置信地问:“是宫主送的?”抱紧弓。
好喜欢宫主。
怪不得宫里的弟子都偷偷喜欢宫主,说要能成为宫主的徒弟,死了都甘愿。
仅仅是宫主的师侄,就被她这般记挂疼爱,如果成了宫主的徒弟,那岂不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
白少琴把弓囊给白酒,暗暗叹了口气,说:“是啊,宫主送的。”瞧瞧,宫主师妹多会哄人,把她的徒弟哄得多高兴!
还好宫主有白朦那么强势霸道的一个徒弟,不会再收别的弟子了,不然,她的白酒就要被拐跑了。
白朦回屋后,静等师父回来,敞开的大门,传来笑语欢声,是隔壁房间的师伯和白酒。
“大师姐,你看我的弓。”白酒扛着她的弓到白朦房间,显摆给大师姐看,“师父说,这是宫主送给我的。”
从肩膀上拿下来,扣了扣弦,“可惜白酒力气太小,拉不开弓。”
白朦冷冷瞥了眼,这碍眼的神啸弓!
“师姐,你……不高兴了吗?”白酒怯怯地放下手,站直。
白朦不答反问:“白酒,你知道这弓,是如何得来的吗?”白酒摇了摇头,白少琴走进屋里,好奇道:“怎么得来的?”
宫主师妹从未告诉她,这弓是如何得来的,她也一直没问,以为是买的。
“这弓,名叫离火神啸弓……”白朦把弓的来历,师父得到弓的过程,说书一样说给白酒听,听得白酒一愣一愣的。
白酒把弓牢牢抱在怀里,说:“这弓竟然是如此得来的,白酒也要好好练弓,和宫主一样,目之所及,百发百中。”
白少琴眼神怪异地看着白酒手里的神啸弓,说:“白酒,把弓给为师。”白酒毫不犹豫地举起来递给她。
“师伯,怎么了?”白朦见师伯一脸凝重,起身问道。
白少琴平举起弓,双脚前后迈开,扣弦,挽弓如满月,对着十来尺远书桌上的花瓶虚放了一箭。
嗖,明明没有箭,却有箭飞过的破空声,紧接着,那花瓶像是被射中一般,砰,一声裂破声,摔在了地上。
白酒目瞪口呆。
白朦也是一脸懵逼。
两人如出一辙呆呆看着白少琴,白少琴放下弓,“果然是神啸。”把弓还给白酒,郑重其事地叮嘱她:“收好这弓,别让人知道,它是消失了十年的神啸。”
想到破妖弓在上官清手上,眯了眯眼睛,说:“找机会去公主府,把破妖也夺过来。”
白朦:“……”师伯,你一脸贪婪的样子好可怕,要吓到白酒了。
收到白朦的目光,白少琴立时变脸,露出温和的笑容,拍拍白酒肩膀对她说:“快回房吧,该睡了。”
等哄走了白酒,白少琴转头问白朦:“破妖弓真在上官清手上?”
白朦点头,“师伯,你想要那弓?”白少琴挑眉,这还用问?肯定想要啊!
转身离开,回了隔壁。
师伯和白酒一走,房间立刻安静下来,白朦起身走到门口,望夫石般翘首等待。
天色已晚,师父该回来了,怎么还不见人影?
师父和姜师伯有那么多话要说?
心里隐隐升起不安。
正想去书房找师父,不远处走来一个人,等走近了,发现是姜师妹。
姜初雨看到大师姐站在门口,笑着说:“大师姐,宫主让我来告诉你一声,她有事要出去,让你早些歇息。”
白朦心一惊,忙问:“我师父她出去去哪里?”才回来就出去!
姜初雨摇了摇头,“宫主和师父说完话从书房出来,只跟我说了这一句话,并没有告诉我她要去哪里。”
已是戌时末,白惜璟看着莺歌燕舞热闹非凡的风月楼,隐在黑暗中看了眼周围,跃身直接飞进风月楼二楼。
身影如风而过,一晃不见,进了夏烟儿的房间。
夏烟儿正扭头艰难地给背上的伤口上药,门一开一阖,还没来得及反应,宫主向她走了过来,手一抖,药瓶掉在了地上。
“宫主……”
白惜璟走到夏烟儿身旁,弯腰捡起药瓶,清冷道:“转过去,我帮你上药。”
夏烟儿愣了愣,捂住胸口缓缓转身,背对着宫主。
她混迹风月场多年,可在宫主面前赤.裸.身体,还是忍不住羞涩。
微凉的手指按住她的肩膀,下一瞬间,伤口火辣辣地疼起来,是药粉洒在了伤口上。
“嘶……”夏烟儿倒吸了一口冷气。
白惜璟停了停动作,问道:“很疼?”清澈如湖水的声音,抚平了疼痛。
“嗯。”被宫主关心,夏烟儿无声笑了笑,说完,宫主上药的力道小了许多。
白惜璟一边上药一边问道:“药仙谷什么情况?”
她进药仙谷之前,让夏烟儿带人守在药仙谷瘴气魂阵外,伺机而动。
夏烟儿回答说:“有人顺利闯过瘴气魂阵进了药仙谷,守在外面的江湖人,就等着他把长生药盗出来,近一个时辰后,那个人果然出来了……”
江水派的何道,提刀冲上去一刀砍死了从瘴气魂阵出来的人,从他怀里搜出了一个方形小玉盒。
玉盒通体漆黑,雕刻有两只盘旋而飞的凤凰,很是精致,奇怪的是,这玉盒无锁无扣,明明有缝隙,却愣是打不开。
何道摇了摇玉盒,里面传来了轻微的撞击声,对着阳光,玉中似有血液流转,而其中,有一颗丹药,随着玉盒的晃动而滚动。
何道大喜,想带着玉盒离开,其他江湖人见他想走,全冲了上去。
很快,起了混战。
玉盒在谁手上,谁就被群起而攻之,抢了近半个时辰,死伤无数。
最后,玉盒到了乾坤门大弟子钱觞手里,钱觞没高兴片刻,一个身穿玄色劲装脸上覆盖面具的神秘人,以绝顶的轻功到了钱觞面前,夺走了玉盒,眨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里。
唯有夏烟儿,看清了她离去的方向,追了上去。
那人带着玉盒在林间绕了一圈,然后往青州城方向而去。
夏烟儿紧追不舍,快追上之时,那人突然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夏烟儿,问道:“你想要这长生药?”
没等夏烟儿回答,身后忽然一道破空之声,下一秒,背上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夏烟儿回头看了一眼,等她再回头,那个神秘人不见了,射她暗器的人,显然和那个神秘人是一伙的。
“所以,你不知道谁拿走了长生药?”白惜璟放下药瓶,拿起一旁的纱布,给夏烟儿绑伤口。
缠绕纱布的时候,手不小心触到了夏烟儿的胸,顿了下,面无表情地继续。
夏烟儿说:“暂时不知道,但只要她在青州城内,我一定能找到她。”
白惜璟将纱布打了个结,垂下手,说:“等有了消息,告诉我。”转身离开。
刚走了两步,夏烟儿抓住了她的手腕。
“还有事?”白惜璟回头,手微微一用力,挣脱开了夏烟儿的手。
“宫主,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夏烟儿穿起外衣,酥胸半露,凝眸看着白惜璟。
“并不知道。”白惜璟清冷回答,她过来只是想问夏烟儿药仙谷外的情况,没想到会看到她一个人艰难地上药。
下意识地瞥了眼夏烟儿的胸,她的胸比白朦丰.腴饱.满,身材凹凸.有致比白朦好上许多,举手投足更是风情万种,可她看着,却没有起任何欲.望。
而白朦,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一句话,轻易就能勾起她的情.欲。
夏烟儿捕捉到了宫主在她胸上一扫而过的眼神,勾唇笑了起来,特意将胸往宫主面前挺了挺,问道:“宫主,你可知,女子和女子,也可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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