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内脏什么的一下子被推挤上来,这种被什么东西悍然入侵进来的压迫感,让爱卿一瞬间张开嘴巴,却哑然无声。
“啊……啊啊啊!”然而,他的失神只有一瞬间,景霆瑞挺了挺腰,那大得恐怖的玩意,就捅入得更深,正是这撕裂般的痛楚拉回了爱卿的神智,感觉那里会被撑破掉,不能再进来了!
爱卿极具震荡的思绪里,回荡着这些恐怖的念头。
“住……住手……好痛……呜!”爱卿哭着,忍不住求饶起来,“我会……坏掉……啊!”
尽管爱卿这么哭泣,体内深处的粘膜,却是逆来顺受地承受这滚烫的肉柱的侵占,它那坚硬、硕大的前端,去到了指尖永远不可触及的深度!
那浮突着筋络的肉刃,极具存在感地撑满花径,让爱卿清楚地感受到,一个与自己截然不同的脉动,在体内蓬勃跳跃着,宣誓着所有权。
“这、这是瑞瑞的……!”模糊的意识中,爱卿第一次体会到什么是“合二为一”的感觉。
虽然很痛,但也被扎实地填满了,没有一丝的空隙。
他的体内有着瑞瑞的存在。
这种欣喜的感觉,竟然比疼痛,更让他眼圈发红、胸口发烫。
“卿……”就跟做梦似的,爱卿竟然听到景霆瑞这么呢喃着,他弯下腰,双臂紧紧地拥住爱卿不住颤抖的身体。
“爱卿……”
不是皇上,也不是他小时候曾经唤过的“卿儿”,景霆瑞是在叫他的名字,这让爱卿感动得泪水直流,这一定是在做梦吧!
这总是奉守朝纲礼纪的瑞瑞,怎么会开口叫他的名字呢?
“啊……不……痛……啊啊!”然而,下肢被撞击的感觉,让爱卿立刻无暇去考虑其它事情了。
景霆瑞沉沉喘息着,铁铸般的手指深陷进爱卿的腰骨上,壮实的腰杆挺动着,幅度加深,节奏慢慢加快。
“啊……嗯啊……啊啊啊!”
粗硬的肉棒一次次地顶进爱卿的身体。被肆意贯穿着,却毫无反手之力的爱卿,痛苦地发出呻吟,“不要!……好深……不要再顶那里啊……啊啊!”
他身体不住扭动,似乎想要逃脱,但那压倒性的硬硕,竟似利用他的扭动,毫不间断地强迫地捣开粘膜,顶端挤压向那最脆弱,也最为敏感的地方。
“啊啊啊——!”光是手指碰到,都会让爱卿哭泣,更别说如此粗硬有力的东西,再三地碾磨上去了。
“哈……啊……瑞瑞……!”哭泣声很快变得破碎不堪,爱卿的脑袋无力地低垂下去,乌黑的长发倾泻在玉枕上,犹如一汪清泉。
爱卿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每一根神经都在高热中燃烧,指尖也绯红如樱花花瓣。
而景霆瑞——一次比一次抽插得激烈,偶尔一个停顿,灼热的肉刃猛地抽出大半,在爱卿惊叫之前,就又猛地直捅进去,噗嗤的一声,把里头弄得湿透。
“啊啊……不……瑞……霆瑞……!”这番抽送的力道是如此之猛烈,爱卿有种体内粘膜都被翻出去的错觉。景霆瑞进入时,还巧妙借助到了身体的重量,好让肉棒能进入得更深。
这么重复数十下后,爱卿慢慢地感觉不到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下肢不断痉挛的火热,以及舒服得让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啊……嗯……啊哈!瑞瑞!”在爱卿喘息不断,眼神迷离地认为这感受不可能再强烈的时候,景霆瑞突然抓起他的一条腿,将他翻身过来。
“啊啊!”脊背碰触到床榻的同时,爱卿的分身也汩汩地射出蜜液,都喷溅在了景霆瑞的小腹上。
但是景霆瑞似乎毫不介意,他拔出肉刃,抬起爱卿白皙的腿,高挂到肩头。尔后,湿亮的龟头浅浅地蹭着后蕾入口,爱卿的下肢忍不住一个哆嗦,景霆瑞便又俯身挺入,深深地扎入到底,再度激烈地抽送起来。
他的气势似乎比方才更要凶猛,精力也永无枯竭似的,即使爱卿不顾一切地大哭了起来,哀叫着,“啊,不要……要坏掉了……!”
他也没有做出任何的让步,爱卿伸出手臂,借着手腕上的绑缚,圈上景霆瑞的脖子……
“瑞瑞……霆瑞……!”舒服到了极致的感受,竟然会让人觉得恐惧,而这一切都是景霆瑞带给他的,他的瑞瑞……
爱卿一边呻吟,一边因为激烈的贯穿而啜泣、发抖,直到景霆瑞压下来吻住他的嘴唇为止,他都在不停地叫着景霆瑞的名字……
第六章
明亮的阳光透过窗纱照拂在爱卿的脸上,他眯紧了眼,伸手想要去挡,却觉得胳膊沉得要命,根本抬不起来。
“小德子……窗户……”爱卿模模糊糊地说着。
不仅如此,他浑身上下都有种说不出的酸疼感,就像被人狠揍了一顿似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太难受了,还是霞光太刺眼,爱卿终于睁开了酸胀的眼睛。
“嗯……?”眼前是一片灰色瓦片的天棚,还有花棱天窗,和长春宫那漆金彩绘的天花板完全不同,他愣了愣,想起什么似的,猛坐起身。
“啊啊啊……痛痛痛!”后臀深处激起的疼痛直击脑髓,爱卿的脸色惨白如雪,豆大的汗珠也凝聚在额前,他拼命喘着气,才慢慢地缓过神来。
他用手擦了擦额头的汗,却发现手腕上有一道清晰的捆绑痕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立刻浮现在他的脑海,心跳一口气地加快了!
“怎么会……?!”爱卿既害羞得不行,又困窘万分,他左右一看,景霆瑞不在房里,天都这么亮了,他是去上朝了吗?
“糟、糟了!朕都还没去早朝!”爱卿惊得挺直脊背,自他登基以来,还没停过早朝呢,不管夜里忙到多晚,他都会坚持去视朝听政。因为他想效仿父皇,做一个勤政爱民的君主。
可显然,他已经错过了上朝的时辰了!因为那得天蒙蒙亮,就起来梳洗才行。
“这可怎么办?!”爱卿心里慌极了,他不但无故缺席上朝,也没有回长春宫就寝,这事情可算是闹大了!
他咬紧牙关,扶着床栏,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腰也酸得不像话,他只能以非常古怪的姿势,两腿分开,跪在床上。
“唔……?”有什么黏黏湿湿的东西,流了出来,弄湿了他的大腿根部。
爱卿低头,在看到那是白色的浊液,并想起是什么东西的时候,他顿时倒抽了一口气,脸孔红得跟烧热的炭炉一样!
昨天晚上,体内被摩擦、翻搅到几乎融化,那时,爱卿感受不到一点的疼痛,只是紧搂着景霆瑞的肩膀,觉得意识即将远去。就在那个时候,景霆瑞突然一个俯身突刺,深顶进来,弄得他是又哀叫又哭泣,那如岩浆般滚烫的东西,紧接着就释放进了深处。
那股热力,一直流遍身体每一个角落……这就是爱卿最后的记忆了。
直到亲眼目睹从体内流出来的东西,爱卿才明白昨晚的那股火热是怎么回事。
“这、这是瑞瑞的……”就在爱卿因为极度的羞耻而手足无措时,景霆瑞出现了,他双手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还有金色锦帕。
爱卿“哇啊!”大叫一声,慌乱地扯过罗汉榻上的被子遮住身体,景霆瑞倒是不慌不忙地走过来,把东西放下。
然后,他单膝跪在了床边。
“皇上,请准许微臣为您擦身、更衣。”景霆瑞说,他的声音沉稳而喑哑。仿佛已不记得昨夜发生的事。
“朕……”爱卿想要拒绝,可他现在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难不成一直维持这样赤身裸体的样子?他想了想,咬着下唇,轻点了点头。
景霆瑞起身,先把锦帕弄湿,水温略烫,但是擦拭肌肤却会更舒适,爱卿从被子下伸出胳膊,景霆瑞就轻握着他的手,另一手用锦帕擦拭着汗迹。
爱卿尽量不去看景霆瑞,他低垂的脸比茶几上的芍药花还要红。可是,当景霆瑞拉开被褥,用温热的锦帕擦抹过他的颈项,以及胸前的乳头时,那刺痛的感觉,让爱卿不停地想起,瑞瑞昨晚是怎么对待自己的……
“怦咚!怦咚!”
心跳如击鼓,吵得似乎能让景霆瑞听见,爱卿不由微微发抖。
“您会冷吗?”景霆瑞温柔地问,取过新的衣衫,先给爱卿披上。
“还、还好……”爱卿说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比景霆瑞的要嘶哑上好几倍。
景霆瑞没再说话了,他专心致志地擦着爱卿的腰,锦帕滑进爱卿的腿间,大腿内侧布满着星星点点的吻痕,还有手指掐紧时留下的痕迹。
爱卿并没有注意到,景霆瑞的手指也在发抖。他抽回了锦帕,洗净一遍后,将湿热的锦帕一端,挤入爱卿的股间。
“好痛!”爱卿抽吸着道,伸手去阻拦。
“不弄出来的话,您会更不舒服的。请您忍耐一下,微臣会小心一点的。”景霆瑞低声说,手指在入口处一阵徘徊后,就顶入进去。
“不要……瑞瑞……”虽说锦帕很光滑,但依然有种诡异的感觉,它随着指头一直往里深入,硬是分开黏膜,在里面来回滑动着,尽管景霆瑞的动作已经是很轻柔的了,但还是让爱卿掉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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