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宿连挑眉的动作都风情万种。本王可耻的萌了。
本王必须解释一下,第一,本王不惊讶是因为本王是个面瘫,第二本王见你惊远远比不上喜,第三本王失望的你居然真的是来公干的,而不是来走后门的。
本王失望的眼神化为实质了都。
让本王失望的下场就是,本王要静静的装逼。
“韩统领想多了,本王又不是料事如神,怎么能知道统领要来?”
韩宿是个聪明人,人一聪明就容易想多。
他深沉地笑了,“王爷用不着打哑谜,从下官进王府后,竟然如若无人之境,如果不是王爷吩咐了,下官如何能这么自如地闯进肃王府?”
那个……本王是真没有护卫这东西啊。
“第二,下官如没头苍蝇似的在王府乱窜,正巧遇见王爷的宠妾玉氏,她进退有度地告诉下官王爷在此,还问下官要不要留下吃个宵夜,若不是王爷吩咐玉氏在那迎我,她一个深宅妇人见到本官,竟然毫不惧怕,天下女子能有几个有玉夫人的气度?……京中有流言说玉氏粗鄙,本官看那些人都是以貌取人,王爷慧眼识金镶玉,下官佩服万分。”
玉树真乃神助攻!
本王被感动的眼泪汪汪,决定明天就给玉树一个大红包。
她那么镇定是因为把韩宿当成本王的情人了。
歪打正着吧。
韩宿从怀里掏出一打金票,估计能买下京城的半条节,看的穷吊的本王眼睛都红了。
“还望王爷多多为太子美言。”
本王收下金票,“这是自然。”
宾主尽欢。
第二天一早,本王抽了一张金票给了玉树。
她吓得从椅子上掉下来了。
“昨天的哪位公子,王爷想必很满意?”
本王当然很满意!
“下回有陌生人深夜来王府,你应该马上叫有刺客。”
“放心吧,妾身不会把那些丑八怪放进来的。”
本王:(⊙_⊙)
本王干脆地再抽了张金票给她。
一转眼本王就面壁思过一年了,烦的本王都快长草了,沙竺公主和王子终于要启程回国了。
“真不知道你们的王子为什么不喜欢生了孩子的女人……”没嫁出去妹妹的小王子很忧伤。
“他们不懂得欣赏。”本王只能这样说。
金毛的眼睛猛的亮了,握着本王的手说:“你看金刀怎么样?”
“不怎么样。”本王看你就不错。
小王子叹了口气,送他到十八里亭时本王也没把挽留的话说出口。
多年之后,本王的侧妃吐着葡萄皮说:“王爷不知道沙竺国可以立男人为皇后的?”
本王远目,蛋蛋的忧伤啊。
哦,本王的侧妃是玉树姑娘。
想让韩统领当侧妃的你们真真是误会了啊。
本王复出的第一场秀一定要一鸣惊人,所以本王拉着老脸去参加大考了。
本王一定要拿个探花回来,证明本王的才学就是京城第一,名副其实。
本王一声令下,全府齐齐行动。
无聊的时候,本王提拔了一个游滑的下人当跟班,放心,他长得很安全,本王不会对身边人痛下杀手的。
“您和萧太傅的长子萧霈谁能考上状元……”
“赔率多少?”
多顺小心地看了本王一眼说:“一比一百,您一,萧大公子一百。”
全京城的人都看不起本王。
很好。
算他们有眼光。
大考的时间到了,本王和一干白丁挤进了太白楼,每个考生都有单人房间,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只要没什么太大动静是没人管理的。
考试分三天,第一天考五经。
本王擅长背书,写上了。
第二天考时政,本王不关心时政,还好买到了考题。
第三天考诗词歌赋,本王是诗词歌赋的鬼才,斗酒诗百篇的那种。
三天一考而过。
被关了三天的考生们个个脚步虚浮,脸色发青,唯独本王容光焕发。
多顺已经在外面等本王了,“您和萧大公子的赔率降到一比五十了。”
呵呵。
本王和萧大公子势不两立。
“听说他也来考试了,在哪?”
“云涔想要见我,回个头便可见了。”
这华丽的低音炮,听的本王骨头都苏了,俗话说上帝给人开了一扇门就要关上一扇窗,哪怕萧大公子的长相对不起长相,仅仅是这把嗓子就得让本王这个恋音癖怎么活。
本王回了头,只见一浊世佳公子,白衣盛雪,言笑晏晏,持卷而立,太白楼藏于身后。
本王文艺了。
“你就是萧霈?”
美人露齿一笑,“当然,世上无第二个萧霈。”
这个逼装的好,本王给一百分。
本王也不能被他的气势比下去,本王决定放个大招。
“本王忽然觉得,方才写的诗很适合霈郎。”
萧霈果然有兴趣,“不知是什么诗。”
本王把扇子一收,双目清华,“某愁前路无知己,天下谁人不识君。”
萧霈的扇子掉在了地上。
本王微微一笑。
深藏功与名。
看到这诸位应该知道了,本王是个穿越的。
现在穿越太泛滥,也没啥好提的。
本王只需回家静静等待考试结果出来,本王一点不着急。
可是有人急了。
比如说太子太傅。
太子太傅年纪不到三十,和萧霈的爹萧太傅不是一个人。
本王必须解释一下,否则会有人认为本王想父子双收,本王也只能想想了。
萧太傅……也是个美人啊。
太子太傅,嗯,就叫帝师吧。
帝师上奏说此次科考有人舞弊,尼玛直接说本王作弊就行了呗!
帝师之所以这么针对本王,完全是因为本王被点为状元的缘故。
本王承认策论作弊了,你以为年年出的考题都差不多,不是治水就是治河,要不然就是边防,来来去去都是这些问题,本王只需找个高手刨制一篇字字珠玑的文章就行了。
这也算作弊吗?
那全国背范文的学生崽都是作弊喽!
呵呵,老虎不发威,你当本王是病猫啊。
虽然只进金銮殿上过一次朝,但是本王一点都不怯场。
给皇叔鞠了个躬,“近些日子以来,朝中有人针对本王,有人说本王考试舞弊,本王会做这种事吗?”
皇叔尴尬的笑了笑,你是大boss你尴尬什么?
“肃王不必发怒,朕是相信你的,肯定是有人造谣生事!太傅,可有证据啊。”
帝师没想到皇帝怂的这么有骨气,整个人都呆了下,“臣有证据!”
说完把一张卷子呈到了案上,“臣奉旨监考,对学生们的状况都多有了解,哪怕是臣,大考时也是彻夜难眠,而肃王却好吃好睡,没有一点担忧。”
本王笑了。
是真的笑了,本王不笑则已,所有大臣齐齐两股颤颤,后来本王的王妃告诉本王,说本王笑的时候,就如同说‘你完了‘。
原来只手遮天不是本王被逼无奈,而是一种天赋。
这是病,得治。
帝师额头一滴冷汗滑下,“肃王还有何话要讲?”
“敢问太傅,是何出身?”
“本官出身寒门,凭陛下金口钦点为前科榜眼。”
“哦。”
本王很没诚意地说。
“想必太傅家中并不富裕吧?”
“本官家中只有三亩薄田,靠老母针线读书。”
居然过的这么心酸?
本王都快心疼哭了。
来来来,太傅,快到本王碗里来,本王心甘情愿为你造一座酒池肉林。
本王对皇叔说:“陛下,可明白了。”
皇帝压根没看明白,听本王这么说,只能故作深沉地点头,“朕明白了,来人,肃王舞弊纯属子虚乌有,太傅罚三个月奉禄,回家反省。”
“陛下请慢,臣不能接受。”
皇帝对认死理的太傅很无奈,“肃王,跟太傅解释解释。”
本王拍了拍帝师的肩膀,“太傅高中时是不是觉得可以让老母亲过上好日子而欣喜若狂?是不是有一股责任从天而降,要为天下黎民百姓请命?是不是要做一代贤臣,青史留名,是不是觉得光宗耀祖,重新修了家庙?还准备忆苦思甜告诫子子孙孙勿忘昔日辛苦?”
帝师不明所以,“是又如何?”
“本王乃是肃王,此生于仕途再无寸进,太傅想要的,本王应有尽有,来考试不过是锦上添花,中与不中,并无影响,而太傅当年若没有中举,必定心如死灰,再难进京,是,还是不是。”
看帝师惨白的脸色,本王心疼不已,是不是说的太重了?
☆、第五章 圣僧请慢走
帝师从此以后坚定的走上了反肃王的康庄大道上,并且一去不回头。
本王已哭晕在马桶上。
本王为什么要伤害帝师?
本王成为单身狗都是本王自己造成的,和别人无关。
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本王依旧淡淡的忧伤。
皇叔仍然给了本王状元的名头,可是本王一点都不高兴,因为帝师都不正眼看本王了。他和大将军,宁王一起穿一条裤子,玩的可开心了,就是不带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