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啊,你三更半夜精心打扮在我房间里望穿秋水,是不是想我了?”
沈画低头看看自己,夜行衣也算精心打扮?还有望穿秋水是这么用的吗?
“封公子误会了,在下来取回冷箫剑。”
“哦。”封昱纶突然一下子有些沮丧,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那把剑啊……”
沈画侧头看他,他不是要把剑送人么?莫非对方不喜欢?
“请封公子将冷箫剑归还,否则休怪在下不客气。”沈画道。
封昱纶一下子又贴得老近,“那不知道美人打算怎么不客气?捆绑?小皮鞭?滴蜡?”
沈画漠然地将折扇对准封昱纶的死穴。
封昱纶一脸恍然,“玩扇子啊~”
……算了,冷箫剑不要了,杀了他得了。
☆、你被人亲过吗
……算了,冷箫剑不要了,杀了他得了。
沈画准备拿扇子刺进他死穴。
封昱纶突然松开他,一下子跳到床上去了,“唔,其实美人想拿回冷箫剑也行,我本就说是借的,自然会还。”
“那不知封公子何时奉还?”沈画问。
封昱纶托着下巴想了想,“这个嘛,要看人家心情的,美人二话不说就来人家的房间里,把人家吓死了,心情可不好可不好了呢。”封昱纶嗲着嗓子,跺着脚撒娇。
沈画忍下作呕的不适感,微微一拱手,“是在下失礼了,给封公子赔罪。”
“不原谅!”封昱纶撅嘴下巴一扬。
沈画:“……”
“除非美人亲我一口。”封昱纶舔着脸又要凑过来。
沈画一下子避出去好远,封昱纶本就醉醺醺的,站都站不稳,随着沈画这么一闪,让他一个扑空摔倒在地上。
他趴在地上,委屈地朝沈画伸手。
沈画视力不错,借着月光看着封昱纶五彩斑斓的指甲,默默地又退后几步,无视。
封昱纶嗔他一眼,无奈地自己爬起来,“真是狠心的小坏蛋!”
沈画漠然地转头,他什么也没听到。
“美人,你还想不想拿回冷箫剑?”
沈画看向他,“还请封公子归还。”
“还给你也可以,但你要答应人家一个条件。”封昱纶打了个酒嗝,似乎想到了什么好主意,双眼亮晶晶的。
“封公子但说无妨,只要在下做得到,在下一定赴汤蹈火万死不辞。”沈画道。
“美人一定可以做到的。”说着,封昱纶似乎害羞了,双手捧住脸娇羞一笑,看着沈画的眼神都羞答答的。
沈画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只要美人答应做人家的男宠,哎呀好害羞!”说着,封昱纶直接拿手捂住脸,不停地跺脚。
等封昱纶害羞完,再抬头,发现沈画已经不见了,而他的宝贝折扇则被丢在地上。
封昱纶昨天喝了不少酒,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错觉,他怎么总觉得窗外有人呢?
封昱纶躺在床上打了个酒嗝,爬起来支着脑袋看向窗外,月光柔柔,荧光半透,没人啊。
他屏息听了听,也没听到有人的动静,他打了个呵欠,趴好接着睡。
没一会儿,封昱纶又支起脑袋来了,怎么还是觉得窗外有人呢?他侧着耳朵认真听,还是什么动静都没有,他才扁着嘴巴又钻回被窝了。
封昱纶本来就酒醉,加上昨晚没睡好,直到下午才起床,他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打开门,正好看到有下人经过。
“慢着。”封昱纶道。
“主人。”那下人对封昱纶恭敬地行了个礼。
“昨夜是有人在门外守夜吗?”封昱纶问。
那下人摇头,“主人不是说,晚上您睡觉时不喜欢被打扰,不用人守夜么?”
封昱纶皱了皱眉,“好了没事了,你叫厨房送些吃的来。”
“是。”
他睡了一天,肚子饿的够呛,厨房一把膳食送上来,他抓起一个羊腿就咬了起来。
咬了两口,他顿住,抬头看了看屋顶,怎么觉得……
可是仔细一听,又什么动静都没有,封昱纶对自己的武功有绝对的信心,若是真有人在,以他的武功不可能感觉不到,难道是酒还没醒?
不过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难道真的有什么高手在暗中监视自己?
封昱纶放下羊腿,飞速出门跳上屋顶,屋顶上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没有。
接下来的两天里,封昱纶总是有种被监视的错觉,可是又查不到半点踪迹,这种感觉他吃饭时也在,睡觉时也在,洗澡时也在,连上茅房时都在。
封昱纶是个讲究人,家里的茅房都是豪华型,马桶也是特别定制版,坐起来比床还舒服,可是今天,他坐在马桶上一直动啊动蹭啊蹭,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又是许久之后,他还在马桶上动啊动蹭啊蹭。
“你长痱子了?”
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把封昱纶吓了一跳,他忙惊悚地回过头去。
豪华茅房的马桶后面是面窗户,有人的时候自然是关着的,紧闭的窗户映着一个人影。
封昱纶感觉一万只小肥羊从心头奔过。
“你谁啊!”
窗外人影没说话,走开了。
半柱香之后,封昱纶才萎靡地从茅房出来,一进自己的院子,就看到院里的石桌前坐了个人影。
“哎呀,我说我今天去茅房怎么这么一泄如注呢,原来是美人来了。”封昱纶颠颠地凑过来。
沈画一听,准备喝茶的手一顿,转了个弯递到封昱纶面前。
“给我的?”封昱纶受宠若惊地接过来,一口喝完,“哎呀,美人斟的茶真是香甜美味啊。”
“过奖了,你觉得这茶香甜,可能是因为你刚从茅房出来,没有洗手的原因。”沈画道。
封昱纶:“……”
“美人啊,这几天一直跟踪我的,是你吧。”封昱纶挨着他坐下,还不断往他身边蹭。
“嗯。”沈画默默地捂住鼻子。
封昱纶:“……你跟踪了我这么多天,行迹都隐藏得很好,这次怎么露面了?难道是想我了?”
“我只是看你这几天草木皆兵,神志太紧张,怕你吓出什么毛病来,”沈画道,万一吓傻了,他就没法找他的冷箫剑了,“对了,你最近去茅房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你肠胃不太好啊。”
“还不怪是美人你,”提到这个封昱纶就一脸哀怨,“想见人家就直接来嘛,干嘛用这种方式,人家小心肝吓得啊,现在还扑腾扑腾跳个不停呢。”封昱纶翘着兰花指不停地拍自己的胸口。
“待我找回冷箫剑之后,我不介意帮你把它弄停。”沈画道。
“原来美人是为了冷箫剑。”封昱纶笑了笑。
“我打算跟踪你,寸步不离。”沈画说道,他相信,封昱纶敢冒险闯天一山庄抢冷箫剑送人,那这个人对封昱纶肯定特别重要,只要他一直跟着他,他总会去和那个人见面的。
只要见到他送剑的那个人,沈画自有办法抢回来。
“原来美人已经爱我爱到一刻钟都不想和人家分开,想时时刻刻跟人家粘在一起,人家好幸福啊!”
沈画一共跟封昱纶见面四次,双耳已经有了自动屏蔽垃圾信息的功能了,他安慰自己,这里没有人说话,只有老猫□□。
深夜,封昱纶躺在自己的房间,自己房间的地上,自己房间地上的床铺上,有些不明白情况怎么会变成这样。
“美人啊,你觉得在我自己的房间里,我却只能打地铺,而你却明目张胆睡我的床,有没有一丝愧疚啊?”封昱纶躺在地板上,沉声问。
“并没有。”沈画道。
“其实人家的床还是挺大的,睡下咱们两个没有问题。”封昱纶提议。
“是么。”
只听一阵掌风声,接着又是一阵坍塌声。
沈画慢悠悠地又开口:“变成单人床了。”
“……我家的空房间,其实挺多的,相信以美人的听力,我只要一起床你就能立马出现在我面前。”封昱纶的声音很僵硬。
“哦。”沈画起身,打算去把其他几间空屋也全部砸了去。
“美人美人!”封昱纶忙着叫道:“我觉得睡地板很好,大夫也说过,睡硬的东西对腰背比较好,嗯,我最爱睡地板了。”
“嗯。”沈画重新躺回床上。
“可是美人啊,我们中间为什么一定要隔个屏风呢?”这才是封昱纶最哀怨的地方,他还想半夜翻身踢被子给沈画“看”呢。
“如果不是你一进屋就脱得□□的话。”沈画道。
封昱纶一听,忙着跳到屏风的那头给沈画看,“人家哪有□□!”
沈画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又把眼睛闭上了,“嗯,只挂一丝。”
封昱纶:“……”
“美人啊,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封昱纶坐在他残破的“单人床”上,托着下巴看着沈画。
“不可以。”沈画闭着眼睛道,连睁眼看他都懒得。
封昱纶却只当他说了句“可以”,自顾自开口:“你有没有被人亲过?”
沈画没有回答,只是眉头瞬间皱起,刚要睁开眼睛,却突然感觉被人捧住了脸,然后嘴唇贴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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