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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替身男宠 (倾思慕宇)


  沈画轻笑,“我是说,我自己。”
  “你自己?连我都做不到,何况你。”封昱纶道。
  “楼子婴中的是至阴之毒,你的武功也分属阴柔,沈家有门独门心法,阳刚强劲,虽然我学艺不精,但是或许有用。”沈画道。
  说着,沈画向前走了两步。
  “不行!”封昱纶想也不想挡在他面前,一脸的警备模样。
  沈画侧头看他,“你怕我?你怕我趁机向楼子婴下手?”
  封昱纶不说话,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他就是这样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  步步都是阴谋啊,好开心

  ☆、红罂楼的真相

  封昱纶不说话,可是他的表情分明在说他就是这样想的。
  “杀了他对我没有半点好处,我若想杀他,早就杀了,或者由着他毒发身亡就好,何必今日还要前来。”沈画冷冷道。
  封昱纶皱着眉头,还是不放心。
  沈画又道:“我今天是孤身来的,杀了他你绝对不会放过我,我又打不过你,我总不会为了他搭上我自己的命。”
  封昱纶的眼神闪烁,有些松动,可还是不肯让开。
  “我相信他。”
  一直昏迷的楼子婴不知何时醒了,只是他动弹不得,只能躺在床上。
  “子婴,你醒了!”封昱纶大喜,忙着冲到床边。
  沈画后背一僵。
  楼子婴看着沈画,虚弱而无力地开口,“我相信你。”
  封昱纶握了握拳,挣扎了许久,看着楼子婴紫红色的唇和苍白的脸色,终于看向沈画。
  “那就麻烦你了。”说完,他抓着阿布出了房门,还把房门关好。
  呵,他对自己的信任,竟不如楼子婴,呵呵……
  封昱纶没有走远,就一直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垂着脑袋,一声不吭。
  昨夜刚下过雪,可是南方的雪一向不会大到哪去,现在雪已经化了一半了,地上满是泥泞水渍,雪融化的天气,总是格外冷,连呼出的气都形成一团白雾。
  阿布是下人,自然是不敢跟封昱纶一起坐的,只能乖巧地站在他身边。
  “封公子,你是在担心少爷,还是沈公子?”阿布小声问。
  封昱纶没有出声,只是闷着头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事实上,他不知道,沈画的出现,让他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难过。
  他该开心的,因为子婴终于有救了,起码有希望,可是当沈画出现时,他却开心不起来。
  为什么?从苗疆回来之后,他毅然决然地搬回了美人居,为了救子婴,他重伤沈画,甚至再次对他下毒,可是才过一天,一天而已,沈画为什么会出现?
  他为什么要帮自己?为什么要救子婴?他昨天不是还拼命阻止自己救人吗?他不是应该恨子婴吗?为什么要救他?
  而且,明明终于有人来救子婴了,他却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整整一个时辰,沈画还没出来,阿布有些站不住了。
  “封公子,沈公子怎么还没出来?少爷会不会出事啊?”阿布站在门口,想透过门缝往里看。
  封昱纶依旧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砰!
  屋里突然传来一声声响,阿布吓得忙推门进去。
  屋子里,只见楼子婴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嘴角的床铺染着大片黑红色的血迹,可他的唇色已经恢复正常,不再紫黑,而是虚弱地苍白。
  而沈画,则摔倒在地上,他的嘴角溢着鲜红色的血丝,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他右胸的衣衫再度被血染红,应当是伤口又裂开了。
  “少爷!”阿布忙着冲到床边扶起楼子婴,紧张地号上他的脉搏。
  封昱纶僵在屋子里,没有冲到床边查看楼子婴的情况,只是看着倒在地上的沈画,却也没有上前扶起他。
  只是看着,如同石化一般站在那里。
  阿布突然松了口气,终于露出了笑脸,眼角也溢出激动的眼泪,“毒逼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
  沈画晃了晃头,让神志清醒些,他扶着地面吃力地爬起来,看楼子婴脸色恢复正常,他微微笑了下,扶着胸口离开。
  胸口的伤疼得窒息,血一路滴下,在还没有完全融化的雪地上,形成一条血路。
  白红分明。
  沈画的嘴角,却在笑,一直在笑。
  这点伤算什么,一切,才刚刚开始,值得,一切都值得。  
  距离三月之期,还有五天了。
  照例去给沈太君请过安后,沈画准备出门。
  他的脸色依旧苍白,胸口的伤甚至连痂都没结,可他除了脸色苍白点,好像没事人一般。
  而对于楼子婴在天一山庄被劫走,沈太君却并没有惩罚沈画,只是好像一下子老了二十岁,对他,对天一山庄,都失去了希望。
  八大派也渐渐到齐了,却没有追究楼子婴被劫走的事,估计是等着五天后一起发难。
  按照今早密探送来的情报,沈画准确无误地在花街柳巷最深处的那家青楼找到封昱纶。
  封昱纶躺在包间里的床上,醉醺醺地喝着酒,身边围了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姑娘。
  一个断袖,学人家逛青楼。
  沈画缓了缓脸色,微笑着推门进去。
  “美人,来,亲一个……”封昱纶正搂着怀中的姑娘厮混着,见到来人是他,瞬间愣了。
  沈画走在桌前坐下,托着下巴温婉地看着他。
  气氛好像一下子凝固了,封昱纶本来醉醺醺的,眼睛脸蛋都是红的,可是看到沈画,整个人好像被定住一般,酒也醒了大半。
  他的嘴张了又合,似乎想说什么,反反复复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倒是沈画先开了口,“怎么没去照顾楼子婴?”
  提到他,封昱纶下意识眼神一黯,哈哈道:“我又不懂医术,有阿布那个小子照顾他就够了。”
  “哦?”沈画挑眉,“难道不是因为,他们已经不在城里,昨日被你连夜送走了吗?”
  被揭穿,封昱纶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沈画心下冷笑,楼子婴昨日刚刚解毒,夜里就被送走,他不就是怕自己会去找他的麻烦么。
  面上,沈画依旧面不改色道:“那你呢,你怎么不走?”
  “当然是因为舍不得美人你啊,”封昱纶从床上跳下来,鞋子都不穿凑到沈画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腰,在他的脖子间蹭个不停,语气撒娇,“美人在这,人家哪舍得走。”
  舍不得?是为了留下拖住他,怕他派追兵吧。
  沈画倒了杯酒,打算一饮而尽。
  封昱纶按住他的手,皱着眉有些担忧地看向沈画的胸口。
  怎么?怕他有伤在身不能喝酒?瞧瞧这担忧的表情,演的真像,真看不出来,封昱纶还是个演戏的好手。
  不过演戏么,谁不会啊,何况他也是个中好手。
  他安抚般拍了拍封昱纶的手,笑道:“人生在世,酒色财气,封兄不用担心。”
  “哈哈哈,好一个酒色财气,画画,你真是个性情中人,”封昱纶大笑着凑过去亲了沈画的脸一下,紧接着也给自己倒了杯酒,“我来陪你喝!”
  沈画微笑,眼底,冰冷一片。
  沈画就这样陪着封昱纶,一直在青楼里折腾,这应该是他五年多以来,最放纵的一次。
  夜里的时候,沈书找了过来,看到他这个样子很是担忧痛心,想把他待会天一山庄,可是沈画死活不肯,甚至直接在青楼住了下来。
  沈书在这里哭闹了两天,沈画就是不肯回去,最后沈书被连珏带走了,而这期间,沈太君从没派人过来过,也没传过一个讯息。
  好似,完全放弃了他。
  深夜,沈画和封昱纶躺在青楼的房顶上,前几天的那场雪已经完全融化干净了,可是这几天却冷得厉害,比往年都要冷,似乎是预兆着今年有什么不同。
  封昱纶又是喝得醉醺醺的,躺在屋顶上打了个酒歌,鼻子耳朵都冻得通红。
  今天是上弦月,弯月如钩,两人躺了许久,谁都没有出声,只是静静望着那弯月牙。
  “你……” 
  良久,还是封昱纶先出声。
  “你为什么不问我红罂楼的事?”封昱纶轻声问。
  沈画认真想了想,道:“因为不怎么关心啊。”
  又是许久,封昱纶幽幽地叹了口气,“其实,子婴就是红罂楼的楼主。”
  “哦。”他是真的不关心。
  封昱纶继续道:“红罂楼是我师父创办的,师父死后,就将楼主之位传给了子婴,由我协助,我算得上是个护法吧。”
  “哦,”沈画还是这个字,“官儿还挺大。”
  “那也大不过你这天一山庄少主吧。”封昱纶好笑地侧头看他。
  沈画依旧枕着手看着月牙,得意道:“那是必须的,不过,既然他是楼主,怎么那天营救就你和阿布两个人?”
  “我们只是个新成立的小教,人马又大多都在西域,你以为是你一呼百应的天一山庄啊,再加上我们来江南游玩,本身就没带多少人来。”封昱纶都被气笑了。
  “哦,”沈画还是这个字,顿了顿,他又突然出声,语气波澜不惊,“那你指甲上的蔻丹,就是罂花吧,给我下的药,就是罂花散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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