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有时候也会想,会不会希珀比她更早察觉到这份难以抵抗的吸引力,所以和她不约而同选择了“抽离”这种方法呢?这个可能性让她兴奋得全身发抖而手脚冰凉,在每个脚步声若有若无地萦绕的晚上,她都会闭着眼睛,妄想这脚步声会回到她的门前,阴沉寡言的孤僻法师掀开她的被子,而突然把她锁在双臂之间,夺取了她的行动力和声音,再霸道地夺取她的……
童贞。
她并不十分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在她躲着希珀而偷偷看的那些□□里,应该代指一些禁忌、刺激而美妙的事。
但这几乎又永远是她的幻想,她甚至不能确定门外徘徊的脚步声是不是真实的,她也不敢开门去看,害怕会惊走在那里徘徊的人,更害怕会毁掉自己脑中幻象的基础。
希珀有时候会送她进房间,静静看着她躺进被子里,有时候会伸手摸她的脸,但再也没有了晚安吻。这之后脚步声就会开始萦绕,让塞隆在对她稚弱的心思来说过于刺激的幻想里睡着,第二天没准会伴着脚步声一起醒来。
大法师有时早上会来叫她起床,她的头发仍然没有长长多少,只是齐肩的短发,因为发质柔软的缘故而服帖地垂着。她的穿着不再随便,每次塞隆见到她的时候,她都穿着黑色的长袍。她会静静地靠在门边等着塞隆洗漱后换衣服,通常闭着眼睛冥想,看到塞隆偶尔扣错扣子,也会走到她背后,把她推到镜子前面,从后面伸出手,虚虚地在空中比划着她哪里穿错了。
极其偶尔的时候,她会帮塞隆重新扣扣子,但大多数时候都不会。这个行为忽然变得让塞隆觉得尴尬和羞赧,她们两个靠的太近,互相能闻到对方身上的气味,她还能陷入大法师的怀中,几乎忍不住就要软下来靠上去。
她们两个这时候总会不易察觉地相互远离,小心翼翼地、自觉地形成隔阂。
大法师当然也发现了这种细微的变化,她也变得战战兢兢,总是怕吓走小野兽,疑心她已经察觉了她本该端庄的老师对她有了别样心思。
她拒绝她一切亲密的要求,但当塞隆不再要求的时候,她感到失落。
这样的变化让家里的每个活物都陷入了莫名的惶恐与尴尬,大约沉淀了二十天左右,新的默契才最终形成,她们都掌握了让气氛不再变得尴尬的距离,那是一个再也闻不到对方身上气味的距离。
谁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生怕它一不小心再崩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每晚都幻想她俩告白后的日常,把自己甜哭了
有时候还想过我是不是写得换性别也一样?
就试了一下性转,
想了下如果塞隆性转,应该是个挺悲剧的故事,可能男版塞隆一时冲动然后大法师一辈子都会责怪他
老师性转,从头到尾老师都处于强势一方,感觉死气沉沉没有什么写头很b。
两边都性转,参照1.
还是百合好啊~(烟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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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问我金榜什么要求,金榜的要求就是钱
金榜是全站原创百合文七日收入排名,前十上榜,
那个榜单可以点开,叫金榜more
金榜more基本没人看的,偶尔去瞅一眼自己到底什么收入水平,估计一下现在的形势。
目前我们中出的叛徒正在冲金,
今天在冷题材抱团取暖红不起来群提到这件事之后大家又恶狠狠中出了她一轮。
我昨晚被大家砸上金榜more的末尾,相当懵逼,
行吧你们要真能把我砸上金榜
我上榜那天一直到月末全部日更6000+
第156章
但一封信打破了家里伪装的宁静, 夏莫代尔站在图书馆的栖木上, 因为风穿过身体的速度太快而变得不安起来。
“……塞隆。”大法师尽量平静地叫她的名字, 她摘下了金丝眼镜, 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塞隆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老师?您需要休息吗?”
“也许吧, 我有些事情要和你谈谈,我们去起居室吧。”
塞隆点点头, 看着希珀推开椅子,从桌子后面走出来,双手捏在胸前,率先走出了图书馆。她赶紧跟在后面。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胡思乱想着, 最怕的结果居然是希珀学会了读心的方法,而因为她内心龌龊的幻想狠狠地羞辱她之后, 再把她永远地赶出这座塔。
希珀坐在沙发上, 塞隆也坐回了自己的位置,拘谨地并拢双腿。
“你知道吗?每学期你的成绩单都会直接寄回家里。”
塞隆蓦然一惊,明白希珀是因为什么事情而面色不善了。她确实不知道, 而且天真地以为学校和家里是严格分离的。
希珀纤长的手指从信封里抽出一叠纸, 摊开之后是一页表格。她把第二张抽到前面来,说:“这是教务长的来信,信中说你缺考世界史,所以这一科的成绩很低。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没去考试吗?”
“我……”塞隆沉默了,她不想让希珀知道有人在背后造谣中伤她, 也没有办法解释自己的愤怒和厌恶,最后克制地说:“我不喜欢世界史的老师,我认为这种方法能够表达我的抗议。”
希珀深深吸了口气,“谁教世界史?”
“……索绪兰。”
希珀皱起了好看的眉毛,“瑞德·索绪兰?”
塞隆看着她的眉梢,心里的声音清晰地说:是的,我是为了你,而我永远不会告诉你。
“嗯。”
希珀气息不稳,头偏开不知在想什么,隔了一会儿才说:“你的理智应当明白,为了这种人并不值得你这样做。”
塞隆咬着下唇,闭着眼睛说:“我真的,很讨厌他。”
希珀又深深吸了口气,大概是在压抑怒意,她的声音甚至有些发颤:“我认为你……违背了我的期许。”
“……对不起,我愿意接受您的惩罚。”
希珀轻轻闭上眼睛,“这并不是惩罚就能解决的。我只是非常不理解,索绪兰值得你不去考试,难道我不值得你去把这一门考好吗?”
塞隆的眼睛倏尔睁大,惶恐地说:“不、不是的!”
“塞隆,我很失望。”希珀用指关节抵着自己的额头,塞隆看不到她的眼神,因而更加地惶恐了,“不仅仅是因为你对我做下的承诺没有实现,还因为你暂时地失去了理智。你应当了解到这一门你考不过就要重修的,重修之后还会继续见到索绪兰。理智、权衡、为自己的行动负责,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忘了吗?”
可我是为了你……她叹了口气,即便是这样,她也不能否认这是她头脑一热的后果。
难堪的寂静持续着,连提乌斯都在墙角趴着不动,大法师身上的冷冽慢慢浸透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所有活物都心惊胆战。
“塞隆。”她轻声说,像是压抑着什么,也许是怒火或者失望,也许只是怕吓着她的小野兽,“你想过任何补救措施吗?你有为你的失误设计任何解决方案吗?”
塞隆想了想,说:“补考?今年……嗯听说题目很难,索绪兰故意没有划范围,也许有很多人和我一起补考。”
“还不算太糟。”她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塞隆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唯恐她这次又要丢下她,但希珀压抑的喉音说:“别跟着我。”上楼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塞隆被关在门外,想敲门却敲不下去,最后蜷缩在希珀房间门口的沙发上。
距离她第一次缩在这里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她的身体长大了很多,也不能完全地缩在软软的垫子上,手脚都露在外面,但感觉总还是一样的:里面有个人,她却并不能做哪怕一点点靠近的动作。
迷狂是一种主观狂热,你的眼睛自带滤镜和美化,把一个尚算普通的人变成了盖世英雄,这时一个人往往把迷狂中主观投射的幻象当做了自己喜欢的那个人,这两者之间有着显著的差距。
她盘腿坐在海克特拉背上发呆,一边怀疑自己以前仍然不可避免地陷入了迷狂,投射了迷狂中的幻象在塞隆身上,实际上她仍然是个孩子,不很有理智,总是以动物般的直觉和喜好选择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并不是随时都想到后果。
大法师是时候从迷狂中醒来了。
这么想着,她心中陡然一阵轻松:是的,我不应该会喜欢上这么小的孩子,只是维吉尔对我的暗示导致我对自己有所暗示,她或许符合我的条件,但我并不一定要喜欢上符合条件的每一个人。这些天我只是迷失在了幻象里。
她跳下水床,走向门口,打开门却发现门口站着一只动作僵硬的脚凳。
“提乌斯?”
“……呜……”提乌斯的背后放着一个托盘,因为它的后背平整,所以托盘稳稳地放着,托盘里是切好的牛排、一勺薯泥、餐具、她喜欢的奶茶。
提乌斯不会自己把东西背在背上,照毛色来看也不像是接触过火领主,显而易见只有一个人能指使提乌斯这么干。希珀又不知该说什么,但蜘蛛网一般的联想力和想象力让她立刻像是亲眼见到那个可爱的黑发少女温声细语地请求提乌斯执行任务,这只脚凳抗拒不了这样的请求,呜呜叫着点了头。少女绿宝石一样的眼中盛着笑意把牛排一刀一刀切开,最后坐在楼梯口,将托盘放在提乌斯的背上,让它走到门口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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