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吧,上次错过的,这次让为师为你挑选一个好地方,让你好生观摩观摩。”五里云戈笑得格外渗人。
池顿哭丧着脸,好想说能不能换成柳巷?他突然觉得与欧派们相比,飞机场显得格外可爱……又或者让他承认,现实中的花街欧派们实在有些可怕。
百里轻车熟路的在后门上敲了五下,门从里面打开,开门的是一个老婆子,她毕恭毕敬的对着五里云戈鞠了一躬,在前面带路。
一路上楼,走到一间特制的暗室中,老婆子退下,两个下人送上来茶水点心和笔墨纸砚。
“这、要画?”池顿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五里云戈,突然想起来他师父书房里的那些画,难不成都是现场画的?
五里云戈侧躺在画台后面的大床榻上,悠悠哉哉吃着点心点点头,“练习练习,适应适应。”
当初学画画的时候,池顿还没有被龌.蹉想法污染过,一心想画热血漫画,后来投入工作,也只沉迷于设计中。
谁曾想,有朝一日,他居然会穿越到遥远的古代,用他吃饭的活计,画本子,还是现场play!
只是叹了两口气还是接受了设定,在知道他们宗门有研究房.中术的时候,他的潜意识里已经预见了这样的事情发生了。
作者有话要说: 020:现场画本子
☆、020:现场画本子
画台离床榻有两三米的距离,处在一个半圆的中心位置,以床榻为水平向周围散开。弧形的墙面中间,横向嵌了一圈透明、材质如玻璃的东西,而透明的对面,就是姑娘们的客房。
弧形墙面一共包纳了六个房间,每个房间只是占了个最佳视野的位置。而这种玻璃透明度虽然没有二十一世纪的高,但还是十分清晰的能看到隔壁各个房间的状况。
而且他们这个屋子比较暗,隔壁屋子很亮,反过来是看不见他们屋子里状况的。
池顿摸了摸那种玻璃体,又看了看这整个房间的布置,心说这家店要该不会就是师父开的吧?即便不是那也一定有股份。
现在这些房间都还没有人,他猜测着,能入这种房间的人,一定是有经过一定层次的挑选,比如需要修习那个术法的人,又或者技术要求比较高的达官贵人。
不过还真是苦了这些工作人员了,大白天还要工作,唉!
他还在琢磨着一会儿是怎么个看法,是盯着一直看,还是看一会儿画一会儿,还是使用千里眼边看边画?
越想越觉得,这种形式似乎在网上看到过,不就是传言中有些不法酒店暗地里的勾当吗?假镜子后面藏着人和机器,像看电影一样看活春gong。
五里云戈喝了口茶,站起身走到画台前,也不看纠结中的池顿,默默给他研墨,调整笔头。似乎是记起池顿不会用毛笔,无奈的笑了笑,干脆自己用了起来。
没一会儿工夫,池顿蹲在墙下的身影就跃入纸上,他还写下评语:“好徒儿,迟钝。”
看到五里云戈对着画在笑,池顿也起身过去看,只看一眼就委屈了,“师父、我名字不是这么写的……”
五里云戈不以为然,“哦?那是怎么写的?”他递过毛笔,似乎是在揶揄他不会用笔。
池顿拿着笔,姿势够像,也不管笔锋还是什么的,就要在纸上写字,又觉得他师父画的这他真出神入化,还是不要糟蹋的好,抽了张新的,在角落里写道:“池顿”。
五里云戈笑着摇摇头,背着手到床榻边的书架上抽了本书,又接着研究,他提醒道:“快开始了,记得时刻控制自己的情绪。”
池顿不服气的撇撇嘴,他师父这行为简直是在逼他干鉴.黄师的工作嘛,从来只看动漫岛片的他,也不知道一会儿会不会血脉膨胀爆体而亡。
他笔头转向,在自己名字旁边写下一字:“云”。
“师父,你的名字里是哪个ge啊?”
“金戈铁马的戈。”
“哦……”池顿点点头,在云字后面补上一字:“戈”。
他收起这两张纸,放在哪个奇葩的二十格背包里,算是第一份使用背包的纪念品。
五里云戈在回答他的问题后,眼神有一刻的呆滞,嘴角轻轻抿了下,随即面部表情又变得温和。
正对面的房间门开了,墙面的隔音似乎并不是特别好,隐约还是能听见细碎的响动。池顿拿笔的手一抖,一滴墨就在纸上晕开。
看着对面房间的那对人二话不说就要进入主题,池顿身体僵硬,开始冒冷汗,不一会儿双腿竟然开始微颤发虚。
五里云戈有些奇怪池顿的反应,走到他身体,唤了声:“好徒儿,你这是……”
池顿努力保持镇定,说话却不能利索:“师父……我、我没事,就是这场面、实在有些、些香艳、艳了吧……”
五里云戈噗嗤一声,十分没形象的笑了起来,又连忙掩住发声,憋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这徒弟,真的很有意思。
池顿的眼神早已涣散,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画面,僵着身体手还在轻微的抖动,笔下的纸已经应景的成了一幅画,名曰:千军万马。
五里云戈拍拍他的肩安慰道:“男人嘛,总有一天要长大的嘛。这场面,可不是什么人都有机会看的。”
师父的声音清晰轻缓,如鹅毛跌落,池顿的紧张感有所缓解,“心悸”的毛病却犯了。
隔壁房间已经开始传来喘息声和shenyin声,池顿越发觉得有些招架不住,不仅身下逐渐开始难受,“噗”的感觉鼻子中一股热流冲出,随即他两眼一翻,就晕过去了。
【啧,真没用。】
池顿已经缓缓转醒,鼻子里被堵着两团棉花,听到剑音的吐槽,他就翻了个白眼,无力道:“我算是明白了,有些东西不是心理工作做得足,就能抗得住的!想象与现实的差距啊……”
【哟哟哟,还感慨起来了?唉、不过还好你是处.男,不然被这种情况一撩拨,你岂不是分分钟就要沦陷?到时候你回不去,我也得受牵连。】
池顿不爽的撇撇嘴,“剑音大姐,你话真多。”
剑音只是冷笑了声。
其实池顿反应这么大,还有一个原因是:身边有人,太紧张了。他本来就属于闷骚的那型人,要在另外一个人面前一起观看那么劲爆的画面,十分担心出洋相,结果一不小心怂成那样。
他坐起身,发现他们还在暗室中,而隔壁房间已经再次清空,他师父还在画台那边画着什么。
他走过去,稍稍瞄了眼,有些惊讶的发现,他师父居然不是在画春gong图,而是在画一些奇怪的符文。
“这是什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五里云戈没回头,淡淡的应着:“好点了吗?看来为师的药下得太猛了。”
池顿愣了下反应过来,他师父说的药不是真的药,“嘿嘿,我哪能跟师父比,不知道师父是怎么练就的这种隐忍力……”说着眼睛不自觉往不该看的地方看去。
奇怪,难道是时间过去很久了,所以动静都消了?
五里云戈放下笔,将纸上的墨迹吹了吹,叹了口气,“只记得这么多了。”他转身坐在塌边,喝了口茶,“把桌上的画纸收起来,休息下就回宗门了。”
池顿一张张拿起来看过,发现竟然都是符文,心里泛起一个奇怪的想法,难道他师父之前说的教他画符、做练习,就是指在这里配着这种BGM才开始作画?
太变态了……
鼻子里的血已经全干了,可残留在鼻孔里的棉花絮总让他痒痒,一路上,他就在马车里跟棉絮做抗争,看得五里云戈有种想踢他下车的冲动。
“别弄了,一会儿又得流血。”他拉住池顿污.秽的手,阻止道。
池顿擤擤鼻子还是不舒服,“痒。”
五里云戈无奈,手指运气凝气成水滴到一张手绢上,递给他,“用这个。”
池顿眼睛一亮了,瞬间忘了鼻子的感觉,“师父,你刚刚那招不错,什么时候能教教我?”
五里云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他的下半身,“这功夫不适合你。”
池顿被看得一阵不自在,看哪里不好要看下半身?
难不成!?
他也向五里云戈的下半身看去,露出心疼的表情:“原来、原来师父你……哎哟!”
话还没说完,五里云戈一扇子敲在他头上,没好气道:“想什么呢你,为师是指你正值血气方刚,适合修习火系术法。但我看你天资不佳,还是乖乖学画符吧,好徒儿。”
池顿嘟囔着,难得到一个有术法的世界,怎么到他就不适合了?“画符、画符,是要捉鬼不成……”
“喏,”五里云戈掏出一张蓝色的符纸,递给池顿,“你拿着试试。”
池顿接过,指感觉纸上传来一阵冰凉,还在迷茫,就见五里云戈手指一动,纸张画作一摊冰水,冰寒刺骨,从他指缝间流走。
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模样,五里云戈解释道:“符纸使用得当,一样可以发挥纯术法的威能。”
“学学学,我学!”池顿迫不及待的点头,生怕师父一个不高兴反悔了,他可还记得他入师门的功课可都还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