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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在下谢无渊,承惠四万两 (答案略)


  三年的伴读当下来,绯贺枫是真拿三皇子当自己人,三皇子端架子的时候是主子,不端架子的时候,那就是朋友!不管主子还是朋友,被人说了闲话,都要撸袖子上!打死他们!丫丫的呸,什么都敢议论!
  范景辉在绯贺枫第三次挂彩回来的时候,叹了口气,递给绯贺枫一个袋子。
  “什么?”绯贺枫大大咧咧的坐下,凑过头去研究袋子里的白色粉末,范景辉眼疾手快拽住了绯贺枫塞进嘴里的手,扶额道:“毒|药。”
  “啊?!”绯贺枫惊的一跳,把正在给他缠绷带的大宫女顶了个正着,“你去哪儿弄的?!”
  大宫女白了绯贺枫一眼,范景辉扭头偷笑。
  不光绯贺枫在这短短的三年里和三皇子交心,就连一直嫌弃三皇子和绯贺枫的范景辉,也在不知不觉中被拉入了三皇子的阵营。
  如果不是拿绯贺枫当自己人,范景辉也不可能把自己用来保命的东西,送给绯贺枫。
  最开始的一年半,范景辉还老琢磨着,三皇子去封地后,他就自由了。
  后来的半年,范景辉开始琢磨,如果三皇子去了封地,他和绯贺枫该负责哪部分的事务。
  最近的半年里,范景辉一直在琢磨,皇上抽的什么风。
  不光三皇子和范景辉想不透,宫里的娘娘更想不透,所以她们决定,要加快动作,唯恐迟则生变。
  后宫里斗的鸡飞狗跳,朝堂里闹的瘴气乌烟,谢无渊过的抓耳挠腮。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昨天学英语学傻了,放下书一看,已经十点半了,码了半个小时实在困的不行,今早起来现写的,爱你们么么哒,虽然你们从来不和我说话,对手指。谢无渊说你们都不爱他!(悄声,其实我更喜欢范景辉啊,对,我还说过我特别喜欢钱老汉来着,嘿嘿嘿)

  ☆、猝不及防的噩耗

  
  那天在求贤科,谢无渊信誓旦旦的说没人,一回家就被谢父叫到书房了。
  谢父很淡定,从头到尾没说谢无渊和何贺的事儿,一句没提。
  先是表扬谢无渊争气,吏部这么多年没进过人,那么多人挤破了头都没挤进去,谢无渊一个倒数第六,捡了天大的便宜。
  谢无渊“嘿嘿”一笑:“主要还是爹的功劳。”
  心道,他爹都不知道“前三后六”的事儿,顺风帮的手得有多长?!
  谢父道:“我可没帮忙。”
  谢无渊“嘿嘿”笑着:“要不是‘谢’家一直中立,只忠于皇上,皇上哪能把我放吏部?”
  谢父面色一紧,而后叹道:“你小子,从小机灵,不过这种话,以后别说。”
  谢无渊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孩儿知道,揣摩圣意可是死罪。”
  谢父瞧着谢无渊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顿了顿拐杖,叹道:“你今年也有十五了,还有半个月就要行冠礼,怎么还是一点儿都不稳重?”
  谢无渊马上敛了笑意,乖乖站好:“稳重,稳重。”
  谢父没理他嬉皮笑脸的模样,接着说道:“茶韵跟在你身边也不少年了,而今也有十八了,找个日子收房吧。”
  谢无渊插了句话:“爹,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谢父接着问道:“怎么?在南淮,遇见可心的姑娘了?”
  谢无渊摇头。可心的姑娘没有,可心的小伙儿倒是有一个。
  谢父叹了口气,继续问他:“那去年花灯节呢?你去转了大半个晚上,就没遇见几个瞧的上的?”
  谢无渊一听去年花灯节,心都揪起来了,不停的回忆,去年有人跟着自己吗?有么?没有么?有么?没有么?
  没有吧!
  那他爹这是,随口一问,还是意有所指?
  谢父瞅谢无渊这反应,也不像是有瞧上的姑娘,只得叹道:“那我和你娘帮你相看相看,你也差不多该定下来了。”
  谢无渊一开始还摸不着头脑,谢无江谢无海都还没成亲呐,怎么着也轮不着他着个幺子,再说了,他爹对他一直是“你爱去哪去哪,爱干嘛干嘛”的放养政策,从来不管他,今天怎么想起来说这个,还提到去年的花灯节?
  谢无渊心乱如麻,只能“嗯嗯”的先答应了,谢无渊估摸着可能就是成年前随口那么一提,
  没什么实际意义,不然比照冯文华的待遇,自己这会儿可能被拉去跪祠堂了,哪还能在这儿站着?
  第二天临出门前,谢父忽然来了一句:“茶盏,把小厨房里做的核桃酥给少爷带上。”
  谢无渊还纳闷,谢父怎么知道他喜欢吃核桃酥,谢父就拄着拐杖来了句:“比不得宫里的好吃,也比不上南淮张记的,不过总是聊胜于无啊!”
  谢无渊简直就是遭遇了晴空霹雳,噼里啪啦,整个人都焦了。
  宫里的核桃酥,是何贺拿给自己的,南淮的张记核桃酥,还是自己刚到南淮那会儿,石海岩请客,为了支开何贺,自己央何贺去排队买的。
  谢无渊浑浑噩噩的到了吏部,还在琢磨着这件事。
  自个儿从南淮回来已经三年了,茶盏当年没说,也没有道理现在说;除非是他爹主动问的——
  如果真是他爹主动问的,那事情就大条了。
  他爹这是什么态度?不管不问?顺其自然发展?
  为什么没点破?
  是希望自己幡然悔悟,还是希望自己主动交代?
  谢无渊一整天心神不宁,档案都弄错好几次,惹的尹玉山直看他。
  “小谢啊,”尹玉山拉长了语调,“你今儿这是怎么了?莫不是惦记上哪家姑娘,一颗心给丢路上了?”
  谢无渊熊脾气上来了,烦的很,不想理他。
  尹玉山撩猫逗狗的,没戳到谢无渊痛处,也挺不痛快的,脑筋转了转,改口道:“莫不是隔壁兵部那小子今儿个没来,你想他想的慌?”
  谢无渊整理档案的手一顿,马上若无其事的继续,尹玉山是谁,吏部跌摸滚打了这么多年的人精儿,别说谢无渊的手一顿,就是谢无渊的呼吸一顿,他都能听得出来。
  当下“嘿嘿”笑着,也不撩谢无渊的痛脚,笑呵呵的喝茶去了。
  谢无渊长出一口气,平常他也不至于这么失态,主要是跟何贺这事儿,挺棘手的。
  他谢无渊是不在乎,为了何贺跟老头子撕破脸也没什么,反正谢家的冷眼他也收到不少,不差这点儿了。
  可何贺未必不在乎。
  何贺连在外面接吻都不能接受,怎么可能接受这段关系曝光?
  何贺是什么人,谢无渊从小就一清二楚,世家子弟,家族的利益大于一切,不过谢无渊还是有那么一丝小小的侥幸心理,万一对何贺来说,自己比较重要呢?
  又过了一旬,这一丝小小的侥幸心理,也被无情的打破了。
  谢父仍旧是那副态度,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权当什么都不知道。
  谢无渊连着十天去兵部找何贺,何贺都不在,倒是赵元魁意味不明的盯着谢无渊,表情,很丰富。
  谢无渊虽然善于揣摩人心,可对着赵元魁这独一份的表情,他除了从里面看出“这个娃娃真可怜”之外,其余的全都理解不能。
  谢无渊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他爹不至于这么阴险吧,对自己不打不骂,一转头跑何家去,把事情给捅出来,然后何贺被罚跪祠堂了?
  谢无渊脑补的很丰富,自己都把自己吓了一跳,心道要是他爹真这么做了,大不了他把责任都拉到自己头上,比如自己追的何贺什么的,何贺那么要强,真被谢父背后捅了刀子,那还不得难过死。
  晌午休息的时候,谢无渊马上打发茶钟去何家打听消息了。
  下午的时候,谢无渊坐立不安,档案又弄错好几份,尹玉山从隔壁的升调科聊天回来,拿着一个上好的鼻烟壶,哼着小调,心情不错,尹玉山这人吧,心情一不错,那股子撩猫逗狗的劲儿就上来了。
  何贺的事儿,尹玉山还真知道,可他就是喜欢看年轻人着急上火、吃瘪的样子,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专等着看谢无渊的热闹。
  一下午,谢无渊朝门口望了四五次,那股子翘首以盼的气息哟,看的尹玉山抿嘴直乐。
  “小子,别瞅了,我知道他干嘛去了。”
  “嗯?”谢无渊抬眼看他,“干嘛去了?”
  尹玉山一乐:“青年才俊相亲大会呗。”
  谢无渊当场懵了:“啥玩意儿?”
  尹玉山把烟枪往桌上随便一磕,解释给谢无渊听:“就是老丈人看女婿,怎么,你爹没让你去?”
  “啧,”谢无渊这才放下心来,进士及第、进士出身和同进士出身的确是会被朝中官员或者地方乡绅看中,拉回去直接拜堂成亲,不过何家嘛,只要当事人不同意,没人敢动硬的,一瞬间想明白了,谢无渊终于开始安心整理名册,顺便跟一直试图和他搭讪的顶头上司聊天,“没啊,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尹玉山:“你从家里带核桃酥那天。”
  谢无渊:EXM
  WTF!
  合着他爹那天找他原来是为了说这个?啧,所以他爹现在还是“你爱去哪去哪,你爱干嘛干嘛”的放养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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